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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开始 圆满的结果
感谢上苍多情的眷顾
人生有妳 幸福朝夕相伴
「我绝对不答应!」靳丕雄肥胖下垂的双颊气得频频颤抖,长年占据在下眼险的黑眼圈说明了他的生活荒淫无度。
抬眼看着大厅豪华的摆设,他内心的妒恨就更强烈,原以为要侵占小堂妹的家产轻而易举,没想到却一再的失败。
当初本以为她嫁不出去了,就知她居然在外地找了个不知名的野汉子成亲,生下两个小杂种。早知如此,他干脆就买通杀手将她除掉,这样靳家的好处就全是他的了。
「大堂兄,你别激动,气坏了身子不好。」对于堂兄剧烈的反应,靳蕴波只是垂首喝茶,心里直想将造成追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凌迟处死。
从媒婆上门提亲那天起,靳府的访客就络绎不绝,靳家的亲戚全部出笼,无非是要确认那些传闻,其中以大堂兄靳丕雄的反应最为激烈──听说,他在外面积欠的赌债高达数万两,怪不得会这么「关心」她的未来。
「大堂兄是替妳担心,阎峻会答应入赘,一定心怀不轨,我是怕妳吃亏。」靳不雄的嗓门拉得更高。
阎峻的确是心怀不轨,他想得到的是她的儿子!靳蕴波暗自懊恼,此刻的她正被当初自以为的好主意绊住,抽身不得。
她万万没想到阎峻会放下身段,将计就计地答应入赘。这几天她烦恼着该如何拒绝这门亲事,虽然她窃种是事实,有了孩子也是事实,问题是
孩子并非他所以为的那一个啊!
但若将实情全盘托出,依照他刚烈的个性,一定会将妍儿从她身边夺走。
该怎么办呢……靳蕴波眉头深锁,视线停留在杯中金澄的茶水,浑然忘了大厅里还有个正在叫嚣的亲戚。
「总之我绝对不会答应!」再次强调此行的目的,靳丕雄才气喘吁吁地停口,咆哮了老半天,却得不到任何响应,他涨红了脸,觉得自讨没趣。
「多谢大堂兄的好意,蕴波明白该怎么做。」靳蕴波客气地说道。
说是这么说,其实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见不肖的堂兄毫不掩饰贪婪,鼠目滴溜溜地打量着悬挂在壁上的名家字画以及厅中摆设的上好瓷器,她不禁暗暗叹气。
萧九曾问,这样的混帐干嘛不让他命人一刀砍了就算?答案很简单,她怕弄脏手。
况且,垂涎靳家财富的贪婪者太多,并非杀了堂兄一人就能杀鸡儆猴、一劳永逸。
靳蕴波用眼神示意总管去帐房拿银子来,这是惯例,也是靳丕雄迟迟不肯离去的主要原因。
就在靳丕雄收了银子,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去时,外头忽然传来喧闹的声音。
「小姐!小姐!阎大公子带来了好多聘礼,将门口都堵住了!」秋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告。
什么?!靳蕴波条地起身,人未到大门,就已经听到阎峻的声音,她心中恼意更甚,加快了脚步,一到门口,只见包裹上红布的聘礼遍布地面,让她感到极为刺眼。
门外,阎峻高大的身子昂然而立,正指挥着仆役将聘礼一一搬入靳府。
「你这是在做什么?!」靳蕴波怒问。
「送嫁妆。」
「你……胡说八道!什么嫁妆?这婚事我又没答应!」她气急败坏,向来的冷静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妳说只要我肯入赘,妳就答应和我成亲。待择定吉日后,我就要住进靳府了,对我而言,入赘形同嫁女,我方当然不能让妳吃亏。」阎峻鹰目一扫,薄唇咧出得意的笑容。
靳蕴波气息一至,无法出言反驳。
若是阎峻硬碰硬,两人鹿死谁手尚不得而知,但当一个男子耍起无赖,代表他已不顾颜面,对于一个连面子都不要的人,她还能怎样?
一旁的靳丕雄直嚷着他绝对不答应,只换来阎峻不屑的一瞥。他认得这家伙是谁,靳丕雄,声名狼藉的败家子。
「听到了没?!我绝不答应──」
两名仆人得到总管的指示,费力地将靳丕雄架出靳府大门。
好不容易场面安静下来,阎峻和靳蕴波在厅前对峙着。
「你……」靳蕴波欲言又止,心中有浓浓的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当初她在群莺楼不应该选上他的。
「妳知道我要什么。」阎峻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休想,我不会答应的!」她马上回绝。
「那么妳就等着我搬进来,当孩子的爹。」阎峻扬起得意的笑容,事情就此定案。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忽地一道闪光劈下,滂沱大雨随之而来。
恶劣的气候无法阻挡热情参加靳阎联姻的宾客,只见外头人潮不畏风雨,川流不息的吃着喜宴,但新房内的气氛却凝重的吓人。
「喝下去!」阎峻脸孔猝猝,样子一点也不像个新郎官,大手捏着酒杯,颇有强灌靳蕴波喝酒的态势。
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难搞?!他都答应入赘了,还什么事都要和他作对!
不──炯炯有神的杏眸说明她的决心,好不容易甩脱制住她的大手,她赶紧逃到圆桌另一端。
这女人!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肯接受两人已经成亲的事实,连喝个交杯酒都这么难缠。
两人隔着圆桌对望,他忽然发现一件事,自两人意外重逢以来,这样追着跑、隔桌对峙似乎成了常事。
「你别过来!」靳蕴波狠狠地瞪着他,想逼退这无耻的男人,可是却制造出反效果。
今天是两人的「大喜之日」,她不能免俗的穿了一套红色嫁棠增添喜气,看起来有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牡丹,眉眼之间的愠怒让瞪视他的双眸更加炯亮,也点燃了欲念的火苗。
发觉身体起了熟悉的反应,他不禁叹口气,举起杯子仰首喝下。
靳蕴波一怔,他放弃了?从过往交手的经验,她知道他不是这样轻易罢手的人。
阎峻抓住她怔愣的片刻,长臂倏地越过桌面,将妻子的螓首揽近自己,头一低,拉开今晚洞房花烛夜的序幕。
「嗯……」浓浓的酒液顺着咽喉滑下,她努力转动螓首,想脱离紧压在唇上的温热,但是后脑勺被一只铁掌牢牢的扣住,无法移动分毫。
确定酒液涓滴不剩地被她吞下后,阎峻才将嘴唇移开。
「喝完交杯酒,现在我们是夫妻了。」说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闲,他的头再度俯下,封住正欲破口大骂的两片红唇,火热的舌尖趁隙长驱直入。
「嗯嗯嗯嗯──」抗议,抗议。就算他的双脚已经踏入靳家的土地,地也绝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瞪着他,只会使他想欺负她的欲望更加无法控制吗?阎峻向身体燃起的火焰俯首投降,吸吮着软馥的樱唇,让甜美的津液相混合,分不出彼此。
又来了!她怎会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上次在万芳酒楼她还没学到教训吗?这个阎峻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外表看起来严谨自持,骨子里却是个急色的恶劣男人!
想起他上次是怎么折磨她的,就蕴波不禁面红耳赤,双手更加使力抵住他的胸膛,想阻止他的侵略。
「嗯嗯嗯──」放开我!交缠的舌让她没有办法说出只字词组,她伸长舌头极力想将侵入口中的男性舌头赶出去。
阎峻享受这意外的推挤,他真希望她不要放弃挣扎,这会带给他许多意外的乐趣。
靳蕴波好不容易重获新鲜的空气,绵密的攻击移至它处,将地出口的拒绝变得软弱。
「你……怎么可以道样……」她该义正辞严的指责他,骂他怎么可以偷袭她,强迫她喝交杯酒,可是逸出口的却是软弱无力的呻吟。
这恶人的手已先一步将肚兜的系绳解下,两只蒲扇大掌绪实地罩住她柔软双峰,不住地揉捏。
蓦地,她感到上身一凉,胸前的蓓蕾随即被攫住,她不由得发出低喘,全身被阵阵愉悦的热潮占据,他温热的唇舌不断吭矶她敏感的蓓蕾,将所有的抗拒融化。
这诚实的反应取悦了他,想起早逝的妻子对房事避如蛇蝎,每次行房时总是僵硬的紧闭眼睛,尝试几次后,他也不再勉强她,两人在闺房中始终难以尽欢,不像现在……
靳蕴波的身体在他刻意的撩拨下,涌起阵阵难耐的躁热,她虚软的双足早已撑不住娇躯,双手抵着桌沿发出娇吟,浑然不觉襦裙已掉落在地。
「瞧,妳都湿了。」长指沿着亵裤来到禁忌的私密之处,往内一探,发现热情的秘密全然无法隐藏,他往下一扯,将沾满蜜液的如茵芳草暴露在摇曳的烛火下。
「啊……不……」心中隐隐知晓接下来将发生的事,她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好美。阎峻衷心赞叹,长指沾着湿滑的蜜液顺利地穿梭在芳草间,寻我藏匿在瓣蕊中的敏感小核,他轻柔地施压画圈,感觉出指下的娇躯因他的爱抚而颤动,令他高兴不已。
「喜欢我这样吗?」大手拨弄着肿胀的花核,听见她毫不隐瞒的欢愉呻吟,他喜欢她为他展现的热情,忍住下身的冲动,给予她更多的爱抚。
除了不间断的呻吟外,靳蕴波的身子也已瘫软无力,汨汨的蜜液自花穴流出,濡湿了他的手指。
热潮在体内不断的积聚,偏偏这时候双腿间的爱抚忽然停止,让愉悦恼人地吊在半空中,她睁开迷离的双眸,却见新郎官正在宽衣解带。
衣衫一件件的落地,矫健结实的身躯展露在她眼前,见到他下身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她不禁双颊绯红,移开目光。
「有什么好害羞的,妳不是都见过、摸过了?」见她露出难得的羞态,他忍不住出言取笑她。
结实的肌肉随着他前进的步伐上下起伏,她不禁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直到他再度贴近了她。
「不、不要在这里!」她看着背后的桌子,想起在万芳酒楼惨痛的教训,坚硬的桌子让她骨头酸疼得好几天都坐不安稳,还在身上留下许多青紫的淤痕。
阎峻想起那天的下场,他的膝盖在坚硬的地面上摩擦过度,足足痛了许多天,最后还得托家仆到回春堂买消淤止伤膏,让喜爱敛财的南宫大夫狠狠敲了一笔。
她的要求被接受,他俯身将轻盈的娇躯抱起,放在绣着交颈鸳鸯的被褥上。
靳蕴波的心怦然跳得飞快,双峰的蓓蕾因身体无法掩饰的期待而挺立,
阎峻将她拢起的雪白双腿拉开,蓄势待发的勃起顶在涧满蜜液的穴口前,她的唇忽然变得好干,就在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时,这个动作引爆了激情,硕大的欲望倏地往前推入。
「呀──」她惊呼,体内瞬间被填满。
他定住片刻,让硕大的欲望停留在湿热的花穴中,享受阵阵收缩的紧窒感。忍耐已久的欲望势如猛虎出押,蓦地,劲瘦的腰部强力摆动起来,将快感一寸寸推送到花心深处。
一时间无法负荷过多的喜悦,她不住地仰头呻吟,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难耐的热潮窜流在血脉间,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