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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笑得一脸促狭。
靠,你这只狐狸精不要太得寸进尺!
本公子这不叫得寸进尺,乃趁火打劫是也。
无语问苍天。真后悔没找别人来为他输血,即使自己输完血,也该换人来照顾他方是。自食其果啊!心不甘情不愿的俯下唇,若羽毛般覆上,却不知他哪生来的无穷大力,将她后颈一把扣过,几乎要把她按倒在床。
应付的浅吻瞬间演变成缠绵悱恻的炙吻,直至她香肌晕红霞,直至他体力透支,直至舱内的空间弥起暖昧的气息方渐停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MM们一直支持我走到这一天,真的非常感激。
这是我的第一篇文,无论情节、细节、文笔各方面的处理都有许多不足,而你们却一路支持着我,帮我走到这一步,并给予我力量支持到此文最终的结束。
真的真的是多谢你们,对你们的感激和爱,非言语所能表达,化无限感激为码字动力,努力把文章写得更好!
深度鞠躬!!!!
你究竟爱谁
作者有话要说:MM们,因为有几章过渡章节,所以会枯燥几章,大家不如跳着看吧,可以省点钱(跳到85章开始就精彩一些了)
听水水一番细说,安落雪终于明白他为何会重伤至此。
本以为,她给卫璃焰下的药至少能令其昏睡三天,熟料他身体异于常人,第二日就自行醒转。而卫璃焰甫一醒转,首先想到就是从戏班上找人。由于没找到她,遂迁怒整个戏班……唉!她不但连累了那些无辜的人,甚至令水水身中毒箭危在旦夕!
离中箭之日已过四日,他仅剩六天时间。花船正临达凰灵国界,要沿风陵江往淄源下船转陆路,若无意外,预计最快也要四天时间才能到达锦郸。可是,万一遇到意外耽误了呢?
打量床头容颜憔悴、脸色黯淡的心上人,感慨她这几日事必躬亲的细心照料,怜惜的出言安慰道:“落儿何必如此烦恼,你看我似那短命之人么?别担心了,来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她勉强扯了下嘴角,露出那比哭还难看三分的笑容,“该是时候疗伤了,我让然师傅进来给你施针。”
涵曦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蹙额问道:“我这中的究竟是什么毒,他又是如何给我疗伤的,为何每日这个时辰都要将我弄晕半个时辰?落儿,告诉我实情。”他总有种惶惑不安之感,这伤必定另有实情!她不断闪烁的眼神告诉他,事有蹊跷!
不动声色将左腕敛入袖中,她俯下身柔声解释:“只知箭头淬有剧毒,估计卫璃焰不想放任何一个活口出府,方会下此狠招。至于是什么样的毒,珞师傅他还未找到,我们准备前往凰灵国京师找他的师傅,也许会有办法。将你弄晕,是因为疗毒之际会牵扯你的伤口,我不愿你忍受痛楚方让他将你弄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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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茜坊,乃旃朝第二大戏班舞月戏班名下最新添置的花船。莳茜坊艺伎贵精不贵多,为一对神仙般壁人组合而成,女伶艺名「纤音」,花容绝代、擅琴歌;男伶艺名「遏云」,据说来自凰灵国,喜戴面纱,不见其容貌,可风姿却朗涵仙露,足以憾人。
莳茜花坊巡游三国,此行自寅昌前往凰灵,一路上遏云与纤音琴萧合奏,傲笑红尘,色艺双绝的纤音辅神秘仙逸的遏云,令莳茜坊迅速窜红,得到各地公卿名仕、俊优佳人的追捧。
出境时,莳茜坊上的贵客正巧是巡漕御史房静石,在这位朝中三品大员的庇佑下,他们得以顺利出境,在预定时间内进入凰灵国境内。
戌时,安落雪坐在桌边随意扒拉几口饭,肚子填有三分饱便即起身,拔腿就走。
“落儿急什么?不是有珞然和凌臻他们照顾他么,你先吃饱再过去看他不迟罢?”暮若轩坐在饭桌前稳若泰山,淡淡的说了句话,却令对方吓出半身冷汗。
心虚地挪回桌边坐下半个屁股,他递来一勺鹿血,不动声色道:“这是今日特意交代下人做的,多吃些,你也该补补了。”
冷汗顺额际落下,忙挥袖一抹毁尸灭迹。欲盖弥彰的解释:“咳!都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面容憔悴啊,呵,呵呵……”
“哦?原来是睡眠不足,”他忽然站起,吓得安落雪才拿到手里的筷箸「啪嗒」一声复又掉落。他却视而未见的坐到她身侧,攫过那未来得及卸妆的小脸,细瞧半晌方说:“我怎么看着,倒似是失血过多导致面无润色,即使连脂粉亦掩饰不住的苍白呢?”
下意识的伸手抚向面颊,呢喃出声:“竟有那么明显?”
岂料左手被他一把扣过,飘渺而深邃的眼眸令人琢磨不透,“落儿,你究竟想瞒我们至何时?”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可在她耳中不啻于兜头棒喝。慌乱敛下颤栗不休的长睫,兀自强做镇定企图作最后一丝挣扎,“我,我没有什么事瞒你们呀,怎,怎么可能。”
碧玉无暇的长指在她婉间轻轻摩挲,以往暖昧的动作却显出几分诡异。掌中力道猝尔一变,将她的手腕反转提起,长长的衣袖随之飘然垂下……
那凝脂般的皓腕,赫然暴露出几道刀痕,森森夜色下犹显狰狞!
“若轩,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见事已败露,她亦不作徒劳挣扎,疑惑的望向他,却迎上那写满斥责的如炬双眸。
暮若轩将眸光转向她腕间的深疤,凛凛寒光逐渐升起怜惜之意,须臾,低叹一声说道:“近日你说要去近身照料涵曦,我也觉得无可厚非。只是……每次灌血之际你都要摒退所有人,也未曾听闻有哪个属下为涵曦奉过鲜血,故滋生怀疑。这两日查觉你弹琴时左腕力道不足,故猜出大概。唉!未料到事情如我所料……只是,为何你定要如此?”她竟爱涵曦至此么,宁愿牺牲自己大量鲜血亦不肯假手他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落雪知他必是想到另一边,忙不迭解释道:“其实,在我的家乡,血液溶换是讲究科学依据的,并非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互用……”
花费好一会功夫方将血型学大致道出,幸而暮若轩智慧超凡一点即透,不过,即是如此也将她说得口干舌燥,心惊胆颤。
“你是担心别人与他的血液有冲突,所以才选择自己的血?”听完她这番话,他心下略松,却仍为她瞞着他而无法释然,“你为何不相信珞然?依他的医术断不会令他产生偏差,你又何苦定要天天为他灌血?难道你不知道,他每天需要大量的血液,量大到足以令你休克晕厥,久而久之会产生何样的后果,这些你可曾考虑过?”
“没——”此事她还真是未经大脑,只要一想到水水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她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的眸光复而凛然,冷声问了句:“落儿,扪心自问,你心底深处爱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见他如此严肃,她没来由的心尖一酸,吸了吸鼻子,大滴的眼泪瞬间泉涌般溢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狠狠扑到他怀内,抽噎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若轩,为了你,我轻生乐死;为了你,我愿付出一切,生命也好身体也罢……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可是……若轩,我这次是不是错了?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确信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我——”
“落儿莫哭,抱歉,此事是我多疑了。”摘下面具,俯身将她颤栗的两瓣唇封住,她柔软的唇依旧是那么的香甜,清雅兰芬浸满怀,一如既往令他的心为之颤动……该死的,他竟已沦陷如此之深,对她绵绵无尽的爱,究竟要如何才能倾情展露?
“唔?”胸前一凉,他发觉上半身已近半裸。这……是她干的?呵呵,恋上这顽皮的丫头,可谓今生今世的红尘情劫,朝思暮想,寤寐思服,不过,他甘之如饴!
扣住她不安份地探入里襟的小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别这样,你明知道我会控制不住。”
“我只想把对你的爱,用实际行动表达出来。”再度咬向他性感的红唇,舌尖肆无忌惮的挑透他,同时覆上柔软的娇躯迎合他男性的阳刚。
欲念被她轻易的挑起,下腹的激情叫嚣膨胀,可是……眼下的情况,他岂能纵欲贪情而不顾他人?
强行按奈涌汹的欲念,控制她的身体将她带离,微喘道:“落儿,我已经收到你的心意,足矣。你且去罢,此时此刻他比我更需要你。”
瘫软在他怀中轻喘,半晌方拾回几分力气。她的若轩,兼兼温雅、胸襟卓荦,可有时候却君子得令人生恨!轻叹一声不舍的站起,歉然笑道:“那我先过去了,你要早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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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远方那峻岭崔嵬、银雾堆云的群山,安落雪心中的诧异是只可意会而无法言传的。她未曾料到,朝天崖所处的山体,竟而是小包子的故乡——昆仑山!而更奇之处,就是此山与彼山惊人的相似。皆地处西域,两大最显眼的山峰皆终年积雪,皆为名声鼎盛的寻根问祖、顶礼膜拜、修身炼体之境……
“你瞧,那两座最高的雪峰,其中右侧那座即为朝天崖所在。”暮若轩单手环抱身前美人,另一只手指向昆仑山,在她颊侧柔声耳语,“其实,它在当地有另一个叫法,名曰「布格达板」,因其名拗口难念,加之布格达板乃朝圣之地,故大家都习惯将之称为朝天崖。”
布格达板峰?安落雪心下重重一跳!是巧合吗?为何她来到这个异界,所见所闻之地无论名称亦或环境无一与她的故乡相似,唯独这昆仑山……此时马儿行速缓慢,她索兴偷懒偎入他的怀中,问道:“若轩,尚北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包子带到?我想他们了。”主要是小包子。
他沉吟着答道:“他们出发虽然稍迟一些,不过应该能赶得上我们。落儿不必心急,待我们到得朝天崖就能与他们汇合了。”
策马跑于最前方的凌臻忽然勒马不前,回眸睨向骑在马上谈情说爱、旁若无人的那对情侣,不耐烦道:“徒儿,你定是故意的!哪有人似你这般学足几日都不会骑马的,你这丫头分明是赖在若轩的马上不舍得离开!”
师傅果然明察秋毫啊。被人道破心事的某女面不改色,反冲对方吐了吐舌,反驳道:“我可是您常常叨在口中的「蠢徒」呀,能力自然会逊常人一筹,绝非故意。怪只能怪若轩这师傅教得不好,”回眸冲身后眨巴眼,问了句:“你说是不是?”
暮若轩伸指捻向她的鼻尖,漾起宠溺的笑容点头道,“确实如此。”
“呸!肉麻兮兮也不嫌烦……”凌臻扯过马缰与他们并髻而行,语气一转说道:“乖徒儿,跟你商量件事。”
叫她乖徒儿?有种阴谋的感觉,“师傅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到达昆仑山后,能不能将涵曦现在用的那张面具让给我?”臭丫头那是什么眼神,不会猜到什么吧?
“你又不是凰灵国的通辑犯,易容做甚?”难道又是因为毒七郎?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