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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痴心心痛如绞的想过去安慰他,“聿,你不要这样骂自己——”
“不要再跟我假惺惺了,我已经看透你的心,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东方聿从腰际上扯下一只淡蓝色的荷包,泄愤似的扔在地板上,用脚重重的一踩。“你就像这个荷包的下场一样,不再值得我珍惜了。”
她身子遽晃,扶住了床柱才没倒下。
“你……不再爱我了?”
东方聿嗤笑。“爱?我对你只有恨。”
“不可能,聿,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的,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求求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我的心好痛。”
“你会心痛?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他冷酷的笑容没有一丝感情存在。
冯痴心毫无预警的扑入他怀中,紧抱着不放。
“我不要、我不要,聿,你不要不爱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爱我的人,求求你不要拋弃我。”
他紧绷的躯体经她那纯洁的身子搂抱后,引发出另外一种冲动。
下腹间勃起的强烈燃烧了他的眼。
“我是要你——。”东方聿将她的臀按向自己。
冯痴心娇躯轻颤的抬起头,他那激狂的嘴唇已然俯下,粗暴的深吻她。
他还要她!
“聿——”她绽出欣慰的笑意,踮起足尖响应。
这吻只是一种发泄,他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口,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
可是,这对冯痴心而言却已算是天赐的恩惠了。
单单一个吻消不了他涨满全身的欲火。她已不是他珍视的女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享用她的身子,这么一想,想要完全掠夺她的冲动蒙蔽了他的理智。
在两人浑然忘我的深吮间,东方聿已成功的将她困在软榻上,贪婪的唇齿无情的啃咬着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肤,耳畔听着她发出微弱的,无比的侵袭了他,陡然大手野蛮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
冯痴心张开惊惶的大眼,被他暴力的举动骇住。
“聿——”
他的手没有因此停下片刻,转而撩高她的长裙,撕扯里头的亵裤,那狂霸的模样就像头失去控制的野兽。
“住手!聿,你要干什么?”她慌乱的踢着两脚。
“你不是叫我要你吗?”东方聿将亵裤褪到她的脚踝,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为什么要反抗?”
冯痴心泪如雨下,“不是这样子、不是——”
“这就是我要的,从今天开始,你只是帮我暖床的工具,一个比妾还不如的妓女。”他恶狠狠的咆道。
她徒劳无功的搥打他,哭到五脏六腑都翻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我的聿,我的聿不会这样对我的。”
东方聿松开自己的裤头,将她的双手抓到头顶。
“那个东方聿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
“不——”冯痴心哭叫得喉咙都哑了。
“现在这个东方聿是你的主人,他将是主宰你的身体和心的主人。”他阴沉的绽唇一笑,在笑声中将自己埋进她的体内。
那突然侵入的硬挺让她骇然大叫,“啊——”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从这一刻起,只有我能这样要你。”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权利,然后他彻底穿透她的下半身。
“好痛——”冯痴心惨叫一声,直想往后退。“聿,你弄痛我了。”
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他,东方聿明明知道,可是他仍然狠下心肠强行占有她,不管她再如何哭叫哀求,都不会激起他半点怜悯之心。
“是吗?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吗?”他抽出自己,再次冲进那仍是干涩窄小的幽道。
只要他高兴,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冯痴心痛得紧咬唇瓣,无声的泪水沿着眼角细细的流下。
“啊——”
她才叫一声,便被人用嘴堵住。
东方聿粗暴的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着。
疼痛的感觉始终不愿离去,冯痴心像只受伤的小鹿,从喉中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眼泪狂流的承受他猛力的推进。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碎了……
第七章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在一片静默后,玉修罗叹气道。
这句话正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准备了大半年的选妃宴,最后落个无疾而终,大家的辛苦白费了不说,还不晓得该如何收拾残局。
赫连平语重心长的说:“都已经过了半个多月,阎皇还是不许任何人进去探望冯四小姐,我实在不敢想象她变成什么模样了。”
“至少可以确定她还活着。”银修罗嘲弄的说。
玉修罗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人是活着没错,只怕阎皇老早就把人家给吃了,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可比死还严重。”
“若真如此,可见阎皇对她并非完全没有感情。”赫连平不免自我安慰。
银修罗忍不住泼他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有欲不代表还有情,那女人犯的是阎皇的大忌,还有可能危害到整个阎宫,想证明她的清白,除非有确切的证据,不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谁也救不了她。”
“你好象对她没有什么好感?”赫连平问。
玉修罗笑得媚态横生,“他的眼里只有恋月嫂子,对其他女人一概是视而不见,更别说是好感了。”
“我是就事论事,不要扯到我老婆身上去。”银修罗不喜欢有人拿爱妻开玩笑。
赫连平用斩钉截铁的口吻道:“我信任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为了阎皇好,尽快找出有利于她的证据才是当务之急,不知黑堂主有何高见?”
“我一直在想冯宇寰充其量只是个商人,除了大女婿铁振翔外,和江湖中人应当没有往来,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才对,究竟他和阎宫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顾,一心一意要置阎皇于死地?”
这问题一针见血,也道出了其它人心头的疑点。
银修罗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当年萧志渊不是也妄想利用女儿一步登天,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
“我不认为是这样。”赫连平坚持自己的看法。
银修罗挑眉道:“你倒是十分偏袒那女人。”
“不是我偏袒,而是真的认为她不像是在说谎。何况你们也亲眼看见了,自从认识她以后,阎皇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人也变得比以前快乐,那一直是我们众人的心愿,我实在不忍心见他们彼此折磨;只要能证明冯四小姐的确是被利用,事先完全不知情,或许可以救得了她。”赫连平分析说。
玉修罗颇有同感,“赫连护法说的对,事情症结一定出在冯宇寰身上,金陵属于我的管辖,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
“那么我就负责调查精英门和这件事是否有关。”黑修罗说。
赫连平抱拳道:“那就有劳两位堂主,请随时保持联系。”
冯痴心像只小虾米的蜷缩在床角,身上里着一条厚厚的棉被,里头什么也没穿,唯一露出的部位是右脚的脚踝,在铁链的摩擦下,白细的肌肤已经破皮而红肿。
这二十天来,她除了下床吃东西之外,就只能待在这张床上,当东方聿想要的时候,便得张开双腿供他发泄欲火。
是的!在他眼中,她是他的囚犯、他的妓女,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的眼尾再次不由自主的掠过她脚踝上的斑斑血迹,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
“起来!”
冯痴心在极度的深眠中被那狮般的吼叫声吓醒,一脸惊悚的从棉被中探出头。
“聿,你……又要了吗?我好累,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应付他的需索,不知名的倦怠让她好想大哭一场。
“你已经睡了将近十个时辰,还敢跟我说想睡,记住自己的身分,你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命令,起来!”
他凛若冰霜的脸让冯痴心将话又吞了回去,慢慢的挪动酸痛不堪的双腿到他面前,揭去裹在身上的棉被,但一触到外头的冷空气,她连忙环抱住自己裸露的身子,全身抖得像片落叶。
虽然屋里摆有暖炉,可是仍然冷得她牙齿上下直打颤。
东方聿看了怒火更炽,抓起棉被便扔在她头上。“把身子盖好,要是受了风寒我也不会救你,别想用这招逃避惩罚。”
“谢谢。”她怯怯的一笑,赶紧将棉被里回身上。聿还是很关心她,冯痴心心中一阵甜蜜。
“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不想让你太早死,那会少了许多乐趣。”他无情的戳破她的美梦,快意的看着她的笑容褪去。
冯痴心心往下一沉,强打起精神说:“不管是为了什么,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他气结。
她笑得好无奈,“我没有背叛你,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这句话。”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东方聿掏出钥匙打开她脚踝上的锁,“现在已经没有人敢私自放走你,我想你也不会蠢到以为自己逃得出这座岛吧?”
“我不会逃走的,这辈子我最想待的地方就是你身边。”她无怨无悔的说。
东方聿却硬是将她的话想歪,“直到你下毒杀了我为止是不是?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竟然想用‘醉红尘’对付我,未免太看轻我了。”
“随你怎么想都好。”她打了个呵欠,敷衍的说。
他气得捏住她的下巴,“张开眼睛跟我说话!”
冯痴心被捏痛了,一时悲从中来。
“话全都让你一个人说去了,也不听我解释,现在还要我说什么?”想睡又不能睡,可比死还痛苦。
“你敢顶嘴?!”他暴躁的吼。
她泪眼婆挲的说:“那你杀了我好了,这样我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你——”她那副渴睡的表情让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该死!他该毫不迟疑的杀了她才对。
东方聿,你的心变软了,她背叛了你,为什么还让她活到现在?莫非你对她余情未了,所以狠不下心?
不是!他对她只有恨,没有爱。
他再也无法待在房中,旋风以的夺门而出。
“威威,你快看,干爹出来了。”
已经等了好几天不得其门而入的两姊妹,今天总算让她们逮到机会。
东方威威拉了挛生姊妹就要跑,“太好了,趁现在,我们赶快偷溜进去。”
“你们不能进去!”有人先一步堵在门口。
看清来人的身分,她自然的就端起公主的架式,“‘打冷颤’,我郑重的警告你喔!要是不让我们进去看未来干娘,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听到她帮他取的绰号,冷湛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阎皇交代不许任何人寝宫,还请两位公主不要为难属下。”他是奉命行事,即使是她们也不能破例。
东方乐乐两手交握在胸前,恳求道:“冷湛,我拜托你让我们进去好不好?只要看一眼就好,我们一定会很小心,不会让干爹瞧见。”
“对不起,恕属下难以从命。”他真的帮不上忙。
“打冷颤,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相信未来干娘想杀干爹吗?”东方威威问。
“不相信。”冷湛口气如常。
她不悦的问:“既然不相信,为什么不让我们帮她?”
“我相不相信并不是重点,除非有人能提出证据证明她无罪,否则她永远是嫌犯。”
东方威威杏眼圆睁,“我们又不是要放她走,只是想进去看她好不好?有没有被干爹虐待得很惨?难道连这点小忙你都不愿帮吗?打冷颤,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血是冷的,居然见死不救!”
他一脸淡然,“属下职责所在,不能感情用事。”
“你这个冷血动物!气死我了。”她气不过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