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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墩也疯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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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的感叹起来:日本的女人,真是正点啊!不由的想起了徐志摩的一首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啧啧,“真是懂得享受的家伙!”我一面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流川枫,一边啧啧的叹起来。

  流川枫当然能明白我话语里的含义,也不说话,只是保持着贱笑。亲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摔在我脸上,我不由怒道:“你小子活腻歪了吗?!”

  他慢悠悠的道:“替我更衣。”说着,用他那双贱目看着我这边。

  我回头四下看了看,就我一个人。我一脸的不可置信,道:“我?”

  流川枫悠悠道:“除了你,还有谁吗?”

  我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怎么能干这种跌份的事呢?当下沉下脸来:“凭什么叫我做,你有手有脚的。”说着很是不忿的瞪了他一眼。

  一秒钟以后,我就乖乖的去给他换起衣服来了。丫的,狗日的太毒了。被他那样看一眼,没的短几年阳寿。没办法,我现在是俘虏。不老实点的话,很可能就把小命玩完的。老子还要留着小命去找白羽修呢!

  我一边费力的解着那些衣带,一边自言自语道:“这衣服真他妈不是人穿的,这么多带子。”不一会儿我的眼就花了,只好靠近点看,再靠近点看。没注意道我跟流川枫的距离已经上升到暧昧的层次了。

  这时我听见流川枫在我头顶上说话:“怎么,想贴上来吗?”

  我闻声不解的抬头看去,才发现我几乎已经贴到流川枫身上了。老娘八辈子的人都丢光了,但是还是故作镇定的道:“穿衣服就得这样,我妈就是这么给我穿的。”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小心的往后挪了挪。

  “哦?是吗?”他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只盯着我不放。

  靠!我就是脸皮再怎么厚,也还是会害羞的。脸蹭的就红了起来,心里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了他那张脸。我加快速度帮他把衣服穿好,然后非常使劲的拍了拍灰(我承认我有报复的意思)。退后了几步,仔细端详了起来。穿和服是项艰巨浩大的工程,干完后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我当下心情大好,道:“穿好了,流川枫君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发誓,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他居然蹬鼻子就上脸了:“去把这件衣服洗干净。”说着把刚刚换下来的衣服交到我手上。

  那上面还有许多鼻涕和眼泪,我真是欲哭无泪,我怎么就把自己给坑了呢?天也,我底做错了什么?

  我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看见不远处有一口水井,就走了过去,然后打水,洗起衣服来了。想想其实我还是挺能干的,能洗衣服会做饭的。得意了起来的我一边洗一边唱起歌来:“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很快,我就洗好了,然后我把它晾了起来。

  一回头,发现流川枫正在我后面,一脸玩味的笑,见我回头,道:“没想到你会做的还挺多的。”

  我听罢很是受用:“那当然,你还是现在才发现吗?”不由的对流川枫多了几分好感,这小子,也有说人话的时候嘛!

  结果流川枫后面一句就彻底把我惹怒了,他听我说完马上接口道:“可惜啊,还是没能嫁的出去。”

  丫的,都别拦着我,我要跟这个狗熊二世祖拼了!居然敢这样讽刺我!我大怒道:“流川枫你什么意思?姑娘我好歹是正二品镇国大将军家的千金,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你要想拿我威胁我父亲就趁早的,别惹火了我,到时候我就算拼着一死,也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世界上有一种人,说出来的话是可以气死人的,比如说流川枫这种人,比如说他现在说的话:“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的奸计,那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彻底无语了,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

  流川枫开口道:“既然李小姐这么能干,那就有劳你把这些一起洗掉吧。”说着,向我扔过来几件衣服。我拿到手上一看,脸登时烧了起来,那里面,居然还有内裤!我扯着嗓子叫骂道:“流川枫,你这个流氓。你不得好死…你,你…我。。我…”我彻底崩溃了。

  我的愤怒只换来流川枫渐渐远去的笑声。

  我把那些肮脏的衣物放进盆里,说死也不肯动手去碰,找了根干净点的棍子捣了起来。终于我干完了这被逼无耻下流的活计,擦了一把汗,直起腰来。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和服美人,我对她招了招手:“你的,过来的。”她懂了我的意思,一路小跑着过来了。我示意她把这些衣物晾起来,她乖乖的照做了。我很是中意她的乖巧柔顺,然后对她说了声:“狗仔一马苏。”这是我从动漫里学会的谢谢的日语发音。

  她则说:“遠懀Г工氡匾悉胜啤ⅳ长欷纤饯工毪伽胜韦扦埂!

  我一个字也不懂,当下胡乱来了一句:“阿里阿多!”顺带向她挥了下手。

  她看起来很忐忑,但还是也说了句:“阿里阿多。”然后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道:“私のこちら(側)に従って来て下さい。”

  我就更不懂了,直接来了句:“沙扬那拉。”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她重复了一遍:“私のこちら(側)に従って来て下さい。”声音似有些急躁。

  出于礼貌,我回头跟她用汉语说了几句,她自是不懂,于是乎,我把会的所有日语都搬了出来:“八各呀路,狗仔一马苏,阿里狗仔一马苏,阿里阿多,沙扬那拉,司马嗯…”

  她被我说的一头雾水,事实上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就在我们的交流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冰冰的道:“她叫你跟着她去。”
遭遇战争的胖墩:第九章。又见冷面郎君


  我正烦闷呢!他还敢撞枪口上来?!真是活腻歪了,我当下阴阳怪气的道:“哟!这不是卡卡西君吗?不去东城扰民,上这里凑什么热闹。”

  “我只是奉命来保护你而已。”语调还是那样冰冷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保护?您可真爱开玩笑啊!把我抓来当俘虏向主子献媚,还好意思说来保护我。你们朝阳国的人都这么不要脸吗?!”

  他没理会我的冷嘲热讽,只是重复道:“她说叫你跟着她去。”

  我望了一眼站在我身旁低眉敛目的和服美人,终究还是硬不起心肠来。不管怎么说,女人和孩子是无罪的,我怎么忍心让她为难呢?于是对卡卡西不屑的撇了撇嘴,转头对她说:“去哪里啊?”

  她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对我说了句话。不等我疑惑,卡卡西就给我翻译了:“她说叫你随她去住处洗漱休息。”

  我对她点点头,然后一路跟着她去到了一件古朴的日式房间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房间里早已掌灯,我一进去,就看见几个和服美人跪在那里。见我进去,刷的向我行礼。我楞住了,丫的,敢情他们是这么对待俘虏的啊。

  我讪笑着,用日语跟她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她们又对我行起大礼来,真是郁闷!这时一个穿大红色和服的美人走上前来。对我行了个礼,道:“我叫千代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语调很是生涩,但一字一句清晰可闻,显然是下了功夫学的。

  钱袋子?这个名字倒是挺吉利的。我一边暗暗的想着,一面对她道:“你好,我叫李春风,请多指教。”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当然也要客气一下。

  她接着道:“那么,李小姐以后的生活起居就由我来负责了。”

  “那就辛苦你了。”我一边回着话,一边感慨这钱袋子倒是着实爽快会待人的。干净利落,又不让人觉得唐突或是失礼。不过这种人,最难对付,我得小心提防了。

  然后就是兰汤沐浴,当个俘虏还能这么享受,有身份就是爽,谁也不敢看低了你!

  旁边有两个美人在帮我搓背,而钱袋子则一直在屏风外面沏茶。我略略提高声音,对钱袋子道:“钱袋。。呃。。不是,千代子啊,你知不知道白羽修?”

  千代子很是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活计:“您说的是那位从昌南国来的白公子吗?”

  “恩,就是他,你认识他吗?”

  “他是公子的好友,还曾经在右府殿上住过一阵子。”千代子不紧不慢的道。

  “哦,是这样啊。”我应答道。“那流川枫是什么身份?”我接着问道。

  “公子是右丞大人的长子,现任皇军第九师总帅。”

  “哦,这样啊。”原来流川枫的老爹是内阁大臣,难怪他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总帅。

  她回答的还真是坦白,是觉得我现在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吗?一看就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就算你再怎么会讨人喜欢,到底也还是朝阳国的人,我不会轻易跌进你的温柔乡的。

  我不再说话,闭目继续享受美女给我搓背。

  而此时的千代子则疑惑着,难道这个相貌如此下乘的女子,就是那位风度翩翩的白公子的弟弟的心上人?她到底有什么价值,流川竟叫我亲自来服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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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将军府上则是一片大乱,水扣跪在李竟成夫妇面前啼哭不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看见一个黑影从窗户里闪了进来,就昏了过去。”

  黄娇娥只是哭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好的就不见了呢!早知道有这么多是非,一早把她嫁了出去就好,现在还不知她是生是死!她倘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可怎么活啊!”一面说一面哭,搅扰的李竟成好不心烦。又不好发作,只得在旁边叹气。

  这时李裔风发话道:“像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事,算来也只有东瀛忍者才能做的到。”说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他们应该是打算用春风来威胁我们,好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说着,看了一眼眉头深锁的李竟成。

  父子两相对一望,眼里都是掩盖不住的伤痛。在国家社稷跟骨肉至亲之间,任谁都难以作出抉择。一时间,满厅就只剩下了黄娇娥与水扣的啼哭之声。

  李裔风走到水扣面前,把她拉了起来,道:“你先回房去吧。”

  水扣怯懦的应了一声,向二老福了一福,转身身退了出去。

  这时李裔风才开口对黄娇娥道:“母亲,我…”

  话未出口,就被黄娇娥的叫骂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为了打仗,可以不顾自己亲妹妹的性命,我是前世作孽,才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说着,又哭起来。

  李裔风慌忙跪下:“母亲如此说,儿当无立足之地。”

  黄娇娥又哭道:“我苦命的春风,打小三灾八难的,从未安生过过一天。如今大了,又要离我而去,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么不伤心…”说着越性哭出声来。

  这句话直直勾起了李竟成和李裔风的回忆,李春风小时候的事一幕幕的浮现在他们眼前。黄娇娥的哭声一声一声的刺痛着他们父子的心。

  李竟成想起了从前他常年在外征战,年幼的女儿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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