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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也是当娘的人,如再言辞推托了男女之事,恐怕没人信服,还会伤了夫妻感情。
令狐自己先喝了一杯,催促着书闲陵:“妻主请满饮此杯”,双眼睇盼,既含睇兮又宜笑。
大妈有些坐不稳,如坐针毡,不是她怯场,实在是《红楼梦》里的尤三姐整治贾琏和贾珍的情景再现了。
他饮了酒后有了酒意,一双秋水剪瞳更是绰约风流,让人迷离颠倒,垂涎落魄,应了《左转》里那句: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他长得本就如清洁九秋之菊,这一会儿发了酒兴,愈发的神采撩人。
大妈瞧直了眼,手不觉不住的伸出,描摹着他的眉眼,心里喷喷的打着尖,突突的跳不停。
令狐心里一喜,知道她爱自己的相貌,从怀里摸出绢帛画来,害羞的往她怀里一丢。
大妈丢魂落魄,后知后觉的展开一看,眼珠子都快凸出来,好大胆,好刺激!
整整一副卷帛看过,大妈轻吐一口气,脸上泛了红晕,贼兮兮的问令狐:“这好东西哪里来的?”
令狐羞羞涩涩,痴笑出声,“我母亲给的,是压箱底的宝货”。
看看它的触感,看看它的材质,岂是一般绢帛比得了?
大妈心有同感,好家伙,毛发描绘的细细可查,堪比水墨画版的《色戒》,根根分明啊!
大妈抹了一脑门的汗,被古代的启蒙教育雷到,瞄一眼令狐,心有疑惑:“这物件,以前怎不见你拿出来?”
令狐脸一板:“以前你心里没我,我拿这个出来臊谁?”
大妈忙扑到他怀里,死命的揉着,嘴里讨好:“好令狐,乖令狐,俏令狐1
令狐身上软了无力,欢喜无处:“叫声令狐哥哥”。
大妈一动不动,安静了。
令狐心里有些急,是不是生气了?
书闲陵突然哈哈大笑,直立着身指着令狐大笑,令狐不明所以。
大妈此时心里想的,全是潮文化的韩版哥哥和妹妹,想着妹妹恶心吧唧的,一脸灿烂笑容的喊着:“哥哥,给我买吃的吧1
然后,穿着时尚的情哥哥和纯妹妹在吃地摊小食,不是伴杂菜就是炒年糕。
眼看着暧昧浓情氛围全被书闲陵搅了,令狐委屈的撇嘴。
大妈笑够了,知道惹美人怒了。
大妈是谁,那是婚姻围城里走过一圈的人,那是两次经历了生产的女人,她早知男人的要害处。
大妈笑脸荦然,透着不怀好意,两手双管齐下的贴着他里衣下滑,听见男人明显的吸气声,这小子身体紧绷,表情僵硬,一看便是头一次。
大妈想起演艺圈一位重量级女星,泼辣的双腿腾挪至令狐腰间,紧勾着不放,学戏里的客栈老板娘卖弄风情:“今儿个,休想逃出俺的手掌心1
(据说这一段,乃是此女星的即兴表演,她具体说的台词,我忘记了)
亏得令狐身板硬朗,险些跌跌撞撞,站立不稳,蹑跌了。
大妈做方向总指挥,先挥举了手臂,又指着床的方向,“向前方十二米处进发,前进1
令狐此时神神叨叨,不听自己使唤,书闲陵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往床上一倒,令狐先红了脸,自己个脱干净了,扯开被褥快速钻进,手臂大力揽着书闲陵细腰,将她拽了离自己很近,翻身附上,一时到发呆了,不知怎办。
大妈先还装害羞,见这位半晌没动静,不由愕然相问:“那绢帛你没看?”
令狐很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现下脑里发懵,什么都记不得……看是看过……全记不得了……”。
大妈喷笑,不能自己。
她遇见的是个处男纯男不说,还是个紧急关头脑袋发懵的主。
大妈不便放开怀抱,怕自己的泼辣吓着了他,拿绢帛给他看,丢了一句:“你慢慢研究,我先眯瞪一会”。
令狐在她跟前闹了笑话,更不敢马虎,全力钻研,务必要一举成事,不能再拆台了。
这一研究,大妈可真睡了。
令狐揉揉发酸的双眼,待要实地演练一番,书闲陵却睡了。
她睡得香甜,嘴边还带着笑,比真芙蓉还添三分丽色,一开始不忍心叫醒她,再一会儿他脑里不由自主的显现画里景致,心里就似猫挠样的,愈看她容颜心里愈爱,嘴对嘴的凑上,等待销魂一刻。
大妈睡着睡着,觉气喘。
她两眼一睁啊,差点被气死。
呆模呆样的傻小子,大妈先呼吸了新鲜空气,主动的教习他接吻。
令狐有一样学一样,举一反三,资质聪慧。
令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一会儿,掌控主导地位的换了人儿,只剩下另一位气喘吁吁的呼气,缠绵起伏的温软胸脯,制造了好大的一把火。
因生了孩子而更加丰满的胸脯,引逗的人犯罪。
令狐初次尝试男女之事,怎生忍耐的住?
床边但见衣袂飘飘,有几块布更是被撕裂了,床里只闻摇摇晃晃,可见,男人是怎样的生猛猴急!
大妈一旁督导,“慢一些……力太大了……轻一些……你……啊……1
令狐急着成功,劲道十足,“先给我一次”。
如此,孜孜不倦,敏而好学的令狐,照着绢帛画一次次的深度研习。
大妈恨只生了一副身子,此时若通晓□术或是移魂术,来个眼不见为净,心不动为宜。
今夜无人入眠,令狐在书闲陵耳边说着情话:“只想与你缠缠绵绵1
大妈眼一闭,拿被蒙了头,随他去。
令狐禧的拜访
大清早的,谁在外边吵吵?
书闲陵心里不满,才一睁眼,发现不是大早上而是午时分,略动弹一下,身子酸痛疲乏,该死的令狐小子。
她高声叫人,不一会便进来一仆人,“外边吵吵什么?”
仆人应答:“是令狐侧夫的母亲来了,跟来的有几位侧夫,都在院子里谈心呢”。
大妈一听,婆婆上门,哪有儿媳妇躺床上睡大觉的?
她一激动,连累的自己呼痛,这小子昨晚把她当实验品了吧。仆人一脸暧昧相,“主子不必着急起,令狐侧夫已对老人家说明因由,他们都体谅主子,让主子再多睡会”。
大妈捂着脸,没脸见人。
现在若出去,那是存心的找羞,干脆又回躺床上,挨着时间等吃过中饭再说。
午饭后,令狐喜滋滋的进房,见妻主还睡着,不由乐呵呵的笑出声。
大妈一个翻转,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令狐亲昵的挨着她,手上不老实,脸埋在她胸前:“如今我才知男女之间,可以这样的水□融”。
大妈烦躁,推开他:“你母亲过来,有什么要紧事?”
令狐正一正颜色,不嬉皮憨脸了,“母亲说,最近女帝陛下找令狐家的碴,大门大户里难免有几个害群之马,可是,接二连三的整治令狐家的商铺和增加税收,这就有些蹊跷了”。
书闲陵一呆,猜不透凤栖梧到底何意图,“会不会是旁人挑唆了女帝?”
令狐赞许的看她一眼,“你猜是谁?”
大妈翻了白眼,他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她猜。
令狐不逗她了,“是慕容钦,是她上书女帝,说令狐家霸道市场,强占经营”。
书闲陵忍不住叹气,沉默一会,洪水必经之地,她想躲都躲不开:“你们家家大业大,看在谁眼里都是块大肥肉,没错处还要寻些出来,看来是要早做打算了”。
令狐也是这个意思,“母亲来就是跟你商议这件事,我到底是男人家,大事情还要你们女人拿主意”。
书闲陵乐的揪他嘴巴子,大大的过足了女尊瘾,这小子就是懂事,知进退。
给女人留面子的男人,是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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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与令狐冲之婚后,第一次与婆婆正式的交谈。
令狐禧虽是精滑会算计,但官场上的事,还是要事先咨询一下书闲陵。
书闲陵将她如何跟慕容结怨的事一说,令狐禧陷入思量中。
“母亲,依儿媳看来,您还不能在明面上做大动作。有些事,需要暗地里筹划”。
令狐禧知道她是有了主意,很愿意听一听。
“母亲可暗地里将资金抽离,如需银钱周转用度,可在店铺之间来回调配。她们只晓得是生意兴隆,人员调度频繁罢了,将令狐家所有资产藏在可靠处,一笔笔小额资金慢慢挪动了藏妥当,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即便有一日,女帝翻脸了,她们只会封了铺子里现有的一部分东西,母亲宜早做归隐的准备”。
令狐禧大吃一惊,“你以为,事情竟到了如此不可挽回之地步?”
书闲陵点头,“母亲,没有一个皇帝能容忍下一个富可敌国的经商世家”。
明代的沈万三,什么下场?
令狐禧似笑非笑,盯着书闲陵,一字一句道:“这其中,也包括了下一任的女帝?”
书闲陵不知婆婆了解她多少,含糊着带过,聊起别的话题。
话说在现代,儿媳妇对付一个婆婆就已经吃力,看那《双面胶》看那《媳妇的幸福生活》,这女尊国的婆婆们,简直是把儿媳妇供上了天。
叶相身居高位,现在说起书闲陵这个儿媳来,那是一口一个赞叹。
令狐禧娇宠儿子,连带的也看得起书闲陵,二人在书房里是谈古论今,无所不谈。(大妈曾恶补尊国的历史,未免出丑)
令狐见母亲与妻主很谈得来,心里面与有荣焉,面上更是得意。
不过,令狐总不会在叶清平跟前露出一星半点这样的意思来,时间长了,他也知道叶清平性子是冷一些,其他人品,武功方面,除了曾败给了书盛凌,到挑不出错处。
他今日一大早的去叶清平处问安,叶清平到底是正夫,若不是身体没完全康复好,这和她相好的事,还轮不着他。
令狐察颜观色,见叶清平并未为此生气,他心里放下了包袱,嘴里更是哥哥长哥哥短的热乎亲近叶清平,后来母亲来书府,这才招呼母亲去了。
叶清平跟前,也就是叶青抱怨了几句,还是当着没人时候。
“公子,这要是她先生下了令狐的孩子,怎么办?”
从来没有侧夫赶在正夫前头,让妻主怀孕的啊,叶青觉着令狐冲之用心歹毒,心机可恶。
叶清平淡笑,“第一个孩子不是令狐的,也不是我的,这后面生谁的孩子,还不都一样”。
叶青被堵得无话,搞得自己似恶人一样,是,他从来都不喜欢书闲陵,总觉着公子嫁她是屈从,若不是她对公子好,关心公子照顾公子,叶青会第一个找她算账。
照叶青看,书闲陵娶书盛凌回府比娶令狐这个小妖精要顺眼多了,令狐成天的在公子跟前卖弄殷勤,还不忘勾搭妻主,真是个不要脸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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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闲陵送走了令狐禧,与令狐关起门来又商量了一阵,提及西北冒出一支勤王旗号的叛军,令狐笑说:“这带头的,也算是你的老相识”。
大妈苦笑,难不成是书盛凌?
“是柳风冥,他仗着手上有国玺,四处放言说女帝是男人假扮,还在教里宣扬什么教中弟子百毒不侵,是神谕下降,专为讨伐欺世盗名的凤栖梧!”
书闲陵拍拍胸,怪不得好些日子没见妖孽,原来他真造反了。
大妈果断的说,“我这就以身怀有孕的理由请孕假,这样,平叛的事自然轮不到我”。
令狐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