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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她腕上那串紫晶,该就是凤翎守护。难怪,她能在重伤之余飘流这么久都没事,除却凤翎之主,世上还有何人能得到如此强大的守护力量?”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年轻,而且,非常好听,诡异的是,自己对这动听的声音似曾相识,他又是谁?竟认出自己身上戴的手链就是凤翎,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突然想起若轩的话:「四圣物的模样没人见过,大家并不知它们究竟为何物,除了圣物的主人……」想到此,安落雪只觉自己的头更晕了,这是梦境吗?
“天意啊!我们寻找多年,如今凤翎之主竟然自动送到眼前,主上,您千万莫要错过此等良机啊!”
“忠叔,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管。”
到底是什么人在打本姑娘的主意!听那老头的口气,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拆了称斤来卖。凤翎之主有这么吃香吗?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一阵眩晕席卷而至,安落雪终于再度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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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间她感觉有一双温润的小手掀开自己胸前的衣襟,细细为自己换药、包扎,如此不避讳,手又不大,该是个女大夫吧?或者是丫鬟?
换完药,唇边覆过一片柔软,滑腻的两瓣唇将自己唇轻轻撬开,一股浓浓的中药伴随着淡淡的馨香,滑入自己的口腔进入腹内,恩……清香馥郁,淡淡渗入,这大夫的唇还真够甜美,味道相当不错,完全可以省却药后吃糖的步骤。
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也不知过了多久,安落雪逐渐恢复意识,终于清醒过来,她第一时间挣扎着打开双眼四处探寻。她想着,就算看不到说话的那两个男人,也该看到照顾自己的女大夫或是丫鬟吧。可是,睁眼见到的人,却令安落雪双目立即瞪得溜圆,嘴巴也合不拢,几乎是下巴脱臼、大脑当机!
眼前,是一个香雕粉捏、精致漂亮得无以伦比的小孩!对,的确是个小男孩,看起来不到八岁,绝不可能是之前说话的那两人之一。
椭圆的小脸上莹白的肌肤吹弹玉破,如墨的眉下是一双浩瀚幽澄的湛蓝星眸,鼻梁高而笔挺带着几分英气,两瓣粉唇有若涂脂,气质尊贵非凡。好一个绝色小美男!不过,为何会觉得这个小美男有些面熟?
男孩似是对安落雪的突然苏醒感到意外,他僵直着缩回正待伸出的手,垂着脸缩到床边。
“好漂亮的小家伙!”说完这句话,安落雪发现自己的嗓子很干涩。
男孩眼神闪烁,神情尴尬,雪白的小脸浮现片片粉红,让人恨不得捏几把。
“你的眼睛真美,和我家的小包子一样。”这是安落雪说的第二句话。
听到这句话,男孩脸上竟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似惊似喜,却仍是未发一言。
想伸手摸摸这粉雕玉琢的小脸,苦于全身无力,安落雪嘶哑着声音问道:“小弟弟,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小男孩抖动着长睫抬眸对上安落雪那双滴溜溜的大眼,又迅速垂下眼帘,犹犹豫豫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突然拧身跑出房外。
这是……什么意思?!
安落雪愕然目送着小男孩飞般的逃离,伸手摸摸脸,不禁有些纳闷:自己该不会破相了吧?
小小龙离
不一会,门外脚步声轻响,男孩领着一个身体高耸,骨格雄伟的壮年男子快步而入,那人走到床边扫了安落雪几眼,突然朗声轻笑道:“姑娘终于醒啦,我们六日前将你救回,你就一直睡到现在,还真是能睡!”
这声音……不就是头一日听到的,准备把自己拆斤来卖的那个忠叔?
如今肉在砧板不敢妄动,更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听到他们的对话。安落雪做出一副迷茫的样子,低声问道:“大叔,请问是您救了我吗?”
“恩,小姑娘叫我忠叔就好。”果然是他!看来那日的对话是真实的,自己并非做梦。
忠叔打量着她,问道:“姑娘是什么人?为何会被重伤至此?”
“原来是忠叔,谢谢您救了我。小女子月衍山庄安落雪,六日前在星迭山庄参加笙阑流芳时无故遭遇杀手,被人自听潮塔打落海中,原以为此命休矣,想不到竟得忠叔相救。”方自舒醒,就说这么一长串话,她不觉有些口干舌嗓,声音更显沙哑。
当她说到自己名字时,男孩眸色倏变,眼底闪过一丝诧色,抬起眼来惊疑不定的打量她,似是在确认什么,安落雪眨眨眼,自恋的忖着:该不会是自己貌美如花、娇俏可人,所以被小鬼迷上吧?
四目交结,男孩敛下双眸,很体贴的取过茶杯,上前将安落雪扶靠在床边助她喝下茶水。
忠叔点了点头,未继续追究她落水一事,嘱咐她道:“你肩上的伤连及要害,还须慢慢休养,且在此安心呆上一段时日,待伤势完全恢复再作打算罢。”
虽是商量的口吻,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威严,令人无法回绝,安落雪忙识趣的答道:“那就麻烦你们啦,不道小女子如今身处何地?恩……忠叔是否方便让人传个信到南渚疏风楼,将我在此疗伤的消息告诉掌柜呢?”
若轩一定急坏了吧?想不道醒来已经过去足足六日,只是,为什么这么多天他也没能找到自己?
忠叔眼底迅速闪动,面上笑容却是温和如初:“姑娘,此间名为陵源岛,位于南海之东,陵源岛与世隔绝,除非我家主人将用品送入,其余时间是无法与外界联络的。实在抱歉,姑娘若想出岛,恐怕要再等一段时日。”
“什么?!”安落雪的表情就象挨了一记闷棍,整个人都傻了。
他们的目的该是自己身上的凤翎。只是,为何不趁昏迷之际取走它?看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他们想要的不止是手链,那么,将她留下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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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少安毋躁……”忠叔伸手指向小男孩,细细解释道:“这位是在下的小主人……呃……龙,咳!龙离,岛上只得我们主仆二人在此生活,而主上正好离开不久,估计要过很长时间才会再来,所以,只能委屈姑娘在此小住。”
“哦!”慢着,只有他们?安落雪的目光在这一老一小二人身上徘徊,最后目光定格在龙离那碧玉般的小手上;这么说,替自己换药喂药之人,竟是……
这个漂亮得不似人的小鬼头?安落雪立即毛发竦立!她居然叫个小屁孩给吻了,还不止一次!
忠叔见她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绿,再由绿转黄,五颜六色的好不精彩;心中隐约猜到八分,忍着笑温言道:“安姑娘,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上的伤又在……咳!……岛上没有第三个人,所以,更衣换药之事皆由少爷一手操办,这也是无奈之下的权宜之举,我们并非有意冒犯,还望姑娘多多谅解。”
安落雪这才迟钝的想起,原来衣服也被人换过;她张大了嘴看向身侧,只见龙离的小脸蛋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心中登时软塌:莫说对方有救命之恩,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自己瞎计较些什么?
忙扯出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冲忠叔说道:“救命之恩末齿难忘,日后待小女子找到家人自当竭力报答二位!”
笑盈盈的转身龙离,声音顿柔:“小弟弟,我可以叫你小龙吗?这些天来,实在是辛苦你了。”
蓝眸绽出喜悦的光芒,龙离冲她摇了摇头,却未搭话。 忠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安姑娘,我家少爷不会说话。”
什么?如此精致的娃儿,竟是个哑巴?!
安落雪惊愕的看着他,震惊之余早将忠叔主仆对自己有所图谋之事抛却九宵,爱心泛滥有若涛涛江水;直想将小美男搂入怀中好生安慰,无奈身子却一丝力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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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
安落雪抓住那只探向自己衣襟的小手,撇一眼迅速退出房外的身影,脸红红的说道:“还是让我自己来罢。”
小男孩的脸更红,他犹豫着在她掌心上写道:「确定吗?你多日未曾进食,身上真的有力气?」
就算没力气,也要制造力气啊!虽然你还小,不过毕竟是男女有别,怎么能在清醒的情况下让异性看自己的胸 部?何况你小子又不是本姑娘的亲生儿子。
龙离见她瞪着大眼誓保贞洁的模样,眼底滑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收回小手,将药放在枕边又写道:「好了叫我」。指指门外,示意自己会守在外间等她上药。
安落雪红着脸拼命点头,心想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居然会被个小鬼弄得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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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享受小美男一口口的喂着白粥……恩,别多想,是用小勺,而非用嘴在喂。不过话说回来,小鬼的唇比蜜糖还香甜呢,好怀念,嘿嘿!
心中盘算着该如何从这小鬼口里套出点话来。目前仅知,那个说话的男人与忠叔与在打自己的主意,不过,他们不直接取走凤翎,而是将她困于岛中,意欲何为?凤翎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这一切的突破口,看来还要从小鬼身上着手才行。
“小龙,忠叔说的主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安落雪示意他取过纸笔,坐在床边开始录口供。
龙离:「师傅」
“师傅?”安落雪歪着脑袋想了想,继续问道:“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就叫师傅」
不知道?简直匪夷所思!她瞪大双眼想着: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拐卖儿童吗?迷惑着继续追问:“那你又是什么人?”
湛蓝星眸波澜不惊,龙离默默的写下三个字:「不清楚」
安落雪有点抓狂,为毛遇上这种事!“怎么会不清楚!你的父母是谁?为何会在这孤岛上生活?在这里呆了多久?岛上真的只进不出吗?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那个人才会来?有没有办法出去或者是送消息到外面……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龙离索兴啥也不写,只是一个劲的晃脑袋。
“你!”安落雪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他的小鼻梁,见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近在咫尺,吹弹玉破的精致细嫩,令人兽心大发,不禁舔着唇露出邪色:“什么都不说是吗?好罢……看招!九阴白骨爪!”
伸手掐上他的嫩脸左右延伸,吧唧流下遍地口水,一面嗤嗤的笑道:“好粉嫩、好诱人、好想咬一口哟……来来,让姐姐咬一下嘛……啧啧啧,瞧瞧这水灵劲,真好奇是吃什么长大的……小鬼躲什么躲,想跟我装?你还嫩着呢!哼!就不信你啥也不知道……哎哟,怎么回事!”
灰色劲装的大汉冷着脸站在小龙身后,眸中的目光正将她撕成碎片。原来,是忠叔进门后以为安落雪意图不轨,遂弹出暗器封闭了她的穴道。
龙离脸色骤寒,回眸瞪向身后,不知用了什么暗示,忠叔竟无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