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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应该是何耀东把她抱住了,她被他颠得飘到云端。但好歹是让她在上面了一次。
爵房间里依旧亮朦朦胧胧的微光。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暗了。
晏南绯爬下床,不知道何耀东去了哪里。她推开房门,赫然发现大厅里何耀东挺拔的身影——在他的旁边,有一位成熟妩媚的女人。
女人的身材高挑,身着宝蓝色礼服,仿若好莱坞红毯上耀目的女王。晏南绯一看她的脸,惊得背后一阵寒凉,果然是一位影后。
滕她记得的,何耀东曾经说他有一位故人,是影后。
直觉的,晏南绯想要掩上门,可是门缝合拢的刹那,她开始留下了一道缝隙。
他们,看起来很亲密呢。
晏南绯从来没见过何耀东对其他的女人有这样亲密,对刘蕊也没有。何耀东一手拦了女人的腰往大厅外走去。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女人的腰间,一如他曾经放在自己的腰间一样。
他说过他幼时曾经暗恋朋友的姐姐……
心里有莫名的纷杂的情绪在涌动,晏南绯的手指,紧扣着门板。她的手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因为用力,手指头泛白,血液都聚集在指甲盖下。
那个女人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脸小巧,五官姣好。她优雅地升起双臂将何耀东整个人抱在怀里,动作流畅。
何耀东也回抱住,两人行为亲密,旁若无人。
晏南绯想起了昨天何耀东身上的香水味道,的确不像是男用香水的味道。
昨天,他就见过这个女人了吧。而且也有这样的拥抱,或者其他。
晏南绯再也支撑不住,悄悄推上了门。头很晕,脚步虚浮。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床边走,看着这一室的粉红色,她赫然惊醒。粉红色,是女人的颜色。
这个房间,原本是为女人准备的吧。
那这张床,几个小时前,她还和何耀东在上面翻滚过。
晏南绯就站在这粉色的天地里,瑟瑟发抖。低头,她的脚上还穿着粉色的拖鞋。
背后忽然伸来一只手臂,晏南绯吓得尖叫。
一转身,何耀东瞠目地看着她。
何耀东还是何耀东,五官俊美,身形俊逸。可是晏南绯觉得他有些疏离,仿佛自己一直用的书桌突然被人搬走了,教室里再没有了她的位置,她就空落落地站在原地,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晏子。”何耀东终于打破平静,他伸手就想来抱晏南绯,动作自如。
晏南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惶恐地望着何耀东黑如浓墨的眼。
两人都是一怔。
她要问他刚才的女人是谁吗?
()
何耀东又跨上一步,坚决地拉住晏南绯:“你怎么了?”他托起她的脸,声音温润亲昵,“是不是做噩梦了?”
聪明如何耀东,怎么会看不出晏南绯有心事。这里不过是扯个幌子,以退为进。
“恩。”晏南绯淡淡地应了一声,“做了一个噩梦。”
“那我陪着你再休息一会儿。你要吃夜宵吗?”
“不,我很累,想再睡一会儿。”
两人回到床上去,何耀东伸手就顺着她的腰往上抚。晏南绯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退下去:“很累啊,睡吧。”
“唔。”何耀东似乎是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然后就乖乖地不再乱动。
晏南绯心里藏着事情,左右睡不着。
她想,那个女人,大抵只是过来看一看何耀东,只是处于友情的目的访问一下。
可是友情访问,何耀东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唉,那介绍的时候又怎么说明呢。他的新女友?他的看护?
最坏的情况,是何耀东心里一直为那个女子留着一个位置……
不可能,何耀东不会——为什么不会,凭什么不会?
晏南绯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翻了两个身,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服。何耀东好想睡着了,她悄悄溜下来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就觉得肚子饿了。她裹了浴袍去厨房。
城堡里佣人都去休息了,厨房没有人。晏南绯自己拉开冰箱看一看,都是食材和水果,当然有面包。晏南绯拿了一个柠檬出来。
榨汁机会有声音,她只好拿一把刀把柠檬切成小块。
又冰又酸。
“酸吗?”
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晏南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何耀东。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站在厨房门口有多久了。他却知道她何时下床何时走出了房间。
晏南绯嘴里包着一块柠檬的肉,一边的腮鼓鼓的。大约是柠檬太酸了,以至于眼睛里浮上一线泪花。
她一眼不眨地望着渐渐逼近的何耀东,眼底水光闪闪。
灯光就在他背后,被高大宽阔的肩背挡住。他俊朗的五官掩映在阴影中,无端生出一种野性而又冷峻的气质。
他伸手擦一下晏南绯脸上滑下的泪水,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轻柔:“有什么事,不可以跟我说。”
下周一加更吧。最近很累,能不能告假?
吃醋
?正文 吃醋
晏南绯嚅嚅诺诺,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是在吃醋?”何耀东不依不饶,一直将她逼得贴近流理台。
晏南绯左右看一看,找寻一个可以开溜的空隙。何耀东却将两条胳膊放下来,支在她两边,挡住去路。
“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不高兴。”
爵是,她就是不高兴了。为什么他还别的女人那么亲密。她跟着他跑到意国罗迪岛来,是想度假,不是看他和老情人幽会。
窗外的夜色一片昏暗,有小飞虫向着灯光而来,不小心一头撞在明净的玻璃上。
晏南绯觉得自己就跟这些小飞虫一样傻。
滕她有点气,她就不该来罗迪岛,她远离故土,在这里一个亲人都没有,别人说话她也听得不怎么懂。
晏南绯刚一张嘴就觉得委曲,嘴唇撇了撇,眼泪又冒上来了。
何耀东低垂下头,贴近晏南绯的脑袋,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刘海。“你这样,是默认咯?”
晏南绯很像辩驳几句,偏偏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
何耀东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他一手抬起晏南绯的下巴:“你看着我。”
他的眼神冷冽,神情严肃。“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晏南绯给何耀东瞪回去,咬一咬牙:“信你什么?”
“我说我爱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气势十足,睫毛都不抖一下。
“你可以爱其他人。”晏南绯脱口而出。说完这句话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她明显看到何耀东眼睛里一阵寒光闪过,异常吓人。于是,她连忙补上一句,“爱你的妈妈,你的爸爸,比如爱你的大哥。”
这种解释有点狡辩。何耀东却点了一下下巴,似乎再说:算你厉害。
他就这样凑在晏南绯跟前,又盯了她两秒,然后收回两臂转过身,脊背笔挺:“刚才来城堡的,我的生母。”
啊?
何耀东,他,的生母?
天。晏南绯顿时觉得好囧。方才那个女人,的确是个意国女人。可是,那个影后才三十三岁,怎么可能有何耀东这么大的儿子。而且就算有,媒体也不可能挖不出来的。
何耀东似乎真的生气了,不管不顾厨房里的晏南绯,径直往客厅里走。
“耀东。”晏南绯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却不由得马上跟上去,“你没有骗我吗。你二十五岁了,她才三十三岁,你们怎么可能是母子?”
何耀东顿住,身影停留在灰暗中。背对着晏南绯说道:“连我都不知道她多少岁,你怎么知道她多少岁。”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有儿子。”
何耀东转过身来,口吻冷漠:“如果你是她,会承认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吗?”
耀东的生母,竟然是不承认他的吗?
思虑间,何耀东已经走回卧房去了——她竟然又揭他伤疤。
何耀东进了卧房,却并没有关上房门,进房间后就开了灯,明亮的光线从房间里映射到灰暗的客厅。
这显然是给晏南绯一个台阶下。晏南绯呐呐地跟了过去。
何耀东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里。见晏南绯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一手支着下巴看别处。
晏南绯想了想,走到他旁边推了推他:“耀东,你别生气。”
何耀东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打理她。晏南绯只好半跪在他身前,抱住他:“耀东,你别生气嘛。”
她是真怕他生气的,他一直相信她,她却不信任他。因为一件并不确信的事情跟他怄气。
晏南绯一句话说出口,心里也更加不安起来,惴惴不安的情绪上升,来不及欣慰害怕担忧就击败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眶是不是又湿了,只知道何耀东衬衫上印上了一小块濡湿。她牢牢地抱住他不放,生怕他说出伤人的话来。
一只大手展开,缓缓地抚上晏南绯的脑袋。何耀东的声音有些悠长:“要怎么样,你才会放下顾虑,毫无担忧地爱上我。”
大概是从决定来罗迪岛的那一刻起,他已经跟自己赌上了。他一直怕失去晏南绯,总是小心地避免外来干扰,希望能以自己的真心跟她的真心沟通。与晏南绯在一起的日子,他是开心的,也是善朴的。
可是今天,就在刚才,他自己心里也揣着小心,害怕晏子再次冷战。他也可以好好的跟她商量,小心地求她。可是他没有,他对她使用帝王术,耍了小手段。
在以往,这些心理战,这些销策略,之于何耀东,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可是对于晏南绯,他不愿意去算计她。他想要保留真实的晏子和最朴质的何耀东,他要他们两人,心灵相通。
翌日晏南绯起得很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加之日夜温差的原因,海岛上弥漫着浓浓的雾气。
晏南绯穿了宽松的麻布裙子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树叶上偶尔有一辆地露水滴落下来,打在草丛的叶子上,瞬间滑入土壤。
何耀东说他的妈妈就在意国拍外景戏,听说他回来了,过来看了看。她知道他带了女人回来,很是欣喜,想认识一下。那个时候晏南绯正在睡觉,何耀东也没有同意。
“为什么不叫醒我。”晏南绯觉得何耀东的保护主义过于严密了。
“她也只是对我的钱感兴趣,并不真正关心我的生活和我周围的人。”何耀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愤慨,还有一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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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厚道啊,居然都选神经病。。。好歹也投票一下头发长度嘛。。
失踪
?正文 失踪
晏南绯想,何耀东大抵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关心一下他,正视一下他。
“耀东,可能你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增进对对方的了解。你们平时都会聊什么?”
“投资哪个剧本,需要多少钱。”
这话题是有够窄的。
爵晏南绯振作精神:“耀东,我能去见一见她吗?”
何耀东猜到晏南绯想做什么:“不用去了。她根本不想生下我,医生说如果她再打胎,会对子宫有造成严重创伤,所以我才会来到这个世界。”
说道这里,何耀东深吸一口气,神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