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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殊自去睡了,留下四个夫侍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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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和宗室代表,请求凤殊登基为帝,凤殊却说要等处置了凤栖梧后再做决断。
一些不赞成处置凤栖梧的人,不得不低头!
国不可一日无君,迟则生变。
这一日凤殊高坐楼台,亲自监督,看着凤栖梧腰斩于市。
当刽子手准备放下巨型铡刀时,一骑快马飞速朝刑场奔来,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呼喊:“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在现场主持的薛燕来立刻认出了是凤闲陵。
“殿下,此事已不能回缓,您千万不要为了此事和凤殊殿下闹翻啊!”
薛燕来额头见汗,这母女俩够闹腾的。
凤闲陵举剑做自刎状,吓得薛燕来差点当场昏阙,忙阻止:“不可胡来,不可胡来,我去请凤殊殿下旨意”。
高台上的凤殊也是一惊吓,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以死相逼。
凤闲陵高声叫道:“放他下斩台!”
刽子手怕贵人出事,不敢不遵从,放了凤栖梧。
凤栖梧双眼呆滞,犹不知发生何事。
凤闲陵猛地上马,将凤栖梧拉上了马,往皇宫去。
凤殊顿足跌叹:“荒唐,荒唐,这个不孝女”。
其实,劫人这个馊主意还真不是凤闲陵自己想的,除了胆大的成玉郎,还有谁?
凤栖梧一经救出,立刻被成玉郎安排人手保护了。
凤殊气夫侍和女儿一齐跟她对着干,一连几天不出寝宫门。
薛正君安慰众人:“不要急,她自己消了气就会出来”。
事实上,果真如薛正君所料,凤殊的野心和脾性早被这些年的丛林生活给磨平了棱角,成了生气是她自找的可怜女人。
凤殊将宫门大开,对着迎接她称帝的文武百官道:“要做女帝的不是孤,是孤的女儿凤闲陵!”
群臣集体失声,这个啊?她们是不是要倒大霉了?
凤闲陵即是书闲陵,她们以前可没少诟病,在背地里说尽了她的坏话。
谁说人有前后眼?
这就是现世报,一点都没错。
当女帝很难,
义王觉不可思议,哪有正值盛年的母亲让位于女儿的?“凤殊,你想明白了?考虑仔细了?”
凤殊极度认真,她要履行对夫郎们的承诺,不过,她还是不赞同凤闲陵和凤栖梧在一起:“义王,你是老宗亲,你得帮忙看着陵儿,要她不能胡来”。
义王这才完全相信了,默默点头。
云县主好不容易与亲姐相见,当下便不同意,穷闹腾了:“皇姐,臣弟盼着您归朝,您怎能弃臣弟而去?”
凤殊无奈,对这个弟弟是又爱又恨,小时候几兄妹里,最属他淘气,害自己几次三番为他遮掩过失,“云弟,姐姐早已不是当初的凤殊了,我们都长大了,呵呵,看你现在过的不错,孤很欣慰”。
云县主饱含热泪搂着姐姐闷头哭,凤殊眼角酸涩,“好了云弟,日后多替姐姐督促着陵儿,也算是我们姐弟一场的造化了”。
云县主皱眉,不怎么喜欢这个侄女,早在她还是书闲陵时,云县主就听说她作风不好,开男倌苑不说,还献媚于凤栖梧。
凤殊心里暗笑:“陵儿啊,有云弟和义王看着你,你要不乖就是自讨苦吃”。
登基的仪仗和繁琐的程序,都是有人事先备好,到时有司仪专门教导,这场显得匆促的登基典礼就这样开始了。
凤闲陵被华衣包裹,头戴凤冠,重达好几斤,她一步一个脚印,走快了怕头重脚轻的跌跤,一个个高阶,她要踏上去,拜祭祖先等祭祀仪式。
女帝登基后的第二天便是册封皇正夫的大典,叶清平将作为皇正夫,可以陪女帝一同上朝听政,但必须掩藏在宝座后的珠帘后面。
叶相在这一天倍觉荣耀,她的府上也出了一位皇正夫,这是光耀门楣的大喜事,对于整个叶家的日后发展占重要的有利因素。
令狐禧老店重新开张大吉,令狐现在身份不同,不能再襄助母亲,令狐禧宽慰儿子不要为她担心,如今的令狐冲之已经是贵君了。
凤闲陵作为女帝的第一天,差点被凤冠压断了脖子。
这一晚按照宫中制度,女帝必须与皇正夫同房,喜得大妈忘记了忧愁,这回叶子不能再推脱了吧?
叶清平不扭捏不做态,很是镇定,宽衣上床睡觉!
大妈跟着钻进被窝……!
下面事,和谐了!!!!!!
(吾抗着锅盖,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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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闲陵忙里偷空,那些成堆的奏折,披着披着她就会瞌睡,好怀念下朝后回家喝茶的悠闲岁月,凤栖梧经御医看过,说是深受外界刺激,导致了神智不清明。
爱陵现在都跟着凤闲陵,她要尽快的跟小孩混熟了,不能让小孩子内心产生阴影。
“叫娘……爱陵叫娘……”凤闲陵迫切的想听见童声唤声娘亲。
小爱陵困惑不已,明明娘亲不是长这样子的,“娘亲?娘亲?”她的眼在四处找寻,找寻记忆中的容貌和熟悉的味道。
凤闲陵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小孩子不带她,她就会跟大人不亲。
“爱陵,我是你母亲……是你母亲啊!”
小孩子不懂大人的复杂心思,她固执的要找凤栖梧,连一贯侍候她的宫侍都不能近身,小爱陵一味的哭,凤闲陵感觉心碎,“让爱陵殿下跟着他一起住,记住,要仔细看护了小殿下!”
宫侍们屏气不敢出气,这位女帝陛下喜怒不定,凤颜经常是不悦色。
这个时候,令狐贵君会见缝插针讨套女帝欢心,跟女帝细说凤翎殿下成长的一幕幕小细节,直到将女帝逗笑了。
凤栖梧的病像一枚刺梗在她心中,凤闲陵不得不颁旨找寻神医萧钰,甚至动用了各处的驿站传递消息,保成被释放了出宫找寻箫钰,他随身带了画像方便找到人。
之前顶替了爱陵成为凤闲陵名义上的孩子的男孩,被送还本家。叶家的老接生婆因此发福,脱离了奴藉做起了小生意,后来这一家里还真有人争气做了大官。
叶相和薛相在官场里更加顺风顺水,叶相更是得意,仗着自己的儿子是皇正夫,自觉比薛相高出三分,薛相不与叶相计较。
义王受凤殊委托,重新出山协助新帝,她是皇室宗亲,这就又压着叶相和薛相一头,大家彼此客气,心里面却满不是滋味。
叶相每每要革政,每每被义王以不符合宗室家法为由驳回。
薛相处理大案,只要是牵涉了皇室宗亲,义王总会找出各种理由为其开脱。
义王每每提出迁都和造宗室庙,每每被叶相,薛相以财政空虚为由驳斥。
这三个人总谈不拢,于是,难题就抛向了凤闲陵,由她裁决!
凤闲陵好希望能过几年逍遥日子,不要日日被困在奏折中,大哥曾说带她云游四方的,如今大哥却在忙着整理军队,重新编制军队。
妖孽不肯回京,据说是寻找凤殊去了。
这孩子实在是太缺母爱了!
凤闲陵没有过上她梦想中的帝王生活,整个人疲惫不堪。
叶清平和令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一次凤闲陵将奏折带回寝宫,她披着披着便睡着了,叶清平拿过折子看下,心疼她幸苦,便提笔在折上朱批。
叶清平模仿着凤闲陵字迹,不是亲近人还真看不出。
凤闲陵一觉睡醒,以为自己个遇见勤劳的田螺姑娘了,这件事让她尝到甜头,凤闲陵开始越来越勤劳的在寝宫批阅奏折。
叶清平心道她太狡猾,真把他当劳力了。
于是,大妈睡觉时,叶清平代为批阅奏章。等大妈第二天起床后,她在白日处理政务时便轻易简便许多,偶尔两夫妻商量着办,相互通气。
叶清平很满意凤闲陵给予的信任和尊重,他虽不是男帝的地位,却可以作为决策者决断政务。
当然,当叶清平代劳时,女帝寝宫外被严密的保护着,连宫侍都不能进入。
一概吃食和用具都是令狐亲自张罗,外面不知情的人们就猜,这位新帝与皇正夫,贵君的感情那是好的没话说,夜夜三人同寝!
其实,这也是太过夸张的谣言,令狐还要抽身照料女儿,看顾着凤爱陵。
凤闲陵最头痛云县主,这位县主得了凤殊的皇命,三天两头的得空往宫里跑,批评令狐不会带小孩,说凤闲陵没女帝威仪,还说叶清平不懂管理内宫!
这才没登基多久,云县主便四处张罗为后宫选秀的事,凤闲陵头大,委婉的拒绝县主好意,反被痛批:“皇室子嗣的繁荣是陛下一人的问题?陛下宫里就这么两位夫侍,尊国皇嗣何以昌盛?”
凤闲陵咬牙顶住了,“舅舅虽是县主,但到底是男儿,内宫与朝廷的事还是不要过于干涉,朕是女帝,是一国皇帝!容不得别人指手划脚的啰嗦”。
“你……你……本县主好意为你筹划,陛下不领情便罢了,还教训起长辈?本县这就告诉皇姐去”云县主气冲冲的离开,他随口说说的,凤闲陵不当真。
凤殊真要是重返京都,她便将凤冠塞于母亲,自己降级捞个皇太女当当。
令狐身后是拍手欢呼,他也被县主烦的火大,翎儿是他骨肉,还有陷害自己女儿的道理?
叶清平自问没出过差错,还被批举止不端庄,不稳重。
三人送瘟神一般,喝酒庆祝。
这一夜,三人还真睡一张床了!
————月余后的某一天————
大妈坐在宝座上禁不住打哈气,她动作不雅又不遮掩,义王皱眉很是看不惯。
叶相心急儿子何时有子嗣,这会子见女帝好好的犯困,心里就在猜。
薛相轻咳,希望能提醒凤闲陵注意仪态。
大妈困的不行,前几天就觉不对劲了,她懒懒的挥手,“传御医,朕怎么这么困?”
御医上殿,跪在御座前。
片刻后,御医神情激动,不能自已。
“恭喜陛下,是喜脉,是喜脉!”
众朝臣大喜,凤闲陵立刻抓紧时机,撂摊子:“朕既有孕在身,国事就劳烦叶相,薛相和义王了!”
她也不管这三人是不对盘的,干脆利落的当起甩手掌柜。
这个时候惊喜连连,好事不断,保成带着神医出现,这位箫神医太能钻山洞了,尽往偏僻无人的山中采集不知名的药草。
神医为此还不小心的摔断了腿,多亏保成救得及时,不然这两腿就得废掉。
凤闲陵要求神医先给凤栖梧看病,再棘手的病症到了神医手中,一定能迎刃而解。
神医看过后不说容易也不说难,就开了方子让病患吃药。
他颇有现代医生的沉默风范,话不多说,只顾着给病患开药,药方子上罗列了一长串的药名,吃吧,把药当饭吃了,病准能好!
神医又接着给凤闲陵号脉,将他诊断出的受孕日期与她一对,确定了这是叶清平的孩子。
令狐满心失望,他真的想再要一个孩子。
生孩子虽都是女人的事,但男子更希望能有亲生子女傍身,这是尊国夫郎们维护自身地位的一种象征,是平衡权利的一种手段。
先就这样耗着吧,
大妈满心的悲催,尊国里的女人为毛只有孕期才能享受人生乐趣?
她好想游历四海,但挺着肚子能走多远?她在这事上咨询了薛相,薛相立刻地,坚决的劝她打消此念头,历代女帝若要‘微服私访’,必须要通报沿路各县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