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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的味道,她就会四处张望,以为他又会穿着围裙,从哪个角落走出来。
就连偷窃时的刺激感里,都掺杂了她不愿意承认的期望。
看着沙发上娇俏的小女人,齐文伟温文一笑。
“项链已经物归原主。”
“原主?”她压抑着询问他近日行踪的冲动,故意翻了个白眼,用最讽刺的语调说道:“拜托,伯爵都已经挂了,你还给鬼啊?况且,那
东西也是阿卡巴家族在十七世纪抢来的,他们也不是原主。”
“小茵,妳的聪明总让我着迷。”他的语气无限宠溺。
芷茵脸儿蓦地一红,咬牙冷叱。
“不许那样叫我!”
他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伯爵的遗嘱里写明,要将一切的收藏捐给慈善机构义卖,包括那串罗莎兰红宝项链。”
芷茵微微一愣。
她虽然是个贼,但还不至于堕落到去抢慈善机构。
不过,他们之间的帐可还没算完!
“那么,法老王的黄金令牌呢?”她不甘心的追问。“不要告诉我,那个亿万富翁挂了,昨天八卦报纸的头版,还刊登了他娶第八任老婆
的照片。”
“他的确还活着。”齐文伟端着酒杯,缓缓走上前去,没有错过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尚未消褪的淡淡红晕。
“所以呢?黄金令牌可以还我了?”她有一套“非法正义”的标准,认为得来不义的东西,人人都有权可以抢夺。“那个老家伙,当年也
是抢来的,我抢他不算过分。”
他笑了一笑。“令牌不在我这里。”
“你卖了?卖多少?”她睁大双眼,往前倾身。“没关系,没有东西,还我钱也可以。”
“我还给埃及博物馆了。”
她愣了快一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什么?”
“还给埃及博物馆了。”他重复。
“你开玩笑!”她嚷着。
齐文伟笑容依旧,无限温柔。
可恶!他是认真的!
她无法理解,这个家伙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没有哪一个贼,会冒着生命危险,大费工夫的把赃物,从另一个贼手中偷出来,只为
了落实“物归原主”这四个字。
好吧,就算是他真的物归原主了,他肯定也拿得到好处!
芷茵气得牙痒痒的,小拳头捏得紧紧。她不该再和这个男人有所牵扯,每次一碰到他,她都会有重大损失。但是他的若即若离,百般温柔
,却又让她无法自拔。
“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她可不记得,自己曾告诉过他。
那张俊脸上,再度露出足以魅惑任何雌性动物的笑容。
“上次,我不小心看见妳走进这栋公寓。”
她差点跳起来。
“你又跟踪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随时掌握到她的行踪。
“我情不自禁。”他坦承,将手中的那杯酒,递到她面前。
芷茵本来还想骂人,但是一闻到那浓郁的甜香,原本在脑子里奔腾的思绪,瞬间就消散不见。
啊,是贵腐酒!
而且,还是她最爱的酒庄所出产的那瓶酒。她只是用闻着,都能闻得出来,他挑选的还是被称为酿造奇迹的那个年份。
讨厌,这男人向来就知道她的弱点。
她不该上当的,但是——但是——那瓶酒很好喝,而且这个年份的数量极为稀有,在收藏家的眼中,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就连她用尽办法
,也只曾经到手过两瓶。
芷茵陷入挣扎之中。
为了降低危险性,她必须强硬起来,把他当场轰出去,但是那瓶酒,还有他……他诱人的程度,比那瓶酒更厉害!
平时衣冠楚楚的齐文伟,此刻衣衫不整,黑发微乱。在外人面前,他总打扮得一丝不苟,从不松懈。
但是,此时此刻,他惬意而悠闲,当他倾身向前,递出酒杯的时候,一撮黑发垂落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既可爱又该死的性感。
她可以看见,那双黑色的瞳眸里,映着她的身影。而贵腐的酒香,就在她鼻端飘荡,像是一根无形的手指,勾得她无法反抗,无意识的伸
出手。
只是,嫩嫩的指尖,还没碰到杯子,齐文伟却又收回酒杯。她刚想抗议,却看见他将酒杯凑到唇边,轻啜了一口。
他没有吞下那一口酒,只是含着。
芷茵忘了呼吸,期待的情绪,揪住她的心口。
当他缓缓俯下身来时,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像是夏季的雷声,轰轰轰的在耳边作响。她没有办法移开视线,更无法闪躲。
他的眼睛诱惑着她。
起先,她感觉到灼热的呼吸,然后是他的唇。她像个初尝禁果的傻女孩,乖乖张开了嘴,迎接他的唇舌,与那一口甜得化不开的酒。甜浓
的酒香,跟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幻化成最诱人的春药。
她试图想挣脱这强大的诱惑——真的,她真的尝试过——不过,她的自制力很快就举手投降了。
这个男人,是这么诱人,又这么性感。
他根本还没有碰她,只是用那灼热的唇舌,慵懒的舔吻着她,他的两只手,甚至还拿着那瓶贵腐酒和水晶杯。可是,她却觉得全身发烫,
如被他的气息笼罩。
但是,这样还不够!
天啊,她多么希望这已足够,不幸的是,她太清楚这根本不够,她晓得在那平静的外表下,他有多么狂野热情。
她想要他。
这一瞬,所有的理智跟谨慎,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兵败如山倒的芷茵,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攀上那健壮的男性胸膛,揪住他敞开的衣襟,将坚实的男性身躯拉得更近。
说不定,她是中了哪个古物上的神秘诅咒,才会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彻底沈沦,无可救药的想要他,依恋得不愿意放他离去。
宽阔胸膛下的心跳,跟她一样,也跳得飞快。那古铜色的肌肤,热得几乎会烫手。
当!
水晶杯落地,酒在地上流淌,香气更浓。
她呻吟着,舍不得酒,更舍不得离开他的唇。
接着,是一声更沉重的声响。是那瓶贵腐酒,因为他的松手,整瓶都倾倒了,珍贵的琼浆玉液涓涓流出。
芷茵的神智,短暂的清醒了一秒,但是齐文伟厚实的大手,却在这时潜进皮衣,抚上她白嫩的浑圆,缓缓揉搓娇嫩的蓓蕾。
“我的酒……”她喘息着,小手却还攀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胸膛,感觉他激烈的心跳,舍不得离开。
“别管它。”齐文伟的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吻着她的颈部,啃咬吸吮着她柔嫩的耳垂,声音嘶哑。“我会再带另一瓶给妳。”
另一瓶?
唔,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她还可以接受。
然后,他拉开碍事的皮衣,低下头含住她挺立的柔嫩时,芷茵抽了口气,嘤咛出声。
噢,天啊、天啊!不管他做什么,她全都可以接受。
欲望像火一样焚烧,她喘息着,颤抖的小手扯着他的皮带,跟像是永远打不开的裤头。同时,他脱下她的皮裤,甚至太过粗暴的撕开那件
薄薄的蕾丝底裤。
庞大的男性身躯,沉重而急切,将她压进沙发里。她没有躲避,甚至曲起长腿,将他勾得更近,直到他的坚硬紧贴着她的柔软。
缓慢的、深入的、令人窒息的,他进入了她。
他们同时喘息。
“天啊,小茵,我真的很想念妳……”厚实的大掌,捧起嫣红的小脸,热烫的吐息里,带着酒的香气。
那低哑的告白,让她全身更热烫,娇躯一紧。
他嘶哑的呻吟出声,像是濒死的猛兽。
“啊,”他咬牙,艰难的冲刺,压榨她的甜蜜。“妳要杀死我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死法。
她几乎啜泣出声,小手紧紧抓住他汗湿的强壮背肌,任由他的狂猛冲刺,将她送上眩目的高潮。
每次,这快速而强烈的激情,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但,她知道,第二次会有些不同——永远都会有第二次……
齐文伟将因高潮而瘫软的她,轻轻的抱上柔软的大床。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变得温柔,却依然撩人,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她在欢爱中
的每个反应。
这只是性爱,她千百次告诉自己。但是,这男人让她沈迷耽溺,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对待她的方式,深刻得彷佛这一切不只是性,而是
……而是……
而是某种,让她胆怯得难以承认的浓烈情愫。
他再次进入她。
她很快忘了所有事情,整个世界彷佛只剩下,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存在。窗外,夜色浓浓,巴黎的夜景美不胜收,他们却陶醉在彼此
怀中,在丝绸里厮磨缠绵。
将近午夜的时候,她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他离开了一会儿,才再度回到床上,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那冷掉的面包,还有从冰箱里找出来的
火腿,搭配那虽然打翻了、却还剩下几口的贵腐酒。
最后几滴金黄色的酒液,落在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上。他一口一口的舔吮,将她当成最美味的甜点,娇嫩的呻吟,在夜里回荡着。
这是火热的夜晚,足以跟他第一次诱惑她的那夜相比,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一回,不像初次那样,有疼痛来作梗。
最后,她终于不堪他不知餍足的需索,倦累得闭上眼时,她看见月光之下,他眼里饱含着无比温柔,以及更深更浓、更教人沈溺的情绪。
那眼神,令她心头暖烫。
那些没有他在身旁,独自入眠的夜晚,她心中都有隐隐约约的,却不愿承认的惆怅。只有在他怀里,与他相互依偎,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
跳,暖暖的甜蜜,才能填补惆怅。
齐文伟爱怜的,轻抚着酣然入睡的小脸,然后伸长手臂,将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紧贴在胸膛上。他低下头来,在她发上印下轻轻一吻。
她倾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红唇弯弯,安心的进入甜甜的梦乡。
彻夜的欢爱,消耗她太多的体力。
芷茵一直睡到隔天将近中午时,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窗帘被人细心的拉下,隔绝刺眼的日光。她慵懒的伸懒腰,嫩嫩的小手,在床上摸索着,滑过的丝绸都是一片冰凉,不剩半点体温。
齐文伟不在床上。
也许,他去了浴室,或是厨房。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看见他睡过的那一侧,依然乱糟糟的,地上还散落着她被匆匆脱下的衣物。
芷茵张开小嘴,正预备叫唤,一个怵目惊心的事实,却教她瞬间瞪大眼睛,残余的瞌睡虫瞬间全数毙命。
他的衣服不见了!
那些原本夹杂在她衣物之间的衬衫、长裤还有皮带,这会儿全都消失得一乾二净,像是不曾存在过。
糟了!
她蓦地后颈发麻,用屁股着火的速度,冲出还残留着欢爱气息的卧房,直直往客厅奔去。
单人沙发上,黑色的长筒仍好端端的,留在昨晚她放置的位子。
芷茵松了一口气,但是却还没办法完全放心,她快步走过去,紧张的拿起画筒。刚拿起画筒,她的心就猛地一沈——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