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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慕遥拦住小香,又摒退左右,对筱师师道:“干嘛叫别人,你不是一样吗?”说着,就黏了上去。
筱师师一个侧身躲开了去,道:“仔细别碰脏了我的新衣裳。”说着,又低头整整衣服。
君慕遥气急道:“我还比不上件衣裳?”
筱师师慢悠悠的道:“我表哥回来了,我特地做了几套新衣裳,见他的时候好穿的。”
君慕遥嚷道:“蓝启有什么好的,你就念念不忘的?!你都嫁给我了,还老想着见他干嘛?难道你想背着我去偷人?!”这虽是一时气话,但是许多事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人嘛,始终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守在外面的丫鬟们都跑远了,不忍心听见君慕遥的惨叫声。当然,从某个角度分析,女人始终是不如男人的。很快,筱师师就落了下风,被君慕遥按在地毯上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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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了今天下午白羽尘会过来,我的心情因为情书事件便的有些忐忑。让水扣给我梳洗打扮,这时我终于体会到刘兰芝事事四五通的悲哀了。原来人心神不宁的时候,做什么都没自信。
我还是蛮满意自己现在的样子的,说不上漂亮,至少还算是眉清目秀,眉梢眼角依稀有着黄娇娥的影子。我穿了件紫色的衣服,这样显得比较苗条;而且我把腰带系上去了一点,制造了视觉上黄金分割的错觉。所以,总体上,还不至于会吓到人。
我叫水扣穿了见淡绿的衫子,打扮漂亮些。水扣绝对是个大美人,经过我的一番建议,扮起来就更美了。我没别的想法,就想看看白羽尘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等到了这一刻。家里一个大丫鬟来我房间说大哥在花园里等我。我带着水扣走了出去,手上攥着那块写了情诗的绢帕。
到了花园,我远远的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树下。稍微近点,我看清了,是一个极为英俊的男子,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眼波流动。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但总给人感觉带有一丝邪气。这种笑对女人的杀伤力最大,我也不例外,身后的水扣相比也早就看呆了。原来白羽尘这么帅,不管了,这小子归我了!
我还是比较有自制力的,当即调整过情绪,扬起嘴角,露出八颗小白牙。这样笑既不会太热情又不会太冷淡,绝对恰到好处。我快步走上近前,语气里既有一丝矜持又带几分急躁,道:“白二哥,你来了。”说着,娇羞的低下头,把丝帕塞迅速进他的手中。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大哥的声音:“春风,你怎么在那里?”
我寻声望去,看见大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华服少年。那少年一看见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远远叫道:“春风。”
我一下子愣住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白衣男子,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我拉过尚在发呆的水扣,悄声问道:“究竟那个是白羽尘?”
水扣缓过神来,对我道:“跟在大少爷后面的那个啊,怎么了?”
我感觉到我的脸突然间变白了,我绝望的看了一眼那个白衣男子,随即转过头勉强对白羽尘挤出一个笑,但半天都说不出话了。
白羽尘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忙问道:“春风你怎么了?”
我道:“哦…没什么,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白羽尘疑惑道:“怎么了?‘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我欲哭无泪,道:“你怎么不穿白衣服?”
白羽尘道:“白衣服,为什么?”
我彻底抓狂了:“因为你姓白啊,你怎么可以不穿白衣服的。”话语里带着哭腔。
我的行为把李裔风吓呆了,他忙道:“春风你还好吧?要不要叫大夫来瞧瞧。”
我正色道:“不用了,我回房去休息下就没事的。”说着,拉起水扣转身就走,一回头瞥见了那个白衣男子,他的脸上还是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不过现在看来,只觉得可恶!我记得还有谁笑起来也是这么可恶的来着?算了,快走吧,丢人!
我一边朝房间里快步走去,一边低头对水扣说:“水扣啊,待会儿去把我的帕子从那个满脸贱笑的兔崽子那里拿回来。听见了没?
水扣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李裔风和那个白衣男子均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人,我说的话自然都给他们听了去。李裔风不知道头尾没关系,不过那个白衣男子就不一样了。
那个白衣男子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李裔风则疑惑的皱起眉来,思索起刚刚听到的那句话。
只有白羽尘望着李春风远走的背影怅然若失,随即又展现开一个鼓励自己的笑。点点头,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欣赏起花园的风景起来。秋尽了,花园里的景致早已萧条。可他却看的很入迷,他最擅长的事从来都不是读书,而是欺骗,欺骗自己…
…
跌入深宫的胖墩:第二十六章。昨夜西风凋碧树
终于,李裔风开口说话了:“在东城的时候,春风曾有一次失足落水,被救醒后,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说着,看了一眼白羽尘。
白羽尘道:“人没事就好,许多事情不记得也没什么的。”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君羡遥开口道:“好在她没忘记白羽尘是旧情人呢。”说着,笑着看了一眼白羽尘。
白羽尘只作淡淡一笑,心下却有些欣喜,转开话题道:“其实将军府的花园挺漂亮的。”
李裔风接口道:“从前这里的一花一叶都是春风的宝贝,舍不得让人动的,可惜她现在不记得了。”说着,似乎是从遥远的记忆里走出来一样怅然若失起来。很多东西都变了,或是说,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不变的东西。
君羡遥对白羽尘道:“你似乎还没有去见过李将军呢,不怕太唐突么?”
白羽尘道:“这就要去。”说着,看了一眼李裔风道:“大哥你陪我一起去吧。”
李裔风点点头,转身看了一眼君羡遥。君羡遥笑道:“既然羽尘说这园子里的景致好看,我就多逛会子也无妨。
李裔风点点头,与白羽尘一道去了。
君羡遥则在园子里信步走着,他拿出刚刚李春风塞在他手里的绢帕。把上面的那首词缓缓读了一遍。微微笑道:“好个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只可惜,你连人都认错了,叫别人怎去相信你的一往情深…”
他的话带着一丝嘲讽,不知是对李春风的,还是对自己的。早已习惯了虚假的感情,他变的越来越平静,平静到可以从容的应付一切虚与委蛇,他早已忘记自己是怎么学会的,他忘记了很多,包括曾经的幸福和快乐。
而如今,他忘记了怎样去忘记…幸福在云的那端,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走着,走着,他看见了面前站了一个人。他记得那是李春风的丫鬟,叫水扣的。她长的很美,虽然比起懿妃,封贵妃等人尚有差距。可是她神情里的娇羞却是他缩欣赏的,似乎很久都没再看见过这样清纯的女孩子了。
水扣绞着手,支支吾吾的对他道:“我家小姐说,方才有一条帕子落在公子这儿了,就遣了我来取。”说着,抬起头看了君羡遥一眼,很快又把头低了下去。
君羡遥很喜欢她的样子,当下调笑道:“给你也行,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水扣飞红了脸,低声道:“奴婢叫水扣。”说着抬眼看了一眼君羡遥,娇羞的低下头去。
君羡遥轻轻一笑,没再说什么。从袖中拿出一条锦帕,递给水扣。
水扣慌忙的接过,也没仔细看,就急急的跑开了。
君羡遥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笑着摇了摇扇。水扣,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他自然看的出这个丫鬟对他有意,只是他早就习惯了少女爱慕的眼神,所以并未多在意,只暗暗的记下了水扣这个名字。既然她有意,那他不妨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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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水扣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房间,一手扶着门喘着气。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细密的汗珠又黏住了她前额的发丝,娇羞的样子令人心醉。
我一见她如此,就摇起头来。情窦初开的姑娘都这样,真是的,还不知道掩饰下。这个样子被那个兔崽子看见了,不定要怎么想呢!我一面摇头,一面对她道:“帕子拿回来了没?”
水扣闻声道:“恩,拿回来了。”说着,把脸色正了正,只是眼中的兴奋还是没藏住。
我没多说什么,恋爱是她的权利,我不能多插足。只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帕子,那来抖开一看,登时愣住了,不是我的那条!
我的脸刷的白了,水扣见状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我一手迅速的把那帕子包进手掌心,一面道:“没什么,你先去给我端碗安魂茶来,我有点累了,要先休息一会儿。”
水扣应声去了,我呼出一口气。他妈的,那个满脸贱笑的兔崽子看来是存心的。不过看样子他没把事情告诉白羽尘,不然就不会用另一条帕子来搪塞水扣。只要不让白羽尘知道,问题就不大,我还得借着白羽尘这块敲门砖去接近白羽修,跟他的关系可揉不得一点砂子,不然就难开说话口了。
平静下自己的心情,我就去休息了,脑力劳动量太大了,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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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君羡遥在李裔风和白羽尘的陪同下回宫了,刚一入正殿,就看见了正在发呆的君慕遥。他见君慕遥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的皱了皱眉,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君慕遥一直在发呆,被君羡遥的话惊醒了,突然叫道:“皇帝哥哥。”
这一声皇帝哥哥把君羡遥的心给叫软了,君羡遥当即道:“怎么了?”
君慕遥道:“他们都来抢我的东西,我好怕。”语气里甚至有几分哭腔。
君羡遥柔声道:“有哥哥在,没人会欺负你的。”君慕遥的样子把他带回了从前的日子,那时他们兄弟总是被人欺负,而年幼的君慕遥总是害怕着,一定要哥哥哄着的。
君慕遥道:“那个李春风要把羽尘抢走了,现在蓝启回来了,要跟我抢师师。皇帝哥哥,我好怕,我不要一个人。”说着,焦急的看向了君羡遥,渴望能从他哪里得到一丝慰藉。
君羡遥此时此刻无论如何都硬不下心来训斥他,只是道:“羽尘迟早都是要成家立业的,难道你要他一辈子不娶,陪着你吗?”
君慕遥急忙道:“娶谁都行,就是不可以娶李春风。她太会吟诗作赋了,把羽尘的心绑的牢牢的,羽尘现在都不正眼看别的女人了。”
不等君羡遥开口,君慕遥就急着道:“你把她指给别人,最好是蓝启。”说着,焦急的看向君羡遥。
君羡遥道:“慕儿,不要再胡闹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君慕遥又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