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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书,没想到你的眼光也这么好。”星琴实在为妹妹高兴。
“他很爱你吗?对你好不好?”宿棋关切地问道。
“他对我很好,一直向我求婚。”海书的脸更红了。
“那就答应他吧!你还考虑什么呢?”于开说道。被叫大姊夫的滋味实在不赖,他已经上瘾了。
新楼也期待得不得了,“对、对、对,我也好想要有一个妹婿……”
星琴和宿棋各自白了老公一眼。
“没关系,慢慢交往,反正真正的爱情是历久弥坚的,你还年轻,别这么早就嫁人。”星琴哀声叹气,“不要像我,嫁人就没行情了。”
于开紧紧地搂着她,浓眉一挑,“像你有什么不好?有老公疼。”
大家都笑开了,因为于开可是很认真的,他最怕他亲爱的老婆抱怨他不够温柔体贴,谁教他当初“得到”她的手段不太光明正大,现在才要落得被老婆抱怨、奚落的下场。
“姊姊,你们和姊夫可以在高雄多留几天吗?我舍不得你们这么快就离开我。”
海书依依不舍地道。
“会的,我们会多陪你的。”宿棋紧紧地抱住海书,眼眶湿润,“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最小的妹妹还未找到呢!”
“我们今天一下高雄就来找你了,不过你姊夫已经订好霖园的总统套房,今天晚上我们姊妹一定要好好聚聚。”星琴道。
霖园总统套房?哈哈……她跟霖园的总统套房还真有缘呀!海书心想。
“可是那不是很贵吗?一晚七万七耶!”她忍不住吐舌头。
“于开说那里的服务很好,房间不错,视野也很棒。”星琴无奈地道:“他说要住就要住最好的,其实别家饭店也不错啊!”
“没关系,反正大姊夫别的没有,钱最多。”宿棋好笑地道。
“哇!”海书瞠目结舌。
她的姊姊和姊夫们……到底是怎样的人物呀?
接连一个星期,海书都跟医院请假,陪着姊姊们去高雄各个名胜古迹玩,还去百货公司疯狂大采购。
她注意到两个姊夫都一边体贴地陪着她们逛街,一边讲行动电话摇控各自的生意。
真是了不起。
她开始想象如果她和楚军结婚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子呢?
呵!想想就觉得好甜蜜呀!
这几天她跟楚军晚上照例通了热线电话,除了同他分享与姊姊团聚的好消息外,也为了要陪姊姊而跟他告假,没法子跟他出去约会了。
不过令她觉得高兴又窝心的是,今天楚军将在有名的海鲜楼设宴款待她的家人,也算是正式与她的姊姊们见面。
“姊,我们回饭店了好不好?你逛这么久不累呀?肚子里的小宝宝也累了吧?”
海书忍不住道。
身后两个姊夫已经拎着大包、小包,连行动电话都用肩膀夹着讲了。
“我不累,还没帮你买长裙呢!你怎么都穿长裤?”星琴看着橱窗内的美丽服钸,对海书道。“那,宿棋,这一套不错,你要不要买回家穿?”她又转对宿棋问道。
“不用了,我不想累垮新楼。”宿棋笑道。
“男人就是要操才会勇,像我老公,平常的运动只有打打高尔夫球和手球,无聊得要命,每次要他陪我出去逛街,他就只会吩咐英国最有名的专柜,直接把最新服饰都拿到家里来……真是的,这年头还有人这样做的吗?”
“你们好像英国皇室喔!”海书羡慕道:“真好。”
“一点也不好玩,丢脸得要死。”星琴想法不同。
于开有些无奈地道:“她呀,脑袋瓜子跟别人不一样,每次坐我那辆加长型的轿车就说丢脸,也不想想看自己挺着大肚子,坐宽敞一些的车不是比较舒服吗?”
“那不叫宽敞的车,那已经是陆地上的航空母舰了,车子大成那个样子,见得了人吗?”星琴咕哝。
海书看着大姊和大姊夫在斗嘴,又欣羡又好笑。
他们好甜蜜喔!
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过,海书尽管舍不得,可是姊姊和姊夫们都有事要忙,尤其是姊夫们都有庞大的事业要管理,也无法久待,所以他们约好了过年时要在台北一起过,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高雄。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星期,却让海书重新得到热闹、温暖的家庭之爱。
尤其是楚军和姊夫、姊姊聚餐那晚,是她感到最幸福与快乐的一个夜晚。
他们相谈甚欢,她也看得出姊姊和姊夫们都对楚军很满意,并且诚心接纳他成为家里的一分子。
现在就剩下时间的问题了。
她有信心,她和楚军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一天,海书高高兴兴地上班,因为楚军跟她约好下班以后要带她回去见他的父母亲。
呵呵!真是不害臊,之前她还抗拒得要命,现在居然满心期待。
也许是因为受了姊姊她们婚姻幸福的影响,她开始觉得为心爱的人生个小宝宝也不错了。
下班前十分钟,海书边哼着歌曲边帮一名病患绑好绷带,才缓缓地踱回柜台填写资料。
其他的护士去巡视急诊病房的病患,就剩下她一个人守在柜台,等待交班的同事。
凤橘就在这时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罐汽水。
正当海书觉得突兀时,凤橘已经先冷冷地开口,“你输了。”
海书愣了愣,笑了出来,“你发烧啦?怎么讲话乱七八糟的?”
凤橘瞥了玻璃门外一眼,看似随意的将汽水放在柜台上,脸上表情无比轻蔑,“我刚刚和楚军谈了很久,他说他最爱的人是我。”
急诊室里只有远处一、两个躺在病床上休息的病人,只看得见她们交谈,却听不见她们的谈话,正好!凤橘想着。
海书一愣,“你别再说服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我尊重你是楚军的朋友,请你也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份好吗?”
凤橘尖刻地咄咄逼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跟我讲身份,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士而已,你配得上楚军吗?”
海书这下子真的生气了。她已经再三忍让,为什么戚凤橘还要对她纠缠不清?
“请你自重!”她气得浑身发抖,真想拿安全帽丢她。
凤橘反而更轻蔑、不屑地看着她,“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跟我抢男人?告诉你,你在我眼里连蚂蚁都不如!我警告你,识相的就离开楚军,否则我会不惜一切让你……”
电光石火间,凤橘眼角瞥见楚军正停好车走近玻璃门,再走个两步就可以看见她们两个了,她迅速地狠狠掴了海书一巴掌!
海书气疯了,她想也不想地抓起柜台上的汽水,朝着凤橘泼去。
凤橘突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楚军进门见到的正是凤橘被泼中的情形,他的心猛然下沉,急急地冲进急诊室。
楚军抱住紧紧地捂住脸庞、痛苦尖叫的凤橘,他震惊地望向海书。
“你对她泼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以感觉得到一阵灼热感和恶臭味。该死!是有腐蚀性的液体!
“医生!”
闻声而来的护士和医生们急急将凤橘搬上病床,然后飞快地做起一连串紧急抢救处理。
海书手上还拿着汽水罐,里头泼出的一些液体也狠狠地烧灼着她的手,但她却浑然未觉。
她呆住了,一颗心被楚军方才又怒又气的眼神与质问戳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怎么转瞬间,幸福就在她眼前粉碎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一阵混乱后,海书被带到警察局,楚军尽管又着急又心痛,但他还是得以证人的身份去警察局做笔录和说明。
军方也派人关心这件案情的发展,因为受伤的是军方高级军官,他们不可能单单让警方侦讯凶手。
海书始终沉默,就连有人注意到她手上的灼伤,忙着为她包扎时,她也一无所觉。
方才倏然发生的剧变令她呆掉了,楚军的逼问更是让她的心彻底碎裂。
等到她回神时,警方已经特别通融让楚军进入侦讯室,并且让他先询问她为什么要对戚凤橘泼稀释盐酸的事。
“海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军凝视着她,心痛地问道。
海书回过神来,怯怯地道:“你……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凤橘泼盐酸?”
“那汽水罐里是盐酸?”她可怜兮兮地问道。
“季小姐,请你不要再跟我们打哑谜了,急诊室里有多位病患,包括这位楚少校,都亲眼看见你对戚少校泼盐酸,你还要装傻吗?”一位警察不悦地道。
海书的心重重一沉,“不是我……”
那罐子里的盐酸不是她装的,不是啊!
楚军的心拧成一团,他略带谴责地道:“海书,我也亲眼看见了。”
她又是在恶作剧吗?可是这次的恶作剧实在太过火了,若不是及时急救,凤橘的脸恐怕就毁了。
难道她永远不明白害人害己的道理吗?年轻爱捉弄人是一回事,可是今天她的行为已经变成恶意的伤害了。
如果凤橘要告她的话,那么……老天,她就得入狱了!
“你也以为是我蓄意泼她盐酸的?”海书紧紧地盯着他,希望在他眼中看见信任和了解。
她多希望他能听她解释,并相信她……
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是对她宣判死刑,从他的眼神中,她仿佛可读出“你又顽皮捉弄人了,可是这次却玩得过火,闯了大祸”。
楚军看着他最爱的女人,心底多么想要为她辩白,可是他坚定的是非原则却无法容许他因私而忘公。
“海书,我亲眼所见。”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昔,可是海书却听出一丝心寒的语气,“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
海书抚着火辣辣的脸颊,在强烈至极的心痛过后,她才感觉到脸上的掴伤。
记忆再度闪入她的脑海中——“她打我……”她低声道,不可思议地回想,“她竟然打我……”
所有人都误解她的话。
楚军吸了一口凉气,难掩心痛地道:“海书,就为了她打了你一巴掌,你就…
…“
什么叫做“就为了她打你一巴掌”?
海书倏然抬头,愤怒和恨意盈满眼眶,“是!她打我一巴掌不算什么,我泼她盐酸却是大错特错,对不对?”
楚军一愣,依旧心痛着她的思想怎么如此偏激,这跟他所认识、所爱的海书怎么不一样?
难道她一点都不后悔对凤橘泼了盐酸吗?
“我恨你,我恨你的不信任!”海书顿时觉得心好冷,“没错,是我泼她的,你是证人,你可以亲手宣判我的死刑……我无所谓了。”
是她瞎了眼睛,才会以为短短的两个多月,她就找到这辈子的挚爱……这果然是上天跟她开的玩笑。
因为他,她惹来这一切,被掌掴、被辱骂、被冤枉,现在还要被捉去关……
好,很好!
她会永远记得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对她落井下石,首先宣布她的罪大恶极!
楚军望入海书冰冷、充满恨意的眸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她会这样看着他?
“无论如何,我会说服凤橘不要对你提出告诉的。”他一咬牙,让自己不去看她眼中强烈的恨意。
海书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她尝到了爱情逝去的滋味。
第十章
深夜,医院里,脸上包裹着层层纱布的凤橘强忍着刺痛的灼烫感,对楚军露齿一笑,口气可怜兮兮地道:“我不痛了,真的,你别担心我。”
“凤橘,我真的觉得很抱歉。”他握着她的手,沉痛地道:“害你变成这样…
…“
凤橘露在纱布外的眼眸充满撼动的泪水,“不,只要能够得到你的温柔……”
“我想请你原谅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