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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皇夫司徒风盏,这次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禁卫军们呼喊着想要冲上台来抓住凶手,却苦于撤除了梯子无法攀登。
雨降猛地丢掉手中长剑,身形如电向着一边扑去。对于三王爷的这份情,她已经还了!
她终于自由了!
忍耐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淌出来,那睽违许久的泪水流进口中,尝起来是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谭夕月自知自己拦不住她,也不想阻拦。但是看看台下找梯子准备蜂拥而上的禁军们,他现在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找个机会开溜。
完蛋了,看样子事情闹大了!
虽然早就料到可能会出这样的状况,但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得要死。正在谭夕月在那边策划该如何逃亡之时,一旁抱着女帝的司徒风盏却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种笑容配合着染红了半张面容的血迹,看起来是那么触目惊心,但是却也妖冷惊人。
「你不可以死,是的,不可以死——」喃喃的重复念着这些话,司徒风盏缓缓扶起已经成为尸体的繁流,站起身来。
风在吹着,远远的似乎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他一头半长发被吹乱,随风舞动,也让那笑脸说不出的疯狂。
「我不让你死!我是天赐西梁的皇夫,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伴随着他这句几乎算是吼出来的声音,不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让众人的惊叫声再度响起。
这会儿,换谭夕月的下巴彻底掉下来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过是从言情小说里,挑一个最洒狗血的来演而已,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发展到神仙降临的地步?那个司徒风盏,那个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学生会会长大人,难道真的是天上选中的皇夫?这闪电、这爆炸、这惊雷?难道那家伙经过飞机失事后,就变成了特异功能者?
「繁流,我爱你,我要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司徒风盏喃喃自语念着这样的话,随后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女帝的嘴唇上。「上穷碧落下黄泉,就算是死我们都要死在一起。」伴随着他这句喃喃自语,又一阵轰鸣声响起,随后就是大范围的爆炸。
见就在众人屏息以待的同时,应该已经死去的女帝垂落的手指缓缓动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啊——复活?!
已经死去的皇帝居然复活了?!
众人先是惊愕,后是惊喜,到了最后一起大声地呼喊出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夫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候已经不用解释了吧?从天而降、为西梁国带来无限富饶的皇夫究竟是谁,这下子应该不用再多说了吧?
站在高高台子上和皇上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秀气青年,发挥了他强大的神通力,将已经死去的帝王从幽冥之国换回。他是法力无边的天之骄子,是西梁国的希望,而且他深爱着西梁国的皇上。
这是无法动摇的铁啧!
一时间喊声伴随着随即而来的磅砖大雨一同响起,震撼了整个西梁国。
而皇夫娘娘的传说也响彻了全天下。
然而,事情的真相却永远只掌握在少部分的人手中。
桃子 2005…05…23 11:29
第十章
作为一代奸妃需要什么条件呢?
嗯——让他好好想想,古往今来那些史上遭千夫所指的宠妃,好像都有些共同点吧?以色魅主,使得帝王夜夜笙歌不早朝,搞得朝纲大乱,人心惶惶,这是首要一点。
嗯——这样刚好可以看看哪些家伙忠心哪些不忠心,不好的还可以顺便铲除。
在宣纸上用至今还不习惯用的毛笔笨拙的写上总结概括第一点,司徒风盏半横在椅子上继续思考下一点。
这么说起来,酒池肉林如何?脑海中自然而然幻想起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各色美男中间周旋的场景,他脸色一沉,大大的将这个想法画上一个大叉号。
怎么可能让那些家伙碰繁流?要碰也是他一个人碰!
然后呢,增加税收搞得民不聊生?
呃……这个好像有些没人道哦,老百姓混口饭吃不容易,就这么刮了未免有些过分。既然这些不能剥削,还是集中从「糜烂」这一点来着手吧!
只要将帝王在大臣们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彻底毁掉,随后让那些一天到晚对着自己歌功颂德的家伙们鼻血狂流,随后将自己彻底摒弃,日子过起来会不会比较轻松一点?
自从那场大婚期间上演的闹剧隆重播出之后,众人看他的目光都是闪烁着无数小星星的,让人鸡皮疙瘩四起。
「喂——繁流,你觉得我穿上透明宫装,趴在你身上去参加早朝如何?」一脸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换来的就是帝王恶狠狠的一瞪。
「好啦好啦,我知道呐,男人不可以干涉朝政,男人不可以穿着暴露,男人不可以在众多女人面前抛头露面,男人不可以对尊贵的皇上动手动脚。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要这样恶狠狠的瞪着我了。」举双手投降,这才换来繁流缓和的神色。
看着她继续将注意力投注到案前的奏章上,司徒风盏接着思索自己扰乱朝纲的计划。
「可是历代有名的奸妃都是因为干涉朝政,加上生活糜烂所以才会出名的啊!如果想要那些讨厌的人不要缠着我们,这么做不是最快吗?」
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结论,司徒风盏索性丢下毛笔,径自走向专心于国家大事的繁流。伸手揽住她的颈项,将身子老实不客气压在她身上,顺便瞄了一眼工整小篆写出来的奏章。
「朕容许你在朕批阅奏章的『德阳殿』待着,就已经让很多大臣心生不满了。」斜眼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繁流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是上了贼船,「如果她们看到你如此放肆的举动,恐怕已经气得断气了。」
「你们也太保守了吧?」司徒风盏咋舌,算是对这些人的抵抗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才这样而已耶,我们都还没有什么法式热吻之类的,光就这样就能把她们气的半死,恐怕古往今来的那些昏君都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抗议呢。」
「说起来在前朝历史上确实有位皇帝荒淫无道,宠幸一代妖妃,所以才导致朝廷灭亡。」繁流认真地点头,手下批阅奏章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
「真的——?「
没讲她的话听进心里去,司徒风盏将精神集中到了奏章上面。以前在学生会力呆着的时候,所作的日常工作就是管理整所学校的事务,这么说起来和繁流的工作性质还这是相似呐。虽然说以前很讨厌这种批改的工作,但是站在众人头顶上发号施令的感觉真是不错不是吗?
「嗯,西梁国之南,廖州一带水满为患,每逢春夏之际,就会发洪水。而靠近廖州的曲州,虽说不想廖州一样河流众多,但是也因为地形关系往往遭受牵连,不光如此,还会引发更严重的土地崩塌,甚至是形成比较大的洪水混杂泥土的情形,比起单纯的洪水来,危害性更大。」
「哦,它们同属于朝南之外,如果水满为患的话,想必需要制造大量船只对不对?那么如果要取用木材的话,在自身的树木砍伐的差不多的情况下,自然会向周围的州来购买。这样就会变成恶性循环,造成洪水泛滥了。如果只砍树而不种树的话,依靠树根来固定泥土之类的事情就完全做不到,所以才会在暴雨所造成的水位上涨引发洪水之际形成大的泥石流,这样一来无论是财产还是人民都损失严重呐。」
一时间大殿之中一片寂静,繁流盯着手上的奏章发呆,良久才缓缓抬头看向那个口出惊人之语的男子。烛光不只见他平日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整,柔和之中自有霸气流泻,却是一般男子所难以拥有的气度。
男人主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只要好好相妻教子不就可以了吗?而面前这奇妙的男子又为什么会懂得这等国家大事?又为什么会将大家都不懂得的道理说得头头是道?他究竟来自哪里?放眼过去除却西梁,周围的国家也都没有出这样出色的男子啊?
可是想想看那场闹得天翻地覆的大婚,让皇家威严一下子打入谷底,随后又大幅度的拉回形象,到了最后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获得了所有人民的爱戴,也因此将朝中反对自己的一干人们借机拔除。
嗯,意料之外获得的好处,还真有点多的有点让人吃不消。
本来自己只是想知道他的真心而已,只是想要得到他的原谅而已,才会答应按照谭夕月的法子演一出戏,却远远没想到居然变成这样子?
对了,谭夕月在那一天之后就彻底失踪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啦?」半是撒娇半是揶揄的看着繁流阴沉的侧面,司徒风盏猛地将脸孔凑近,果然看到对方的瞳孔收缩,显然是吓了一跳。
此刻司徒风盏大半个身子都由她身上,转移到面前的龙案之上,不光如此还将身上穿的豪华宫装撩起大半。这还不算什么,他索性将里面的纯棉长裤卷到膝盖,歪着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板起面孔的她,其中爱恋痴缠,看得一清二楚。
「朕一直在想,谭夕月他……」
「哦——你说夕月他啊,他说宫城实在太闷了,所以就跑去别的地方散散心。」司徒风展笑得一脸无辜甜美,心里头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居然敢在自己发难之前就溜走,虽然说眼力确实值得赞赏,但是此等算计他的恶劣行径,看等到下次抓到你,我不整死你才怪!
「哦——」回想起当初谭夕月一听到两个人闹别扭的原因,就吓得要收拾细软落跑的慌张模样,繁流忍不住就想叹气。之前还不知道她这个皇夫有多可怕,自从经历了大婚当天的事情后,以后看到司徒风盏都要小心翼翼的。虽然她是皇帝没有错,但是如果惹怒了皇夫娘娘,恐怕连她自己都会倒大霉。
事后才知道全部都是司徒风盏的自导自演。
繁流不知司徒风盏早就透过眼线,得知谭夕月教唆自己炸死来骗取原谅,除了得到司徒风盏的原谅外,她顺便也想看看他对自己到底有多少真心。于是当日被雨降刺中后背,戳破绑在身上的铁板上的装有鸡血的袋子后,自己就按照先前练习的,演出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本来就不打算完全的炸死,但是戏还没演完,就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回旋。又是闪电又是爆炸的,真是吓人。
「那个啊,呵呵——我在大婚前一天晚上夜观天象,觉得可能会打雷下雨,本来打算是碰运气的,不过我运气还真好。至于那个爆炸就更简单了,其实本来只是打算制造点声光效果过过瘾的,但是西梁远远不及我住的地方那么先进。所以我配置了一些黑火药,让藏在暗处的炼楼加以操作,在合适的时候爆炸就可以了。」
前些日子自己质疑的时候,如此回答的皇夫娘娘只穿着宽松的外衣坐在栏杆上,手里抓了个苹果吃得津津有味,笑容甜美。总之和他说出来的话截然不同。
「然后呢,我就猜到你该醒来啦,毕竟如果皇帝驾崩了,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不是吗?呵呵,所以说啦,当然要给你再度复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