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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一个美妙的下午,雪子显得容光焕发,美丽极了。
傍晚的时候,雪子终于接到电话,夏莉儿在高雄顺利救出小妹;小妹是冷枫以一个月四万元的代价,交给一对有偷窃前科的夫妻看管。
夏莉儿表示,小妹遍体鳞伤,瘦成皮包骨,校方受到威胁,不敢通知社会局。夏莉儿气坏了,于是先送小妹去医院拿验伤单,然后回去找那对夫妻;当然,那对夫妻已经被夏莉儿事前叫人绑起来,他们一看到验伤单,立刻表示愿意合作,出卖冷枫。
好厉害的冷椽!只出嘴,不出手,没事就坐享其成,出了事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整个过程,完全没留下半点对他不利的证据,除非冷梓和冷枫跟冷棋一样倒戈相向;但口说无凭,冷椽还是可以逃过牢狱之灾。
冷梓和冷枫都在晚餐开动以前回到家,但却迟迟不见冷椽还来。冷棋为求自保,主动打冷椽的手机,可是他没有开机,没人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冷枫坐在客厅,当她看到雪子的真面目,她打了冷椽手机一个晚上,想要警告他提防雪子,得到的结果当然跟冷棋一样,手机没有开机。
半夜两点,冷枫终于体力不支地回房;雪子虽然躺在床上,但辗转反侧,担心冷椽已得到风声,逃之夭夭。
终于,快三点时,窗外传来车子的声音,冷椽还来了。雪子起身下床,到隔壁的浴室洗把脸,她需要很清楚的意识和冷静的头脑,然后找冷椽开战;不过她才走出浴室,就看到衣橱的门没关好,而冷椽就坐在她的床上。
“你在我房里干什么?”雪子不客气地质问。
“我才要问你,你来我家有什么目的?”冷椽一副做好准备的模样。
“我是冷朴请来的看护,目的是防止他有生命危险。”雪子话里夹枪带棍。
冷椽站起身,目露凶光。“你未免太不自量力,居然敢妨碍我的好事!”
“你别轻举妄动,我已经有了你的罪证。”雪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惧意。
“我看到了,你的衣橱有监视屏幕。”冷椽节节逼近。
“你还不快去自首,或许可以少坐几年的牢。”雪子指出。
冷椽不知死活地冷笑。“冷朴没告诉你吗?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小妹已经在高雄获救,而且她还打算告你虐待儿童。”雪子扯着嘴角。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冷椽看起来有如凶神恶煞般,额头满了可怕的青筋。
雪子自若地耸了耸肩。“不信的话,你何不打电话给你的人!”
冷椽咬着下唇,脸色刷白,连眼里的怒火都变小了。
她能说出小妹在高雄,就表示她确实找到了小妹。一阵冷颤蹿过他的背脊,他无法相信她才来三天,就把他精心策划的阴谋全部都毁了?!他小看她了!不过他也不是没替自己留下后路。“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应该查得很清楚,根本没有我直接涉案的证据。”
在雪子眼中,他不过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猛兽,一点也不可怕。但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是太有自信?还是他已经另有打算?这个打算可能跟他今晚三更半夜才还来有关,他究竟做了什么打算?
“没错,凭你的智慧和口才,还有细密的心思,你是可以在法庭上推翻一切不利于你的证据。小妹是冷枫送去高雄的,蓖麻子用冷梓的电脑上网购买的,医生是冷梓拿钱去行贿的,把蓖麻子放在冷朴饭里是尤香,都是他们自己把你的玩笑话当真;而且,冷朴安然无恙,你的确不用吃牢饭,但你别忘了,你将一无所有。”
冷椽拍着手称赞。“你几乎都说对了,惟一不对的是,我还是赢了。” 雪子偏着头,露出苦思的表情。
冷椽赢了什么?照理说,他没害死冷朴,他应该认输才对,他为什么还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半晌,她想通了,冷朴只是他的烟雾弹,他真正的目的是钱。“我懂了,你已经将公司的资产全数转移到你名下。”
“你果然不简单,聪明又漂亮,跟着那个瞎子实在太可惜了。”
“天有不测风云,那间公司搞不好很快就会倒闭!”
“好大的口气!你有多少实力能打垮我的公司?”冷椽不屑地嗤鼻。
雪子嫣然一笑。“你总该听过段彬卫、风鹤立和雷骘,他们三个人吧!”
“你怎么认识他们?你究竟是谁?”冷椽的身子不禁打哆嗦。
“你一定看过‘教父’,你就像佛雷多,明明是个蠢才,却自以为是天才;你以为杀了冷朴就可以大获全胜,你真是错得太离谱了。”雪子失望地摇头,她高估他了,他连知己知彼的事前作业都没做,如何能百战百胜?她挑明地告诉他。“我本来是段彬卫的未婚妻,而他们都是冷朴在美国读书时,所结交的好朋友,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可见你根本是个笨蛋!”
冷椽恶向胆边生。“你越是羞辱我,我越想杀你。”
“杀人偿命,你不怕死就杀了我吧!”雪子尽量不露出惧意。
“你房间没有摄影机,这里发生什么事没人知道。”冷椽眼中杀意越来越浓。
雪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房门。“屋里死一个人,你想嫁祸给谁?”
“门,我已经反锁了。”冷椽不疾不徐地走到床边,床上放了一只黑色公事包,他先取出皮手套,湮灭留下指纹的证据,然后又拿出一把美工刀,手指往上一直拨,露出长而薄的锐利刀片。“你问我要嫁祸给谁,我想应该是冷梓吧!这把美工刀就是他的,他负责公司的财务,自以为能够只手遮天,老是趁我出差时,在账本上动手脚,今天就是除掉他和你的好机会。”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雪子开始有点紧张,她现在没有逃路,冷椽又朝她逼近,她必须尖叫,吵醒屋子里的其他人。“你别再靠近,不然我就喊救命!”
“你尽管叫,我已经事先关上门窗,你的声音传不到一楼,老尤和厨子不会来救你;整个二楼,除了要死不活的老头和冷朴之外,其他人都是我的手下。如果你把冷朴叫过来,那更好,我就让你们两个在地下作伴。”冷椽得意洋洋地大笑。
雪子屏住呼吸,她不能连累冷朴,但她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正当她感到无计可施之际,突然“砰”的一声,冷棋撞了进来;他一晚没睡,想要想出将功赎罪的办法,所以他一直躲在门外,伺机英雄救美。三哥!不许你伤害他!”
“冷棋!你居然背叛我!”冷椽倒抽一口气。
冷棋理直气壮地说:“是你先设计我,我这么做是自保。” “你这个笨蛋!居然相信外人的挑拨离间!”冷椽装腔作势。
“二哥,你别再演戏了,你和三姐说的话全都被录了。”冷棋直言不讳。
那一声撞门声也惊醒了冷梓,不过他先去上小号,然后再出房门一探究竟。他看到雪子的房门是开着,他好奇地走进来,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
冷椽手拿着美工力做什么?,而且那把美工刀好眼熟,好像是他的。“发生什么事了?”
冷椽抢着说:“你来得正好,你对付冷棋,我来对付贱女人。”
“冷棋做了什么?”冷梓感到有些不对劲,但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冷椽含血喷人地说:“他和贱女人合作,要出卖我们。” “二哥说谎,四哥你别相信他。”冷棋有口难言。
冷梓想了一下,做出决定。“你胳臂向外弯,光是这点就不可饶恕。”
“你看清楚,他戴着手套,手上拿着谁的美工刀?”雪子一语道破。
“别跟他们废话,快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冷椽急声命令。
“什么?你要杀冷棋?”冷梓如梦初醒般瞪着冷录。
冷椽气乎乎的问:“他是叛徒,罪该万死,你到底帮不帮我?”
“冷椽,你还要犯多少错,才肯罢手!”冷朴提了一台录音机走进来。
从录音机里,不停地播放着冷椽和雪子的对话,冷椽知道自己难逃法网,他手一松,美工刀落到地上。
惟今之计,只有尽快地出国避难。但他不想在他们的眼前,露出落荒而逃的丢脸模样,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门边,故意撞了冷朴肩膀一下。“臭瞎子,总有一天,我会拿还我应得的。”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才过来的冷枫,睡眼惺忪地握住冷椽的臂弯。
冷椽像被细菌碰到似的用力推开她。“贱货!你别碰我!”
“你叫我什么?”冷枫倒在地上,披散的头发使她看起来像疯婆子。
“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你跟他们一样都是我利用的工具。”冷椽扭头就走。
冷梓和冷棋见风转舵地问:“大哥,他要逃了,要不要去把他抓还来?”
“老天自会收拾他。”冷朴一如雪子的预料,心太软。
尾声
受了打击的冷枫变得歇斯底里,整个屋里充满鬼哭神号似的叫声。
没有人睡得着,就在冷椽冲出去不到半个小时,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老尤飞快地拿起电话,是警察打来的,冷椽出车祸,居然跟五年前冷朴出车祸的地点一样。这就叫自食恶果,连老天爷都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总归是一家人,冷朴和弟妹们都赶往医院,去了解情况。
主治医生表示,他被送来时已经呈现脑死状态,医生希望家属替他作个决定,是否要捐赠器官,遗爱人世?
冷梓第一个赞成,接着冷枫和冷棋也同意,不知道他们的心态是出于报复,或是出于弥补,总之,冷朴得到了眼角膜。
在冷朴接受眼角膜移植手术的同时,冷枫还复了平静,她向雪子提出恳求,希望过去的事能就此打住,一笔勾消。
雪子点头答应,保证不把他们的罪证送到警察局,但她也要求他们,尽快找还流落在外的弟弟和妹妹,大家一起守护这个家。
一个月过去,冷家办完了两个丧事,律师来到冷家宣布遗嘱,但冷朴却自愿把遗产平分给每一个弟弟和妹妹。
原本大家都以为,很快就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冷朴和神田雪子两人却离奇地失踪;最生气的就是夏莉儿,她居然被他们摆了一道。
夏莉儿誓言要揪出他们两个,要在他们两人的屁股各打五十大板。
同一个时间,坐在往南非的飞机上,有两个人的耳朵痒得半死,不过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坦白说,真的不能怪雪子不守信,因为这是冷朴的意思,她已经厌倦做大女人了,现在的雪子只想做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过着以夫为天的传统婚姻生活。
对雪子而言,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每天从他口中听到--我爱你!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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