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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曦大惊,急喝道:“叶惊秋,住手!”
安落雪倏的避过他的掌风,疾退数步来到外间,拧身打开房门就往外溜,却猝不及撞上迎面而来的天诛。天诛见冲出来的人竟是老教主的救命恩人孽奴,愣了一下,待闪到旁边让路的时候,惊见教主追出门外冲他喝道:“天诛,快给我拦下她!”
天诛立即伸出长臂圈向安落雪,她立即腹背受敌,在两大高手夹击中逃无可逃,几招过后,终是被叶惊秋制住穴道拎回房内。
人生若只如初见
见安落雪被叶惊秋扣住手腕拖回,涵曦大失惊色,挣扎着欲待翻身下床,奈何全身脱力,无法动弹。
天诛随后而至,冲叶惊秋揖首道:“启禀教主,教内发现多处暗桩及防御阵法被人启动,想必是潋色宫及月衍山庄有人潜入,属下已经派人分散到各处寻找。另外,两派兵马入夜后开始上山,看情形是准备再度袭击。属下特来此向您领命,请教主容天诛带齐人马前去迎战。”
“什么!他们又来?”叶惊秋沉吟片刻,冲天诛交代道:“别急,我们先将这两人关入地牢,尤其是孽奴!要给她戴回枷锁免其再度逃离。臭丫头忒贼,多找几个人看好她!”
叶惊秋不舍得任何人碰涵曦,故亲自将他送至玄天院的地下牢房,安落雪再次被拷上手足镣铐,连同涵曦一块被丢入地牢。可惜却被对方差别待遇,叶惊秋嘱人专门为涵曦找来一套衾绸,将他小心翼翼抱到上面躺好,而安落雪则被重重扔至角落那冰冷的地面。
冷眼目送叶惊秋和天诛离开,暗室的门被严严实实锁好,涵曦开口道:“落儿,你还好吗?”
「叮铃哐啷……」安落雪拖着铁链挪至他身侧,自嘲道:“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那死变态锁条链子么。水水,死变态对你够体贴,连关禁闭都考虑得如此周全,生怕你受半点委屈,嘿嘿。”
涵曦横嗔她一眼,勾起唇冲她魅笑:“站那么远做甚?过来!”
挪前三步,一屁股坐到他身侧的被褥上,“咦,坐在这果然比地板舒服得多……”探上前观察他的脸色,询道:“水水,你吃的那个什么酥骨散,药效有多长?何时能自行恢复功力?”
“没有解药的话,约二十四个时辰罢。”他无所谓的撇撇嘴,惬意的笑着:“其实,难得能和落儿独处一室,就这样呆着也不错。”
“你!”安落雪恨不得挥起铁链砸他脑门,“若轩找不到我们,在外面都不知有多急。你倒好,随遇而安!”
见她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涵曦眸底骤沉,冷声道:“你这般时时刻刻的牵挂于他,可是真的爱上了他?”
这是他第三次提出质疑。这一回,她眼底不再犹豫,凝视他的双眼回答:“是的,我爱他!水水,是我辜负了你。如今,我信你对我是一片真心。可是,真的很抱歉……”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我没有多余的心再分给你,所以,对不起!
涵曦闻言大惊,低吼道:“我绝不放弃!落儿,你不公平,未给我任何机会挽回彼此的感情,就如此否决我。我不甘心!我对你执着于心,为何你却狠心抛弃我去爱别的男人?”
“如今说什么都迟了,水水,我爱上别人,心意已决,覆水难收!”她抚上那俊美无双的面庞,怃然长叹道:“古人云:执著如泪,是滴入心中的破碎,破碎而飞散,临了到头一场空。水水,我知道你执着的是什么,也能理解。只是,却不能陷入局中帮你助你,亦不能与你并肩携手走完那条属于你的路。不如放弃罢!你我之间存在过多的障碍,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想到一事,又接着道:“你不是需要四圣物祭天吗?若圣物祭祀后不会消失,我可以将凤翎奉出,心甘情愿!”
“你这是什么意思?”凤眸间闪过万般伤痛,他抿唇道:“你以为,我追着你不愿放手,仅仅是为获取凤翎?你……”
“绝非此意!”她急得捂向他的唇,拼命摇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希望你能顺利达成心中所愿,完成属于你的使命。请务必相信,我是真心实意帮你的。”急切地解释,眼眶已不由自主盈出泪珠,一滴滴打落在他半裸的胸膛。
“落儿……”若有若无的一声低叹溢出唇角,痴眸凝望,“让我再吻你一次。”
她下意识的缩身向后,拒绝道:“不!我不能……”背着若轩做对不起他的事。
“求你,最后一次,可好?”凤眸含混不清的慑人勾魂,倾述着无边的渴求,千万无奈万般委屈凝于眸中,令人无法拒绝。
着魔般俯下身,缓缓阖眼,全身颤栗地覆上他性感绝伦的唇畔。他迅速攫获她的吻,灼热地释放绵绵不绝的爱欲,伸出灵舌与之纠缠,汲取那丁香檀口的甜汁蜜液。他的吻溢满痴恋与渴求,若倾诉情衷、又似撩拨她内心深处欲念。蛊惑她,邀她共舞,诱她沉沦……
感受对方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被其狂野放浪的激情撩拨,那携着丝丝绝望的炽吻,令她不由自主沦陷其中。心似飘至云巅、魂在游荡深渊、血脉若脱缰的野马般狂野奔腾。迅速丢盔卸甲,浑身颤栗地败倒在他的吻下。
直至接近窒息,他那狂野的吻方化作细碎的吮噬,啮咬她水嫩的唇瓣,喘吸着,用那致命的抵死魅惑在她唇瓣低语:“落儿,你骗得了自己却骗不到别人,你的心告诉我,你还爱着我。”
听他如是说,她立即自迷情中惊醒!忙不迭撑起,手足并用的缩至墙角,抚上滚烫的双颊拼命摇头:“不!不可能!我没有,我爱的明明是若轩,我……”蜷起双膝将头埋低,沉闷的声音愈来愈低:“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不会的,绝不可以……”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伴随耸动的香肩四下弥漫,一声声敲击他的心壁,折腾至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不忍她两相为难,更不舍她忍受痛楚,内心千回百转,最终还是认命地长叹一声,“落儿别哭,我不逼你就是。回来坐着,至少让我看到你好么?”
安落雪对他的柔情攻势毫无抵抗能力,乖乖的坐回他身侧,却不敢再瞅他。一双大眼左张右望,忖度着该如何再次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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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魔神教已乱成一锅粥!
教外大队人马肆列,乌云般的轻骑再度攻上珞珈山,与魔神教展开浴血之战。潜入教内的暮若轩等高手,则在四处惹乱。他们以绝顶轻功及卓越的功力寻遍教内各个角落,所经之处人仰马翻,各大殿院被抄个底朝天。因调出大半高手前往山门对付轻骑,留下为数不多的教众哪经得起他们如此折腾?一个时辰不到,就被暮若轩等地毯式地将总坛搜去大半。
地牢内,安落雪拔下那根发簪冲涵曦说道:“水水,我虽然有把握打开牢门,却没有能力将外间看守的人击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涵曦无力的撇撇嘴,“能有什么办法?本公子如今乃废人,除非我们有迷药,否则休想制住教内任何人。”
“迷药么?”她黑眸蓦地亮地,黑暗中似是闪过一道星光:“你瞧瞧,这些药里面有没有你说的那种?”说着,自怀中掏出两只小瓶,递至他眼前。
挑了挑眉,他笑着问:“这是打哪来的?打开它们让我闻闻。”
她眨巴着大眼,唇边绽出那抹熟悉的狡黠:“上面不是药房么?我之前就被关在此地,出去的时候随手拣了些,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他凑上瓶口细细闻着,缓缓摇头。安落雪见他摇头,忙将那两只药放到一边,伸手再度探入怀内,变魔术般又掏出两瓶……
涵曦满含笑意的斜她一眼,揶揄她:“落儿还真是时刻不忘自己的本份呢。”
用眼刀狠狠剮回,嗔怒道:“你敢嘲笑我是小偷?”
“不敢不敢,我知错了还不成?美人儿饶命……”两人口舌交战不休,待闻至第九支药时,涵曦绽出满意的笑容,终于点头,“你运气还真不错,此药能用。来来,还有没有?全拿出来,说不准还有酥骨散的解药!”
安落雪拎起那只青瓷瓶,不解道:“怎么会呢?这上面写的分明是「化骸丹」,难道他们贴错名字?水水,你不会弄错吧?单从字面上解释,此药可是恐怖得紧啊。”这名字,分明象韦小宝用过的化尸水!
“小傻瓜,魔神教的药品,岂可用常理推断?毋需猜疑,将余下的都拿来罢。”
“这样啊?幸亏我那只解药没标错……”嘀咕着将身上的药尽数掏出,前后竟有二十余瓶,也不知她怎么藏的。可惜,并无酥骨散的解药。
“将之磨成粉应该就可以用吧?效果虽比不得直接食用,不过迷个把时辰该是成的喔……”倒出一粒豆大的药丸,安落雪嘀咕着站起,在屋内寻找衬手的工具。
涵曦目光流连在她身上,见她拖沉重的铁链似乎甚为习惯,不免好奇:“落儿,为何叶惊秋称你为孽奴,还说这枷锁是重新带回的?难道……”思及可能性,眸光不觉变得彻骨冰寒,“之前,他曾虐待过你?”
安落雪脚步不停的转来转去,继续寻找工具,一面答他:“是啊,他先是将我关到执法堂受刑,后来不用受刑,他又拿这条狗链栓着我……若非运气好,偶然遇到叶老伯,我早被那丫的折磨成神经病了。”
虽然她省略诸多细节,他却能深刻体味她受过的苦楚。听她寥寥数语将这段日子的经历带过,不免心下难受,怜惜懊恼的情绪溢满胸臆,涩不能言。良久,方恨恨的开口道:“落儿,是我连累你的,都怪我!此事皆因我而起……好个叶惊秋,敢虐待我的女人,本公子不灭了他魔神教,誓不为人!
安落雪却找到个碟子般的石盘和一根腕粗的木棍,正鼓捣着那几粒药丸,一面漫不经心的答他:“水水毋需自责,若说起因,你与若轩五五分账,谁也不输给谁。”
“此话何解?”他侧着脸探长脖子瞅向她。
“叶惊秋告诉我,是他的亲妹欲买我命。我开始还很奇怪,明明不认识姓叶的女人呐?可遇到叶老伯后,呃,就是聚宝商会那个差点噎死的叶老,他告诉我说,他有两个乖孙,老大乃叶惊秋,老二随母姓,姓桑,名采儿……”
“月衍山庄的桑采儿?该死的,我就知道她有问题!”涵曦咬牙切齿的说着,内心盘算该如何报复这兄妹俩。
(虽然跑了不少美人,不过五一前还会继续坚持日更)
作者有话要说:诶?支持水水的美人们,别砸呀~ 望天~ 故事只讲到一半呢,不用那么早下定论嘛
逃出生天
“啊!不要!”女子尖锐的声音穿透地牢,直传地面。
“嗯?下边似乎有动静。”守在牢外一名男子,约十七八岁,正是年少时。
另两名玄衣杀手虚长几岁,他们亦听到那声尖叫,不由蹙起眉头面面相觑。
“不!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