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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恢复记忆。“可琪,你怎么哭了?”他吓了一大跳。
“别再说那些不可能的事了,好吗?哥哥,你愈说我愈会期盼自己真的是官
采诗了,如此一来,一旦梦碎,只是徒增悲伤呀!”她愈说愈伤心,她何尝不
希望自己就是官采诗吧!
这么一来,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心爱的哥哥厮守一生。
“可琪,别哭,我不再说就是了。”他连忙安抚她。他嘴巴虽然这么说,但
是听到可琪这番话后,更加坚定他要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的决心。
神啊!请你完成我的心愿吧!他在心中默祷。
他知道高伟桀一定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他更明白,高伟桀是死也不会说出
真相的,所以,他只能靠自己去查个明白了。
第七章黎明,可琪汗流浃背的从睡梦中惊醒,她瞪大双眼,直视着正前方动
也不又作梦了!
这些天来,已经不知重复多少次了,夜夜作着相同的梦,然后总是从同样的
梦中醒来。
在梦里,她是官采诗,而不是宋可琪,她总是用一种钦羡的眼光,在一旁偷
偷的望着宋可琪,接着,一个如春雷般巨响,令她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黑暗,
她便讶然的惊醒。
为什么?难道我心底一直那么强烈的希望自己是官采诗?可琪自问。但是,
不管问了多少回,总是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爱宠爱她的双亲。
她也爱热情如火的哥哥。
如果她是宋可琪,那么,她会失去心爱哥哥。
如果她是官采诗,那么,她会失去深爱的父母。
两者都不是她所希望的。
唉!别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可琪现在唯一的心愿是,尽快拾回丧失的记忆,这么一来,一切的疑问就都
水落石出了。偏偏她费尽心力,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记不起一点往事。
唉!她轻叹一声。
高美倩心中的恐惧与不安愈来愈深,她好害怕,万一现在的可琪真的是官采
诗,那么,一旦她恢复记忆,那——“不!绝对不行!”她的背脊一凉。
这几天,她一直想钢找高伟桀问个清楚,但是他似引刻意在回避她。她又想
再去偷看那只文件袋里的东西,她知道里面一定有她想要的答案,但是,高伟
桀不知将那袋文件藏到哪里去了,而且,她的房门总是不忘上锁,所以她无法
得逞,只徒增心中的不安。
你会自食恶果的!
高伟桀的话一直在她的耳畔回荡,令她更加寝食难安。
她也想去找培风,从他身上寻求安全感,然而,他们四个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一直未曾趋缓,这令她踌躇,而且她也害怕再目睹培风对可琪的似水柔情,那
会令她嫉妒得发狂。
所以,她只能任由心中的不安,不断的增加,不断的侵蚀她的心。
连日的追查后,关于官采诗的事总算有了下落,但是,却是一个令培风无法
乐观的结果。
官采诗死了!在半年前死了!
培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呢?!他实在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官采诗死了,那么,可琪就注
定是可琪了呀!
原有的希望,原来期待的奇迹,随着官采诗的死讯,一切都破灭殆尽了。
天啊!你太残忍了,给了我希望之后,却又无情的将我推下谷底。他真想放
声大哭,好好的痛哭一番。
窗外的和风,轻拂过他的发梢,他想起在池畔邂逅可琪的那一幕……
于是,他恍恍憾惚的走出房门,朝庭院走去。
已经是入冬时分了,庭院的景色不再那般充满生命力,反而添增了几许落寞,
就像他现在的心境一样。
门铃响了,他懒得搭理。
然而,门铃还是坚定不移的响着。
他叹了一口气,走向大门。
“哪位?”他没好气的问。
“请问这是宋家吗?”门外站了两个陌生男人,一老一少,老的看来将近五
十,一副忠厚老实相;年轻的大约二十出头,温文有礼,而现在开口的是那位
斯文的年轻人。
“我们是姓宋,但是我似乎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你们。”培风直觉他们找错人
家了。
两个陌生男人互看一眼,年轻人再度开口,“请问这附近还有姓宋的人家吗?”
“就我们了。”
“那……”他脸上露出一抹光彩。“请问这儿是否有位宋可琪小姐?”
“你们是……”培风的精神振作了些。
“呃……”
“我是可琪的哥哥,请问你们是……”
“原来是宋先生,我们来自美国,我姓官,叫官立羽。”
“你认识官采诗吗?”培风冲口而出。
官立羽愣了一下,连忙笑道:“她正是我姊姊!”
“原来……”培风高兴极了。“很抱歉,刚刚失礼了,请进!”他变得好热
烈。
“姊姊!”望着走下楼梯的可琪,官立羽惊愕的叫道。
“呃?”可琪愣了一下。
培风非常兴奋,心底再度燃起希望。
“少爷,她是宋小姐,不是采诗小姐,你忘了,采诗小姐早已不在人间了。”
那个中年人沙哑的提醒他。
“哦,对。”官立羽的神色一下子黯然许多。
“你是官采诗的弟弟?”可琪坐到他身边轻轻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对
这位初次见面的年轻人,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彷佛他真是她的弟弟般。
“嗯。我失态了,宋小姐。”怎么会这么像呢?!连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很
像!
“如果你愿意,请叫我可琪吧。我叫你立羽,好吗?”可琪显然很喜欢他。
“我愿意。可琪,你好!”他立刻兴奋的叫道。
可琪甜甜一笑。“这位先生该怎么称呼呢?”她转向那位中年人。
“他是我们的管家,你随我称他王伯吧!”官立羽相当喜欢这个和姊姊神似
的女孩。
“可以吗,王伯?”她亲切的唤道。
“当然可以。宋小姐,你真的好象我们家小姐……”王伯激动的说道。
“那你就把我当作采诗小姐吧!”可琪心里好难过,她最怕看到别人痛苦了。
“真的?”王伯喜出望外。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冷静,充满感激的说:
“谢谢你,可琪小姐,但是,你毕竟不是采诗小姐,我不能这么失礼,只不过
你和采诗小姐一样,都是那么温柔体贴。”
“你过奖了,王伯。”可琪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想哭。
“你们刚刚说官小姐已经去世了?”培风总算逮到机会开口问道。
“嗯,大约半年前。”官立羽有些感伤的说道。
“请原谅我的冒昧,令姊的死因是……”他一获知官采诗的死讯后,便因过
度的震惊与绝望,而忘了问清楚她的死因,所以,趁这个机会他使顺势问道。
“我姊姊是死于一次空难事件。”官立羽深深的看了可琪一眼。“就是去年
暑假,和可琪同机来台北那次。”
“你……你是说……令姊和可琪坐同班飞机来台北?!”培风紧紧抓住官立
羽的臂膀,抖着声音问道,他的心脏快爆炸了。
“是的,你们不应该不清楚啊!那次,正是可琪力邀我姊姊一道来台北度假。”
官立羽被搞迷糊了。
“什么?!”培风倒抽一口气。
“很抱歉,立羽,我因为那次坠机事件失去了记忆,到现在尚未恢复,所以
找不记得了……”可琪相当难过,如果真是这样,她不就是害死官采诗的间接
凶手了吗?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官立羽一脸讶异与歉然,频频表示歉意。
“是我害死你姊姊的。”
“不!可琪,你千万则这么想。”官立羽忙着安慰她。虽然有好一阵子他也
有过同样的埋怨,但是在看见可琪以后,他就不再盲目的埋怨她了,反而对她
很有好感。
“是啊!可琪小姐,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王伯也安慰她。
“可琪,这件事不能怪你。”培风心疼极了,不住的轻拍她轻颤的肩膀。
“谢谢你们不怪我……”可琪好感动。
“本来就不甘你的事呀!”
“倒是你们来访是为……”培风这才想起要问他们的来意。
官立羽看看王伯,面有难色。
“别客气,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力范围内的事,我们一定尽力帮忙。”培风
表现得很大方。
“是呀!立羽。”可琪也鼓励他。
“我爸爸自从姊姊意外过世后,受了很大的行击,一病不起,尤其最近更加
恶化。
我们很担心,不知怎么办才好,恰巧这时我想起姊姊说过,她有个台湾来的
朋友和她长得很像,像双胞胎一样,我脑筋一转,四处打听可琪台湾的地址,
想要可琪……“他说不下去,只是直盯着可琪。
“你们是想要可琪去美国看看你爸爸?”培风大胆的试探。
“嗯。”官立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而且我们希望可琪是以我姊姊的身分
和我们回去,我知道我的要求很唐突,又强人所难,尤其可琪又丧失记忆……”
“你别这么说,我很乐意帮忙,但是恐怕我爸妈……”可琪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想起前些日子,她想再赴美完成学业时,双亲的惶恐模样,她不想再让他们
为自己担心了。
“爸妈那边我倒是可以和他们谈。”培风非常热心的表示。
“哥……”
“你是说,你答应我们的要求?”官立羽喜出望外。
“嗯!我尽力,但不保证。”他嘴巴虽说得保守,其实他是志在必得。这种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能让它溜掉呢?
“谢谢你,宋先生。”
“别客气了。”他乐意得很。
“哥,你……”
“助人为快乐之本嘛!何况,我知道你很想帮忙的,只是怕伤了爸妈的心。”
他很了解她的想法。
“谢谢哥哥。”她露出感激的笑容,非常高兴心上人这么了解、体贴自己的
心。
“好了,既然要可琪帮忙,是不是可以请你简述一下你们家的情况?”培风
不着痕迹的询问他想知道的答案。
“我和我姊姊是同父异母的姊弟。说来惭愧,我母亲一直把姊姊视为和她分
夺家产的眼中钉,对她很不好;我父亲又沉溺于事业,甚少过问家中的事;而
我又慑于母亲的限制,不敢亲近我姊姊,所以在官家,姊姊是被孤立的,她一
直很孤单,但是她却没有半点怨言,对我们一直很好。”官立羽愈说愈感伤。
王伯也是一双兔子眼睛。“采诗小姐一直是个很体贴人的善良女孩。”
“姊姊去世后不到两个月,我母亲也死于一场意外,父亲的病情因此更加严
重。所以,我和王伯及王妈商量的结果,决定孤注一掷,请可琪假扮我姊姊去
见他,说不定………”
“我很乐意去安慰官先生,但是以宋可琪的身分。我觉得瞒得了一时,却瞒
不了一世,一旦东窗事发,恐怕更糟。”可琪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这么认为。”培风赞成她的想法。
“可琪小姐说得有理,少爷,我看……”
“嗯,就依可琪的意思吧!”官立羽不再坚持。
“那么,你们就先暂时住下来,我爸妈去探望朋友,会晚点回来,等他们回
来,我立刻征求他们的同意。”培风诚恳的说道。
“谢谢你们,那我们就不客气的住下来了。还有,请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