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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绫不确定的问:「为何要汇钱给我?」
「我只是听命行事。」陈怡燕耸肩。
「那还有事吗?」右绫隐约感到后头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发生。
陈怡燕话锋一转,带著挑衅的语气说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只是个私人秘书吧!」
右绫嘴唇泛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妨碍我和伟的感情。」陈怡燕连对蓝祺伟的称谓都改成了昵称。
眼前的东西都成了模糊,右绫感到整颗心揪疼,她虚弱的下逐客令,「没事的话,我不送了。」
「不需你送,我自个儿走。」陈怡燕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心底窃喜不已。
右绫苦涩的笑出声。
呵!原来她这个正妻是这么可悲可笑。
她缩著身躯,靠在沙发上发著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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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时间已到了深夜时分。
华丽的大宅被黑夜蒙上一层黑幕,屋内寂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一身疲惫的蓝祺伟皱眉将此景望入眼里。
「这是怎么回事?」震耳的怒吼问话,从他紧抿的薄唇逸出。
呆愣了一整天的右绫,被他突来的怒吼给震得清醒过来。透过窗外的月光,她看到他俊挺的身影。
她赶紧前去打开大厅的灯,宅内顿时大放光明。
右绫眯着眼适应突来的光亮,内心仍是揪痛著,她语气僵硬的问:「现在很晚了,你有应酬是不?」
她替他的晚归找藉口,因为她害怕不久前,他胸膛上躺著另一个女人。
蓝祺伟不放过任何伤害她的机会,「是有应酬没错,不过酒家找来的女人可是够骚够浪,不像你是条死鱼。」
右绫听後,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中不断重复上演那个女人轻蔑挑衅的一幕。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只是个私人秘书吧!
是的,他那么恨她,在夺取她的心身後,又怎么可能为此舍弃他以往的女伴呢?右绫不禁在心底自嘲。
「难道你真的恨我到如此地步吗?」
右绫红唇咬得都泛出血丝来,泪流满面,她知道答案不会变。
他鄙视的望向她,「没错。」
「那你又为何汇钱进我的帐户?」她握著一丝希望,猜想或许那笔钱的用意没有仇恨、没有轻视。
「因为我当你是私人专属妓女,不然招妓不用给钱的吗?」恶言从他口中逸出,毫不在意是否刺伤右绫。
恨,充满了他每个细胞,脑中有一道声音不停回响著——伤害她!在她伤口上狠狠的撒盐!
「假如你当我是私人专属妓女,那你的私人秘书呢?外头那些莺莺燕燕呢?你又当她们是什么?」
右绫踉跄了一下,双眼再度布上蒙胧的水气,背向蓝祺伟,全身不禁颤抖。
他闻言,怒火直窜脑门,「你竟敢调查我的事!」宽厚的大掌粗鲁的箝住她微颤的秀肩。
「对!我就是调查你。」她将错就错,只是为了让蓝祺伟了解,她多么在乎他,以及她满腹的嫉妒与不甘。
蓝祺伟深吸一口气,深邃的眼瞅住她,「就算你是我的妻子,你也不配调查我的事。」
「为什么我不行?」她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他。
闻言,他冷哼一声,两手圈住她嫩白颈项,「还想当我的妻子,就乖乖的,别惹我发怒,不然休怪我无情!」话落,他两手一个紧缩。
右绫闷著气,粗了脖子,扳著令她呼吸困难的大掌。
「哈!要跟我斗的话,下场就跟现在一样,我会用各种方式令你感到呼吸困难!」
蓝祺伟松手推开右绫,大步的上了阶梯。
「咳……」右绫难过的咳著,身体一软,跌坐在地毯上。
双眼霎时一滴又一滴的泪,直落不止。
「呜——我到底错在哪里?谁来告诉我?」
大厅的水晶灯照亮屋内的每一处,却无法照入她黯然无光的心灵。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亮了,几乎一夜无眠的右绫,自昨夜就蜷曲著身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小脸上满是疲惫。
电话铃声却在此刻响起。
「喂?」她接起电话,疑惑著谁会这么早打来。
「我是王大班!」另一头传来酒店妈妈桑的声音,「你该不会忘了之前跟我签的工作契约吧!」
「王大班,很抱歉,这两天我不是故意要旷职的,今天我会准时到酒店上班。」
该来的总是会来,右绫并未奢求蓝祺伟会在知道她和酒店签约後,替她解决此事。
「嗯!那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然你应该了解没履行契约的後果。」
「好的。」话毕,等对方收线後,右绫才缓慢的挂上话筒。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右绫在酒店的更衣室,麻木的为自己一一上好妆。
「纯纯,打扮好了没?外头可有很多客人点你的枱,等著认识你呢!」喊著右绫的花名,王大班出现在门门,嘴里不断的催促著。
「这就来了!」
右绫站起身,拉了拉坐皱的薄纱裙摆,跟著王大班走出更衣室。
「别哭丧著脸,大爷们是来这儿寻欢的。」看不惯右绫那毫无表情的惨白脸色,王大班不禁在一旁叨念。
「嗯!」听了王大班的叨念,她勉强挂上笑容。
拐了个弯,王大班带她来到一道门前,「待会儿进到里面,记得嘴甜点、身段放低点,可别将我的大顾客给气跑了。」
「我了解。」
得到右绫的回答,王大班这才推开门将她带了进去。
包厢内坐了三男两女,男人们一手拿酒杯,另一手则在衣著暴露的小姐身上游移,并不因有人进来而停止。
「程董、何董、苏董我带酒店新进小姐纯纯来见您们罗!」王大班一脸陪笑的介绍著,她用眼神示意右绫往其中一名男子身旁坐下。
「何董,我这就把纯纯交给您疼惜罗!」
「那有什么问题?我待会儿可不只会好好疼惜她呢!」何董语带暧昧的淫笑道。他一把将右绫搂进怀里,还不忘将毛手放在右绫的大腿上抚弄著。
王大班见右绫如此合作让客人吃豆腐,便放心道:「那祝各位玩得尽兴。」
话说完,她便离开了包厢,留下仍生涩不知如何应对毛手的右绫。
「小美人,把这瓶酒灌下,程董我就赏你这叠大钞。」坐在另一边的程董,豪气的将—叠白花花的大钞丢在右绫眼前。
另一名小姐见那叠大钞竟然从眼前溜过,不是滋味的娇嗔道:「程董,人家长久以来都千依百顺的服侍您,也不见您对我如此大方过。」
「对呀!程董您有了新人就忘了咱们旧人了。」另一位小姐也在一旁附和著。
程董一听,露出了一脸淫笑,他往小姐丰胸上捏了一把,「放心,等小美人喝掉那瓶酒,我同样也赏你们一叠大钞。」
「这可是您说的喔!」两名小姐一听,脸上堆满了笑容,「好姊妹,程董如此看重你,还不快将那瓶酒给喝了。」
右绫在一旁忙著躲避令她忍无可忍的毛手,但又不知如何拒绝,无奈下,她只好拿起那瓶烈酒,就口灌了下肚。
她边咳边狂饮,想尽快完成这个任务,但没几下,她就满脸通红、脑袋混沌、两眼模糊。
「哇!咱们小美人还真是不胜酒力。」坐在另一边的两名男子调笑道。
程董从口袋中掏出一叠大钞放在桌上,「这些让你们当小费分了。」他抬起右绫的下巴,「小美人,可别无醉了,待会儿还有一名贵宾要你服侍呢!」
没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的是王大班,「各位,你们另一位贵宾到了。」她将人带进包厢後,才关门离去。
原来王大班口中的贵宾,竟然是前来应酬的蓝祺伟。
进入包厢的蓝祺伟,两眼冷冽的直望著身著清凉的右绫,然後不悦的坐在她旁边。
右绫则因不胜酒力而未发觉,大家口中的贵宾竟是自个儿的丈夫。
一旁的程董将蓝祺伟直盯右绫的眼神,给解读成看上了眼。「蓝兄,今晚这位小美人可是大夥留给你当宵夜的点心呢!你可要好好品尝才是,别吓坏人家。」
程董嗳昧的话语落入右绫耳中。她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好意思,我不出场应酬,请各位见谅。」
「哼!你不出场也好,不然你在床上像条死鱼般的反应,用了也觉得索然无味!」蓝祺伟压抑著心中极大的怒火,口里逸出狠毒的讽刺。
听闻这般伤人的话,右绫往声音来源望去,当她发现竟是蓝祺伟时,顿时,脑中只有空白一片。
「原来咱们清纯小美人早己身经百战啦!假如蓝兄今晚无意带她出场,那我可就不客气罗!I何董这下不客气的将毛手伸进右绫的裙内。
「不要这样!」右绫极力挡住那毛手。
「走!」蓝祺伟不理会旁人的讶异,粗鲁的抓起右绫的于臂,一路将她拖上车呼啸而去。
蓝祺伟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两人的住处。
他依然毫无怜惜的将右绫推倒在沙发上。「我想现在你应该让我知道,我被戴上绿帽的好理由。」
右绫抚著被他抓疼的手臂,惨白著一张脸,冷静的坐著,「你可以在外面玩女人,我也可以这么做,这样才公平。」不说出到酒店上班的真
正理由,因为报复,也因为他的无情。
她的理由听在他的耳里,怒气不减反增,他不客气的抓起她滑溜乌黑的发丝,「你果然和你母亲—个模子刻出来的,喜欢作贱自己。」
他们此刻靠得如此接近,他迷人的气息呼在她耳边,如果是千常,她一定会很著迷,但是现在只会引起她的心阵阵抽痛。
泪,还是不争气的滑下她苍白的脸庞,「是的,我就喜欢作贱自己,你不也当我是个专属的泄欲工具?」
蓝祺伟毫无预警的吻上她的唇瓣,但这样的举止却招来她的抗拒。「不要吻我!」
闻言,蓝祺伟脸色发青,僵著身子不语的开门离去。
右绫全身绷紧,想必今晚又是个难以入眠的夜。
※※天长地久的踪迹※※
过了好几个礼拜,蓝祺伟依然不见身影,右绫则是白天发呆,夜晚则到酒店上班。
一早,右绫在床上醒来,她望著天花板,小手往旁边探去,一旁的位置仍是空的、冰冷的。
呵!真可笑,她还在期待什么?是拥著自己醒来的丈夫,还是等著被自己唤醒的丈夫?
她摇晃著脑袋瓜,将荒唐的想望用力的甩掉。
今天,她仍旧是要如往常一样,过著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然而,没多久,一位穿著笔挺西服的男子,来到家中拜访她。
右绫和这位男子在客厅里对坐著。
男子礼貌的递出一张名片给她,「总裁夫人,我是总裁委托这次案子的律师,敝姓黄。」
不祥的预感袭向她,「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接著,男子从公事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和一个公文袋,「总裁夫人,总裁先请你看过这个,待会儿他也会来这里。」
虽然满腹疑问,不过右绫还是接过文件和公文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