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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黎被他严厉的口气骇到。他该不会想做犯法的事吧?「我……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杀人灭口哦,杀人罪在世界各地都是重刑,况且我们饭店有装摄影机,他们知道我进来过你房间。」
「那又怎么样?客服部经理的确来过又离开过。」他头也没抬的说。
真是太不重视她的存在!「我还没走出去。」
绑住她的手,原尚悟的吻从琉黎的胸前下滑至肚皮,然后抬首抛给她一朵迷魂的笑。
「会,你会用走的出去,只是看起来很累、很累而已。」
「你要做什么?」该做的还不都是那样,还有更可怕的吗?
原尚悟不理会她哎叫的用干净的拭嘴巾蒙住琉黎的眼睛。「我要对你施展一项酷刑。」
「我不喜欢这样……赶快把东西拿掉!你该不会要在我身上滴蜡烛吧?」琉黎郑重警告着,身子贴着床单扭蹭。
看不见的她对接下来无法预知的事情,心生些微的恐惧。
她虽然很有勇气,但还不到不怕死的地步。
「放心,你虽然浑身排骨,但我还舍不得对你这么做。现在你怕了吗?要不要认输?」原尚悟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认输,我们就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我可以完全地满足你。」他的食指毫无预警地戳进琉黎的小花穴。
被蒙着眼睛的琉黎浑身一颤;她像是被通了电的性爱娃娃,全身变得奇异敏感,尤其被原尚悟戏弄的小花穴更是毫不知耻地蜜汁垂淌,激流和着电流达到她的肠子里。
她的玉蒲团也遭受到原尚悟的欺陵。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什么带子将她的胸部绑出两个圆形,轮流吮着上面的粉红色乳头,舌头淡淡扫过其他嫩白的部分,再让流着口水的舌来到她的小肚皮嬉戏。
「要不要认输?」他舌头舔着她肚脐眼。
「啊……」厚长的食指在小穴内突然的旋转,琉黎不自禁呻吟出声。
「你的酷刑就只有这样而已?」琉黎犹是嘴硬,忍耐住体内扬起的欲望狂潮。
她泛红、被宠幸过、而今却饱受折磨的身子微微颤抖。
其实琉黎也没有把握自己可以撑多久不求饶;他的手指至今只能小小的满足她体内的强烈春药,能多熬一秒就算她赢了。
「别玩这种小孩子把戏了,你何不赶快占有我,满足我们两个人,我知道你的小弟弟也受不了……快啊,占有我,你的小弟弟会很快乐。」琉黎对原尚悟心理喊话。
只要他一占有她,春药的效力被抵制下来,她就不用失去尊严的求他。
琉黎的话让原尚悟浑身着火,但他及时把持住,没差点就依着她往那小淫穴冲锋陷阵。
「很好,你可以继续保持高昂的战斗力,这样我征服你时会更有成就感。」语毕,原尚悟抓起琉黎的两条腿往左右两边的床柱上绑起来--她的身高够,整张床都被她占满。
「快把我的脚放下来!」琉黎急切喊道。
这个姿势好下流!
此时她的下体门户大开地呈现在原尚悟面前,让他观看得一清二楚。
原尚悟俯视琉黎的脸,看到她隐忍着惧怕的神情,不禁笑了。她的呼息之间有着轻微的颤动,他非但没有遗漏,还因之感到欣喜。他判断她不是个容易被惊吓的人,她拥有无比的勇气。
虽然她的不服输令他苦恼,但他也欣赏这份勇气。
他望着她妩媚的红唇,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着她。她的唇先僵了几秒,接着便柔软许多。
感觉出琉黎已放松戒备,原尚悟分开唇用潮湿的舌挑逗她,直到她轻吟着张开嘴。
他的唇满含邀请、试探、强夺。
这个吻并不温柔,似乎想以这种原始而蛮横的方式说服她。
渐渐的,原尚悟发现,最先失去控制的是他自己。
她尝起来是那么甜美、清新,而当她怯怯地伸出舌尖迎向他,轻舔他的舌尖时,他再也记不得原先的意图,只觉得灼热的欲火燃遍全身。
不同于先前的狂取豪夺,琉黎掉进一个由温柔编织成的五彩缤纷世界里。她曾努力抗拒,可是当这个吻结束时,她发觉自己竟意犹未尽。
看不见原尚悟,琉黎用舌头舔着唇,道:「你要我怎么求你,才愿意把我的腿放下来?」她无法曲起两脚,只能挣扎着,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只是更添加香艳。
「你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喑哑的声音显示出原尚悟的欲望。
被她惹得欲火焚身,他趴下身子,俯首将自己灵活的长舌送进那个现在扭动不已、活色生香的小湿穴。
「嗯,嗯嗯……不要这样啦!啊……」琉黎浪吟着抗拒。
他居然用舌头在占有她!
那湿滑灵活的小蛇随心所欲的自由钻入和退出,如同他的坚挺在占有她。
「嗯……你快停下来啦……」琉黎娇喘着,连她都无法相信自己是在推拒。
欲拒还迎;欲迎还拒。
他的舌头和他身下的硬棒一样厉害!无论被他用何种方式占有,任何女人都不能反抗吧?
原尚悟注意着琉黎的每一个反应、每一次喘息。
他的舌头滑出被他极尽宠爱的小穴,滑行上她的大腿内侧、小腿肚、脚趾头;轻轻柔柔、若有似无的卷舔,更有另一番惑人的性欲张力。
琉黎浑身软弱无力,经由他舌头燃起的无数串电流,在她身上飞舞。她体验到了别于方才被他粗暴占有的做爱方式。
浪漫。魔力。迷人。诱惑。比激情更激情。
看来,她选他奉献出初次是对的。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如此深谙做爱之道、懂得让女人造么快乐?
原尚悟含住她的脚趾,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这么做。「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
「我喜欢你这样做。」这次,不用原尚悟的威言恫喝,琉黎完完全全的顺服。
他倏地扯去琉黎眼上的布带,乍见光明的琉黎眨眨眼,看见原尚悟的脸上漾满温柔的笑,她很讶异一句话竟让他的心情有如此大的改变。
「这次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被我占有。」原尚悟说出心底的想法。
「别自大了,是我占有你好不好!」他就伏卧在她大张的两腿中间,这样的对话方式让琉黎扬起一股自我保护的心态。
「有何不一样?」原尚悟问道。
「是……」是没什么不同。不管如何,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琉黎闭上眼睛,做出大无畏状。「那就来吧!」
原尚悟噗哧一声笑出来,俊帅得没话说的脸首次没有浮现深沉的心机。
这个女人永远带给他惊奇!
她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别笑了。你待会儿还得满足我这个欲女,可别用光所有的力气。」
「老天!」他真是败给她了!原尚悟的嘴唇拂过她的颈胸,「你别再说话,我笑得肚子好痛!」
糟了。望着原尚悟笑得大力起伏的胸膛,琉黎发现她居然恋起他的笑容!
原尚悟笑到不行,而琉黎则是翻着白眼瞪着天花板,对这个突发的情况感到哭笑不得。
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她几乎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眼前的男人不占有她,却索性趴在她身上笑个过瘾!
她说了什么事这么好笑?!
「你继续笑吧!最好笑死你!」琉黎口出毒言。反正他百毒不侵。
原尚悟倏地抬首,认真地看着她。「我回到韩国后,这一幕我一定会一辈子记得。」
「记住一辈子干嘛,这是身为女人最大的耻辱!男人和她在床上不是做那档事,居然是笑得肚子痛!」这事传出去还得了,别人会误以为她是怪胎!
「你不懂,我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大声开心过。」原尚悟认真地说道。
不管任何时候,即使是和女人在床上,他也是戴着虚浮的假面具。他不懂真正大笑的感觉,从前也觉得别人这样笑很没有水准,现在他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喜欢这样的笑法。
他也喜欢;更加可以肯定的是,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他爱上音波由胸膛震荡出来,没有虚伪、阴怀大笑的感觉。
「从来没有大声笑过?这怎么可能!如果我钱赚得跟你一样多,一定每天笑不合嘴。」琉黎不可思议地表示。
就她所知,钱可以买到许多东西。一般人庸庸碌碌过生活,还不是因为一个「钱」字。稍微懂得品味的人还好,至少生活不全然充满铜臭味儿。
像她,就秉持钱是赚来花的指导原则,休假的时候不是上山下海,就是
KTV欢唱、找好餐厅犒赏自己的小肚肚,不然就是到百货公司血拚;只是到了月底她总要缩衣节食的度日。
所以每到月底,她不排斥和前任男友或前前任男友一起出去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
反正她历任男友全是有钱人,有钱人拿一些小钱出来追求心灵上的平和,做做公益也不错。
况且,她也是有付出的。
她得听他们抱怨现任女友的不是、或提供一些情侣间重修旧好的甜蜜小伎俩。这些男人即使现在的情路再如何踏到铁板也不会回过头来找她,因为他们知道当她的朋友比当她的情人还受重视。
「有些事是钱买不到的。」例如幸福。原尚悟在心中思忖。
「那你一定没听说过,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琉黎坚持己见。
开玩笑,台湾人最不能缺的就是钱。况且中国有句很有名的谚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说明了金钱的可贵性。
床上的一对男女就这样讨论起他们因笑延伸出的金钱观。
原尚悟突然看着她许久,霍地解开琉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