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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凤盏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勉强算是见过第二次面得人,居然一上来就是这么一个法式舌吻。就算他早就有陪皇上做床上运动的觉悟,但是去没有料到这个女帝竟公然在宫男面前表演。
谁说古代人一定含蓄内敛的?把他给我拖出去喂狗!
就因为这个吻来得突然,司徒凤盏一时没有察觉,只觉得口中香舌滑腻灵活如蛇,一阵热流混杂着电击的感觉,从两人接触的部位开始疯狂流窜,全身泛起一阵酥麻。
虽然没和几个女生有过这种亲密接触,但是根据书本上的知识,在加以零星的几次试验,司徒凤盏相信自己不是很弱。但他此刻居然因为一个女人的吻而全身发软,这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情形。
司徒凤盏只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抱住自己的后腰,惊讶地挣开双眼,只见女帝眸中怒火渐淡,反而恢复了初次见到的冰冷。
当中跟他来个法式舌吻,吻完后竟然会是这种反应?司徒凤盏眯起了眼睛,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有些不快。虽然他对很多事情都不在乎,也懒得计较,但是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对司徒凤盏来说却是像地雷,每踩必死。
于是他反手抱住面前女人的腰肢,唇舌老实不客气的纠缠上去,隐约听到一声闷哼响起,似乎对方也对于他纯熟的舌技而吃了一惊。感觉到抱住自己腰肢的胳膊僵硬了一下,随后原本就不牢靠的上衣向下滑落,乳白色的雾气中半个雪白肩膀若隐若现,挑动人心。清楚听到宫男们惊慌失措的脚步声,说明观众清场,接下来是狗就是放手大干一番?
既然自己已经下水了,那么为了公平起见,她也不去好好清洗一下吧。
司徒凤盏脚尖交错,顺着半倒的姿态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硬是强迫身高差不多的女人忠实依照地心引力原则,向他身上压去。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双双坠入池水中,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有不少染湿了旁边垂落的宫缟红绸。
「咳咳……咳咳……这次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努力将自己口腔中的水吐出去,大部分时间阴险狡诈又不择手段,但是有时候却相当白痴的司徒凤盏带着些许猖狂的笑容,知道自己整到踩了自己痛脚的女人后心情好到了极点。
原本就湿漉漉的酒红色发丝此刻更是全部浸湿,透过淡色缝隙中可以清楚看到冷漠女帝此刻样貌。
原本束起的乌黑长发因为水的冲击力早就披散开来,丝丝缯缯蜿蜒在水面上,是难以忽视的风情万种。些许润湿的刘海垂下脸颊,让那张苍白如月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温柔恬静,也让浑身上下散发足以冻结别人的冷漠以及威严变得模糊。
这种孤月般清冷的魅力确实和以往接触的类型截然不同,本来只是充满了报复心态的的玩笑此刻也变得十分不平衡。司徒凤盏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浸透了水气的美丽,有些呼吸急促。
此时的女帝那双黝黑双眸睛看着无比惊艳的青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司徒凤盏也怔怔地看着她,难得的发呆。这种奇妙的感觉在心中发酵,随后变成了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心情,这一点让司徒凤盏很郁闷。
扑通、扑通。
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司徒凤盏歪着头思索着自己诡异的心情,恍惚间听到水哗啦哗啦的声响。抬起头来,就看到了倒映在冷然双眸中自己的身影,衣衫不整,且带着些许的迷茫,甚至一点点的欣喜。
还不等到他细细想去,「啪」的一声,响亮的打断了他所有的思路。脸孔顺着作用力向一边歪去,飞扬的酒红色长发中可以清楚看到冷漠的容颜,以及黑眸中隐藏的比冰还要冷的怒火。
「贱人!」
这两个字掷地有声,却让司徒凤盏完全摸不着头脑。捂住火辣辣的右颊,他正想问个究竟,却不料面前的女人直起身子,向浴池边走去。
撑起身子,女帝由上而下,那双般挑起眼角格外威严的丹凤眼盯着他,宣告着他现在不得不遵从的事实。
「你最好给朕记住,你命中注定要成为父仪天下的皇父,不许想别的女人。主宰你生命的唯一个女人只能是朕、西梁国第七代国君晓帝繁流的人!」
烛火跳跃,为那浸了水而变得曲线玲珑的身子镀上了一层柔和淡金。她威胁性地看了泡在浴池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司徒凤盏一眼,随即扭过身去向入口走去。黑发垂落腰间,随着身子的前进而摆动,女帝突然出现以及莫名离去都让司徒凤盏大惑不解,深深觉得这个叫繁流的女帝,她的行为逻辑各方面都有很大问题。
这么说起来,女儿国本身应该就是不太正常的吧?
嗯?等等,听她刚才的意思,该不会是误会了自己和炼楼的关系?认为自己喜欢别的人,甚至给她戴……绿帽子?
「哈哈哈——不会吧?」
这才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司徒凤盏抱住肚子狂笑出声,一时间偌大的宫殿里回荡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狂笑声。
「娘娘,皇夫娘娘,您怎么了?」
刚才被皇上盛怒逼退的宫男们全被他的狂笑声召了回来,结果他们就看到那个总是笑眯眯、看起来非常好打交道又很可爱的皇夫大人,在浴池中笑得来回翻滚,还被他笑得拍打出不少水花。
自己和炼喽,哈哈——笑死了,自己可是出了名的恶魔,如果炼楼和自己是那种关系,那炼楼早就连半点渣渣都不剩了!
不过……
如果真要有什么亲密关系的话,繁流似乎是相当不错的人选呢。
手指仿佛拥有自己意识一般的抚摸上唇瓣,随后他眉开眼笑,心情好到了极点。光从这一点来看,她和他的个性绝对不和。一个冷漠下隐藏着烈火,平时行为怎么看都是严规正矩的女皇帝,和懒散成性、处处能偷懒就偷懒的司徒凤盏,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够送作堆的合适人选。
「但是……如果真有个那样的老婆,搞不好我的下半辈子就不愁没有玩具玩了呢。」颇有感触地说出这样的话,司徒凤盏弯起了眯成细缝的眼睛。
不过,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吧?如果太顺利的话,岂不是对不起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
于是,西梁国的皇夫娘娘在水中轻轻巧巧的翻了个身,丝毫不理会池边上那些吓得半死的宫男们,专心想着自己未来的人生打算。当然,也包括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万年忠仆萧炼楼在内。
既可以让女帝气的跳脚,也可以让炼楼继续待在自己身边,何乐不为?
不过呢,既然他现在光明正大的惹火了女儿国的帝王,那么是不是接下来就意味着砍头示众?哦——不对哦,他现在应该是属于皇夫的地位,所以说该不会……被女帝打入冷宫吧?
「啧啧」两声,司徒凤盏对自己目前的遭遇非常满意。短短一天之内穿越时空、压死了皇上的宠妃并且被莫名其妙地奉为「皇夫」,随即被皇上发现不守「夫道」,盛怒之下赏了一耳光爽快走人,接下来很可能因为失宠而打进入冷宫。
恐怕世界上任何一个冒险家,都不会有这么诡异离奇的经历吧?
司徒凤盏抬起头来,仰面倒向还有些温热的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身体自然飘浮。合上眼帘让世界变得一片昏暗的瞬间,最后浮现在脑海中地,却是那抹充满了孤独以及傲慢感的黑色背影。
这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单纯呢!
那个该死的……该死的贱人!
繁流怒气冲天的从腾云宫走出去,心中不停翻滚而上的怒火让她的大脑难得的一片混沌。从有记忆起似乎就不曾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而这一切还真是拜那个只会嬉皮笑脸的家伙所赐。
从来没见过如此大胆且不要脸的男人,自己等了他那么久,甚至过了大婚年龄还是为他留着那个夫位,他却只是为了找寻他的情人?这么说就算嫁给自己,那家伙也只是为了找到那个叫做「连楼」的家伙,随后远走高飞?
别开玩笑了!
越想火气越大,清冷夜风穿梭绿叶之间,扑在她因为怒火而变得炽热的容颜上,直到随着风声飘来的声音传入耳中,繁流这才稍微恢复了原先的冷漠。
「呦,皇上,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气?」
从繁花深处缓缓步行而来的妖艳身影让她的瞳孔收缩,三王爷勾起一边的眉打量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笑容是说不出来的轻佻。
「您该不会是去看未来的皇夫娘娘了吧?确实呢,您从小就盼望着他的出现,现在从空中掉下来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皇上您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呢。」
眼帘缓缓下垂,蕴藏在黑眸深处的怒火被理智强行压下,不管怎么说,自己在这个人面前绝对不能示弱。
「不知道皇妹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就是贵为王爷,但这里是朕的后宫,纵然是你也不能随便进出。」
「讨厌,本王好歹也是皇上最亲的人啊,这么一点点小过错您就当看不见吧。况且我也是关心您才冒死跑过来的啊,一想到您见了那个一直等待的可人儿,不知道会不会把持不住,我可是担心的很呢。万一因为一时冲动破坏了古礼,我怕老天会责罚皇上的。」
三王爷嘻嘻笑着,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仔细观察着繁流的表情。拳头在袖中握紧,繁流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毫无反应。
「皇妹放心,朕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坏了国家大事。」
「那就好,我呀,就怕皇上看到那千娇百媚的美人把持不住,如果在成为一国之皇夫之前就和皇上有了肌肤之亲,老天可是会降下责罚。重的是各地天灾,轻的也要取了皇上的性命呢。」
繁流动也不动,任由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在一边张狂。
这个从小就喜欢和自己争东西的皇妹抱着什么心思,恐怕走在皇城的大街上随便抓过一个小孩,都能说得清楚明白。之前送上美貌妃子就是为了让自己沉迷美色之中,同时打探各种消息,本来打算将计就计好好教训她一顿,却不料天降佳人,将那颗培育了好久的棋子就这么压扁了。
皇夫的出现,先不说对整个国家的影响,单就对自己而言,就大的有些吃不消。
而现在这家伙打得什么注意?
这样毫不掩饰的挑衅代表了什么?
她究竟是不怕死还是把自己当作软脚虾?
而那个奇奇怪怪的皇夫,恐怕她也有意思去征服吧……
虽然说皇上是天之娇女,但是夺取了上天所赐予的皇夫,岂非是登上帝位的捷径?那么众望所归、命中注定为西梁带来繁荣安定的男人,如果夺到了,就意味着夺得了全国人民的信任、朝中大臣的人心,帝位唾手可得?
「流葶。」繁流皱起眉,提醒她最好不要太造次。
「从小到大,我似乎什么都争不过你呢,不过这一次,谁知道呢?」三王爷流葶发出张狂笑声,越过繁流身边,消失在雕龙刻凤的柱子之后。
夜风越发的冷了,繁流只觉得一阵寒意透过刚才弄湿的外衣直透肌肤,刺入骨髓。
流葶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在朝中已经拥有很大一股势力,如果现在真的使出办法对付她的话,没有成功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