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听出了他语气之中的恶意,不单纯只是因为她咬了他一口,她不懂,他明明就可以在她把他咬得渗血时,还笑著捉弄她呀!
「现在知道朕是皇帝,你就乖乖把利爪给收起来了吗?」
「我说过了,那是因为你自己……」她才正想反驳他,就被他阴沉的眸色给震慑住了。
「你知道朕为什么会答应娶你为后吗?」
「不知道,你直说吧!」她屏气凝神,等待他的答案,心想弄明白也好,她实在不懂为什么他前後的表现,简直就像两个人似的!
「好,那朕就告诉你,朕生平最恨被人背叛,你是朕的人质,朕要看看女儿在朕手上,你爹还敢不敢对朕有二心!」
原来,他针对的人是她父亲!难怪那天他一听到中赞大人是她的父亲之後,脸色就变得古怪!
「我不懂……皇上,我爹生平以身为皇朝使臣为荣,对於皇上更是忠心耿耿,当然绝对没有二心!」
「现在当然不会有,因为他的女儿已经是皇后,未来的孙儿说不定将会继承朕的江山,朕想他应该不会蠢到放弃大好的荣华富贵不要吧!」
他为什么要弄拧她话里的含意呢?殷无忧急忙摇头,「不是的,爹爹不是这种人,他会对皇上忠心绝对不是因为这些荣华富贵,绝对不是!」
「人心难测啊!朕的皇后。」他抬手强硬地托起她小巧的下颚,冷声道:「脱掉你身上的衣服。」
「我……」
「怎么?难道要朕亲自动手吗?」他冷峭地挑起眉梢,「朕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听朕的话对你和你爹都有好处。」
「臣妾听命就是了。」他的话今她的心里好难过,但她心里确实也明白,唯有听话,她父亲才不会被为难。
莫怪爹娘在她进宫之前,看起来一副忧心仲忡的样子,原来,他们殷家被皇帝怀疑策谋反叛!
殷无忧在他冷锐的盯视之下,一件件褪去身上红色的嫁衣,春寒料峭,夜凉如水,就算寝宫四周都起了火盆,地却还是因为他冰冷的视线而感到寒冷。
终於解开月白色的单衣,她纤细的娇躯只剩下绛紫色的软兜,以及绢白的亵裤,一时之间,她的动作变得迟疑。
不行,她再脱下去就—丝不挂了,她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感觉好羞人……
殷无忧昂起美眸瞧著他,见他微扬起一边唇角,「够了,坐到炕上去,在朕的面前张开你的双腿。」
「是……」她松了口气,至少可以不用继续再脱掉衣服。
殷无忧轻咬嫩唇,毫不反抗地坐到暖炕上,在他锐利的注视之下,她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摆放手脚。
炎焰敛下双眸,冷冷地觑著手忙脚乱的她,「怎么?这么简单的动作,你也不会吗?」
「皇上……臣妾……不知道……」她小声地开口,希望他能够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
「面对朕,把双腿打开。」他动也不动,依然拿冷眼瞧她。
殷无忧听见他的嗓音低沉得近乎冷硬,心里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招惹到他了,难道,只凭一个被扣在她爹身上,根本就没有证据定谳的叛国罪名吗?
她面对他坐著,一双纤臂撑在身後,怯怯地打开双腿,她这才发现他要她做出的动作简直就是淫荡下流到了极点!
「皇上……」她抬起美眸瞧他,希望他能够收回成命,绝美的脸蛋浮著两抹娇羞的红晕。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就算那个男人是她的夫君,都一样教人感到难为情。
「怎么?怕羞了?还不够,腿再张大一点。」
「不!」她摇头,对他这个强人所难的命令抵死不从。
「你敢抗命?」炎焰欺身到地面前,一掌邪肆地握住她在绛紫肚兜下绷挺的饱乳,毫不留情地玩弄著。
「啊……」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娇躯就像受了震撼般弓起。
「朕的话,你敢不听吗?」他压沉了嗓音在她耳边低语,以两指夹住她乳尖的敏感,左右地搓玩著,不片刻就感觉她敏感地轻颤了起来。
「皇上,不要这样……」
殷无忧摇著螓首,呼吸浅促地娇吟著,她的心口刺刺麻麻的,而他玩弄她的长指就是罪恶快感的来源。
「不要?这两个字真的是从你口中说出的吗?你真该亲眼看看你现在淫荡的表情,不像是不要的样子。」
「那是因为……」
他冷不防地扯落她的软兜,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她惊呼了声,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如何动弹,他温热的大掌握住她胸前一团饱满的凝脂,以大拇指弹拨著她粉樱色的乳尖,在他的玩弄之下,她的肌肤变得嫣红敏感。
「皇上……」
炎焰没有回应她的吟唤,俯首轻咬著她细嫩的脖子,另一只大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强硬地脱掉她的亵裤,不容许她有任何挣扎的机会,长指爬梳过她柔软的耻毛,抚弄著她双腿之间最娇嫩的花蕊。
她没有想到他会用手指玩弄自己那么羞於启齿的地方,粗长的指尖灵活地剜弄著她两片柔嫩的肉瓣,揉抵著她最敏感的花心。
「不……」她咬著唇,惊慌地想要闭拢雪白的双腿。
「不准你合腿。」他立刻以有力的大掌制上了她,邪气地附在她的耳畔轻语道:「怎么?怕羞了?」
「对……」她点了点头,立刻又呻吟了声,感觉他粗绾的男性长指强硬地挤进她狭窄的粉穴里。
他的手指进出著她狭窄的嫩径内,不断地剜磨勾弄著,不片刻,她淫荡的春水就像是花蜜般不断涌出。
接著,他伸长了中指,在她的花穴里抽送了起来,一次次的挑逗教她原本还有些乾涩的嫩肉逐渐地饱满充血,像朵盛开的艳花,柔穴深处却紧紧地吸衔住他的长指不放。
「啊……皇上……」
他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加快了在她体内抽送凌虐的速度,不时地加入左右碾磨的动作。
这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主动扭摆著纤腰,满溢出花穴的春水混著一丝处子鲜血,顺著她雪白的臀沟滑下,在褥上形成了淫媚的滴痕。
她的身子在颤抖,浑身的力气就像被全部抽光似的,就连在他面前张开大腿的力气都快要使不出来。
「没想到朕的皇后竟然是一个如此淫荡不知羞耻的娃儿!」一道哼声从他的鼻端逸出。
「不……不是这样的……」她急忙地摇头想否认,但身子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她双腿之间的秘花在他的挑逗之下娇艳绽放,泌出的爱液充分透出引诱男人采撷的欲香。
「不是?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告诉朕的喔!」他冷笑地眯起黑眸,再加入了一指挤进她柔艳的狭穴之中。
「好痛……不可以……」她感到身子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柳眉轻蹙,纤肩忍不住瑟缩了下。
炎焰伸出大掌攫住她一只饱盈的娇乳,以两指捻弄著她粉樱色的乳尖,开始缓慢地律动双指,翻搅著她柔嫩盈血的花穴,立刻感觉到她的瑟缩退却,以及一声声喊疼的呻吟。
「不要……皇上,我好疼……」
「这样就喊疼?等会儿可是要放进更粗的东西呢!」一丝邪诡的光芒闪过他的眸底,炎焰加入了粗硬的拇指揉捻著她娇嫩的秘核儿。
「不……」她娇怯地摇头,身子更剧烈扭动。
「不容得你说不。」
「啊……」
她忍不住又轻喊出声,清脆的娇嗓被喘促的呼吸给击得溃不成声,她觉得好羞窘,他的手指……在她身子里掏弄著呢!
她怎么会……怎么会被他玩弄得那么湿,却又那么快乐呢?殷无忧呻吟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款摆纤腰。
看到她敏感的反应,炎焰冷笑了声,更加深入地玩弄她,「真是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娃!」
「不……」两团红晕浮上她的脸颊,她想要否认他的话,但身子却诚实地将她的真实感受反应了出来。
这怎么会是她?如此不知羞耻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是她呢?殷无忧心里越想否认,欢愉的感受就越明显强烈。
炎焰冷笑了声,倏地抽回长指,看著她就像一尊断了线的傀儡娃娃,瘫软在暖炕之上。
殷无忧松了口气,心里却也同时感到失落,她的身子里彷佛还残留著他长指捻转的暧昧触感。
她无力地侧躺著,纤指揪著锦红色的被褥,感觉双腿之间漫开了一阵湿滑,老天!她真的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吗?
恍神之际,她听见了衣袍落地的声,才正想抬眸瞧仔细,就被他赤裸的高大身躯定在身下,他大掌强硬地架起她的双腿,有一股炽热坚硬的力量,抵住了她柔软的花穴入口。
她敛眸一瞧,差点就没了呼吸。
天啊!难道这就是……殷无忧吃惊地微启朱唇,好一会儿发不出声音,秀女殿的嬷嬷曾经一再叮嘱过她们,进宫之後要好好服侍皇上,为了不让她们的不懂事扫了君王的兴致,还曾经拿出一根玉杵向她们解释,但说了半天,她就是有点不懂……
如今,她一切都明白,却也太晚了!
炎焰唇边的冷笑仿佛在嘲弄她的天真,亢挺的前端挤开了她血嫩脆弱的花缝,缓慢地挤进她狭窄的幽穴之中,感觉她不断地收紧嫩肌,想要抗拒他的侵入,但她的无谓抵抗对他而言,只是更紧致的吸衔,柔嫩的触感让他胯间雄伟的欲望更加勃发。
猛然一个挺腰,炎焰深深贯穿了她柔软的小穴,蛮横地让她稚嫩的花苞为他嫣红绽放。
「不要……不……」
她咬著嫩唇,蹙起灵秀的眉心,神情显得有些痛苦,感觉他炽热的亢奋不断地深入她狭嫩的柔穴之中。
她弓起娇躯,不敢用力呼吸,生怕自己会被他强硬的侵入给贯穿撕碎,然而无论她再如何忍耐,疼痛依旧如潮水般不断涌上。
她感觉到他炽热的亢奋就像一块热铁般,满满地填塞在她的花径之中,就连花壶深处的柔嫩都可以感到他火热的抵触。
如果,她在此时此刻痛得死去,或许也不需要值得讶异……
但没有!
当疼痛随著时间慢慢流失之时,她开始感到有一种不知名的空虚感觉盈上心头,教她不由得轻挪娇躯,寻求与他肌肤的亲密贴触。
果然是一个淫媚的女娃!炎焰冷笑了声,从缓慢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律动长腰,愤张的欲火强迫她瑰嫩的花穴为他一次次绽放、收合,不片刻就已经捣出了丰沛的水蜜,一时之间,殿内男女交欢的淫浪声不绝於耳。
「皇上……皇上……」她无助地娇喊著。
他一手揪住她柔黑的青丝,强迫她昂起娇俏的下颔,吻住了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中游移回转,一次次舔动她唇内的幽心,另一掌则是握住她丰盈的饱乳,时而搓揉、时而挤压,男性的长腰几近粗暴地在她的下身狂抽猛送。
「唔……」无助的呻吟从她的唇间逸出。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他摆布的偶人,是一个被他肆情玩弄的对象,上面的小嘴与下身的私穴同时被他捣弄搅拌,丰嫩的饱乳犹如他手里的凝脂,仿佛只要他稍—用力,就会溢出指缝之间。
炎焰低吼了声,亢热的男根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次次地在她狭润的花穴中抽击,穿刺她柔嫩的花心。
「唔……嗯……」
晶莹的泪水溢出她的眼眶,他亢热的欲火不断地穿刺著她,彷佛灼热的硬铁搅拌著她柔嫩的花心深处,教她有一种五脏六腑都快被震撼到的混乱错觉,她已经不知道他给予她的究竟是痛楚,还是穿透灵魂的狂喜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