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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样的男人真是配不上满糖。”金鸽口里故意这么说,又偷偷观察着她二哥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葛卿居然起了歹念,趁路人不注意时,把满糖骗到后山的树林内打算凌辱她。我……我当时追了上去,可却因为无力救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那坏蛋缠斗。”小菊泪流不止的低下头,为了这事,她一直内疚到现在。
闻言,金煜的身躯一震,却没说话。
“那后来呢?”金鸽着急地替他问了。
“还好满糖机警的咬了那坏蛋一口,乘机逃脱了,可他却扬言拿满糖的爹威胁她,要她一定要将嫁妆赢到手。”
“小菊,你说的可是真的?”金鸽也忍不住怒骂道:“那个葛卿真不是东西!”
“当然是真的。每次煮东西给二爷吃,她总是非常的认真、非常的小心,我知道她在里头放满了对二爷的爱。”见金煜还是没说话,小菊急切地又道:“我发誓这些全是真实的,也怪我平时有偷听人家说话的毛病,不过我希望这次能够为满糖洗刷清白。”
“那就对了。二哥,我看你是错怪满糖了,如果你真要怪我就怪吧!做妹妹的真的是怕你营养不良,身体吃不消,才会想到用这个办法。可是你不能怪满糖啊!她那么可爱,那么善解人意,现在她不知道有多伤心呢!”聪明的金鸽不忘在一旁加油添醋,刻意扰乱他的心思。
“够了!”他面露痛苦的线条,“我不想听!我不知道该信谁才对!你们全出去,别来烦我——”
该死的!为什么小菊要来对他说这些,他能信吗?可光凭这些,他又怎能确信她是爱他的?
“二哥……”
“出去!”他怒吼道。
金鸽与小菊相视摇头,只好叹了口气,转身正要退出房间之际,却见金算匆匆忙忙的奔进屋里。
“什么事那么急?”金算一向持重沉稳,金鸽从没看过他慌张的样子。
“不好了,余敬叫人带了口信给二爷。”金算拭了拭汗说。
“什么口信?”金煜沉声问。
“他说,他已抓走满糖姑娘,要您今日午时单独前往金沙霸赴约,倘若不去,就只会瞧见满糖的尸首。”金算着急地说。
“什么?”金鸽迭退了步,小菊赶紧扶住她。
金煜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前方,只见他一双拳头握紧又放松,迅即以令在场所有人的震惊目光下,施展上等轻功冲出屋外。
“啊!金算……刚刚……那人是我二哥吗?”金鸽难得口吃了。
“没错,是二庄主。”
“他……他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功夫?”她张大眼,连眨也没眨一下。
“我也不知道。”
“天!”金鸽揉了揉眼,“希望不是我眼花了,我们还是赶紧迫上去瞧瞧吧!”
“五小姐,对方可是说单独赴约啊!”小菊提醒她。
“这……这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还是派人在后面偷偷跟着吧!”向来老谋深算的金算也没辙了,只好祈求上苍保佑。
第十章:
满糖迷迷蒙蒙地张开眼,才发觉自己身在—处陌生的地方。
这时,她的脑海灵敏地闪过被劫的画面,顿时睁大眼,惊慌的冲到门口拍打木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这时木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劫走她的人!
“放我出去!”满糖提起气,直拉扯着他的手。
“别闹了!”那人用力踢开她,并绑住她的手,“时间已差不多了,你别给我鬼吼鬼叫耍花样。”
满糖—被拉出囚禁的房间,就见一个老头对她佞笑了下,而后便上了轿。而她则在粗汉的钳制下,被带往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走了好久,直到她的脚都磨破了皮,前面的轿子才停下来。
老头下了轿便直接走向她。“没想到你会是金煜的女人。”他动手摸了下她的脸颊。
“呸!”满糖恨得朝他吐了口口水,“拿开你的脏手。”
“哈……你还真辣呀!”余敬不怀好意地又说:“我这么近距离看着你,发现你长得还真是漂亮,就这么把你交还给金煜还挺不甘心的。”他眯起眼,一副垂涎她美色的歹样。
“不要碰我,放开我——”发现这人的老脸愈来愈靠近她,她不禁吓得大叫。
“让我爱爱你,小美人。反正我没答应要交个什么清纯玉女回去,你就陪我睡一觉好了。”
余敬语气下流,让满糖吓出一身冷汗!
“走开!”她的双手被绑,只能拚命踢着他。
“别在我面前耍这些花拳绣腿。”余敬立刻俯头亲吻她的颈子,一手还不怀好意的抚弄上她的胸部。
“不!放开我……救命呀!”满糖开始大喊,这人的手却愈来愈不守规矩,情急之下,她便举起膝盖,往那人胯下重重一顶。
“啊——你这个野丫头!”余敬一手揉着自己的宝贝,一手使劲抓住她的下颚,疼得满糖直皱眉。
“放开我,你这个坏人!”她忍着痛,仍在与他抗争。
“对,我是坏人,那我就彻底的坏给你看。”他猛力将她推倒在地,然后跪在她身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不要——走开,不要……”
满糖惊慌失措,此刻在她脑海里的就只有“金煜”两个字!她立刻像疯了似的大叫大嚷着,“金煜救我……二爷救我……”
好像上天听到了她的喊声,这时天际划过一道黑影,泪流满面的满糖只觉得碰的一声后,自己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
她受了惊吓,赶紧爬到角落蜷起身子。
天哪!真是金煜来救她了,可……不对呀!金煜向来是弱不禁风,怎会是这个臭老头和另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不,二爷你快走,走呀!”她用力挣扎,企图挣脱手腕上的绳子,嘴里还一面叫着:“二爷,你不是他的对手,快走……”
但金煜只是抓住她,将她拉到身后,而后又与对方打了起来。
他身手利落、拳脚有劲,举手投足间更是飒飒生风,,压根没一点儿“文人书生”的感觉。
这让她好意外,她本是一介书生,怎么会有这等身手?
对了!还记得有一回她发现他身上肌肉发达,莫非……他真是个练家子?!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金煜撂倒打手后,扳住余敬的一只胳膊,冷着嗓问。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葛……葛老板也插了一手,他要我挟持那女人,向你索取金钱。”他抖着声,会被文弱的金煜制伏,他也感到很诧异。
“什么?葛卿!”金煜眯起眸,“该死的家伙!”
“放了我吧!我只是出力,他才是出主意的……”就在余敬求救之际,那名大汉突然从地上爬起,举刀砍向金煜。
满糖目睹这一幕,连喊都来不及喊地冲到金煜身后,为她挨下这一刀!
“啊!满糖……”
金煜回首一瞧,惊见满身是血、趴在他身上的满糖,心在这一刹那像死了般凝住了!
大汉与余敬正欲逃走,却被金鸽派来的人给围堵了起来。而金煜则立即抱起满糖,像疯了似的直奔回镇上。
“不!你不能死……我去找最好的大夫,你万万不能有事……”
***
满糖吃疼地呓语着,才动了动身子,便被身上传来的疼痛给刺激得清醒过来。一张开眼,她立刻看见金煜那张憔悴的容颜。
他高兴得流下了泪,等了好几夜,他终于盼到她清醒了。
她不敢相信地伸手抚触他的险,“真是你?”
“没错,是我。”他拧着心,将她搂得好紧。
“你……你为何会在这里,是……是要拿回银嫁嫁妆吗?我……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满糖开始害怕,他的好对她而言是种可怕的压力,因为她脑海里最先涌上的是他的狠厉。
“不是的!原谅我,满糖,是我太傻了。”他握紧她的小手,“身上的伤还很疼吧?”
“伤?”她脑子困难地转动着,这才恍恍惚惚地想起在金沙霸的一切。
“是你救了我。”金煜歉疚不已地望着她,眉宇间难掩沉重的悔意。“原谅我,我是一时心痛,所以口不择言,请你一定要原谅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是爱我的……”
“嗯?”满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我也爱你,所以受不了你与葛卿联手欺骗我。”他终于道出那个字,希望她能懂。
“我是为你挨了一刀,可是不需要你拿爱来报答。”她敛下眼,一丝一毫都不敢奢望他会爱她。
“我是真心的!”他激动地对她喊道。
“是吗?”她迷惑了。
“我是特地来求你原谅。满糖,嫁给我吧!”他弯起嘴角,微笑中透着温柔。
此刻,他只知道自己已不是以往那个凡事淡漠的金煜,因为没有她,他将再也无法洒脱。
“嫁给你……我真的可以嫁给你吗……”她摇摇头,禁不住的直发冷颤,“不能……对不起……我真的不能……”
“为什么?”他心下一急。
“铜镜破了,一切都碎了——”她揪着心,脑海里又闪过那让她心碎神伤的片段。
“不……铜镜碎了,我可以再打一把给你啊!”金煜激狂地喊道。
“我不要——我不要……你会认为我跟着你是为了金嫁山庄的产业,我只想回家等爹爹回来。”
她挣扎着想站起,可被他给压制住,“你还有伤在身,别急着走啊!”
“可我没道理住下,我爹虽曾为御膳房总厨,但是他天生爱助人,家里的一些东西至都捐赠光了,所以我们现在好穷……好穷……我没有东西赔你那套嫁妆。”她喃喃地说。
“我不要你赔!”他从她身后紧紧搂住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伤她那么深。
她一愣,顿时空气中弥漫著令人不安的沉默。
“可我在乎!”她忽尔大喊。“以前我从没那么自卑过,是你的那些话唤起我的自卑心,我觉得自己好可耻,好异想天开!”
“你——”他心头一震,“不是的,你千万别这么想……”
“我就是这么想!”
以前她还有他给的铜镜做为思念,可现在她当真什么都没了!剩下的,只是那层层苦痛而已……“满糖!”他沉痛地喊着,“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徐徐抬起头,望着他那张蓄满浓情的脸,然后再从他的脸移向他的手心——啊!是铜镜,一面好漂亮的铜镜!
“送你的,是我连着好几夜赶工出来的。”他把它递放在她的手心,“喜不喜欢?”
“嗯!好喜欢。”可她不敢碰它,又连忙退给他,“我不配。”
“什么?”金煜这下眉头蹙得更紧了。
“我欺瞒了你,就算我不是有心,但我终究还是配合五小姐欺骗了你。”这个问题她回家那天就想通了,就算她与葛卿之间早已没了关系,可一开始的欺瞒就不值得他爱了。
“我不怪你了。”金煜深吸了口气,才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拿那么重的话辱骂你,你该怪我的。”
说着,他索性举起手拍打自己的脸颊,这动作让满糖看得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