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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卿每日的任务是一步不离的照顾双生子,二爹爹成玉郎居然要教屁大的小孩武艺?
这让小王整日的提心吊胆,疑心是岳母和岳丈不喜欢他,连累了双生子被欺负。
成玉郎脑海中的邪恶思想,除了凤殊,没人领会。
凤殊私下揪成玉郎耳朵:“你要是敢蛊惑我外孙子,我就休了你”。
成玉郎嬉皮笑脸道:“难得两个外孙生的好皮相,他们长大后不勾引女人实在是可惜了天生丽质啊!”
凤殊怀疑:“不是让他们祸害男人?”
成玉郎崩了脸,生气了:“那是人干的事?我那么疼陵儿,怎舍得她儿子下海?”
凤殊放心,玉郎既然说到就会做到。
柳风冥静静的融入大家庭的欢快中,他看着一家人打打闹闹的鸡飞狗跳,为他们开心而开心,偶尔幸灾乐祸的看他们窝里斗,这就是平凡生活,不一定非要牵扯男女之情。
叶清平专找了柳风冥谈过一次,委婉的表示不介意闲陵再娶一个。
柳风冥赞叹叶清平的大度,他可是小肚鸡肠呢,所以,他干脆的拒绝。
二爹爹成玉郎也有这想头,三天二天的往柳风冥的饭食里下料,一力要撮合他与闲陵。
妖孽自幼是吃毒长大的,区区强力蒙汗药,魅情药不在话下。
成玉郎是闲的慌了,于是,二人的关系成了试验者和□研发者之间的比高低,争斗不休。
王怜卿的双生子深得成玉郎真传,小小年纪便自制研发药物往长辈们的饭食里掺好料。
王怜卿中过招,害羞的自己解决了。
令狐中过招,不顾旁人视线,大胆的拉着妻主的手往房里钻。
叶清平谨慎,他治下威严,两小不敢害他。
凤絮连带着收益良多,是安全的。
有一次,双生子闹大了,居然让凤殊中标了,凤殊一边大怒喝斥,一边随手牵着薛正君去屋里解决。
此事件后,成玉郎狠狠的罚了两外孙:“要下药也得看时机啊,你们看,这次独独便宜了你薛外公!”
山上的人家,纷争不断,乌龙事件屡屡发生。
可爱的一家人,可爱的种田生活!
凤栖梧的苦恼,
事实如叶清平预想的那样,书府将仆人送交官办,京兆尹见状告的是慕容钦,是件大案子,必须上报朝廷。
女帝颁旨要彻查此案,慕容钦的一个侧夫指证了她的罪行,案件处理的很快,慕容钦很快被革职定罪,这大概是最容易打的一场官司。
薛相和叶相很满意这件案子的办理,慕容钦是凤栖梧手下的一条走狗,她咬任何人并急切的向上爬,慕容钦甚至使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打压弱势的人。
薛相这些年来培植亲近属下,有些人善于隐藏,有些人因得罪了慕容钦被慕容陷害,薛相大为称心,满意的不得了。
叶相则是站在亲戚立场,怕儿子到时成了鳏夫,不好再嫁。
凤栖梧关心书闲陵身体不方便去照看,吩咐御医一定要好生医治书闲陵,朝廷内无将可派,想起一位人才,是书闲陵的义兄书盛凌。
也许是出于直觉,凤栖梧总觉着书盛凌不可信,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动用皇族里的领军人物义王,义王是凤系的旁支,在先帝时代曾拥护凤殊为皇太女,也正因为这样,义王被两代皇帝搁浅遗忘,被远远的抛在权利最边缘。
凤栖梧亲自执晚辈礼请义王出山,未料被义王拒绝。
凤栖梧再三的要求,义王索性称病不见。
义王是老臣又是族亲,凤栖梧逼迫不了,更不能强下旨意。
只能派几个副将先顶一顶,他心急如燎,被战事烦的上火,亏得军中尚有忠君的将士,这些年打下了结实的底蕴,才没能让叛军直捣黄龙。
凤栖梧着力提携了几个不错的女将,大手笔的赏赐她们财富、权势,许她们与皇家联姻提高门楣。
一个富翁她也许想要权利,一个女子她也许想要美男子,这些人心里的所有想往,凤栖梧会大方的给予,正因为他的慷慨,军中将士才会个个士气高昂,奋勇拼搏。
战事拖得越长久,凤栖梧心中就愈不安,那一股反皇廷的势力正越来越强大,如污水沟里的臭淤泥越积越深,一项自信的他,不禁反省自身哪里做的不对。
他千想万想,最终想到祸端的最根源,难道他是男子的秘密已经泄漏?
是谁泄漏出?
他告诫自己不要怀疑书闲陵,他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重新启用待罪之身的周世显,这个世界里,能让他深信的人只有周世显。
爱陵能开口叫娘亲,他最愿听的是女儿叫爹爹,可惜却不能够。
他必须坚持到爱陵成人,他才能卸下肩上重担。
在此期间,他不允许皇位旁落,落在可能不是皇族的人身上,那是最糟糕的结局,是凤栖梧最担忧的事。
等待爱陵成长的过程是漫长的,他不知自己熬不熬的住。
猜忌、不敢相信自己的爱人,这是多么糟糕的感受,为什么不是别的女人,为什么就是她?为什么在她身上有那么多疑点?
放弃了皇位又会怎样,九泉之下无颜见列祖列宗?
现在他更关心的是爱陵日后的前程,筹划这一切的前提是平息叛军,凤栖梧遇到了执政以来最大的难题,叛军方有几个厉害的神秘人物,连暗线人都查不出那些人的来历。
为了查探敌踪,保成折损了不少手下,保成自己也遇见生平第一个可匹敌的敌手。
据说,那人很像多年前的一个高手,悄无声息的失踪了很多年。
凤栖梧很想知道详细情况,可保成有所隐瞒,不知他在维护谁。
连保成都开始不实言相告,谁还可信任?
与凤栖梧紧紧相依的人,只剩下了爱陵,女儿除了是精神支柱外,他得到和想要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
凤栖梧反复的做了个梦,不论是闷热的夏夜还是冰雪的冬夜,梦中有个女人与他炽烈缠绵,他感受着销魂的触动感,却摸不到她身上的一根汗毛。
那是虚幻的影像,却在他脑海的记忆深处反复徘徊。
他与爱人的亲密接触,也仅限于意识模糊,疯狂癫痫的一个夜晚。
那一晚,便终生难忘了吗?
若情可这样伤人,凤栖梧希望它从未发生。
他后悔挣扎时,是天真不懂事的女儿让他觉着这些苦都值得,他像个无药可救的痴呆儿,一面渴望被爱,一面又对爱情持质疑态度。
他很想放胆去爱,去相信书闲陵,但他输不起,任何打击他都能经受住,唯独不能忍受爱人的背叛,不敢放胆给她背叛的机会。
他是谨慎的人,知道自身的硬伤,所以,他也很胆小。
除了女儿外,他最不能输掉的是他的心。
大堆的烂摊子等着他收拾,第一次厌倦了这种周而复始的烦躁生活,第一次觉着人生可以更加美好,第一次觉着寻常人家的夫妻伦常,儿女双全是多么美好。
他的人生算不算失败?
虚假的,沉积在真相下的谎言充斥着他生活的每一部分,现在他连敷衍后宫的精力都没,除了忙于政务就是照看女儿,忙的团团转。
偶尔,凤栖梧有休闲解压的时候,他会听一些曲子,仅此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变化,他变得易怒暴躁不近人情,他知道越是艰难时刻,越应该挺住了。
这个时候他很想自己是侠客,飞檐走壁的四处探密猎奇,可以藏身某一处,真正安定静心的为自己活着。
她的日子很不好过,
书府里,书闲陵的脾气很糟糕,经历了难受的去蛊疗程,她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她消瘦的这样厉害,腹泻的那几天偏偏毫无食欲,心里却渴望食物。
等到她可以吃东西时,荤腥味的食物令她作呕,她本该是没妊娠反应的,明明饿得要死却吃什么吐什么,犯恶心头晕,这令她很不爽。
这种症状接连持续了三个月,任谁是见了她也要大吃一惊,前后判若两人,叶清平和令狐想尽了办法,于事无补!
眼看着春天即过,到了夏季炎热时调理也很难,愁死了叶清平和令狐,令狐反复叨念着:早知会让她这样受苦,当初不如不怀孕!
叶清平难得的发了火:“现在知道后悔,当初都干嘛了?”
令狐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头了。
有点像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味,这是对正夫的挑衅言辞,是不妥当的。
叶清平调理心绪,跟令狐发火算什么?
“我不是责怪你让她受孕,非常时期应该冷静处理,令狐,不要焦急”。
她一人不好,他们又怎能独善其身?
令狐是狠下决心,散了告示凡能寻着神医的无论多少赏赐都应允之!
千金散尽还复来,妻主就只有这一个。
于是大把的补品浓缩成一小汤匙的送入书闲陵嘴里,她还吐出一半来。
神医似从天地间消失一样,仿佛从来没这个人,茫茫人海无处追寻。
到了六月天气,渐渐炎热,书闲陵呕吐厌食的状况稍缓解,饱受了饥饿摧残的她,似饿死鬼投胎一样,细嚼慢咽再不是她用餐风格,她表现出对食物的异常需求,常常是才吃了上顿就要接着吃下顿。
暴饮暴食的坏习惯让书闲陵体重骤增,那些慢慢堆积起的肥肉暂时性的蒙蔽了大妈的双眼,她一心只想吃,等到她怀孕七八月时,才惊觉身材浑圆,腰粗腿壮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拜托,她除了刚穿越时的肥胖,以为从此后不再臃肿,会一直苗条。
只有等到生下孩子后,再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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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正的阵痛开始,大妈惨叫连连。
她是增肥了,这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疯长,孩子总生不下,产婆说胎儿头部太大。
大妈零碎碎的骂:“为毛我总是这样不顺?生个孩子都比常人痛苦?人说越生越顺,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尊国的女人,大概纯粹是为了生育儿女吧!
这算哪门子的女尊,为什么不让男人们生孩子?
其实大妈一直奇怪着,那些男生子的女尊文里,男人身体上的构造,怎能生子?从何处出婴儿?
“若有下一辈子,生孩子的活计还是男人担当最好。”
令狐被逗笑:“男人想生也得能生啊”。
大妈悲号:“连哄哄我都不行?”
令狐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好,下辈子我生孩子,好了?”
“你生,你一定要生!”
令狐再三保证,“我生,一定生”。
这样的保证让大妈感觉好些,她抓着令狐的手腕狠狠咬在嘴里,令狐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只能咬着衣服强忍着。
约有一刻钟,大头娃娃终于出世,是个女孩,大妈给次女取名翎,令狐欢喜的抱着女儿不撒手。初为人父的喜悦令他手舞足蹈。
照看人家的孩子跟自家的亲生孩子,感觉就是不一样。
为了生翎儿,妻主吃足了苦,令狐心里感激,忘记了出血的手腕和剧痛。
有女万事足,如今才真正体会。
有的人家妻主生十个八个男孩有啥屁用,都抵不过一个女孩儿。
令狐的想法不能说,免得妻主说他重女轻男。
他可算小胜了叶清平一筹,这样的胜利实属的来之不易。
凤栖梧不得不再次启用了周世显,叶相和薛相装死人,既不赞成也不反对,自有亲信人出来蹦跶,此二人都是贼精的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