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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以臻虽不了解他为何背对着她,但她心知此刻她最好不要随便去持他的虎须,于是,她委屈的将自己的双脚松松的绑住。
冯友纶勉强用外袍遮好他的“异状”后,才转过身替她将双手也缚好。
“哦!好痛幄!”晋以臻对他的不怜香惜玉发出抗议声。
冯友纶无奈的放松些,边绑着她的双手,边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来冯家庄当刺客?是谁指使你来的?”
他只想赶快套出一点线索,免得他爹明天又会故态复萌,动不动就怪他办事不力,他可是好想在他爹的面前扬眉吐气呢!
晋以臻却这着机会端详着他,嗯!他有一对好看的剑眉,还有一双看似深情的眼眸,只是,那眼神好像很深邃,凝望进去,仿佛公令人迷失一般;他的唇薄而柔软,在一开一合之间,似乎想将她给吞噬了般。
“快说!”他等得不耐烦了,便大喝一声。
瞬间,晋以臻的神志被唤了回来,她发现自己竟被人凶,一时怒向胆边生,“要死啦!你想玩比大声吗?
我也会!”她用尽浑身的气力朝他大吼。
冯友纶生平第一次想自己去撞墙,他怎么会招惹到这么不讲理的小姑娘啊?
“我……对不起,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只得收敛起脾性,捺着性子好声好气的问。
“我叫晋以臻。”看他低声下气,她也收敛起坏脾气,好好的说话。
“你……呢!为何来冯家庄行刺呢?”他尽量压低嗓音,不带一丝生气意味的问。
“还不是因为你们是我爹娘不共戴天的仇人……
阿!”她突然想起她爹临行前告诉她的事,要她抵死也不能说这个天大地大的秘密。
“我没说,我死也不会说的!”她连忙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理他。
冯友给看着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心里突然不想再逼她,毕竟!他已知道她是来报仇的,这样应该就够了。
而且,他现在有某个部位不舒服的,他得先去纡解一下才行,所以,剩下的等明天人多时再问好了。
看她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他忍不住开口,“你要不要躺到床上去休息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好心,但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想问她。
“我的手脚被绑着,这样要我怎么睡?”她口气不佳的回道。也对,冯友纶都没想就替她松了绑,并看着她大刺刺的爬到他的床上——他独自睡了十八年的床,他从来不让女性接触的床,如今,她竟然明目张胆的躺在上面?!
冯友纶的心中也很不了解,他决定明天去问冯总管那个老怪物,问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他今天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呢?
第二章:
柳盼远信云昏雁杳
怆心期水涨天遥。
一阵价孤灯罨盏错,
一阵价万夜临窗帘。
打梨花门掩强高。
桑橹咿呀惊外摇。
烟雾里垂场画阁。
“老爷,您真的要下猛药吗?”冯玉棠忐忑不安的问。
“玉棠,你昨晚又不是没躲在友纶的门口偷听,你看!他就这么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睡在他的床上,自己却像柳下惠一般的守了她一夜,这……他还是个男人吗?”冯老爷子担心得都快食不下咽了。
“老爷,小少爷只是单纯而已,他昨晚已经发现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了,今天一定会来找我商量的,到时我自然会教他几手做男人的绝招,您放心吧!”冯总管就早在心中打好如意算盘了。
“不行!如果再让你教下去,只怕他就要去当和尚了。”冯老爷子很不客气的吐冯总管的槽。
“老爷……”众护卫赶快替冯总管帮腔。
“其实小少爷进步很多了呢!您瞧,之前小少爷根本不能和女人说话,更不可能和女人同处一室,可昨晚,他不但问了那姑娘的姓名,还让她睡在他的房里一整晚呢!”护卫甲说道。
也对,冯老爷子心忖,友纶那孩子确实对女人有很大的心结,在昨晚之前,他甚至不能看女人一眼,更别说是跟女人说话了。
看到冯老爷子的脸色缓和下来,护卫乙也马上接口道,“可不是吗?小少爷以前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可他昨天竟然对女人有了反应,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冯老爷子再一想,确实,在友纶那孩子的两个兄长分别娶妻生子后,他还是不能容忍女人,所以,他那两个苦命的哥哥,只好长年带着妻儿在外面奔波流浪,害他也不能享受含饴弄孙之乐。
“小少爷一向最听总管大人的话了。”护卫丙赶快提出建言道:“如果小少爷真的因此而开窍,肯听总管的话,学着做一个正常的男人,那老爷不是就可以尽快叫回大少爷和二少爷回家团聚了吗?”
冯老爷子不禁心动了:“可是,友纶那孩子真的会开窍吗?”
冯总管赶快苦口婆心的说道:“对嘛!老爷,就再给小少爷一次机会嘛!如果仍然不行,到时咱们再使出撒手锏也不迟啊。”
冯老爷子转念一想,也对,他干嘛这么心急咧?好不容易这个一向不动如山的笨儿子春心大发,他是该再有耐心的等一等。
“好吧!就暂且搁下B计划,先看看他的表现。不过,我可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友纶的表现不如我意,那就不能再拖罗。”冯老爷子好不容易算计出这盘好棋,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搅局。
“安啦!老爷,您只要能将您先前做下的承诺付诸实现,我们绝对会死心塌地的为您办好事的。”冯总管一想到未来他也可以趾高气昂的对人颐指气使,他就开心得连作梦都会笑。
“安啦、安啦!”其他护卫也赶快安慰冯老爷子,所有的人都对他们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总管!”快到正午时,冯友纶才满脸无力的以绳索抱着晋以臻来找冯总管。
他心里其实哀怨到了极点,她有没有搞错?她才是犯人耶!他只是一时好心将床让给她小睡一下而已,没想到她竟然睡到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肯起床!
好不容易他拼死命的把她叫起床,她竟胆敢叫他去替她打洗脸水,她真的是皮在痒了吗?冯友纶气得火冒三丈,当下就将她胡乱捆好,拖着她走出房门。
晋以臻则在心里将冯友纶的祖宗八代全都恶狠狠的招呼了一遍,她从来没看过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人家她只不过是一时忘了她身在何处,一时弄不清楚状况的命令他伺候她梳洗而已,他有必要气得将她绑成粽子一样吗?
真是个没品味的臭男人,哼!她跟他的梁子是结定冯总管一看到晋以臻被拖着来到他面前,心中不禁发出一阵哀嚎。天哪!小少爷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小少爷,您怎么……将刺客绑成这副德行?”要是被她的爹娘知道她在冯家庄受到这种非人的待遇,恐怕就很难善了了!
冯总管很没力的想替晋以臻松绑。
“住手!也不知为何,冯友纶发觉他竟不能容许除了他之外的人碰到她。
“你想干嘛!”他语气不逊的瞪着冯总管。
“小少爷,她虽然是个刺客,但好歹也是个小姑娘,您不能这么欺负她啊?”冯总管不忍的想救晋以臻脱离苦海。
“废话!”冯友纶不顾心中不舍的情绪在发酵,只是一味的缠着冯总管说:“你快跟我去书房,我有事想找你谈。”
“那她呢?”冯总管心知肚明小少爷要和他说些什什,但他可不想在她的面前指导冯友纶做男人的基本“我会看着她的。”言下之意,他要带着她“爬爬走”
“唉!”冯总管无奈的叹道:“也罢,为了你们下半生的幸福,我就一次对你们说清楚、讲明白吧!”
由于他的音量不大,冯友纶只听到他不断的在嘀咕。他立刻不悦的骂道:“没事干嘛老是碎碎念?你又不是娘儿们。”
冯总管无奈的摸摸鼻子,不敢回嘴,因为,他心知小少爷对女人的观感。
但晋以臻却对他污蔑女性同胞的话语感到很不爽,“喂!女人是哪里得罪你啦?你干嘛骂女人啊!”人家她听了可是很火呢!
冯总管还来不及警告她别提及冯友纶的禁忌,冯友纶已经抡起衣衫的一角,刷地扯下一大块来塞进她的小口中,“本少爷说话时,女人是没有权力插嘴的。”
可恶!晋以臻忿忿不平的心想,若有一天,当他落在她的手中时,她一定也要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冯总管无奈的走进书房,关上门,眼睁睁的看着晋以臻被冯友纶像是抓小猫般的丢在案桌的一旁。
“从现在起,你最好别再出声,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好看!”冯友纶恶狠狠的撂下警告。
晋以臻知道此时她处于劣势,只得恨恨的用眼睛白的地方看着他。
冯友纶硬逼自己不看她,因为,自从看到她之后,他就变得愈来愈不像自己了!对于自己的改变,他总觉得心理毛毛的,所以,他只好请冯总管帮他解惑.谁教他是他的狗头军师呢!
“总管,呃……冯叔!”每次冯友纶在对某事没辙时,便会对冯总管礼遇有加。“我……昨晚……怪怪的!”
“呃——我……昨晚被她压倒了!冯友纶边说,俊脸边红了起来。
屁啦!哪是我压你啊?明明是我攻击你,晋以臻的小嘴布封住,所以说不出话来,她只好拼命的使眼色,希望冯总管别听他的一面之辞。
“之后有件事很奇怪,我……我……突然……那里……怪怪的!”冯友纶支支吾吾的难以启齿。
冯总管瞥见晋以臻不断的朝他挤鼻子弄眼睛的,心知她一定是不甘心做个失声的女人.再加上他深信有了晋以臻率性的表达能力,门外的人一定会听得更过瘾。
“友纶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和她知了,可你这样吞吞吐吐的,就算等到天黑,我怕也听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条事情,不如让她这个当事人说说看吧?”
冯总管的建议得到了善意的回覆.””好吧!”冯友给心不甘、情不太愿的勉强点了一下头。
冯玉棠才刚拿下晋以臻嘴里的布,她就迫不及待的说:“拜托!哪是他压我呵!明明就是我在攻击他耶!”
她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搞不好会让人以为她真的那么逊,老是败在他的手下呢!
冯总管点头表示他知情,“接下来呢?”他很想知道这个姑娘是否“懂人事”?
“接下来?”晋以臻马上想到那根很粗又很奇怪的大棒子,“他真的很没品,没事居然在身上偷藏了一根棒子想偷袭人,哼!典型的小人。”她直接替冯友纶的人品打分数。
“你——欠扁!冯友纶正想冲过去揍人,冯总管已经挡在他的面前。
“少爷,您先熄火,至少她将您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来了啊!”冯总管指出重点。
也对啦!冯友纶就是不好意思告诉别人他身上的异状,如今她倒是替他说出口了。
“哼!看在冯叔的份上.本少爷饶你不死。”冯友纶嘴硬的对晋以臻威胁道。
“呸!姑奶奶我会怕你才有鬼。”她只是怕他偷藏在身上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