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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夕月伸手将繁流身子扶着坐到一边,随后他也在另外一边坐下来,偷偷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也许是那目光太过炽热了吧,虽然没有包含一般妃子充满恳求的感觉,但是却也让繁流不舒服的皱眉。
「抱歉,我不小心看得太入神了。」谭夕月双手合十,笑脸灿烂。「我只要是想好好看清楚,我们家那个司徒凤盏喜欢上的女人的气质长相啦,毕竟那家伙眼光很严苛耶,能让他这么在乎甚至不惜使出这种小人手段,只是为了引起他所在意的女人的注意,光凭这一点,就让我很想好好地研究研究呢!」
无意中泄漏出来的资讯,让繁流抚摸额头的动作停滞下来,抬头看向对方的眼神有些迷惑。
「你是说……他喜欢我?」
怎么可能?如果喜欢的话,他怎么会那样对待自己?
「嗯啊,他当然是喜欢您的啊!」却不料谭夕月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繁流睁大眼睛,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吗?我们家的那个凤盏的个性啊,是越喜欢的人就会越用力的欺负哦!明明喜欢得要命,却偏偏喜欢去找麻烦,把人家当牛做马的使唤,就爱看对方跳脚暴走的模样,你看看炼楼被奴役成那种模样就知道了吧?对于不喜欢的对象呢,偏偏是和颜悦色的,老爱计一大堆陷阱让对方踩。总之让他喜欢上和不喜欢上都很麻烦啦。不过呢,以前在学校里追求他的女生一打一打的,他一个都看不上眼,原来没想到他喜欢的是你这种类型啊!唔唔,不错不错,中性美满特殊的。」
「可是他不是喜欢……」咬住嘴唇,繁流到了最后还是勉强,把那个让她心痛的名字说出来。「萧炼楼吗?」
听到她这么一问,谭夕月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开始捶柱子狂笑,直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哦,喜欢是喜欢啊,哈哈哈——笑死我了。那是另外一种『喜欢』啦!朋友的喜欢、奴隶的喜欢,哦哦——我不行了,我快笑死了,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谈恋爱的话,噗——哈哈哈哈,我可以想象炼楼的表情。」
看着笑的快要断气的谭夕月,繁流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不知所措。
「可是,他那么依赖炼楼,那么想要找到他。」
「对哦!因为对凤盏来说炼楼是万能的嘛!不但对他好,连衣食起居无一不包办的,简直比老妈子还强,这样忠心的奴隶哪里找?如果失去炼楼,我敢打保票,那家过绝对活不下去。哈哈哈哈——恐怕将来还要和炼楼的老婆抢人呢!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真的是这种「喜欢」吗?
繁流一瞬间觉得自己以前,甚至是刚才居然那么动摇实在是——太蠢了。
看着陷入一脸沉思的皇帝,谭夕月好不容易停止了狂笑,擦擦流出来的眼泪,随后撑起软倒的身子,正式开始询问为什么最近两个人冷战的根源。
「我说皇上啊,明明在桥那边,凤盏发现爱上您了,为什么到了您清醒的那晚,他一下子就拉下脸,生气成这副样呢?」
细细回想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他似乎在问过自己那个问题之后,就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掉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封他们为皇夫呢?
一想到这点,繁流忍不住侧头看向身边的谭夕月,只见那张绝色容颜正兴致勃勃地盯着自己直看,一双眼睛大而浑圆。如果单就外貌来说,司徒凤盏确实比不上面前的人,但是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那种感觉呢?
想要将他拥在怀中好好疼爱,吻他抱他的那种感觉。
「他只是问我如果是别人落在我眼前,我会不会迎娶他们为皇夫。」
不算是回答的答案,谭夕月的笑脸有些抽缩。
「那个,请恕我多嘴,您该不会是……?」
「我回答他『当然』。」
「扑通」一声,谭夕月掉在了地上。那种目瞪口呆的模样活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你怎么了?」
疑惑开口,完全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繁流刚问出口,就被一连串碎碎念打断。谭夕月跪坐在地上,双手捧住最引以为傲也是最重视的脸,用最惊恐的声音来回应。
「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完蛋了,完蛋了!您怎么能这么回答呢?这下子那个生平第一次谈恋爱,但是绝对独占欲一流的醋坛子一翻,我们绝对会完蛋的。等到整完这个笨蛋皇帝之后就轮到我们了,不对,炼楼肯定是最后一个,首当其冲的肯定是我!不行了,保命要紧,我要赶快回去收拾些金银细软。」明显吓得神志错乱的某位仁兄,开始盘算跑路这种问题了。
面对他害怕成这副模样,繁流虽然觉得夸张,但是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笨蛋皇帝?
这四个字让她皱紧了眉。如果不是看在天人的份上,说出这句话的人绝对是藐视皇族,绝对要拖出去斩首示众。
「无论如何,这样是治标不治本的。皇上,您快点和风盏和好吧,要不然连我们都要遭池鱼之殃了!」几乎带着哭腔的,谭夕月猛地转过头来,认真慌乱的表情看不出是在说笑。
「如果你们不和好的话,那家伙绝对会找机会将我们几个一一作掉,为了不让他喜欢的人爱上别人,他绝对会这么做的。」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繁流不管怎么看,谭夕月都是过度害怕了。
「当然,您听我的准没……」正说到这里,他的肩膀却突然耷拉了下来。「不过看现在那家伙的报复手段等等,很显然气过头了,如果是普通方法去道歉的话,他绝对不会原谅的。呜——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繁流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实上已经被这些精灵古怪的家伙们弄得一头雾水了。她现在完全是被他们一起捉弄,随后完全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解决方法。
「事到如今,只能使出最洒狗血的那一步贱招了!」谭夕月猛地抬起头来,破釜沉舟的表情似乎决定了什么。
看到他如此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繁流浑身打了个寒颤,从心底开始担心起来。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表面上还是一派严谨,丝毫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慌乱表现出来。
桃子 2005…05…23 11:28
第九章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皇上大婚的日子。
经过长达两个多月的筹备,西梁国全体臣民的喜悦全部将在今天爆发。虽然没有见过皇夫本人,但是从宫中流传出来的形容却流传在大街小巷。到了自从皇夫降临两个月后的今天,关于他的传闻已经炒得沸沸扬扬。
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娇媚可人、知书达理的如花美青年,什么通晓天文地理、玄术咒语的天才,更甚至传说他压根就不是人,而是天上的花仙降临,仙子下凡。
总而言之,各种说法众说纷纭,这里虽是女人掌权,但是「八卦」这种东西却是世界皆通。一时之间大街小巷、酒肆茶楼,人人口中说的都是这天上派来降下福泽的美人,气氛之热闹,真好比逢年过节。而期盼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一窥皇夫美貌的日子来临,大街小巷从天刚蒙蒙亮起就挤得水泄不通。
而此时,也有人用着完全相反的心态期待着皇夫的楼面。
「那个贱人,只要一露面,你们就给我把他给我抓来。」手指几乎捏碎白玉酒杯,妖艳女子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是和传说中的皇夫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三王爷,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一边立着的心腹战战兢兢的提醒自家主子不要玩的太过火,毕竟之前火烧城中第一青楼的教训还记忆犹新。
「皇姐那边自然有我顶着,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雨降!」
「属下在。」幽灵般的女子瞬间伫立在身后,恭敬低头,表情冷漠。
「等下那帮奴才在下面制造混乱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三王爷冷冷发声,语句之间蕴藏了无限阴狠,甚至威胁。
「另外,我不是让你除去那个碍眼的家伙吗?为什么他还在?」一句话让隐藏在羽睫下的瞳孔晃动了一下,随后又再次平静无波。
「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那个叫什么『炼楼』的男人给我除去。那家伙居然敢打我,更重要的是我看到他就浑身不舒服,至于司徒凤盏那小贱人,哼哼哼——」
「属下遵命。」冷漠答完,女子身影如一缕青烟消失无踪。
而下面的民众也开始骚动起来。
日正当午,听着那从远即近的乐声就知道目标接近了。
哼哼……
三王爷昂头喝去了杯中残酒,笑容说不出的阴毒。
好你的司徒凤盏,居然放火烧了那间青楼,不光如此,居然还敢指使别人毒打本王爷,甚至还……遭此奇耻大辱,如若不完整还给你,本王誓不为人。
茶楼之下的街道上,一群平民百姓为了想看见自奢华到极点的轿子,摇摇晃晃的轿帘缝中窥见那传说中的美人容颜,个个努力堆挤在一块儿。
这种人人拉长脖子向前看的场面绝对是盛况空前,许多人等到脖子都酸了,眼睛都麻了,才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士兵们的身影。既然是皇上大婚,就连士兵们都换下了千篇一律的沉重盔甲,而换上了较为轻便且色彩鲜艳的软胄,看起来越发神采飞扬。
手持鲜花花瓣四处飘撒的宫男们,吹奏悠扬乐曲的乐师们,以及飘扬在长长队伍中间的五色彩段,都极尽张扬的渲染出喜庆的色彩。
而当众人等到耐心全无的时候,长长队伍中才窥见了一角金光闪闪的轿影。用雕龙刻凤的金箔包上轿身,挂在轿顶边缘的金铃带着红段,随着轿子的晃动而来回摆荡,一只涂上了凤仙花汁的纤纤素手撩开了轿帘一角,更是让周围等着一堵芳容的人们大声惊呼,帝王就坐在后面用滚木移动的高高台子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骑马,身着一身火红的喜服,一双冷冷的眼眸看着台下欢呼雷动。
当然群众的欢呼并不是针对当朝天子的,所有风头全部被那个从天而降的皇夫给抢掉了。
女帝冷眼看着台下的喧嚣,站在一旁侍奉的两名宫男一个满头大汗,另外一个不停拉住袖子偷笑。而奇怪的是,前面的皇帝居然还能容忍他们继续在身后洋相百出?
当然,大家的眼光全部被那顶载有皇夫的轿子,以及那只探出来的雪白纤手所吸引,根本没半个人抬头往皇上那儿看去,想当然也就不可能发现侍立在皇上身后的宫男到底是什么表情了。
而就在最挤的时候,「意外」却是在少数几个人意料之中的发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太多太拥挤的缘故,有几个前排的人踉跄着扑到了道路上,让一个撒花的小宫男惊呼一声后摔倒了。着一下子连累了身后的人,一瞬间就听到「哎呀!哎呀!」的惊呼之声不绝于耳,本来好端端的队伍突然「塌」下去好大一片,这下子队伍没法子往前走了,就连轿子都停了下来。
本来已经乱成一团的情形,也不知道哪个笨蛋大着胆子趁乱将手伸向了轿子,一时间「摸到了皇夫娘娘就能一辈子好运」这种莫名其妙的谣言四处响起,无数双手跟着挤了上去。
人们不断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