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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银币(蓝色酒馆1)(寄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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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对峙的电波猛力冲击,为了争取多一点注意而敌意直生。

    温绿菊受不了的看著他们,“你们两个不会为吃大打出手吧?时候不早了,还不去工作。”谁都别想吃,她带回去给感恩。

    “嘎?!”两败俱伤。

    两人互视一眼,决定绝地大反攻。

    “初行雁,别忘了你的二十斤茶叶。”这对宝的企图未免太明显了。“温香苗,你不用帮他凑数,自己的工作自己做。”

    提篮往后一藏,温绿菊谁也不偏袒的喝止他们的妄念,脸上的决定无比坚定,不让他们有胡闹的机会。

    茶园的采茶时间通常是由凌晨四时到上午九点,此时采出的茶叶吸足了水气能制出最优良的茶,一过九点便准备收工不再采集。

    但夏天太阳出得早又炎热,不到八点半叶片已晒得发烫,所以制出的茶品质较差,如非必要,这时间的茶叶是不采的。

    而冬天夜长日短,气候较凉爽,十点左右仍有零星工人在采茶,端看那时期茶芽的发育情形而定。

    “谁说我的茶菁是那小鬼帮的忙,没证据的事可别无的放矢。”啊!指甲断了。

    怎么又摘到老梗,当场破功。

    含著笑,她不说破他的笨拙。“需要验指纹吗?茶叶十之八九不是你采的。”

    现代科技精良,容易断定真伪。

    “菊,你越来越像法官了,要不要验验我是否身有隐疾。”好几天没碰她了,他憋得难受。

    她没好气的一睨。“正经一点做事,你不想被外婆瞧扁吧!”

    一提到阮金花,气馁的初行雁双肩一垮的见叶即摘,不管好坏。“我倒胃口了,我决定吃素。”

    那个人根本是活的监视器,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她警告的咳嗽声,要他举止收敛不得放肆,在她的屋檐下不能有任何超过礼教的事发生,尤其是他爱做的事。

    有几回他差点偷香成功,可是半途中被神出鬼没的她打断,害他几乎要成为煞车失控的肇事者,上演活春宫任人欣赏。

    “肉食主义者吃素,你真……”让外祖母吓住了。

    话说到一半的温绿菊忽然不适的按著胃,脸色发白的干呕两声。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放弃采茶工作的初行雁连忙抚抚她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

    她笑得很虚弱的咽下一口涌上喉间的酸液。“没什么,大概吃坏肚子了。”

    “要不要去看医生?你的体温很低。”这种情形不算正常,待会得载她下山检查检查。

    “不了,一点点难受而已,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最近她常常有呕吐、反胃的现象,可能是气候炎热的关系所致。

    “真的没事?”初行雁不放心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著她的背舒缓压力。

    “嗯……”

    初期的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略微舒压后比较没那么难受,她的脸色回复先前的润红,忙著帮他采茶,赶在九点钟前收工。

    笑声是茶园中欢乐的泉涌,谁也没预料到一条小小的生命正著床茁壮悄然成长,律动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第十章

    “不好了,有人被热锅子烫伤了,赶快拿冷水来,别再发呆了……”

    老吴的惊吼声犹在耳际,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下,被高温两百四十度的热锅盖住的男子受到不小的灼伤,勉强在众人的木棍挑开下得以脱身。

    这场意外原本是可以避免的,炒菁的锅子又重又沉没人会想去搬动,尤其底下正烧著热火,不经意一碰便皮焦肉绽,瞬间成焦肉难以复原。

    如同往日的开锅炒茶,品质较良好的新茶通常在摇菁后使其发酵,再将半发酵的茶叶放入高热的锅里炒菁,冒出的蒸气微爆茶音,一股芳香味随人工手炒的快慢而微微散发。

    就在茶叶炒到一半时,奢靡成习的张家慧欠了一屁股债没钱可还,她又想弄些茶叶私下贩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管人家是否欢迎。

    原本她以为自己还能像往常一样任意挥霍,再由继女出面为她付清帐单,没想到这次如意算盘没打准,雪片般帐单无人支付,人家开始以电话催缴,甚至上门要她前债先清才能再上门消费。

    无谋生能力又不肯承认自己穷得没能力购物,爱充阔的个性终于自食恶果,她在外积欠的债务已有百万左右。

    上一次教训仍没让她觉醒,口袋一没钱就打茶庄高档茶主意,趁别人忙得没时间注意她时,悄悄的拿了两大包包装好的上等茶准备离开。

    这时来瞧瞧初行雁有无偷懒的阮金花正好和她打照面,两人都楞了一下,不相信对方居然会出现在制茶厂。

    先反应过来的张家慧心慌的想逃开,抱著茶叶不肯放手想逃过这一回,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哪一回不是风声大雨点小的平安度过,多挨几次骂不算什么。

    只要面子挂得住穿得起名牌,她不在乎会得罪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别人的耐性,只求自己快乐不管别人死活。

    可是她没想到快七十岁的老太婆仍一副硬脾气,怎么也不让步的拉著她手,逼她把茶叶放下还扬言要报警,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知道她说一是一的个性不打回票,张家慧一心急用力地推开老弱的她,然后急著逃走又撞上挡住她的老吴,两人同时一跌的撞翻炒菁的大锅子。

    由于两人的力道过猛而使锅子飞了出去,来不及闪避的阮金花脸色一变,心中暗念佛号当自己难逃一劫,她等著面对死亡的到来。

    但是有一道飞快的身影奋不顾身将她拉开,自己反而被锅子罩向后背,滋滋的焦肉声让每个人为之一惊。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初行雁。

    他调侃道:“想用你的眼泪替我加料呀!需不需要烤肉酱?”顺便拿刀子刮两片肉尝尝,这年头烤人肉不多见。

    受伤的人没哭,照顾的人倒哭得淅沥哗啦!两颗漂亮的水媚眸子肿得像核桃,反而令人担心。

    “伤得这么重还不安份,你不疼吗?”温绿菊也不想眼泪直掉,可是一看见他脱了层皮的背就忍不住落泪。

    “疼呐!不过你在我身边,再疼也值得。”他算是因祸得福了。

    至少阮老夫人的态度没那么强硬,有转圜的余地,不再闭口开口对他的职业攻讦,表情明显的软化许多。

    “傻瓜,这种代价是会要人命的,你……什么时候变得无私了?”她宁可他先保护自己,也不要见到他宛如死尸的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被吓到了,以为他真的残忍的违背誓言,一个人独行狠心放下她,差点一时心痛过度而晕厥。

    幸好他只是被高温的内锅烫灼,而不是碰触到锅子发红的底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初行雁笑著想安抚她,没想到扯动肌肉反而痛得哇哇大叫。“噢!我的背……”

    这下笑不出来了。

    “很痛吗?要不要吃颗止痛药?”一见他疼得五官揪紧,她的心也跟著紧缩。

    “没……没关系,我挺得住,止痛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天呀!他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

    热呼呼的痛,直透骨子里。

    眼眶红红的温绿菊,用湿纱布按住他的肩不让他乱动。“我帮你上点消炎的凉膏。”

    “嗯!”起码凉快了些,他自我解嘲的想著。

    “凡事想清楚别再冲动,人不是钢筋水泥可以无所畏惧,这次只是伤到背,万一……”她不敢想下去的含著泪,抽噎到手都在颤抖。

    两百多度的高温连羊骨都可以烤熟,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他。

    “瞧你难过的,皮肉之痛而已,要是我考虑太多,这会你得披麻戴孝替老太太送终了。”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替憎恨他的人挨上一灾。

    轻叹了一声,她抹去晶莹泪珠。“慧姨这次真的把事情闹大了,没人帮得了她。”

    她已经尽力了,没法为她的不知收敛收尾。

    “哼!早该放她自生自灭了,这种人到死都不会悔改,是你心肠太软放不开,不然她早受到应得的报应。”换成是他,她的下场肯定更惨。

    温绿菊苦笑著。“她好歹是感恩和香苗的母亲,我不能做得太绝。”总要顾及他们的心情。

    骨肉连成皮,再坏也是血脉至亲,无法分割。

    “等伤势好一点我会争取他们两人的监护权,到时你就可以把她一脚踢开。”那种继母不要也罢。

    “说得容易做得难,我总不能阻止母子见面吧。”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利用他们捞点好处,享福惯了的人不会想去工作维生。

    眼露精芒的他微笑轻握她的手。“放心,我有法子让她不敢再靠近他们。”

    “什么方法?”不致伤人吧!

    “菊,吻我。”他不会透露他的计画,以免她又心软的要求他放过张家慧。

    试想一个官司缠身的通缉犯岂敢轻易露面,躲躲藏藏都来不及了,还能搞出什么乱子?

    他和警界的交情还算不错,派几个管区警员四处巡逻假意缉捕,透过她的朋友圈宣称她因恶意伤人触犯法律,目前是被告身份极有可能入狱,相信她胆子再大也不敢自投罗网。

    “你就不能安份的当个伤患吗?”温绿菊轻轻的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汪意力被转移。

    他不满的发出抗议声。“小鸟啄米呀!我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吻,火辣辣又缠绵致极。”

    “你……”任性的男人。“别忘了你的伤……”

    她没机会警告他伤口的剧痛可是会要人命,一只霸道的手已按下她的头不让她说完未竟之语,火热的唇瓣热烈地一覆。

    自找苦吃的初行雁仍不放弃对她的侵略,背部痛得像火烧车还逞强,眉头紧皱还装作若无其事,一吻不休地加上利息。

    没见人吻得这么痛苦,可是甘之如饴的他有种重生的痛快,让甜蜜与痛苦同时融入身体,好解他难消的欲火。

    不过自作孽的人通常会得到报应,而他也不例外。

    “是男人就别呼天抢地的大叫,一点点痛都受不了又怎么照顾我的外孙女。”真是没用。

    表情严谨的阮金花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语带奚落地将半敞的门推开,让正发出惨叫声的初行雁一阵尴尬,笑得有几分困窘。

    不过职业上的敏锐让他捉住一丝闪光,目光变得专注地看向她。

    “你同意我和菊的交往?”不必等上三个月,心愿立即实现。

    “就算我不同意你们还不是背著我乱来,别以为我老了就看不见你一身坏骨。”就让孩子选择她自己的路吧!

    管得太多只会惹人嫌,即使她的出发点是为了小辈设想。

    “外婆的身体硬朗不输年轻人,我们没有背著你乱来,一切按照你的规矩来。”他许久不闻肉味了。

    “哼!油嘴滑舌,改口倒改得挺快的,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规矩?他几时看入眼了。

    要他采茶菁他摘老叶,叫他清清茶垢他洗破祖先留下的百年紫砂壶,连泡壶茶都能把茶叶泡到壶外,他这辈子想懂得茶茗之乐可能没指望了。

    “外婆德高望重,一诺千金,是晚辈们追随的人生指标,岂会反悔不重信诺呢!”他狡狯的先捧后擂,将死商人的重信守诺。

    想后悔,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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