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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呵……两回事,明天你见着她的面就清楚了。呵……真亏你的想像力太旺盛。”吉莲觉得这真是太……太好笑了。
“对不起,插一下嘴。你那个是……通讯器吧!”于仲谋对它有高度兴趣。
“这个嘛,好吧!我干脆告诉你们,它不只通讯器,还可以充当追踪器及窃听器。”
“挺奇妙的,哪里可买得到?”他看那小玩意顶好用的。
吉莲摇摇头。“全世界只有五只,不,是六只,它是私人专属的小东西。”现在拥有者多了火鹰平野正次。
“我可以看一下吗?”研究新科技是于仲谋的嗜好。
“很抱歉,我说过它是私人专属,完全依照个人磁场、声控而量身订造。”她只能言尽于此,毕竟这是属于研究上的机密。
“你到底是谁?”普通人不可能有此装配,祈上寒再一次提出疑问。
看到大家急切的目光凝聚,她叹了一口气,该要来的避也避不掉,谁叫自已被人当场逮个正着。
“吉莲·莫非特。”她莞尔地再提一次自己的本名,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当面唤过这个名字。
“你不是警察,这点你以前提过,更没混帮派,难道你是……情报员?”拿薪水的白领阶级,为全世界……祈上寒不禁想起来,而且愈想愈有可能,因为吉莲的身手及临场反应皆属上乘,遇事不慌乱,冷静果绝不畏强虏。
“情报员?他们只是前置作业,我的身份比他们高多了。等等,不要再发问了,我最多只能言尽于此。”吉莲制止他的发问。
“为什么不能多说?”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最好包括家谱和交友摘录。
“身份特殊。我知道你们出价上千万美金追查我的下落,而我这个脑袋也只值一千万,不过币值是英磅。”她宣布自己的身价,不过他们狐狸老大的身价更高——三亿英磅外加一亿法郎,美金则不只这数。
“一千万……英磅?!”好吓人的数目,祈上寒不禁咋舌。
“好了,没问题吧!我要继续工作。”她转了回去,准备未完的程式。
“等一下,你两天两夜不吃不睡就为了搞这玩意?”现在电脑已列入他的头号敌人之一。
吉莲不以为意地说:“才两天呀!以前跟随我老大时,三、四天不吃不睡是常事。”毕竟人命关天,迟个一两分都是遗憾。
“‘他’这么虐待你,你还当‘他’是偶像,你犯贱呀!”想到她居然曾经三、四天没进食,祈上寒不由得心疼。
“请你尊重点,少做人身攻击,一切都是为了达成任务。”她说他是莽夫还不承认,真是不懂礼貌。
“我命令你停止工作。”他霸道地说。
又来了,命令。吉莲真想一拳揍醒他。“我不是你的手下,你大概忘了。”
“反正你给我去吃饭,吃完饭上床休息。”休息很好地提议。祈上寒自满的点点头。
“休想,除非我完成它。”比顽强,她可是灭不了种的老鼠。
“是吗?”他直接拔掉插头。“现在不用了。”
“你这个大笨蛋!我花了两天两夜的心血。”好可惜哟!幸好大部分她早已存档。
“我只看到瘦得皮包骨的猫熊。”这次他不再客气,直接将她扛上肩走下楼。
“放我下来,莽夫。”吉莲奋力地挣扎。
祈上寒拍拍她的臀部大笑。“乖一点,小红发。”
“老大好粗鲁哦!真像莽夫。”文易虔颇为同情吉莲。
“同感。”其他两位兄弟各搭着他的肩说道。
“盟主会很辛苦。”江心秋觉得祈上寒更可怜。
而一路叫嚣的吉莲下定决心,明天她一定要去找那个痴情女子“聊一聊”,把烫手山芋扔掉,免得自已被莽夫给生吞入腹。
明天,她一定要他好看,绝对!
☆☆☆
“君解花胜人,人会去花近;寄语落花风,莫吹花落尽。欲作胜花妆,从郎索红粉;郎有惜花心,勿负花枝嫩。”站在文兰面前的天若雪,落落寡欢的吟着丁十六娘的诗句,她与花齐媚,胜花七分容。
愁上眉心锁轻颦,她纤指无心的撕扯一瓣瓣兰花雪瓣,满地碎落的花瓣雨,只剩下一枝枝梗枝零落的凋存着,在哀悼自己的早残。
“啧啧啧!可惜了这些高贵清雅的兰花。”这几株稀有的名贵兰种,价值可不菲。吉莲为这些名兰惋惜。
遽然被瞧见窘状,天若雪有些手足无措地怔在原处,手中还拿着摧花证据,笨拙得往身后藏。
“你怎么……来了,你的脚不要紧吧?”她觉得吉莲好勇敢,一只脚还能跛着走。
“一点小问题,碍不了事。”吉莲大方地拍拍左脚,表示没什么。
“你来赏兰吗?这里每一株南花都是我亲自培养栽育的。”惟有提到这一点,天若雪的脸上才散发少许自信的光彩。
“株株柔媚动人,幽雅清芳,如同它的主人。”
“你太客气了。”天若雪害羞地笑笑。“祈大哥没陪你过来?”她的眼中有着期待。
“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保姆看管。”吉莲潇洒地扬扬脑后的辫子。
她回想昨夜用了膳,连澡都没洗就被扔上床,祈上寒还怕她趁夜偷溜,一整晚强横的用手臂箍紧她,半刻都不曾放松,害她想翻个身都不行。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他的警戒心降到最低,她才发挥平日敏锐的训练成果,悄悄摆脱他的桎梏溜下床,实行计划中的行动。
她知道天若雪的作息习惯,清晨一定早起至胜雪园的玻璃花房,修剪及整理花卉,所以她一下楼就直往胜雪园“荡”。
说荡一点也不为过,她像兔子一样单脚跳,跳累了用双手撑着墙壁和栏杆,一路荡呀晃着,可真是艰苦。
“可是祈大哥不是不准你离开他的视线?”天若雪想起祈上寒说的理由是就近看管,但是她看得出事有蹊跷。祈天盟内人手济济,随便找几个大男人就足以监控吉莲,用不着他亲自出马,何况他们两人还同处一室,教她怎能不忧心。
“不准?!谁甩他,莽夫一个。”吉莲觉得祈上寒的个性就像她的红发,没得改了。
“你为什么要叫祈大哥莽夫?他只是个性冷峻了点。”天若雪认为他是一盟之主,作风强硬是应该的。
“你的说法真含蓄,原谅我不能附和你的想法,在我的心目中,他是十足纯金的莽夫。”吉莲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不喜欢祈大哥?”这是天若雪私心的期望。她知道祈大哥为人是暴躁易怒点,但做人不失公平正直,他狂傲不羁的豪情气魄,以及精瘦高挺的出色外貌,总是赢得不少女性的注目,进而迷恋。
“你是担心我会拐了你的祈大哥不成?”吉莲有些心虚地觉得逗弄单纯的女孩,实在有失厚道。
“你说得哪话,祈大哥……又不是我的。”天若雪心慌地捏碎藏在手心的花瓣儿。
“不会吗?你知道我昨天睡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好温暖、好窝心哦!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我……”吉莲感到算计人的感觉太美妙了,难怪狐狸老大乐此不疲。“喘息的呼吸声和猛烈的心跳声撞击着我,让我无法挣脱而宣告投降。”她继续说道,心想够暧昧了吧!
她回想昨夜的情形的确有喘息的呼吸声和猛烈的心跳声,只是过程火爆,是标准的驯悍记,最后她在顽强的肉搏战下屈于落败地位,只有任人宰割。
“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一幕男欢女爱的激情戏,在天若雪眼前浮现。
吉莲看她眼眶红了,暗道有进展,继续努力。“我是想你若不喜欢他,我就替你接管他,反正我目前缺个暖被的男人。”她说得很惬意,好像祈上寒是凑数的。
天若雪忍着不落泪。“你……爱……爱他吗?”她感到心好痛,痛到无法承受。
“什么爱不爱,我们西方女子又不是你们东方女子,把贞节看成生命,性对我们而言是生活调剂品。”吉莲是谈过几次恋爱,可是都无疾而终,毕竟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三天两头找不着人,所以……好聚好散是她对爱情的看法。
“生活调剂品?你把祈大哥当成生活调剂品?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对待他”太过分了!一激动,天若雪都忘了要哭泣,双手握成拳头。
“及时行乐有何不对,他未娶我未嫁,谁管得着。”吉莲无所谓地耸耸肩头。
“你这种态度会伤到祈大哥的。”天若雪看得出祈上寒对待她的方式有私人情悖渗入。
吉莲不在意地嗤鼻奸笑。“可笑,他那么大的个子,谁奈得了他,又不是自找死路。”她在想不知他和隐狼谁的力量强?
“我不许你伤害祈大哥。”天若雪嘴唇微嘟,手臂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很好,有进步,就是这样把潜能发挥出来。吉莲在心里为她打气。“你用什么方法不许?而且,你好像也没有这个资格哦!”吉莲觉得有点小性子的女人最可爱。
“我……我算是他的……他的妹妹。”她多想说是情人或是妻子。
吉莲不客气地放声嘲笑她。“算是?就算你是他的亲妹妹也无权管他玩女人,何况你只是寄人篱下的小孤女。”吉莲看过她的资料,上面可写得一清二楚。
天若雪闻言,脸色立刻刷白。
躲在花柱后聆听她们谈话的江心秋,气愤得想冲出来替她教训吉莲,但被随后而至的高赋拉住。
“听听她最终的目的为何?不要轻举妄动。”吉莲的话让他听得也很不舒服。
“她说得太毒了。”江心秋心想,温室的白兰哪斗得过野地蔷薇。
“我知道,我们静观其变。”高赋的手从背后绕到她胸下环着,眼睛注视着两女之争。
吉莲知道攻击是最佳的战斗方式。“瞧你长得还不错,可惜动不动就生病晕倒的,男人最不屑照顾这种女人。”
“我的……体质本……本来……就……”眼泪已止不住流泻,天若雪难过的捂着脸,跌坐在花床上。
“不要说这种好笑的故事来蒙人,我们老大常说一句话,我能我一定能。先天体质不好,可以靠后天运动养好。”吉莲的语气缓了下来。
“运动?!”天若雪有些讶异,她从没听过这种说词。
“以前我父亲因工作关系,必须到各地旅行,所以我常藉着身体不适来留住他,后来反而拖垮了原本健康的身子,更留不住父亲的脚步。在偶然的机遇下,我遇到了一位充满自信、好胜的女孩,于是原本孱弱得令人不敢碰触的我,就变成现在的我。”吉莲感慨地想,不然她一辈子得活在象牙塔里,就像天若雪现在的境遇。
“真的?我也可以变得和你一样健康。”天若雪一直以为自己的一生,都得在药罐中度过。
“事在人为。不过你的意志那么薄弱,能够持之以恒吗?”吉莲一脸不信任的斜眼瞧着她。
“你可以我就可以。”天若雪不服输的口出豪语。
“你可别好得太快,来跟我抢男人,尤其是你长得挺上相的。”吉莲故意佯装有些担心。
“我不会把祈大哥让给你这个存心害他受伤的女人。”她心想自己一定要健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