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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三次”。
东方启放下翘起的右脚,手搭住椅环身子一撑随意的站了起来,拧起一壶酒戏谑的走到青果那一桌,不客气的坐下,一手撑在桌上支着下颔,翘起二郎腿,很是无聊的摇动。
闻觉动静的青果回头,那张俊美的面容上带有几分潇洒不羁,在青果的注视下,那人毫不在意的嘴角一勾,邪媚的笑在脸上绽开,青果顿觉得心漏跳了一拍,脸上一热失措的移开视线,但很快又忍不住移了回来,视线定在了那张好看的脸上,除了林青影外青果还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
东方启嘴角噙着笑对青果扬了扬手中的酒壶,潇洒仰头就是一口,如此潇洒豪气让青果心生向往,青果把手从酒杯上松开,移到酒壶上,拧起酒壶也豪爽的仰头灌了一口,“砰”酒壶很快不稳的放到了桌上,青果一张脸涨得通红,袖口捂着嘴大声的咳嗽起来。
加上这次是青果第二次喝酒,酒量一般却要装海量,明明不会却要呈英雄,喝得太猛酒入了气管,不咳才怪。
可爱,真是可爱,东方启笑意横生,突生好心的伸长了手横过方桌。
“爷,那劳你动手,让子呈效劳就好”,叶子呈适时的挡回了东方启的手,坐到了二人中间,有些防备的看着青果,要杜绝任何让东方启回归直男的因素。
青果觉得有些羞愧,抬起仍有有些雾气的眼,桌上何时又多了一个人,那人正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青果转头看了眼四周甚多的空位,眼神从那人眼上再移到对面坐那人的脸上,小巧的耳朵微微一红,爱坐坐吧!转头继续听书。
故事已经进入了尾声,此书说完说书的老者也忍不住扼腕长叹,:“真是红颜祸水呀,好好的一个国家被她颠覆了,好好的父子被她迷惑了,好好的君臣被他离间了”。
一时听书者嘘唏不断,口诛笔伐,词严厉色,讨论声此起彼伏,那书里的绝色美人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青果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凶,他不识字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是在这些人意正言词的声声讨伐下,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都说红颜祸水,为何人人都想要呢”青果不知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场内一时嘘声,众人侧目看着青果,似是被人说中潜藏的心事,大多均一脸晦涩,青果摸摸鼻子,一脸无辜的干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堂间鸦雀无声,接着众人细碎的小声聊着别的话题,红颜祸水这一词再未出现过。
东方启看着青果,没想到看着青涩的小少年不知所谓的道出了人类心底最黑暗的隐晦,该说他天真单纯呢还是率真,想到前几日他们在街头的举止,东方启就忍不住心生闷笑,想不到看似单纯的小少年既然有当街调戏女子之举动,真不知该说他后生可畏呢,还是说他色胆包天,东方启再次打量着他的脸颊,戏谑的说:“嗯,不错,已经消肿了”。
没头没尾的话听得青果一脸茫然。
叶子呈“噗哧”的喷出了嘴里刚入口的酒,忍俊不禁的笑了开来。
东方启却换上一本正经的脸:“公子快人快语,不像那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喜欢”。
“来,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东方启掂了掂酒壶一口入喉。
青果脸色为难的看着他,把手移到了酒杯,复又移到酒壶,手指动了动复又悻悻的收回移到酒杯上,陪着笑一杯入喉。
东方启笑了笑,笑得青果有些发晕,青果忙移开了视线。
东方启凑入青果面前,呼吸中有酒的醇香,他逗弄的说:“红颜是祸水,蓝颜就不会”。
俊美的容颜,馥郁的气息,青果忍不住脸红的往后缩了缩,抬起一脸被酒染得通红的脸,结巴的说:“蓝颜,蓝颜是什么”。
“你我之间就是蓝颜啊”。
“哦,蓝颜就是男人啊!”青果有些了悟;想了想不太对;接着支吾的说:“男人就男人,弄个文皱皱的名字,听了怪别扭的” 。
东方启一脸奸笑,叶子呈看得心惊肉跳,越发觉得纠正之路难,难于上青天。
叶子呈埋怨的瞄了眼青果那被酒染红此刻有些艳丽脸,视线再滑到颈间的那个凸起,心里是哀呼为何不是个女人呢,明明是男人却生得一张像女人般清秀的脸孔。
茶座本是茶余饭后聊天之地,那方红颜祸水刚落幕,这方又谈起了最近最热门的话题,江南第一美人招亲,谈者不亦乐乎,听者津津有味,更有人蠢蠢欲试。
说到林心宛青果清醒了起来,想到还有一事未办妥,心里略有不安,这娇滴滴的美人可不能让它人抢了去,他猛的站在身,准备再出去寻寻,争取请个家教,即使没有鱼,能捞上一只虾也是好的啊。
“这位少侠这是去那儿啊!”东方启忙叫住他,这么有兴趣的玩具可不能这么放走了。
青果回过头看了眼东方启,手不自觉的挠着头,:“那个,我得去请个夫子”。
东方启先是不解,继后脑袋一转,想到君子街头他那幅没见过女人的色样,东方启算是明白了:“难道少侠也要去参加招亲”。
青果毫不惭愧的说:“是的,林心宛可是我媳妇”。
叶子呈上下打量着青果瘦小的身板,讥讽的说:“少侠真是人小心大,志存高远哪!”。
青果心里有事也无意与这二位啰嗦,抱拳:“青山常在,绿水常流,二位告辞”。
东方启目送他远去,一脸笑意,“有趣,子呈,我们多在此停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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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果再去书院探了探,再转到常有文人聚会的书轩,远远便看见有几位儒生在水榭间的凉亭上风雅吟诗作对,青果眼冒金光,“不错,看样子这鱼儿还不小”,青果提气脚下一点一个飞身悄然无息的落在了凉亭的档杆上,青果在挡杆上坐下,一双灵动的黑眸打量着诗意正盎然的儒生。
四名儒生这厢正齐齐站在凭栏前背对着青果,水榭下碧绿的幽潭泛着粼粼的波光,几对鸳鸯在如伞的荷叶下悠闲的游乐。
白衣公子提意:“咱们以鸳鸯为题串诗一首如何”。
“甚合我意”,四名公子一派风流的附合。
“那就行由我开始吧!”,蓝衣书打开心中的纸扇,边摇边吟道“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尽缱绻?”。
白衣书生接着对下一句:“碧波倒影交颈欢,那会世间愁与烦”。
其它二人微微含笑点头,其中一个接说对下一句:“借问苍穹情无边,踏破红尘灯火阑。
最后一位书生折纸猛的一收,云淡风清的说:“若得相知佳伴侣; 不羡鸳鸯不羡仙”。
(以上诗词改自于作者:卢照邻,无语文采有限,改得不好,请各位看文的大大手下留情,不要拍砖)
“妙哉,妙哉”四个相视而笑,其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不如记录下来,予以珍藏之”,一人开口提道。
“嗯,好主意,好主意,子清的字让人称绝,不如就子清代劳吧。
四人笑呵呵的转身,随即大惊失色,指着青果说:“你,你是谁,为何偷听我们谈话”。
青果站在身,拍拍屁股,笑着说:“我可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我早就来了,是你们没有发现我罢了。”
青果瞄了眼那蓝衣书生和白衣书生顿觉有些眼熟,脑瓜转了转想起了是那天解说告示的人,特别是那白衣书生就是对他很嗤之以鼻的人,想到那天受的鸟气,青果不由得气从中来。
况子清看了眼那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忆起了就是那个大字不识还枉想娶美娇娘的无耻之辈,眼里的鄙夷更多了些,冷下脸背过身子不屑与不识白丁的人为伍。
青果站起身笑嘻嘻的说: “你们不是要写诗吗?,写啊!也让我开开眼界”。
况子清背着身子冷哼了一声,拒人于千里之外。
原本融洽的气氛因青果的出现变得僵硬起来,况子清高傲的不屑与之为伍,有二人惊于其动机,也慑于其无声息的出现诡异,还有一人便是那讲解告示的况以蓝,他虽认了青果是那天那人,但表情中仍有防范之色。
青果乌黑的眼在他们身上转了圈,见他们不愿说,那么他来说吧!
青果语含恭敬的说:“各位才绝卓绝,我甚是钦佩,刚才路过此地,见几位在此吟诗作对便心生仰慕,忍不住过来瞧瞧,因见各位诗意正在兴头上,所以在此静静等候,不忍打断各位诗意,对此若有唐突之处还请见谅”,青果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又情真意切,捧得几位才子暗自欣喜起来,但读书自持甚高那身傲骨仍然端得很足,不过现场气氛算是缓合的下来。
那三人不再顾忌的谈笑开来,“子清,笔墨已准备好,就等你的妙笔生花了”。
况子清转过身,对其它三人和颜悦色的笑,独对青果不理不采,他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大笔一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好字,好字啊!如游龙般灵动矫健,又如劲风狂草般刚劲,不愧是江南才子啊!”,三位书生围着字画溜须摇扇的品鉴一番。
青果也凑上前,左看右看,眼珠就差点要脱落到字面上都找不出他们说的那感觉,青果缩回了脑袋,抬头望天,轻声嘀咕:“这那里是字嘛!分别就是鬼画符嘛”,青果开始考虑要不要请这里的人当家教,都说物以类聚,看那字的水平,青果很失望。
“你说什么”,况子清冷声问题。
青果一下回过神来,脸上陪着笑:“没什么,没什么”。
况子清不容他打哈哈的混迹过去,冷着脸不饶不弃的追问。
青果被问得没法,只好苦着脸说:“我说你那手好字,我苦练十年也未必能达到如此境界”。
“哼”,况子清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青果。
站在况子清左手边的才子调笑着说:“江南第一美人招亲,听说况兄也有参加啊!”。
况子清毫不谦虚的说:“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
“呵呵呵呵呵”四人相视一眼心有所会的笑开了。
“听说,这次招亲难度较大,除相貌要俊美外,还得文武双全,以文竞擂过关后进入以武竞擂,最后胜出者便能抱得美人归了”。
“况兄文武双全,又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这江南第一美人,想必势在必得啰”。
况子清一幅志满踌躇的说:“鄙人爱慕林小姐多年,如得抱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