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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曼舞已经松开了他的手。不知怎的,手上竟是一凉,有些想笑,曼舞的手并不热,她的手很凉,连温热也算不上。但是,为何,她一松手,竟然觉得自己手上也凉了呢?
有喜公递过来红绸,他牢牢抓在手里,任由喜公牵着跨过火盆马鞍。他握紧了手中的苹果,生怕拿不住一样,即使那个苹果并不是很大。
弯下身进入轿子,盖头微垂的那一刹那,他偷眼看见曼舞翻身上马,说不出的英姿,仅仅一个剪影,心里也已经乱了。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呢,现在,难道真的是要嫁给她了么?
坐进轿子,等着轿子慢慢地起,迍迍地行。心里乱作一片。
或许,迷惘的不止他吧。心里不安的很,他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那苹果,低着眼看着,思绪,却早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九十七章 婚变(未完)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呢,现在,难道真的是要嫁给她了么?
坐进轿子,等着轿子慢慢地起,迍迍地行。心里乱作一片。
或许,迷惘的不止他吧。心里不安的很,他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那苹果,低着眼看着,思绪,却早不知道去了哪里……
辉阳,栖梧殿。
琰烈默然斜倚在罗汉榻上,忽而听见扑棱翅膀的声音,脸上稍一欣喜,转眼看去,火凤已经站在了窗台上。
还不等他过去,火凤就好像通了灵性,一下子飞到了他的手边。
他拿下那精致的竹筒,抽出了那薄薄的纸,上面仅仅写了两个字,他看的丝毫没有头绪。
缩了缩身子,又往软榻里靠了靠,盯着那娟秀的两个字体看。这字体潦草了一些,像是匆匆写下的,骨架却打的极好,秀美婉约,看着总是舒心,如同她那个人一般。
琰烈不自觉又想到了曼舞,唇角划出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书信往来不过只是形式,真正的,恐怕是为了睹物思人吧。
琰烈修长的手指,摩挲在纸张的边角,犹如轻抚,温柔而缱绻。
忽而外面传来了不小的躁动,琰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秦受匆匆跑了进来,边跑边传道:“皇上,太后娘娘跟好些嫔妃一道过来了。”
“知道了。”琰烈嗤笑一声,挥了挥手,让秦受退到一边。这人都已经到门口了,还要他这一声通报有何用?
秦受似乎也有些尴尬,可是凤翔宫的环境比较特殊,现在又架桥,况且人又少,他是皇帝的随侍,又不是专门看门的门房,自然传到这里也已经差不多了。
“皇上万安……”
莺莺燕燕一到,就盈盈下拜,这说齐也不齐的声音,好像一道刚射出的羽箭,凭空而来,愣是弄得满屋都有回声。的
“起来吧。”琰烈随意挥挥手,又坐直身体,对着太后欠了欠身,“母后金安了。”
他只是摆个样子,随便做了做动作,就又靠了回去。太后虽然说心里不满,但是到底还要维持一下面子的,索性也不计较,只是微微沉吟了一下。
“母……”
“皇帝,你可知道你那万般宠爱的皇后在南圣女国干了什么事情了么?”太后眯了眯眼,眼神忽而凌厉,又忽地掩住光芒,显得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琰烈挑了挑眉,等她的答案。
他不怕她不说,毕竟就是为了这么件事情来的,可是,到底什么事情,他又不知道。
“你看看。”太后把一袭精装的布卷递了过去,“这就是你的好皇后,在南圣女国干的事情。”
琰烈皱眉,抽过布卷,展开,前面无非是一些官面上的话,琰烈粗粗略看一遍,直接跳到中间,不由手上紧了一紧。
竟是如此,怪不得,会给他捎来那么两个字,怪不得下笔匆匆,也没有曾经的那份淡定,怪不得……
信我。仅两字,却像是一把锤子,猛地砸到了他的心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莫不是,这些都是算好了的?
琰烈心思复杂,只是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良久,不知道他是在细细阅读,抑或是已经神游天外,太后思量着是否需要提醒一下这个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皇帝的时候,琰烈突然轻笑着问:“母后拿了这过来,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太后愣了一愣,看向琰烈,想从他面上看出些端倪,但是又是什么也看不出来。本该就等着这么一句话的,可是真当琰烈说出口,又觉得唐突许多。
太后有少许迷惘,又旋即自然起来,“皇帝,这吾曼舞淑德败坏,在外面公然给你带了这么一顶绿帽子,理应已经不适合当辉阳的皇后了。”
“……”琰烈不置可否,放下布卷,一只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随意摆在一侧。握拳,虽然看上去极自然,但是他心里明白,他手中只写着两字的那张纸已经捏皱了。
见她不说话,太后眼神扫过跟她进来的那些女子。琰烈后宫应当已经是众多,环肥燕瘦,各具风情,虽然不及吾曼舞那样倾国倾城,可是拼在一起,总不可能还抵不过那个吾曼舞吧。
“母后,南圣女国自然是有规矩的,她现在当了南圣女国的帝王,自然是循着祖制来,也没有什么别的。”琰烈尽量保持着安然的神态,面上淡淡的,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太后看了他许久,定了定神,才轻声道:“这事情理应不是我管,但是我看的是这辉阳的面子。皇帝,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知道。我今儿个这话就说明白了,你我不和,确然如此,大家面上不说,心里也都知道。但是,你我毕竟都是辉阳的人,吾曼舞给你蒙尘,也就代表着给辉阳蒙尘。你觉得无所谓,那是你的事,我想的可是这浩浩的整个辉阳,这说出去,你这堂堂的辉阳皇帝,平白戴上一顶绿帽,别人难道就不会耻笑你?!”
琰烈挑了挑眉,眼神有些散漫,只是一眼扫去,殿里的女眷,几乎都已经低下了头。
她们应当也想了很多吧。琰烈轻笑,嘴角的弧度不免带了几分讥诮,眼神慢慢移到太后的身上,“母后,既然你知道你我不和,那你凭什么认为,你带了这么些人来,朕就会听你的?”
…
太后愕然,她已经不用自称,显然已经放低了身段,却没想到琰烈却是这样回答。
“皇帝,你置辉阳的颜面于不顾,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太后颦眉,神色有些凛然。
琰烈看着太后,不知作何想法。手指微微屈着,轻敲了几下,“那母后准备的东西,就拿出来吧。”
“……”太后沉住气,明显是咬了咬牙,忽地从袖子里一抽,拿住明晃晃的一卷懿旨,“你自己看。”
琰烈一挑眉,展开卷轴,细细览了一遍,“呵,寒妃?”
“哀家已经很给她面子了,本来应该直接贬入冷宫当奴役的。”太后冷哼了一声,显然又端回了架子。
琰烈挑眉,把卷轴草草一收,丢在了一边,“寒妃?听名号,已经与打入冷宫无异,更何况,母后要让曼儿迁出凤翔宫,搬到冷梅殿呢?”
“这是她应得的……”
“应得的么?”琰烈眯起眼,慢慢站起身,“若然说这事,不如说是你起的头。若不是你,朕好好的为何要将她送入南圣女国?!若不是你,朕又何必戴这顶绿帽!?若不是你,朕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护住我妻儿周全?!”琰烈负手,宽大的袖子撩动的风,打的袍子轻轻晃动,“太后,你说说,到底是你太傻,还是我琰烈太傻!”
太后被问的退后了两步,被身后的穆霜仪穆霜溪扶住,“好样的,皇帝!”太后猛地甩开她们扶着的手,“好样的!哼,不过我这懿旨今日应当已经到了南圣女国,我倒是要看看,吾曼舞收到这么封懿旨,还有什么心思大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重要,还是她自己更重要!”
琰烈牵起嘴角,冷冷一笑,“你真以为朕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么?”
太后眯起眼,扫了身后的妃嫔们,“琰烈,你这是被迷了心窍,吾曼舞她是个妖孽!”
“闭上你的嘴。”琰烈冷声,眼眸中闪过少许凌厉。
“她伺候过你,是你的女人,可是她们呢,她们也是你的女人!”太后摇手指了指身后的一干女子,“你为了一个吾曼舞,置她们于何地?”
琰烈几步又坐了回去,支着脑袋,看着她们,“如何?想要做给朕来看么?”
“皇帝,你太执迷不悟……”
“够了!朕不想再听你说,到底你现在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琰烈打断了太后欲要说的话,“是,女人多得是,可是吾曼舞只有一个,朕的皇后也只有一个!”的66f041e16a6092
妃嫔们应着琰烈的声音跪下,一个接着一个,有的小声啜泣,有的低头默然,有的不发一言,眼神死寂。
到最后,剩下傅情衿,傅情衿眼中的神色有些难以言喻,甚至有些辨不清。琰烈看着她,看她慢慢屈膝,慢慢地跪在地上,眼神愈加冰冷。终究是牵起嘴角,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这个笑容,或许有些残酷,只是没有人在注意。
“滚出去,不要踩脏了这个地方。”琰烈闭上眼,又回复了慵懒的神态,只是支着脑袋,像是小憩一般。
太后站直身体,看向跪在一地的人,终究是冷哼了一声,甩了袍子,转身大步地往宫外走,“琰烈,你等着!”
嫔妃们见太后走了,也慢慢起身退了出去。琰烈没有睁眼,只是在傅情衿快走出门的时候,轻轻地唤了她,“情儿,今夜,陪朕。”
傅情衿全身有些僵了,准备跨出门槛的步子停在了那里。
“朕许诺过,要给你一个孩子。”
“不必了皇上,臣妾自知没那个福分。皇上心中只有皇后一人,臣妾不敢奢望……”
“君无戏言。”琰烈牵起嘴角,温柔而缱绻的笑意弥漫,“朕晚上去你那儿。”
“……是,臣妾回去准备。”
“嗯。”
待到殿里空了,琰烈才睁开眼,眼神中冰凉一片。张开手,细细地看着那两个字,伸手轻轻抚摸,慢慢掖平那薄薄的纸张,终究是小心收了起来,放进了精美的雕花银盒中。
“秦受。”
秦受傻呆呆地站了半晌,听琰烈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声音还不觉有些发颤,“是,皇上。”
“去把紫嫣找来,她有办法帮朕把东西给曼舞。”
“是,奴才马上去。”
秦受匆匆出去,殿里空的发慌,天空有些阴沉沉的,蓦地一个响雷,眼见着又要下雨了。
琰烈摩挲着手指上带着的碧玉尾戒,牵了牵嘴角,太后,终究比他更沉不住气。
第九十八章 圣旨
“去把紫嫣找来,她有办法帮朕把东西给曼舞。”
“是,奴才马上去。”
秦受匆匆出去,殿里空的发慌,天空有些阴沉沉的,蓦地一个响雷,眼见着又要下雨了。
琰烈摩挲着手指上带着的碧玉尾戒,牵了牵嘴角,太后,终究比他更沉不住气。
…
大婚还在继续,曼舞已经把司清雅给接进宫里,在重华宫门口停下了队伍,曼舞翻身下马。
曼舞拿起金翎羽箭,适时,便有人递来了精美的碧玉弓,曼舞拿起弓,将箭架在弓上。
曼舞透过三点一线的距离,慢慢将弓抬高,说实在的,不知道是谁想出来这种法子,要是箭法准的还不去说,要是不准的,直接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