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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一声平地炸雷,夜空中倏的划过一道亮光,闪电掠过长空直奔昏暗的厢房,霎那间的刺目,将房内那对怨侣的神情暴露无余:少女惶遽失措,男子则是妒火焚身!
虐恋情深否
盛夏,更深夜半,雷雨正伴随狂风肆虐天地!窗外阴霾无光,狂风呼啸,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原本就有些惶惶然的安落雪,又被平地而起的雷电惊悚,战战兢兢缩于床隅,斜眼偷瞄对面这位一反常态的绝色美男,完全摸不透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看见她受雷声惊吓,翦水秋瞳闪烁出惶然无助,涵曦不由心软,趋上前正待将她搂入怀中安慰,却听她无意识的喃了几个字,声音细小,几乎就被掩在雷声下:“若轩你在哪?怎么……”还不来救我。
听清这句话,妒火焚烧胸臆,他登时火山爆发!此时此刻,她心心念念的竟然是别的男人,一个与她有过夫妻之实的男人!
“哼!落儿,我不准你想别人,绝不允许!”霸道地将她一把掳过,不理会她颤抖的嘴唇,狠狠覆上。在她唇上重重一咬,待她呼疼之际,舌尖趁势探入,开始疯狂地扫荡肆虐。
她的嘴唇被咬得生疼,忙伸出双臂,拼命抵向他的胸膛,期待将两人带离。可惜,无谓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为疯狂的侵肆。
「刺啦」一声,外裙已被他的大掌撕裂,一双纤长的手臂裸露于空气中。他将她的手反剪于背,紧紧钳制在腰间,不让她有多余的挣扎。
腕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令她无法抑制的盈出一滴泪珠。可惜,处于狂暴状态中的他,并没有发现这滴眼泪,依旧沉迷于涛天妒火中无法自拔。
唇舌边的窒息、腕上的刺痛外加满心的酸楚无助,令她陷入一片黑暗。一阵阵眩晕袭向她的脑海,仿佛被抛向宇宙的深渊,湮没于无边的黑洞,浮浮沉沉,找不到落脚点。
他疯狂的索取着,舌在她的唇内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失去理智的他,近乎癫狂的将她身上所有衣物撕成碎片,下身的束缚早已扯碎,玉腿簌簌。
那火热的手掌游走于她柔腻的肌肤,上下不停歇的蹂躏。不多时,她的细颈、香肩、柔胸、嫩腹、翘臀……已落下一处处明显的淤青。
泪水不断涌出,沿着颊侧缓缓流淌,染湿发际,漫至他半裸的胸膛前。
感受到她的热泪,下意识的,他动作突然放柔,细碎的吻在她脸上徘徊往返,将她的眼泪尽数舔入唇中。
“涵曦,你不能……”肿胀的双唇获得自由,她终于抽噎出声。
重重的喘吸,邪魅如丝的声线,他含向她的耳垂,吐着热气呢喃细语:“落儿,你只能是我的……今夜,定要将他留在你身上的所有印记消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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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而健美的身躯与她暖昧的磨蹭,感受她傲然诱惑的曲线,胸前那对酥软若有若无的抵触,令他心旆神摇!欲望逐渐代替妒火。控制着她的身体,他的力道放柔,一只大掌自颈间迅速游弋至她的丰腴前。
安落雪的双手此时已被扣在头顶,嫩如软玉的小山丘傲然耸立于胸,山丘上两粒粉色小豆晶莹欲滴,颤巍巍的诱人采撷。
大掌在美味前揉捏爱抚,感受到掌心的软滑细腻,涵曦不由闷哼一声,俯头一口咬下,将其中一粒粉红卷入唇内,疯狂的舔噬,辗转反侧的呷舌摩挲,欲罢而不能!
被他如此放浪形骸的撩拨,令她生出本能的感应,全身痉挛着颤栗不休。她一面呻吟着求饶,一面苦苦挣扎,不多时,已是香汗喘吁,目阖面绯。那火热的身躯燃烧着彼此,烘烤着,灼烧着他不断高涨的欲望。
邪肆的大掌去不满足于此,慢慢自她胸间沿着平坦的小腹朝下探索,很快就来到那未经采撷的繁花嫩草间。
“不!你放开我!”安落雪大惊,拼命扭动纤腰,双腿紧夹,试图躲避他那邪肆的炽热。
狂风骤雨依旧未停,夜,愈来愈深沉。
“他昨夜都碰了你哪里?嗯,可是这里……”大掌按下,来回摩挲。她的尖叫求饶反带令他更为亢奋,那里柔嫩的脆弱点被他深深蹂躏。想到此处已被人抢先一步攻占,妒火焚身的他尚觉不够,又伸出长指探向其中……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尖叫声又高出几度,泪水横肆。
指间受到阻碍的涵曦在她的尖叫声中僵于原位,那里……有一层尚未穿透的薄膜,她,竟然还是清白之身!
“落儿,”涵曦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凤眸眼溢满疑窦,语气也不由结巴起来:“你,你和他原来并未……”
安落雪腾地坐起,素手高扬,「啪」的一个巴掌重重落下,打在他细嫩的俊脸上,立即留下一个五指印。红唇颤栗,声音哽咽:“下流!想不到你和William一路货色,我真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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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呆楞地抚向脸庞之际,她「蹭」的窜下,抓过一件外衣随意罩在身上,踉踉跄跄奔出房外。
甫一冲出,猝不及防与人相撞,她若惊弓之鸟般疾疾后退,反被来人一把搂入怀中。熟悉的气息带着丝丝雨气沁向心田,安落雪顿时松下一口气,如释负重的瘫软在对方怀内。
来人见她衣着凌乱不堪,已是眸光带寒。再瞄见她暴露在外的处处淤青,一抹寒光自那慑人的幽瞳内迸出,似离弦的利箭般直直射向她身后追出的男子。
“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冰冷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涵曦见到来人,神色骤变。又见她象是找到救命稻草般死死扒着那人腰间不放,不由满心不是滋味。如今已知他们并未发生夫妻之实,可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又将她推离远去。他真的是,好不甘心!
“若轩,你放开她,落儿是我的!”找不回主动权的涵曦,竟似孩子般开始耍无赖!
暮若轩搂着怀中的人儿轻拍安抚,在她耳侧低语呢喃:“落儿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抬起双眸,凛然之气复现,“涵曦,你太过份了!这笔帐,我迟些再找你算。”
见他扣着她的腰就欲离开,涵曦大急,挥掌扑上前,直攻向他面门。
暮若轩侧身相避,又担心怀中的人儿被掌风刮伤,左手不觉微松。安落雪滴溜溜一个转身,已离开缠斗中的两人七步开外。伫立庭内驻足旁观,任凭漫天雨水洗涤身心。
此时院内悄然出现两道黑影,一道闪电划过,安落雪悚然发现,这两人的衣着打扮,与之前袭击过他们的人一样。而当先一名蒙面女子,关切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辗转,欲语还休。
“妙舞姊姊,是你?!”一眼认出来人,安落雪不由脱口而出她的名字。
妙舞身形一颤,取下面上的黑纱,歉然道:“妹妹,对不起,我昨日出手不小心,伤到了暮公子。”
“若轩受伤了?!”安落雪大惊,看到那兀自在雨中缠斗不休的两人,上前几步大喝道:“涵曦,若轩,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妙舞却是迅速走入隔壁厢房,取出一件蓑衣披到安落雪身上。
安落雪几个快步走到暮若轩身侧,急急相询:“若轩,你伤到哪,要不要紧?”
睨见他那尚未包扎的手臂,雨水浸着血水,将他胳膊染红一片。心中倏的一疼,柔声道:“若轩,他,他没有把我怎么样。我身体并无大碍,倒是你的伤……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的伤口,再不处理就会感染!
转眸睨向涵曦,颓然伫立雨水中的绝美男子,他脸上溢满痛楚与懊悔。见到他这副模样,实在让人说不出狠话,只能将满腹心事化作一声长叹,“涵曦,我走了,希望你今后不要再做如此幼稚之事。再有下次,我定会恨你一辈子!”
甩下这句半狠不狠的话,深瞅妙舞一眼,将手放入暮若轩掌中欲待扯着他离开。暮若轩却将她拦腰抱起,一言不发的纵身一跃,飘然而去。
这是第二次,他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夜晚,将她遍寻而至,抱着她安全离开是非之地。而此间,正是妙舞所在的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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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数日。是日,熹微的晨曦自窗边渗入,莺啼宛啭,处处生机盎然。
「啪」的一声,疏风楼后院的某扇窗户被人大力推开。窗边站着一个衣裳凌乱,披头散发的妙龄少女,只见她毫无形象的大伸懒腰,突然冲院子扯起噪子放声大唱:“你的影子无所不在,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落在过去飘向未来……呃?”
大清早的,怎么她房外就聚集大队人马?还有,大箱小箱堆如山……
安落雪不好意思的缩入窗后,只露出小半边脸,讪讪然冲那怔于院内的某人开口道:“郝总管,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郝连素闻这位大小姐行事不拘小节,娇憨风趣。可惜平日接触过少,今日,可算是领教她的妙处了。
听她提到自己的名字,缓过神来上前几步揖礼道:“禀小姐,这些都是云姑让我们准备的,里头有药材、补品、衣料、首饰,还有一些日常用品。”
云姑?若轩的奶娘不是呆在月衍山庄么,山长水远的命人送这么多东西,嘛儿个意思?
倏尔,没来由的打个哆嗦,安落雪下意识的将视线扫向郝连身后,猝不及防撞上一道充满怨毒的目光。
身着五色罗裙,打扮得婷婷袅袅的冷艳女子见她望来,立即收回视线,敛容不语。
桑采儿似乎比原来更恨她!以前的眼神,嫉妒中含着不甘,可如今……不过,这又是为什么?好像近日并未招惹过她吧。
听得郝连继续说道:“除了物品,还有她们……”指向身后那一排为数不少、年龄不大、着统一工作服的少女,“这是云姑嘱咐我们买来的,有两名贴身侍女和四名近身女婢,共六人。”
安落雪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谁知郝连还在絮叨:“今日桑坊主前来,是要为您赶制一批成衣。云姑说小姐您一贯节俭,恐怕不会主动添置衣裳,故嘱咐桑坊主亲自来一趟。小姐,您……”
见他兀自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无奈,安落雪只得出言打断,“郝总管,我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您能否解释一二?”
“呃,这个……”郝连却腾的脸泛红晕,开始支吾其词,“云姑知道小姐与公子,咳,你们,咳咳……”
桑采儿甚是不烦,上前两步抢过话头:“云姑说,小姐已经是公子的人,嫁入庄内是迟早的事。身为月衍山庄未来的庄主夫人,我们这些下人当然要好生伺候,不得懈怠。”
“什么!?”窗户被重重关上。房里「窸窸窣窣」……,须臾,穿戴整齐,带好面纱的安落雪打开房门,径直冲到郝连跟前。
“你说清楚,「未来的庄主夫人」又是怎么回事?”如此空穴来风,是哪个混蛋传出来的诽闻!
一道黑影倏闪,出现在安落雪面前。正是没啥大事通常不会露面的影侍,佑西:“小姐,我们回房说。”
将安落雪拖回房内,轻掩房门,佑西俯耳上前,声音低细若蚊:“那晚,就是小姐中迭罗迷情的那天夜里,公子为您以身解药,这事在第二日就被传回月衍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