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隔着底裤搓揉她柔软的花核,缓慢地画着圈;她摇头抗拒,身体却始终无法躲开他的攻陷。
她……竟有些满足于他的爱抚,她不能这样,应该奋力推开他的,对,她该那样做,而不是被他惹乱了呼吸、不停急喘。“放手、你放手!”她开始扭动身体,却更加深了他征服的欲望。
他将她的裙摆撩至腰际,褪下她的底裤,开始实际地探索实体核心,狂野粗暴地逗弄着她女性最敏感的地带,他趴在她身上,让下部硬挺的男性象征抵着她。
隔着裤子,她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和悸动,她羞红了脸,逃避的念头更加深了身体的扭摆,她双手捏住他的肩头以抗拒全身反常的颤抖。“你快放手——”
可是,他仍不为所动地含咬着蓓蕾,甚至让舌尖轻舔着她白皙柔细的肌肤来到小腹,然后又回吻着她的唇瓣,阻止她再度喊叫出声……
他一手抬高她的腰际,一指探入最隐匿的湿穴。突如其来的冲入让她倒吸了口气,身体一僵,眼睛瞪大。他……在做什么?!她的抗拒更加激烈了。
他粗嘎着声音低吼:“再扭动就别怪我在这里要了你。”然后,他的拇指揉着核心,手指缓慢的延着深穴抽出。
她喘了口气,心情正慢慢平复时,他的手指再度送入,她倒抽口气,身子本能地弓起。
舌尖交错舌尖的动作和着手指抽出送入的速度而加快,他再度将她的腰抬高,举起她双腿绕着他结实的腰……
她知道该唤醒薄弱的意志去抗拒他的,但她却被他的种种抚摸搞得力不从心,她怎么会这样……
倏然,他的手指不再冲入而是停驻在她体内;他也停下所有动作。
她以为一切的欢爱、侵占全过去了,于是放松了心情。“你不可以这样!你走开——”她开始使力推开他,但壮硕的他不为所动,手指缓慢地深深探入,指尖顶在不该有的薄膜上。她惊喘了声,泫然欲泣,抓住他肩头的力道加深,指甲陷入他的肌肉内。“啊——”
他因为有些震撼而不再深入,在一片湿润的穴道中进出,不再碰那薄膜,动作却更加快速,直至双双抵达极爱境界,释放了所有源流。
她虚软地瘫在花卉里,而他则拉回她的衣裳在她耳边邪气地道:“我保证,下次探入你心灵深处的不会是手指。”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愤怒不已,气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竟让他如此侮辱她、蹂躏她的身体,而她却该死的配合著他的动作,轻喘呻吟。
“这也是报酬。”他阴森地回道。
她被吓到了。“你说什么?”
他站直身俯视狼狈的她。“你听见了,这也是治疗小楚的报酬之一。”
“你胡说!你当初说我只要照顾这片花园就可以了,你没有告诉我还要以身体作为报酬!”碧瑶激动地坐直身。
他轻笑。“现在你知道了。”
她气愤地捶打他。“你这个恶魔!你会不得好死——”
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着牙道:“最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恣意撒野,否则你会后悔。”
“我现在就已经后悔和你这个恶魔做交易!”她将自己推入何种境地了……
“但是你已经订下这笔合约了。”事实上,他很惊讶她的身体居然能让他如此悸动不已,而且如此契合,好像天生就是为他而存在般。他原本只是在发泄对安琪拉的不满,却发现自己的欲望竟强烈得吓人,甚至在一番指尖侵占后,望着她艳红的唇瓣,他身体的反应又猛烈上升,似乎永远要不够她。
这该死的反应来得太快速、太强烈,不否认,她对他有一定的影响,她的身体完美无缺,白皙透红的肌肤能让任何男人见了激动不已,火红的秀发活似拥有生命力,任何时候都像彩带飞舞般耀眼。
“你不能这么做!”这不是叫她当他的情妇吗?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
碧瑶几乎是在呆滞的情况下回到小木屋的,她全身仍处于先前的激情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姐……”
碧瑶在椅子上坐下,完全漠视小楚轻柔无力的呼喊声。
“姐,你怎么了?”小楚有些焦急。
“啊?小楚,你叫我吗?”她的两眼仍旧无神。
“姐,你怎么了?好像没精神,是因为工作太累了吗?”
小楚提到的“工作”二字,让碧瑶想到以后自己就是那恶魔发泄欲望的床伴、丝毫无法反抗的情妇。真是可悲……
“姐没事,可能是今天太阳大了些,头有些晕吧!”
“姐,你不要做得太累了,不要弄坏自己的身体。”小楚的眼泪无声地掉落。“都是我,要不是我生病,你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工作了。”
碧瑶抱住小楚瘦弱的身躯,也跟着哭了起来。“小楚,你别这么说,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若我不照顾你,又有谁会来照顾你呢?我是你姐呀!”
小楚的头颅在她怀里摇动,哭泣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姐最疼我也最爱我,我都知道。”
“别想那么多了,赶紧养好身子,我们好重新过生活。”等到小楚病好的一天,她绝对要离开这座城堡,离那个冷酷无情的恶魔远远的——
“小楚,你吃药了吗?”
“吃过了。”小楚吸吸鼻头,以充满鼻音的声音回答。
“那躺下来休息好不好?”她协助小楚躺回床上。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女声。“碧瑶!”
“谁?门没锁请进。”只见安琪拉推开门进入屋内。“碧瑶。”
“安琪拉小姐……”她有些惊讶安琪拉的到访。
“叫我安琪拉就可以了,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安琪拉的视线被躺在床上的小楚所吸引。“这位是……”
“这是我妹妹,她叫小楚。小楚,这是安琪拉小姐——”
“叫我安琪拉。”安琪拉打断碧瑶的介绍词。
“安琪拉。”碧瑶讷讷地喊,思绪飘回到先前和亚伦的欢爱场面,声音变得虚弱无劲。
“小楚生病了吗?”安琪拉坐到床边。“小楚,你生病了是不是?”
小楚甜甜地朝安琪拉一笑。“嗯,病好久了。”
安琪拉转头问碧瑶:“有找医生来看看吗?”
“有,也开了药,现在就靠药和食物来养病了。”
“你们其他的家人呢?”
“我父母去世了,现在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
“真可怜……不过没关系,我有带一些高级药品,等会儿叫人送过来,我会再吩咐萍妈炖些肉汤,让人也一起带过来给小楚吃。尽量养好小楚的身体,让她有更好的抵抗力。”
安琪拉的心地善良让碧瑶更加无所适从。安琪拉是恶魔的未婚妻,人又那么好,毫无主人的架子,她怎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怎能做恶魔的情妇?!
“碧瑶、碧瑶!”安琪拉抬高手在碧瑶面前挥动,试图唤回她的神智。
“什……什么?”
“你在想什么?”
“没……没有。”她应该离恶魔远远的,不再和他碰面,该逃离他的魔力范围,以摒除情欲的念头。
“我好想交你这个朋友,可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安琪拉低下头。她一直都没有朋友……
“不!当然不会!我也想和你做朋友,我觉得你人又好、又漂亮、气质也好,只是怕我的身分会配不上你,无法和你成为朋友。”
“怎么会呢?你愿意和我成为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嫌弃你?”安琪拉握住碧瑶的手,诚恳地道。
“真的?我好高兴。”碧瑶真心的微笑,她也有朋友了。
躺在床上的小楚不甘被冷落,马上噘起嘴抗议:“两位好姐姐,别忘了我呀!小楚也想和安琪拉姐姐交朋友。”
安琪拉和碧瑶闻言笑开。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小楚!”安琪拉轻轻捏住小楚的鼻尖道。
“我就怕会这样啊!不过我要赶快把病养好,我已经好久没到外面走一走,甚至连花的香味都忘了。”
碧瑶拍打额际。“小楚,你不早说,姐的工作就是照顾花,早说姐就摘几朵花拳进来屋里插。”
“真的?好棒喔!姐,你可以天天和花朵为伍,我好羡慕喔!”小楚的神情突然变得黯淡。
“你早些把病养好,我还等你帮我一起照顾那些花呢!”
“小楚,你姐姐说得对。你姐姐要照顾的花园好大,就等你赶快康复好帮忙。”
“我一定会按时吃药,养好身体好帮姐姐。”
“乖孩子——”碧瑶眼眶泛红。
她想起了那片被她和恶魔激情中压坏的花卉,她又得花时间将那些花补回去,还得多种些花……
第六章
自从经过花园激情的那天后,碧瑶便刻意的避开亚伦,她害怕再经历一次欢爱,她真的很害怕。亚伦将她当成床伴、情妇般肆无忌惮地挑逗她的身体,她更害怕自己的反应,简直无法思考,他的双手就像有魔力般,让她无从抗拒,甚至呻吟附和。
而安琪拉,自从那次的会面后,她也在躲亚伦,她不能忘记他伤人的话。
她原以为亚伦能不计前嫌地和她订婚,便是原谅了她当初的背叛,可是……他还是恨她,还是恨她三年前的背叛。
而且,她也怕他的再度侵犯,那让她想起三年前的事。
碧瑶和安琪拉的逃避直接促近了两人的友谊,她们几乎天天黏在一块儿;白天,碧瑶在花园工作的时候,安琪拉便会撑着阳伞跟在她身旁替两人遮阳。
午餐安琪拉虽在餐厅吃,但她总是拿些蛋糕到小木屋去给小楚和碧瑶。
下午的时间,碧瑶开始拔杂草,虽然时间不是很足够,但她仍尽量将多余的杂草除光,整理花园的工作她是愈做愈顺手。
接近傍晚的时候,她则拿水桶盛水浇花,而安琪拉也挽起衣袖拿水桶帮忙,碧瑶每次都阻止安琪拉,因为让主人帮忙下人做事若让人瞧见,她就是皮痒了。
可是安琪拉每次都可以驳得她无话可回,到最后碧瑶只好不再管她。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安琪拉便得和亚伦同桌吃饭。只有两个人的晚餐,四周安静得吓人,空气仿佛凝结。
杯盘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就连刀叉掉在地毯上都能听得见声音,可见餐桌上有多安静。
而亚伦的脾气似乎不太好,一张脸冰着,眼神也好无情,有时他会不经意地扬起一抹媲美撒旦的阴笑,但和她交谈的时候却不多。
安琪拉端起面前的红酒,缓慢地喝了一口。她多想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晚餐,多想平息他的怒火、跟他解释,让他清楚知道三年前她并没有背叛他,她仍爱他至深。可是,她怀疑他是否会听。
安琪拉以眼角偷瞄了眼亚伦紧绷的俊脸,看得出神。
“似乎……”亚伦突然开口。
“嗯?”她恍然回神。“你似乎和下人处得不错。”他的语气冰冷、平板。
“还……还好。”她怯弱地回道,不敢看他。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端起红酒,直直地盯着酒,忽然轻笑出声。
“你……”安琪拉不解地抬头看他。
“想知道我笑什么?”他反问,端酒的手不停摇晃,红色液体在杯里呈旋涡状。
她没回答,但心中的确很疑惑。
他清清喉咙道:“以前你会怕我吗?”他又提及以前是有意加深她的愧疚,逼她去回忆以往。
安琪拉眉头微皱了下。“我……”
“如何?不会那么健忘吧?才几年的时间便忘得一干二净;或者,你只记得你和马克的缠绵?”他霸气地挪揄。
痛苦淡淡地蒙上她的小脸,她已尽量不让自己展露出哀愁了,但仍逃不过眼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