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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若水扣在怀里,呼吸不畅,加之刚才的奋力挣扎过猛,这会有些天旋地转,本是刻意软在他怀里的身子,真的彻底软了下来,嘤咛一声,险险晕过去,只是全部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手上。
此时庆已发现不对,抢上一步,欲来看,却被护卫拦住,瞬间打了起来,只听到一声怒喝:“这就是你们无忧岛的待客之道?”
是裴恒耀……
“都给我住手!”察觉到怀里的身子不对,终于想起今天那个男人来这里的目的,只好命令都住手,裴恒庆,你以为只有你才关心花月的身体?!
将花月打横抱起,冷冷扫了一眼裴恒耀:“裴三爷,我们无忧岛同样不欢迎不速之客,神医,别忘了你来的目的。”
只听见裴恒耀的一声冷哼:祸水!
进了房间,将月儿小心放在床上,只见小脸煞白,满头虚汗,眼却紧紧盯着那个男人,手不由捏紧,指节泛白,深怕不如此就会立即伸出手来就掐死这两人。
“别忘了你承诺的!”吼出一句,摔门而出。
手,被执过,仿佛与以前千百次作过的一样,他只是给我把脉,了解现在身体的状况,然后对症下药……
“你,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看着他,从眉到眼,到唇,到他修长镇定的手,瘦了很多,如果以前可是说是仙人之姿,现在几乎让人怀疑风都吹得倒,不由心疼之至。
“如果你照顾好自己,我就可以照顾好自己”狭长的眼睛里有担忧,有情愫,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月儿,你说心里一半是我,失了一半心的人活不了,你可知如果你过得不好,失去整颗心的我只能是行尸走肉?现在只是清减些罢了。”
一愣,苦笑:“你威胁我”
“这半年没有给你亲自把过脉,通过别人的说法来开药,确实差了很多,你的身子的确在慢慢康复,可这半年的功效太缓慢了。”
“这就是你来的原因?”我微微有些失望,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原因就好了,不要要求其他,可是心里那个欲望的恶魔却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要你来这里是因为这个。
静默良久,他低着头,似乎在竭力克制什么。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肯见我?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大宅子,你是不是就住在那里?是不是柳若水故意阻拦?”
“月儿,我不能,也不敢见你,怕控制不了自己,会困扰到你,又害你伤心。白衣告诉我你要去无忧岛,在楚国,要经过穆的未央城,刚好穆国未央王爷早已预备要找我看病,鬼使神差,我立即收拾来了这里,只想能偷偷看看你也好。你的身子这半年到底如何我不知道,只是不敢直接找你,所以才找了柳若水,请他协助,最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亲自给你把把脉,才好日后调整方子,对症下药。”
阻止我要说的话:“月儿……我早已想明白,有了清音,我就已经失去了拥有你的资格,哪怕相思蚀骨,也是我应得的惩罚。却不料你居然没睡……你可知道,我心里的欢喜?原来,我远没有自己想像的克制,对你,我永远无法做到淡然。”
你可知道,对你,我也永远作不到淡然?心,渐渐暖起来,原来这过去的半年,我并不是一个人在苦,一个人在努力。
紧紧握住他给我把脉的手,贴在脸上:“我们生活在这里,必然有很多无法预料的不舍和牵绊,爱情、亲情、友情,缺一不可,庆,我们已经拥有过很多人无法企及的爱情,答应我,试着经营其他的感情好吗?你有医者的善良、智者的淡泊,而我,呵,我有坚韧的心脏,我们可不可以说好,为了彼此,更为了自己,努力过好每一天?这样我才不会在每次梦醒后心疼,不会不敢想你,因为害怕痛不欲生。”
手猛的收紧,将我拉入怀里:“月儿,我答应你,你说的,我都答应好吗?我保证会过好每一天,会开解自己你在我见不到的地方过得很开心,只是也求你答应我,不要再像现在这样,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看到我会心疼!”
门口,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她的身子,自有我心疼,裴神医,夜深了,你不休息,月儿还要休息!”
我深吸一口气,和庆分开,看向站在门口的柳若水,心里一紧,他的脸上如挂着寒霜,周身的怒气似乎已经和本人融为一体,像个暗夜的修罗,只等着吞噬眼前的所有人类。
庆微皱眉头,轻轻扶我躺下,转身走出,经过柳若水:“明天临走你派人来取药方。我说的,一定会做到,你承诺的,别忘记。”
虚脱的躺在床上,没力气去关心那个火药桶如何,也懒得关心他们两人到底商量了什么,只觉得今晚这次,我才真正能够放开庆的手,放开自己那块不敢碰触的心疼,呵,庆,你也要加油……
smile10_27 2007…10…16 11:19
正文 惩罚
放下是一回事,身体反应又是一回事,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恍惚觉得一个温暖的怀抱隈了过来,不由自主靠上去,才总算安静下来。
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就看见柳若水的脸,他将我搂在怀里,自己靠在床头,似乎还没有醒。
一愣,感动,这个男人,昨晚不管多生气,还是没有怎样我,也许,我应该对他真心些?还是看准时机把我获得钥匙的情形告诉他,也许能有很大的帮助,或者要不要告诉他钥匙其实一直都在我身上?
“醒了?”桃花眼突然睁开
吓我一跳:“嗯,醒了。”
“那还不下去?!”
“呃?”我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就被他甩在床上,大步走了出去。
眨眨眼,自嘲的笑笑,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BT,又不是我自己爬上来的,你还想他有多好,今天恐怕又要开始哄了,算了,谁叫人家是自己的老板,既然已经决定,还是尽快和他通力合作吧,把身上的“工作”处理完,以后也好和小岩纵情山水。
一早上,包括吃饭,他都阴沉着脸,并且更加严格,不许我离开他半步,本来想跟他开玩笑,说那我想上厕所怎么办,结果被他冷冷的一眼扫过来,硬是吓得噤声。
好吧,你不说话,我也不是话唠,大家比酷好了,本来就是强打的精神。至于钥匙,反正到了岛上再说也不迟,又不会飞了,只要我花月还在的话。
只是,好像有些不对了,从白云一路过来,顶多和他在马车里面聊聊无忧岛,或者他看一些东西,我就和小岩玩玩棋子什么的,再就是和他斗斗智,角角力,拌拌嘴,从来没有觉得什么外在的危险或者威胁。
这次刚上路,小岩就被他赶到了另外一辆车上,我软磨硬泡都没有令他收回成命,只好作罢,叮嘱小岩好好听话学习。
从未央出城不久,就碰见一队人马,似乎是山贼,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有本事直接就和护卫短兵相接。
听到外面的动静,再看看柳若水根本没发生任何事情继续看书的表情,忘记了好奇心害死猫的箴言,挑起帘子,看了出去。
如果上次老鸨被割舌头是血腥的话,我只能说那是小学还没有毕业的水平,眼前的场景让我立马后悔自己掀开了帘子。
外面一帮大学毕业生,哦不,一群人制造了勘比大学毕业水平的拼杀,不过情况一边倒罢了。
与其说对方在挑衅或者寻事,不如说对方是送上门来给柳若水玩的,只不过,玩的是自己的身体或者身体的某个部位……
双脚一软,跌坐在车里,揪着帘子发抖,惨白着一张脸,想呕却呕不出来,后悔的想撞墙,真是的,这种打斗有什么可看的?就是不长记性!
看着那个惨白小脸,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的小东西,差点控制不住去把她搂在怀里,可是,狠狠捏住拳头,呵,小月儿,你可知道这个现实世界的样子吗?你可知道我对你有多仁慈了吗?还一再挑战我的耐性?真的认为我不会杀了那个神医和姓白的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还对你有用的话……
你只要再让我心疼一次试试,这……不过是小小的惩戒。
终于缓过气来,看向柳若水,他冷冷的看着我,嘴角一抹不屑的笑:“怎么,这点场面就吓到了?不过是伙毛贼,这一路上,强的、弱的多了去了,你可以慢慢习惯。”
“呕”想到还有,而且不知道多少,甚至要习惯,顿时胃里翻江倒海,天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好奇了!
可惜,上天并没有听到我的祈祷,一路下来,这种情况基本上两天一次,有时白天,有时晚上,即使我躲着,什么都不看,却也无法阻止那些人的惨叫贯穿耳膜,打雷天都怕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而我头一次想念起他的怀抱,只是这十天来,他一次都没有提供过,顶多冷冷看我一眼,让我实在无法厚颜朝他靠过去。
自从见过了庆,现在吃饭、吃药我都非常自觉,因为答应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所以基本上柳若水和我无话可说。
终于在一只断手从马车窗中差点撞进来,被柳若水用手中的书随手挥出后,再也无法忍受:“柳若水!你从哪里招了这么多的人来?跟你说了要低调、低调,看吧,是个人都要来抢你!你不怕,我还嫌恶心呢!再说了,那都是人命!”
下巴被抬起,桃花眼中满是戏谑:“小月儿,你大约错了,这些人可不是冲着我来的,要我说,你最好清楚,他们可都是你招来的,既然是为了你,断个手脚什么的,也不为过吧,还是,你打算亲自出去安慰一下他们?”
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笑的男人,不由一抖,呵,原来我真的搞错了,你不但仍在生气,并且已经想到了惩罚我的方法,还直接让我知道到底亏欠了你多少,也许这辈子都还不完。
亏得我这个蠢蛋还以为你是个仁慈的老板,不是只为了剥削我,也考虑了我很多感受的。
“柳大爷,对不起,我错了,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不识抬举”我低头,狠狠咬住自己的唇,柳若水,我花月是怕死、胆小,不敢见血腥,可是我的容忍同样有限度,触到了我的底线,一样不会妥协。
呵,大不了当现实恐怖片看,看啊看啊的,就习惯了。
车子又被狠狠撞了一下,我身旁的窗帘被风吹开,一张带血的脸突然出现,眼睛瞪得很大,直直望着我,嘴巴张开欲说什么,满脸不甘和求生的希望,然后,倒地。
“啊!”吓得一声惨叫,连滚带爬的缩到车子的角落里,抱住膝盖,浑身发抖,刚才的豪言壮语一下子丢到了爪洼国,NND,柳若水,你个混蛋!
似乎终于不忍,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欲揽我过去。
这会已经怒极,大脑没留什么容量,理智几乎为零,火气倒不小,连后果都没有考虑,就将胳膊拼命打开,只是不停的往里缩,再缩,牙齿在打战,但输人不输阵不是?
“不必了,柳大爷,这点事情总要习惯的,我保证,下次会好些。”
胳膊僵了一下,慢慢收回,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脸色,应该非常愤怒我不识抬举吧,反正这会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深恨自己没出息,可是,那带血的脸实在让我无法停止颤抖。
猛的,将眼前缩成一团的人抱起,不容拒绝,紧紧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