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伤疤就会愈合。」她打开瓷瓶,把瓷瓶内仅有的一颗暗红色药丸递给了韩谨。
「这药有这么灵吗?」韩谨看着暗红色的药丸一脸的怀疑,却又有几分感兴趣,她本以为舞娘不会回答她,不料舞娘却认真的说:「这药共有三颗,若一人前后服下三颗,在服下第三颗的时候,便能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往后不管伤势多重,都能很快复原,所以你服下这一颗,胸前的这点小伤会很快痊愈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为何要给我?」韩谨惊问,却见舞娘淡淡一笑,随口说道:「因为这药本来就是你给的。」
「我?」惊呆!怎么可能。
「是啊!」舞娘站起身来,淡淡回应。
「怎么可能是我给的?」韩谨又问。
「你先吃了吧!现在没有时间告诉你,改日我再慢慢跟你说。」舞娘说着凝向韩谨,眸中则是说不尽的感激,但是韩谨却是一脸的疑惑,此时李信又在门外催促道:「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这就来。」韩谨还未来得及道谢,舞娘便回应着匆匆走去开门,忽地她又转过身来,见韩谨仍拿着药丸盯着她发呆,她便用口语说:「快吃了,别让人发现了!」韩谨点了点头,把药塞进了嘴里,舞娘这才开了门。
「怎么这么慢?」李信一声抱怨。
「她怕疼,我只好小心着帮她擦,也就延长了时间。」舞娘匆忙回应,接着便又是李信的催促声:「那你快回去,出黎园的时候小心点,别让晋王碰到了!」
韩谨紧紧的握着舞娘给她的纸条,她坐着床榻上,仍一脸的疑惑,静静的听着门外的交谈,接着听闻一阵轻巧的脚步之后,便见李信过来带上了门。
此刻韩谨心里复杂不堪,她思索着舞娘的那番话,心想,难道舞娘又错把她当成了诸国的公主?那么她她的身份,在此处的目的,又是怎样的?也许正如她所测,这战乱时期,每个人的身份都很复杂,甚至很多人都戴着假面具在做人。
韩谨静静的思考了许久,垂下眼眸时,撇见手中的纸张,她便缓缓的把它开,当见到纸上的说明,那张愁眉不展的脸,顿时笑逐颜开。
「她居然给我易容术的秘诀。」韩谨不由的喃喃自语。如今不管舞娘把她当成谁,她都已感激涕零。
然而饿了一天,此时韩谨也有些无力,她收好纸张,便缓缓躺下,突然,她感到身下的棉被中有异物,猛地翻开棉被,竟发现了一包用白色棉布包着的物品。韩谨稍稍一阵狐疑,便拿起,打开一看,她顿时破涕为笑,对舞娘的感激已是难以寓言。
真的没想到,舞娘竟如此细心,她除了给她灵药外,竟还偷偷给她带了干粮,看来,这些干粮倘若她省着点吃,可以维持好几天。
第十六章
离韩谨挨饿的那天起,已过了六天。
这几日烟雨蒙蒙,天气显得更冷。然而在王府悠闲的等消息的赵蜀风,却迟迟不见有人来报,如今他也显得有些急切,越是无人报,他越是焦急,这日他因急于了解她的状况,便派人去把看守韩谨的人侍卫首领叫了来。
屋外乌云掩盖残阳,满城风雨,如千丝万线,垂挂于天地之间,笼罩残冬寒日。晋王府庭院内外在雨意朦胧,气氛却显得格外压抑,天气除了冷,还给人带来阵阵寒意。
赵蜀风裹着棉袍,慵懒的靠着木柱,站在宽敞的雅亭内,凝望着雨中的雾景,像细线般的雨一条条的滴进湖面,漾起无数细小涟漪。
忽然听闻身后有人进雅亭,他冷漠的回头睇望了眼,便问道:「她怎么样了?」
「禀报晋王!韩谨还在撑着,舞艺也未曾肯学,打骂丝毫无用,小的们也正为此事烦恼。」湖畔雅亭边,穿着一身斗笠的身影,站于亭外,立在雨中,他愁闷的说着。
「那就不给她饭吃,看她能撑几天。」赵蜀风突然一声大吼,吓的凉亭外站立的人身体不由的一颤,而赵蜀风又阴声道:「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
「小的已有试过,从她挨饿至今已有六日,可她却仍宁死不屈,所以小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没用?」赵蜀风一脸的不信,可亭外人却又道:「不但没用,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很得意,她还说若要让她屈服,那就让你答应她的条件。」
「得意?她得意什么?」赵蜀风说着猛然转过声,一声厉吼。
见此状,凉亭外的人畏畏缩缩的说:「她说,不吃饭正好给她减肥的机会,让她身段更苗条、更迷人,她还说……。」
「还说什么?」一声怒吼,顿时把凉亭外的声音给止住,待赵蜀风脸部表情稍稍平静,那人才敢再说:「她还说,多谢晋王厚爱,能给她如此好的机会。」
吱!一转指节发出的响声。
白色镶金边衣衫的身影隐隐做抖,如暴风雨般的怒意在他心底窜烧,寒眸愈渐阴冷,里头夹着似要爆发的怒意,寒光像利剑般穿透雅亭顶端倾斜而下雨水,扶着木柱苍白无色的手,已把木柱抓出了数道爪印,似乎他的手指也已微微陷进木头内。
「为何她不屈服,为何不能软弱些?」赵蜀风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挤出,他心中的怒气早已渺无边际的蔓延开来,移开扶着木柱的手,一个清晰的掌印顿时显露出来,他嘴角边的肌肉仍在微微抽搐,突然他的掌心又猛地拍向木柱,瞬间木柱吱吱作响,他骤然扭头盯向停外,强忍着怒气,声音平稳的说:「告诉她,若她软弱些,也许本王会考虑对她好些,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是!」凉亭外的人应了声,赵蜀风便又道:「若这样也没用,那么今晚把她送到我的房里来。」
雨淅沥的下着,亭内那傲然的身影却略失威风。
晚间,寒风凛冽,细雨细细碎碎的下着,雨水中还夹带粒粒冰雹,拍打着屋顶与门窗,发出啪啪的响声,演奏出一首异样的乐章。
黯淡的灯光溢出房间,照在昏暗的走廊间,屋内火炉里的碳火烧的正旺,不时的发出霹哩啪啦的响声,‘吱丫’伴随着一转推门声,划破屋内的宁静……
瘦弱的身影轻抬腿脚跨入空荡荡的屋内,轻轻柔柔的暖风迎面而来,给冰冷的身体带来几分暖意,紧绷的身心也随之缓缓舒展开来……
走进屋内,轻轻掩上了房门,娇柔的身体转过身往屋内深处走进了几步,便又停住脚步,她往屋内扫了眼。屋内摆设精美而雅致,风味也很独特,一张宽大的床足以睡上好几人,恐怕也是特制的,还有一张雕刻精细的木榻,上面斜铺一条豹纹皮草。火炉里的火越烧越旺,整个房间笼罩在温热气息中,根本感觉不到外面还下着雨雪。
此时她提起苍白的手,解开了领口的白色丝带,接着她抓住披风领口稍稍用力一扯,乳白色的披风顺着她的手势一阵旋转,随之扇起一波风浪,最后静静的铺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一件件衣衫随着腰带的解开,而顺着她妙曼的身段纷纷下滑,落至她脚边,待她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近乎透明的粉色衫裳时,她停住了手,艳红的肚兜遮掩住的春光,忽隐忽现的透出,她妖魅的走到木榻边,正面朝着屏风的方向,缓而柔的弯下身来,随着她弯身的动作,饱满的芬芳尽显眼底,给人无限遐想。
娇柔的身体依在了木榻檐,纤细的玉手伸去抽出发髻上的玉簪,乌丝如瀑布般瞬间倾泻而下,绕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垂荡在腰间,然而还有几缕青丝却顺着微露香肩的衣领口,垂挂在柔软嫩芳处,嫩白的皮肤与之黑白分明。
一切整理好之后,她又扶着木榻起身,婀娜多姿的走至床边,接着便缓缓坐在了床沿上,似有等待的依偎着床檐。
她这是怎么了?已屈服于他?屏风后的赵蜀风内心发出了疑问。
此时他的那双幽眸已染上了层层迷雾,屋内的春色早已被他一目了然,热血在他体内逐渐膨胀,似乎快要破笼欲出,身下的炙热感愈渐浓郁,也许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避免不了的,毕竟韩谨的姿态显得太妩媚动人了,而且此刻她依在床上的魅态,更是让男人体不住心中的欲火。
赵蜀风不自觉得走出了屏风,轻步无声的走到床边,低头俯视她,玩味儿浓郁的突然说道:「怎么,想通了?」
此刻韩谨却并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似乎她早已知道他的存在,她稍稍扭头抬起媚眼,朝他俨然一笑,那澄澈如夜明珠般的美眸顿时似水荡漾,娇艳欲滴的唇办微微张开,充满着诱惑而拽人心神。
「你不希望我想通吗?」她温柔的说着,扶床沿而起,随即便又向他伸出手,粉色透明的衣袖顺着她的缓缓抬高的手臂而滑落至臂根,带着一条条伤痕的藕臂随之整只显入在他眼底,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那张布满邪意、刻意隐藏欲望的脸,刹那紧绷僵硬,突然他猛地打掉了她的手,冷冷的说道:「果真想通了?」他的语气带着不信任,此刻他撇开头,有心的避开她的眸光。
见状,韩谨莞尔一笑,便用平稳的语调说:「想不通又能怎样,不是一样要伺候你,识时务者为俊杰,难道不是吗?既然要与你欢爱,心得不到愉悦,倒不如也让身体得到愉悦,你说是不是?」从她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此刻赵蜀风听来,竟句句都是挑逗,字字都是诱惑。
「是么,我倒是已有些迫不及待,倒想看看你这次被我压在身下,与之前有何不同。至于我的体力,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赵蜀风挑衅的说着,便伸手去腰间一扯,衣衫与腰带一并滑落,健硕的身材瞬间一丝不挂,他倏然拉过她的手,轻轻一拽,随即一手伸去,快速拦住她的腰间,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韩谨抬起魅惑的双眸,顿时与他面面相对,两人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吐纳出来温热鼻息,还有那紧紧相贴的身体,彼此传播着体温。
忽地赵蜀风忍不住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抚上她柔软芬芳,意外的是她没有反抗,只是淡淡的微笑着,似有享受的闭上双眸,彷佛已陶醉其中,而他却注视着韩谨陶醉的每一个细节,低吟声从她口中传出,一声声,一波波,动荡着他的心魂,燎拔着他的欲火,他吞了吞口水,此时那双寒眸早已被融化,炙热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娇艳的,他愈渐沉沦,已不可自拔,可他仍扪心自问:「她真的甘心就此臣服于他?」
虽心中怀疑,却已无法抵制艳唇的诱惑,他猛然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而蛮横,充满占有欲的亲吻着她,见她没有反抗,反而温柔的应和他,此刻他更疯狂揉虐她的樱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探入她的绛唇内,随着身心的沈沦,最后他连神智也沦陷,竟一味的投入到了激情中。
待他完全被她的温柔香俘虏,韩谨瞠地睁开双眸,跪魅的笑意染目,随之她快速咬破口中异物,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