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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是说女人才有第六感吗?怎么这家伙的直觉如此厉害!被那混和酒香的强烈男儿气息包围,世间独属于他的凛冽霸气此时却带淡淡的忧伤,令人为之心软,“焰,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曾多次相劝,感情之事强求不来,所以很抱歉,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许诺。”
“女人!”他不满的挑起她下颚。由于酒劲上头把握不好力道,将她的下巴捏得生疼,“就不能挑点好听的哄哄我?”
这家伙是在冲她撒娇?满脸黑线的连连摇头,眸光坚定。
“嗯哼?”深陷的幽瞳迸出危险的信号,她立即查觉,正自挣扎的想要离开,反被他拦腰一抱,惊呼一声,身子已随之腾空而起,“你敢一再挑衅我的底线?本太子可容不得你再如此逍遥。”
「嘭」一声,她被结结实地砸向雕花玉床,硬实的床板伴随他的力量令她疼得嘶声冒汗,她感觉自己似乎被摔散架了。
高大健硕的躯体欺身压至,将她牢牢锁在身下,“今夜本太子就要与你圆房,让你成为货真价实的太子妃!”
“喂!你又来?卫璃焰,你丫的喝醉了在发酒疯是不是?”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即使敲到铜墙铁壁疼死也不放弃,一面破口大叫:“小龙!小龙你给我出来,这混蛋又在欺负我。你信不信再不出来我就跟你决裂!”
「嘶啦!」衣裙再次被他撕成碎片。卫璃焰无视她的花拳绣腿,一手扣过那粉拳抵向枕边,右腿则曲起压在她的腿上。身下那扭动不安的柔软娇躯将他体内欲火迅速点燃,闷哼一声,他俯下身用唇封住那鼓噪不安的小嘴,另一只大掌则狎媟地游弋于她全身各处……
“唔——”黑暗中她怒睁的双眼闪烁着惶恐的光芒,当他的大掌探至她两腿间时,幽瞳中立即溢出两行绝望的清泪。
“咦?”费尽全身力量才能将这庞大的身躯推至一边。她茫然地翻身坐起,抚向惊魂未定的胸口,心中疑窦油然而升……他,不像是因醉酒而忽然昏迷呀,难道……之前在宴会中被人暗中下药?想到此,唇畔不禁漾出暖笑,脑海里出现一个魅惑绝美的脸庞……想必是他干的好事吧?也只有他,才会将她照顾得如此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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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微的晨曦撒向檐头,玳瑁楼内传出两名女子细微的对话声。
“青儿,入府这段日子,我待你如何?”女子声音柔腻动听,慑魂勾人。
青儿回道:“太子妃对奴婢一直照顾有加,前些日子您还出钱为奴婢的娘亲治愈顽疾,此恩此情重如山大如天,奴婢永铭于心。”
“唔,”安落雪轻轻点头,脸色慎重,“那么,若殿下问起,昨日你在我身边遇到什么,又怎么被人制住穴道扔在楼下。你该如何回答?”
青儿思忖片刻,恭顺地敛眸:“奴婢昨日随太子妃前往药庐,后来不知为何忽然就晕倒啦。醒来已是次日凌晨,并不知为何会回到玳瑁楼。”抬眸怯怯的扫向安落雪,补充道:“这样回答他可以吗?”
安落雪摇头,一字一句的缓缓而言,“青儿记好了!我昨日与你去完药庐安然返回,那时已接近傍晚。我们和妙舞三人一起去一起回。再晚些我一人去到前院找殿下,你与妙舞则留在此等我。期间,妙舞不知何时消失,而你则是一直等到我回房才被人制住穴道昏迷不醒的。明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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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掺和烈酒,导致卫璃焰睡至巳时方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地先是揽向身侧,以确保佳人是否还伴在枕边。待触到那柔软滑腻的肌肤,满足的笑意立即漾至唇边。翻身凝视,又见美人酥胸半裸,凹凸有致的胴体在衾绸下若隐若现,这令人血脉喷张的芙蓉春色是如此诱人,他的欲望立即被轰然唤醒,下腹亢奋得几欲炸开,无从宣泄!
趋向前正准备窃取美人香吻,不料对方「嘤咛」一声倏尔睁眼。剪水秋瞳朝他盈盈凝视,启唇笑道:“焰,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雪儿,你真美……”未答她的问题,兀自沉醉的俯身而至,炽热的吻落向她的唇畔轻轻舔吮那两瓣柔软。
她不解风情的将他推至一边,悻悻然道:“哼!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注重的不过是这副假皮囊而已。很抱歉,这张脸不是本姑娘的,你若喜欢不妨给飞机、司机她们换上,然后找她们去,别找我!”
睨见她轻嗔薄怒的万种风情,他不怒反笑,俊朗的脸庞刹时显得熠熠吸人,“爱妃可是在吃她们的醋?”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道:“在我眼里,府里的姬妾也好,世间的女子也罢,无人能抵过你一颦一笑。相信我,我喜欢的并非你这张脸,而是你这个人。”
“光说不练!除非你让叶惊秋恢复我的相貌,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信你。”必须快些恢复容貌,否则怎好实施那个计划?
“好好!爱妃别生气。叶惊秋现已在途中,相信他这两日就能到达,你暂时稍安勿躁可好?”她发起脾气来就像一只愤怒的猫儿,恁的可爱。
动情的吻向她,她却忽然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嘤嘤的哭了起来。卫璃焰错愕的安抚她,“你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该不是昨夜受到刺客惊吓吧?他回来时得知妙舞已然失踪,此事待查!
怜惜地轻拍她的后背,急询道:“雪儿莫哭,究竟发生什么事,先把事情慢慢告诉我可好?不管是谁欺你,为夫定为会你做主讨回公道。”
“你先答应我不可动怒,我才告诉你是因为什么。”驾轻就熟地挤出几滴鳄鱼泪,她开始诱鱼儿上钩。
“好,我答应你。”别再哭了,哭得心儿都碎。
“是……然妃。他,他调戏我!”黑心肠地扔出一枚重榜炸弹,为昨日逃跑的行径找来黑锅。
“什么?!”卫璃焰欲火尽失,怒火骤燃,猝然翻身则起追问道:“然妃他竟敢如此色胆包天?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呜呜……”抹着眼泪继续泣诉:“我昨日与妙舞、青儿俩去药庐,本想为蘑菇拿些养颜药来着,谁知他趁青儿她们不在我身边,就,就……”
幽瞳瞬间波涛汹涌,迸出的眸光似利刃般令人不寒而栗。听到此时,他已将拳捏得嘎嘎作响,“就如何?若那人敢碰你一根手指,本王必将他碎尸万段!”
她反过来安抚他,小手握向他紧捏的双拳柔声道:“你答应我不生气的……”待他气息稍平,继续说道:“他也没怎么样,只是很冲动的想抱我,说他非常仰慕我的美丽,还说你与他没有丝毫关系,又问我们之间是否夫妻恩爱……诸如此类的话,我……诶?你这是要上哪。”
两手一空,身侧的男子已纵身下床,迅速整掇衣容迈向房门,头也不回的说道:“珞然狗胆包天,竟敢觊觎本王的心上人!我要把他关入地牢打断他的筋脉,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动妄念。”
老天,闹得如此严重可绝非她的初衷!忙不迭跳下床奔上前将他拖住,也顾不得衣不遮体,“不可冲动!难道你要为这么小的事而毁掉这名得力部属吗?别忘记珞然的医术可谓冠绝天下,此人留下堪以大用啊,你岂能为我而意气用事?”
的确如此!唉,此人还真是杀不得,转身将她揽入怀中,感动道:“没想到你替会考虑得如此周全。雪儿,今生今世能娶你为妻,真乃得之我幸也。”
听到这翻感言,她心中不由自主的浮起愧疚,却只能强行掩下这异样的感觉继续作戏,“焰,我不反对你将他关入地牢略施惩戒,不过没有必要对他动刑,毕竟他所犯之过不足为之。待我想出办法再去处置他,当替自己出出恶气可好?”
“嗯,一切依你!”
……
太子府在举办军宴期间,失踪弃妇一名。经过一日一夜的上下盘查,得出结论为该弃妇与外间勾结私自出逃,该事件幸未影响至府中重要人物,故出逃风波不了了之。
同一时间,太子府珞妃则不知因何原因被打入地牢,关在某间暗无天日的独立的牢房内。奇怪的是,他仅是被关押,并未似以往打入牢中的其他人般受到苦刑。
次日叶惊秋到府,安落雪如愿以偿得以恢复本来面目,过上那戴着面纱四处闲逛、悠闲逍遥的王府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轩轩和水水很快就会回来的,咳,很快。。宝贝们别急
获取龙鳞
丽日当空,鸟儿徘徊于竹枝翠叶,繁花异草绽放,药庐周围弥漫着妖娆扑鼻的异香。
今日的药芦没有了袅袅炉烟,亦不见那神清骨秀的男子。代替药芦主人的,却是面覆轻纱、娉婷袅娜的雪姬。她正忙于翻箱倒柜,大肆收罗,将珍稀草药、书籍、药方、丹药等乱七八糟看似有用的东西收整做一堆,正自忙得不可开交之际……
“青儿,太子妃是不是在这?”南荣庭的声音自门外传入,听到动静,安落雪手脚麻利地将桌面那堆瓶瓶罐罐拢入包裹。
青儿答他:“嗯,南荣总管找太子妃有事?”
南荣庭低声回道:“是殿下打发小的来找她,”复扬起嗓子冲药庐恭声道:“禀太子妃,殿下请您立即前往宴客厅,说有贵客相候。”
好一番忙乱,须臾,安落雪已将那堆东西卷好。“咳!”经过青儿身侧时,不动声色的低声交代她,“夜深无人时,记得过来把打包好的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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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靡迤的步子慢悠悠晃至宴客厅,见到来客是一名耆彦老者,正站于那轴御笔飞鹰下捋着须与卫璃焰谈笑甚欢。
原来是他?想必是为那本所谓的《神谭怪论》而来吧。不疾不徐上前见礼,濮明公见她戴着面纱,微诧的挑了下眉,辑礼道:“听闻太子妃殿下嗓子已然大好,老朽特来尊府打扰,还是为神谭怪论书中文字想要请教殿下。”说着蹒跚上前曲膝欲跪。
“这如何敢当?国师大人快快请起。”忙伸手虚扶,濮明公亦顺势而起。“那书究竟有何奇处?不如国师您先将书给我瞧瞧,若真是识得书中文字,我找时间给您老翻译出来就是。”如果真是本英文书,那到没什么难的。只是奇怪,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英语?
卫璃焰在旁边目光关切,见安落雪一口应承此事,唇角不禁扬起轻松的笑意,冲兀自踌躇的国师道:“此书呈政于本朝历代国师,尊先师们非但没有领略其中关键,且连字都识不得半全。如今遇此千古难得之索解良机,濮明公却何故要作犹豫?”
“殿下,实情并非如此,”濮明公擦着冷汗支吾其词:“此书乃天诏神谕,被先祖供奉于师天阁内。历代先师只能入阁观书,绝不允许将此书携出师天阁。不过,老朽近日临摹出其中一些文字,今日特意带来尊府,”颤巍巍的自怀中掏出一片纸笺,递给安落雪,“劳烦太子妃殿下,您看看这些字可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