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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现在是她做什么事他都要来搀和一脚!
晏南绯忍着一股急躁想要尽力完成这首曲子。何耀东的琴声却紧紧地贴了上来,像是搂住了晏南绯的腰,晏南绯只能牵着裙摆在他的辖域范围内束手束脚地挪动脚步。
钢琴被称为乐器之王,而小提琴被称为乐器皇后。两者小提琴在音频上的切合度很高。所以在西方国家还有一种说法,钢琴跟小提琴是绝配。
跟何耀东是绝配吗?她才不要跟这个虚伪的男人成为绝配。
晏南绯突然就变换了曲调,她练习过多首独奏曲,她要告诉何耀东,他是无法在她的领域里插足的。
常常还有一种说法,学钢琴的人会痴迷于学小提琴的人。如果这种痴迷上升为理解和爱,那么钢琴就很容易加入小提琴的旋律里去,形成合奏。
晏南绯万没想到何耀东还能跟上她的步子。她比别人更清楚,小提琴独奏固然好听,却难免音色单调。而何耀东钢琴的和音弥补了她的缺陷,并且逐渐主导她,将她的独奏改为协奏。
啊,晏南绯简直要疯了。她接连换了好几首曲子,有舒缓的,有激昂的,还有独家炫技派的,何耀东真是无孔不入,他就像一张狗皮膏药,她不过起了个头,他就摸清了她的路数,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
甩掉他!晏南绯心里咒骂,该死的残疾,残疾!别死缠的我!何耀东害得她碍手碍脚。他竟然连她在音乐上的领域也要打压吗?
“你刚才转G调,太急了……”
何耀东突然这么说了一句。他并没有回头来看她,但是打击力度丝毫不逊于当面训责。晏南绯清晰地记得他冷漠的看人的眼光。
——这个男人居然开始对她指手画脚。她什么时候轮到他的多嘴。
晏南绯就站在何耀东旁边一侧,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恰如广域的草原上刮起凛冽寒风。
晏南绯忽然变调运弓,犹如一匹骏马越过土丘跨国溪流,奔腾远去。
然而一座山头,何耀东策马而立,就等她跑到跟前来。她远远地看见他,立马掉头往茅草如碧波的草原里狂奔而去。
何耀东从山上俯冲下来,不一会就追上晏南绯的脚步。晏南绯一面往前跑,一面骂他该死的残疾。
她恨不得再腾出一脚去踢他。
何耀东却是奔跑自如,从容自如地贴上她的身体,伸手摸一摸她的后颈。他就像一个牧马人,还没往你的脖子上套缰绳,已经将你限定在可控制范围内。
他的变数很多,一会儿是骑马的高手,一会儿化成一股劲风,还有的时候索性变成另一头骏马,时不时来冲撞晏南绯。
晏南绯跑得筋疲力尽,只能改变方针,突然放缓脚步。何耀东很快又跟着跑回来,欢喜鼓舞地蹭着她的额头舔舐她的鬓毛。
呀,真是烦死了。这次晏南绯卯足了劲要甩开何耀东。她向着前方发狠地奔跑,强大的念力汇聚了越来越多的骏马。
万马奔腾,车辚马萧,整个草原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大地在颤抖。
终于,何耀东追不上了,他终于从她的世界里滚开。
铁骑铮铮,战马咆哮,直冲向草原尽头。
“噌——”,忽然一声琴弦断裂的声音。与此同时,晏南绯听到了钢琴的和声,像柔风细雨一样的和声,何耀东就像一个太极高手,以柔克刚。他不过刚展开步伐,她的力道却已经到了尽头。
“晏子!”何耀东急忙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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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种章节好累,以后不写这个了。
抱一会儿
?正文 抱一会儿
那根绷断的琴弦弹在了晏南绯的脸上,带出一条血痕。晏南绯却不知道疼,她只感觉到昏沉、迷茫、恐惧、彷徨、无所适从……
晏南绯手中的琴哐啷掉在地板上,何耀东看她茫然地往门外走。
“晏子。”晏南绯听得背后有人又叫了她一声,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晏南绯再醒的时候又不知道是几点。天色似乎又黑了下去。
浚她睡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的,总像是被讨债的人在身后追赶着。她没有地方躲,她非常害怕。
整个别墅都似乎陷入了一片静寂中。晏南绯爬下床,去浴室冲了个澡,又摇摇晃晃地回到床上继续睡。
不一会,似乎有人进了房间。床榻一侧稍微有些凹陷下去。
藐晏南绯辨得这股气息,是何耀东。她没有动,装作睡着。
耳朵里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旁边的床垫软了下去,背后一凉,何耀东掀了她的被子滑了进来。
他的身体并没有贴近晏南绯,晏南绯却感觉到他身上渗透着一层冰凉。
忽然,何耀东一直大手搭上晏南绯的腰。晏南绯忍不住抖了一下,奇怪的是这只大手并不像喝药的身体那么冰凉,而是有一些温温的暖意。
“今天不方便。”晏南绯提示一声。
“嗯。”何耀东在背后恩了一声,搭在晏南绯腰上的手却依旧往前摩挲着,直到掌心贴住了她的小腹。
他的大手几乎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晏南绯觉得小腹处被他摩得极不舒服,每一寸肌|肤相接的地方,都似乎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咬,让她全身都酥痒。
白天对她的羞辱还不够,晚上还要来折磨她吗?
晏南绯实在忍受不住了,捉了何耀东的那只手推到一边去。
何耀东的声音就在耳朵后面,闷闷的:“你的身体很凉,我给你暖和一下。”
滚!谁要你暖和,猫哭耗子假慈悲。
然后何耀东的那只手就不动了,继续贴紧晏南绯的小腹。晏南绯却真的觉得小腹那里暖和了一些,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热流从何耀东身上传递过来。
她曾经看武侠电视剧知道有真气传渡一说,可是何耀东是武侠人士么?不是。大抵是她自己心理作用。
一想到这里,晏南绯又开始骂自己。她怎么就让这个败类打败了。
何耀东的身上也渐渐暖和起来。他刚才不过洗了个冷水澡,所以周身都有些冰凉。现在身上肌理回暖,他像晏南绯靠近一些。
晏南绯身子往前挪了挪。她刚才本来蜷曲着身子睡的,现在身子弯得更厉害了。
何耀东轻轻把她拖回去,闻言慢语的:“身子弯成这样,不怕明天腰疼么。”
他将晏南绯重新搂回怀里,下巴就贴着她的脑袋。他呼出的气息窜入了晏南绯的发从,让晏南绯觉得极不舒服。
“脸上,还疼吗?”何耀东稍微支起身,脑袋凑到晏南绯的脸部上方。他离得怎么近,呼气拂过晏南绯睫毛脸颊。
何耀东一手探上晏南绯的腮边。他已经给她上过药了,红痕消散了很多。
他忍不住,在她的腮边亲吻了一下。随之这亲吻有如磁石,他一下子被她的嫩柔芬香的肌体吸引了,接连着又吻了下去,顺着她的粉腮,绵延着一路转战到她的脖颈后面。
他就喜欢吻她的耳根下,喜欢她在自己怀里隐忍着颤抖。
晏南绯将唇咬得紧紧的,终究还是抑制不住了呜咽一声。白日一战,她已经心力交瘁了,现在还要抵御他的侵袭。
意识到晏南绯的反应,何耀东陡然停下了动作。是他疏忽了,他一下就忘了她现在的处境。他伏在她后背,深深地呼吸一阵,然后才直起身,将晏南绯再搂回怀里。
晏南绯试图再躲一躲,何耀东跟着往前贴紧。若不是因为晏南绯的肩胛骨有些突出,两人的后背前胸真是贴得不留一丝缝隙。
后背处,竟然能感受到何耀东身上传来的热量。他伸过另一只手,从晏南绯的脖颈下穿过,将她娇小的身子全数地圈在怀里。
“这样我很累。”晏南绯说。何耀东把她摆成侧卧的姿势,她睡得不自在,而且怀疑明天会有落枕的风险。
“抱一会儿,我就抱一会儿。”
何耀东这样说着,坚实的两臂收拢,不紧不松的力道,足以将晏南绯的身体揉在怀里。他身高体长的,结实的长腿也摩挲着晏南绯的腿——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两人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晏南绯就觉得自己是被放在油锅里炸,全身是焦灼的。
终于,何耀东似轻叹了一声,放开了她。他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微微的蹭了两下,甚至用他下巴上浅浅的胡茬扎着她。
晏南绯觉得头皮也开始发麻,好歹何耀东是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起身离去了。
翌日晏南绯也没有去上班,她已经有了另外一番计划,只等身体在稍微恢复一些就开始实施。
晚上她关好了自己房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安心,于是起床去衣柜挑睡衣。
忽然,宽大的穿衣镜翻转,何耀东从对面走了过来。
这面穿衣镜,竟然是一扇活动门,连接着何耀东的卧房。
晏南绯没有惊讶,却仍然愣了一下——这种事情,虽然在她意料之外,难道不是情理之中的?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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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战
?正文 暗战
晏南绯只穿了一条小裤,漂亮的身体还光在空气中。
卧室里只有床头灯开着,而且被晏南绯扭得极暗。冥白的光线里,何耀东瞪着她的身体看了好一会儿,从发梢到下巴,从下巴到锁骨到胸前的饱满,再到纤蛮的腰侧,再到长腿下的膝关节,再到光滑的脚踝。视线又回来,最后停在晏南绯的脸上……
晏南绯被何耀东看得全身寒毛都竖立起来,她匆匆拉了一件睡袍出来套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何耀东站了一会儿自如地走向晏南绯的床,安稳地躺下,就像睡在自己床上一样。
竣晏南绯站在衣柜前,何耀东还望着她——她总不能在这里站上一夜。况且他这样直白的目光,真是叫她如芒在背。
关掉床头灯,晏南绯极不安地在大床一侧躺下。背后长臂一捞,何耀东又将她搂到怀里去——昨夜的折磨又要重来一番吗?
还没等晏南绯开口拒绝,何耀东先发话:“怎么要穿睡衣了?”
蓐“恩。”晏南绯很少有穿睡衣的习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何耀东。她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支吾着回了他一句。
何耀东仰躺着,提了晏南绯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提着晏南绯的睡裙往上捋,晏南绯一手挡在腰间。他的手便像一条游鱼般探进睡裙低下,顺着她的腰际往上摩挲。
“为什么?”他忽然这样问一句。
“不方便。”
他的手就这样顿住,过了一会儿才褪出来,然后捉了她的手,两人握在一起。
“明天,我要出去内地出席一个经济论坛,大后天才能回来。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照看好念卿。”
何耀东突然这么爆料,晏南绯几乎是小小地惊喜一下。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违心地挽留一句:“能不去吗?”
何耀东似乎也讶异了一下,可是他不得不去,之前几年都是推脱或者找人代替出席,今年是无论如何推辞不了的。“有我的演讲,不能不去。不过我会很快回来。”
你最好晚点回来。晏南绯心里想着。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