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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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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卿被贾流叔叔拉着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步远,他望着亭中的女子便啊一下的痴了,他搜尽枯肠,翻倒陈箧,只为搜出赞美她的句子。
  “姑娘?”他有些不确定,她答应了他才敢认。
  书闲陵苦笑,“变化真的很大?连你也不敢认我”。
  王怜卿哭着将她搂住,她比他还瘦,可以想象她吃了多少苦。整整三个月,那些人不让他探视姑娘,“姑娘,他们把你给怎样了?”
  书闲陵和声安慰他:“我一项视你为亲人,所以,不告诉你是对你好!你要把你自己照顾好,不要让我有后顾之忧”。
  王怜卿心下骇然,姑娘变了,不止相貌,连性情也变了,整个人似在一夜间长大成熟了。
  这样大的改变,他觉着陌生,他多想她还是从前肥嘟嘟、笑眯眯的摸样。
  一切,都是因为要保护他吗?
  王怜卿猛地转身,他要去告诉那个大魔头,尽管杀了他,不许大魔头的手下人继续折磨姑娘。
  “站住,你要去哪里?”新莺出谷的嗓音,与从前并无不同。
  刚刚还明亮的月光,灿然星空,霎时间乌风陡起,天昏地暗,黑夜沉沉,电火像金蛇飞走,雷声虺虺。大雨倾盆而下,淋淋沥沥,一如亭中二人沉重的心。
  右护法魏花接下来安排了人教书闲陵跳舞。她问过学这些做什么,魏花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训练你成为一名真正的淑女喽!”
  书闲陵再次哑然,这是在搞名妓速成班吗,教她舞蹈的,居然是吊死鬼女士:晋姬!
  晋姬先准备了服装和跳舞的道具,约十几分钟,书闲陵听得环佩声响,一阵香风飘至场中,扑鼻芬芳,先已令人心醉。随后方见屏后,一位美人冉冉而出,远远望去,只觉珠光宝气,那身材的婀娜,体态的轻盈,妙不可言;待到走近前来,更觉眉似偃月,杏眼如星,腰枝似柳,唇比樱桃。天上的仙女也比不过这样的庄严美丽,直把书闲陵看呆了!
  为什么?晋姬明明生的很美,为什么把自己糟蹋成那样?
  晋姬看出她的疑惑,亲斟了盏茶,拉着书闲陵坐下话家常般,将她的经历一一道来。
  “我原是富人家的女儿,十七岁时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很英俊,行径间透着异常的浪漫,他豪放有才,家境丰盈。我被那男人看中,他非要嫁我,可惜我家乡有一位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马,我当然不允,他就杀了我的意中人,杀了我全家!我为了复仇假意奉承他,将他的武功学足了十成,一次宴饮时,他饮下我斟的酒,酒里下了毒,他中毒了还要杀我,要我陪他一起下地狱!我才不干,忍了十年,我终于亲手结果了仇人!”
  书闲陵听到此,手忍不住抖了抖。
  晋姬大笑,“你不要怕,我可不敢给你下毒,教主大人还有用的着你的时候,你知道那男人是什么来路?告诉你,你会吓一跳。”
  晋姬的眼中怨恨十足:“他就是正道武林吹捧赞扬的盟主家的大公子,呵呵,小妹妹听我一句话,永远不要被男色所迷,只有让男人们都为了你发狂发疯,女人占尽了优势后,掌控了他们,你才能够心想事成!”
  书闲陵苦笑,“现在是教主在掌控着我呢,你这么教学,不是在给教主制造麻烦了?”
  晋姬又笑,笑的眼泪都落下,捂着肚子,“你以为,你能掌控住教主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为你神魂颠倒,但教主会是唯一的例外。”
  晋姬说的肯定,书闲陵不会特意追究,她在山里时不学刺绣不学舞蹈,反而在风冥教被逼着学习,人无前后眼,永远预测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晋姬跟她说笑了一回后,一直严厉的鞭策她,稍有不对皮鞭相加,伤了就上药,上药好了后又受伤,为了这王怜卿哭了又哭,甚至主动积极的跟贾流学习药草,制毒。王怜卿学的很认真,不分白天黑夜,他说要学了本领保护姑娘。
  书闲陵终于通过了晋姬的标准,结束了苦难的学舞历程,魏花阿姨再接再厉,派人教书闲陵刺绣,令书闲陵再次大跌眼镜的是,居然是相扑男。
  相扑男的打扮,依然是白布条造型,书闲陵建议魏花劝说一下,这样子很尴尬!
  魏花阿姨大惊失色,连说不可,私底下将相扑男的来历告之:
  相扑男原名叫成昆,世家历代都是将军,到了成昆这一代,他母亲阵亡,朝廷不会让一个男人当大将军,于是,成昆的父亲便让成昆自□扮女装,成昆战功赫赫,威名海内外!一次酒醉,下属替他脱了衣裳,他男扮女装的事被揭发,朝廷上下哗然,女帝大怒,下旨斩杀了他全家二百多口,还派了许多女人把他那个了,他连着几十天都是不着寸缕,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自己苦练了刺绣飞针,从此,暗器功夫妙绝天下,只是他心里落下了病,不肯穿衣裳!谁叫他穿衣,他跟谁急!有一次,一个新到的小教徒犯了忌讳,他将那个新教徒扎的全身针,都是剧毒的针!”
  魏花阿姨说起那次的事,心有余悸,“你只管学绣花,不许多口舌,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书闲陵自动嘴闭紧,当成昆是《皇帝的新装》里的皇帝出巡,他身上穿着一件透明的衣裳!
  她也提出了要求,她把自己打扮成东方不败,戴着高帽穿着氅衣,热的满头全身是汗也不肯脱下,这样,她心里没障碍了。她琢磨着万一成昆拿针射她,衣裳是第一层保护,她还不放心又问魏花要了软甲,学一天下来,书闲陵足足能流失二斤的水分。
  不到一个月,书闲陵头发昏脸色苍白,右护法看出了猫腻逼她脱下厚衣裳,每日督促着书闲陵学习,书闲陵有右护法一旁保护,终于安心的用心学习。
  什么时候,能遇上个正常人?
  柳风冥不算,最黑心的就是他,书闲陵最恨的是柳风冥。
  三个月,书闲陵煎熬着学了些暗器的运用以及手法,发射的角度等,女红刺绣比暗器出色,一些鸳鸯,牡丹的花样,她一天便能完成。
  魏花阿姨最后让风冥教里的一位账房先生教授书闲陵诗词,书闲陵以为账房先生同晋姬和成昆一样,是苦大仇深,深藏不露的高手。

  花容失色

  第一天,账房先生把《易经》搬出来,摇头晃脑的念书,念完一篇就让书闲陵照着读背,他细心的一篇篇解读,细心布置作业。第一天,他没显示有任何特异功能。
  第二天,账房先生把《诗经》搬出来填鸭似的教学,一样看不出特异之处。
  这样过了一月,书闲陵倒是能背上好些诗词,但她不懂,她学了这些就会作诗了?
  魏花阿姨说这样能培养一点点的文化内涵,不懂诗词皮毛的怎算是才女,惊才绝艳,只有才女能震慑住男人,光有美貌的那是草包。
  书闲陵就更不懂:“我又不要做官,又不用诱惑男人,我懂太多也无用!”
  魏花阿姨戳着书闲陵的脑袋,“你笨的似头驴,蠢的像猪,这些你不学也罢。”
  书闲陵终于摆脱了枯燥的学习,先前养身体用了三个月时间,学舞蹈用了三个月,学暗器绣花的功夫,又用去了三个月,学诗词用去一个多月,总的计算,她待在风冥教已有十个月之多,从去年的九月份,到今年的六月,时光过得太快!
  这十个月中,王怜卿与她碰头见面的机会很少,她也无力顾及,她有时觉着自己吃的这些苦值不值得,她不是圣母,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孩,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她好想回山上,哪怕母亲很严厉但有爹爹们护着!
  一日柳风冥派人叫她,她刚一踏入房门,“你干嘛拿着我的弓?”
  柳风冥软蔫蔫的靠在卧榻里,娇不胜衣的摸样,我见犹怜,十指抚摸着弓,轻声笑道:“想不到我无意中捉了一条大鱼,于成华是你什么人?”
  弓的内壁确实刻了一个‘于’字,她想不到变态教主会注意到这个小细节,“是我的师父,我是他收养的孤儿,师父前年便离开并令我下山历练,你有什么问题?”
  柳风冥手指在卧榻边缘轻弹着,一副沉思的摸样,眼神清澈,竟似个无辜孩子般,彷佛一切的算计都与他无关,“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书闲陵到真的不知道,虽然奇怪贵气的母亲和出色的爹爹们为何隐居深山,但她一直不敢问,生怕露出马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对我有恩!”
  柳风冥微耸肩,她话里的真实度有多少可信,对此他暂不发表任何意见,“这件事,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说,事关重大,这个‘于’字我帮你消了。”
  柳风冥手指轻轻摩挲,那个于字便模糊不清了。
  “他既然是你的师傅,本教主是不是该庆幸?神箭九连环的奇技,当年威震天下,不管旁人的功夫多高,都逃不过九箭连环的射击,或许,他的本事你还未学成?”
  这个人的脑子怎么这么的灵通,比福尔摩斯还福尔摩斯,书闲陵深叹气,“你都猜到了,不用我多说”。
  柳风冥伸出滑泽如美玉的手,拉着书闲陵出房,书闲陵沉醉于温软如吴绵,妙不可言的接触中,傻愣愣的不知反应。
  初夏当儿,残红送雨,新绿窥窗,兰室香生,莲池风至,好一个良辰美景!
  柳风冥笑意盈盈,和颜悦色的指着一池菡萏,一会问这朵不蔓不枝的粉红莲开的如何,那朵香远益清的白色莲有多妙。
  绿池摇滟,水面清圆,香泛金萼,书闲陵望着柳风冥,不知不觉脑里泛出一句:坐看飞霜满,凋此红芳年,见他拉着她一起蹲下,以手拨弄池水,水珠欲碎还圆。
  这厮发了什么疯,搞文艺演出?生怕她不忠心为他办事,故意牺牲色相怎地?哼,她的面子还真大。
  甜腻如软酥糕的腻声在她耳边响起,“你在想什么,好似不是很开心?”柳风冥凑近了她,紧盯着她的眼。
  书闲陵忙退后一步,微一怔摇头否认,耳际的明珰发出清脆响,耀的她芙蓉颜面莹亮璀璨,恍的柳风冥一刹那失神。
  “不是,我不过是想起一句: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惋惜这池莲花日暮便要闭合”。
  “哦?”柳风冥略疑惑的皱眉,“你不过是学了一个多月的诗词,便能随口吟出佳句?”
  书闲陵更急,老脸不争气的红了,她这是剽窃古典文化,“不是,我闲来无事就找些书看,我也不记得是哪本书了”。
  越说越错,她打定主意不会再开口。
  柳风冥低低笑出声,发丝扶风,几缕碎发被风吹得飘逸,指尖摩挲着书闲陵脸颊,“花红强似颊,你的脸这么的红”!
  书闲陵立刻懵了,如遭雷击。
  她是不是该回一句:君愁我亦愁?变态教主再顺势说出他的烦恼,然后她脑袋发热的满口答应替他解忧。
  柳风冥嘴角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丝丝麻痒。她必须转移注意力,目光移至他的鼻孔处,想起了一位很有名的鼻孔教教主。
  少女眼底浅浅笑意,红晕生颊的生涩媚态,柳风冥鬼失神差的,在少女的额上印下一吻,少女身上浅浅的清香,一如菡萏香。
  书闲陵花容失色,尖叫一声,她刚才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非礼了,她提着裙角,冒冒失失,不辨方向的逃窜,如丧家之犬!
  柳风冥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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