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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门向你父母说清楚。”他以平稳的语气回答,然而深邃的双眼仍无法不盯着她看。
就算是她满不在乎,但他可是亲眼见过她有多么诱人,要他就此放她离开,他可是做不到的!
这一辈子所见过的美女不少,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够撩动他的情绪。她却与那些女人不同,没有女人该有的半分温柔婉约,意外地动牵动了他的心。
“没必要,他们老早就死了。”野火的心中不禁一阵抽痛。在外流浪逃亡的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报仇雪恨,但是就连仇家都找不到,她要怎么报仇?
“家里没有亲人?”他继续问道。
“那不关你的事。”她瞪了他一眼,掩饰着心里未痊愈的伤痛。她用力眨眨眼睛,抑制那些泪水。她不想要哭泣,已经那么多年了,她早就知道痛哭是无济于事的。
“烈火儿,你太倔强了。”他淡淡地说道,虽然她不肯示弱,他却看出她强忍着某种情绪不肯说出。那层尖锐的外壳只是她的保护色,包裹在其中的,说不定是她不敢给外人知道的脆弱。
听见他对她的称呼,野火倏地抬起头来,像是被人窥见了什么秘密般难堪。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的心里忐忑着,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又往药汤里滑去。
刚刚被他撕去衣物时,她很小心地避开,不让他看见她后肩的火焰形印记,照理说他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才对。那么,为什么他会那样称呼她?
“不对吗?你的脾气烈得就像是火。你不肯告诉我名字,我这样称呼你有错吗?”他挑起浓眉,询问地看着她,不明白只是一句昵称,怎会惹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不要叫得那么亲热,我只是一介贫女,可不想跟铁城主攀关系。”被铁鹰那双审视的黑眸看得不自在,她撇开头不去看他。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荒谬了,他们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就这么在热腾腾的药汤里谈话,这要是传了出去,她还用做人吗?
“烈火儿,或许,是我想要跟你攀关系。”他莫测高深地微笑着,目光没有离开她通红的小脸儿。
野火用力咬着唇,忍住不再去理会他。她没有胆量求证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有什么涵义。
如果只是随口说说的玩笑话,那么她顶多只需要对他吼叫几声;但是,如果他是认真的,那么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不要继续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王八羔子,现在就马上给我滚出去!”她嘶声吼道,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
铁鹰没有被激怒,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眯起眼睛看着她。“你说话太过粗鲁了些。”他的手闲闲地拨过水面上的布料,注意到她些微的颤抖。看来这个烈火儿,不像是表面那么冷静,她还是为如今的情况感到不安。
“我说话粗鲁,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抱怨。”
野火忍无可忍地说道,几乎想踹踹他,逼他快点滚出去。药汤虽然舒服,但是她可不打算在他的目光下,光着身子一直泡在里头。
“如果我非要管呢?”他一向平静的表情,浮现了几分兴趣。
野火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他这么沉稳的模样,加上又身为铁城的城主,肯定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伪君子0那么来啊!打昏我啊!让我不能再开口说话啊!”她存心挑衅,料定他没有胆子。
但是,错误的评估,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铁鹰双眉一扬,那双沉稳的黑眸蓦地透出邪魅的光,在野火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陡然伸出双手,猛地就将她的身子拉进怀里。“烈火儿,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靠在她唇边低语,气息吹拂上她烫红的脸。
“你——”她惊骇得没有办法呼吸,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尚未开始,他炙热的唇就已经吻上了她的。柔软的红唇,被他彻底地占有,在她惊喘的时候,他甚至霸道地将火热的舌探入,不容许任何退缩地与她纠缠,窃取她口中的蜜津。
铁鹰的手牢牢将她固定在怀中,两人此刻全然赤裸地紧贴着。他能感受到她柔软而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抱里轻颤着,火热的渴望在他的血液里流窜。他至今才能看清,从遇见她起就骚动不停的情绪,其实是对她难以餍足的渴望。
野火在最初震惊之后,只想着要反抗他,一双小手不停地敲打着他宽厚的肩膀,但是他却毫不在乎地继续吻着她,肆意狂妄地加深了那个吻,吻得她全身无力。
“唔……”她轻吟着,在他的吻下没有办法呼吸。
她只觉得好热好热,他抱得那么深,她连喘气都是困难的。
他的舌挑逗着她,勾引着她,让纯然没有经验的她逐渐开始回吻他。当她尝试地吻着他时,他几乎想就此将她拖拉进药汤里,在这热腾腾的药汤中要了她。
野火的神智逐渐迷离,被他吻得神志不清了。她抗拒的双手变得软弱,之后攀附在他的颈后,甚至在他松开她的唇后,她也没有推开他。
当他炙热的唇舌缓慢下移,啃吻着她细致的颈项,继而舔上她粉红色的丰盈时,她只能紧闭上双眼,承受着他的给予。他的手捏弄着丰盈上的蓓蕾,轻舔着她敏感的肌肤。她咬着唇,深怕会逸出太过羞人的喘息。但是当他吸吮着那绽放的蓓蕾时,她的身子陡然僵硬,要不是抓住他,大概就已经溺毙在药汤中了。
快感像是闪电一样击中她,她的身子不断颤抖,不明白他究竟要如何处置她。
他的手缓慢地滑入水中,溜过她平坦的小腹,诱哄她分开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探入她最隐密的花瓣中,轻触着她敏感的花he。
野火惊喘一声,慌乱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颤抖。他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只是几下的触碰,她就毫无力量反抗?
“我的烈火儿……”他轻声说道,在她美丽的诱惑下几乎无力抗拒。当他触碰上她,她宛如花儿般盛开了。
铁鹰拥抱着野火,两人纠缠在药汤之中,甚至连门上传来动静,都没有惊醒他们。等到铁鹰陡然清醒,将赤裸的野火推到背后时,紧闭的门前已经站满了人。
“铁城主,听说你正在‘照料’着护驾有功的那位少年壮士,这里有不少武林豪侠,迫不及待地想见那位少年壮士呢!”皇甫觉充满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双手覆上门把,充满期待地准备推开。
“该死的!”铁鹰难得地低声咒骂,心里已经隐约知道了大概——他中计了!
第四章
“糟了!”野火低呼一声,就要往水里躲去。
“来不及了。”铁鹰淡淡他说道,同时一手迅速握住她的皓颈,轻而易举地一提,霎时两人已经窜出木桶,大量的水花飞散在四周,形成一层水幕。
野火双手忙着护住身子,狼狈地摔了下来,一时之间还以为会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紧闭上眼睛,却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反倒是撞上了坚实温暖的身躯,她的身子被保护得好好的,一如珍宝地被护在铁鹰的胸膛上。
“快放开我。”她难堪地挣扎着,发现自己不着寸楼地被他抱着。没有了药汤的遮盖,她晶莹如玉的肌肤根本藏不住铁鹰的视线扫过她完美的身子,嘴角略略勾起一抹笑。那笑容有几分邪魅,与他平时沉稳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现在放开你,只会饱了那些人的眼福。”他一扯床上的锦缎,灿烂的布料在空中掀成浪状,仿佛自有生命般回转成圆幕,转眼间将她密密实实地包紧。
“我说,铁城主——”皇甫觉幸灾乐祸地笑着,推开了门踏入屋内。
铁鹰双眼一沉,双手运劲击向木桶。砰地一声,木桶转眼间碎成千万破片,里面的药汤如同水箭,带着袭人的热气,猛地往踏入屋内的众人攻去。
“小心!”几声惊呼,来人已经各自散开。长剑与利刃纷纷出鞘,瞬间只见刀光剑影。
水幕转眼间就已被劈开,几个人持刀而立,水滴从刀锋缓慢地滴下。站在其中的皇甫觉身上没有沾到分毫水气,那些水早被他四周的几个高手给劈了开,他好整以暇地摇晃着手里的桐骨扇,微笑着迎视一脸冰冷的铁鹰。
紧靠着皇甫党的岳昉,在众人喝声小心时,就动作敏捷地扑向皇甫觉,本能地以身护主。“觉爷,小心些。”他紧张地观察四周,双手揪着皇甫觉的衣衫。
“岳先生,你要是再揪得紧些,我这衣服就要被你给扯掉了,你不会希望我当众裸身吧?”皇甫觉叹了一口气,看着神色紧张的老人家,怀疑这个忠心的老臣,在危急的一瞬间到底是想要保护他,还是本能地拉住他想挡去危机?
岳昉靠着皇甫觉避去一次水厄,至于皇甫觉身旁,一个步履瞒跚、看来脸色苍白的病弱男人,则被淋了一身的湿,看来好不狼狈。
岳昉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慢慢离开皇甫觉。他擦擦额上冷汗,心里仍在嘀咕着:早说过不要来铁城的,偏偏铁鹰就是不听。自从在城门外遭遇刺客起,他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
“铁城主是这样待客的?好在我身旁还有这几位高手护着,不然岂不是被这水给冲到门前去了?”皇甫觉转头微笑以对,同时缓缓收起扇子。“多谢沈庄主了。”他看向身旁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视线内有几分不为人知的深意。
“举手之劳。”沈宽拱手回礼,收回那柄有着殷殷蓝月的长剑。其余几个人,几乎在同时间动作,全都恭敬地站在一旁;看得出来,众人都听令于沈宽。
沈宽是聚贤庄的庄主,二十几年来在江湖上颇有声望,众多武林高手都尊奉沈宽为首,已经逐渐形成一股庞大的势力。他们以仁德为号召,行事磊落,尤其沈宽的行善事迹,总是让人们津津乐道。
而就是因为以仁德为己任,沈宽打着惩好除恶的旗帜,在江湖上灭掉了不少门派。如今众人会聚集在铁城,为的也是一次处决仪式。
前些日子,关外邪教的传人来到江南,被人用计擒下,送往铁城来请铁鹰裁决处置,如今正囚禁在铁城的地牢里,由沈宽为首的武林正派人士们,就是为了处决邪教传人,才会群聚而来。他们等待着,准备亲眼见到邪教的传人死在皇甫觉的掌下。
然而,他们眼里沉稳有礼的铁城城主,如今竟然跟一个湿淋淋的半裸女子,白天里就在房里共浴?!这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猛揉眼睛。
“一时无计可施,皇甫觉唐突了。”铁鹰神色自若他说道,早已扯回衣衫,从容却迅速地穿上长衫。虽然高大黝黑的身躯上还有几分的水气,但是却无损于他的威严俊朗,甚至还平添了他几分危险的氛围。
野火看见了皇甫觉,忍不住瞪大眼睛,挣扎着在包得紧紧的锦缎里伸出指控的指,气呼呼地瞪着他。
“啊!你这个扫把星,我早该知道是你了。遇见了你,我就注定要倒霉。”她指控地说道,浑然忘记了此刻的尴尬。
众人听见她的称呼,全都倒抽一口凉气,那个一身湿淋淋的病弱男人,还吓得猛咳,一张脸是惨白的。
“野丫头,胆敢放肆!”岳昉惊喘一声,愤怒地指着野火。“你不知道觉爷何等尊贵,岂是你随意骂得的?还不快快跪下谢罪?”
“跪下?他是死了还是通灵了?要我来跪他?敢问我需不需要另外准备金银纸钱,顺便还请他指点迷津?”野火冷哼一声,斜睨着皇甫觉。
“你——”岳昉气得几乎要昏厥,瞪大眼睛直喘气,一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