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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得很好听,”他在她耳边低语。“让我热血沸腾。”
轰!像蒸气锅开了锅,血液直冲脑袋。
“你……你……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他认真的再重复一次。“你叫得很好听……”
“闭嘴!”她捂紧了他的嘴,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但嫣红的脸使她没有了气势。“不准再说了。”
他的手仍环在她的腰际,胸膛震荡着低低笑声,让她更亲匿的挨着他。
“你好可爱……”声音硬是从她的指缝间挤出来。
方刚将她圈紧了,又俯下头想亲她。
她忙推开他。“等等……有……有人叫你。”
门外已经传来了叫他的声音,他忍不住轻啄一下她的脸颊。
她微嗔。“你还不快出去。”
他走了两步后回头。“明仪。”
“干嘛?”她凶巴巴的回话。
他认真的说:“你是一只纸老虎。”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迈着长腿离开了,耳边还飘着他低低的笑声。
这……这只台湾黑熊,居然还会反击,她叉着腰,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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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朋友中有一个人叫小高,他是一个爽朗、健谈、幽默风趣的男人,总能逗得一群人开怀大笑。
“明仪,你煮的菜真好吃,”小高夸张的喝着。“有我妈妈的味道。”
“好啊!你不是在暗指我是你妈吧?”明仪佯怒道。
“妈……”小高笑嘻嘻地喊。
一群人哄堂大笑。
“乖儿子,去给我盛饭孝敬、孝敬我吧!”明仪已将碗递了出去。
“娘啊……你好狠的心。”他哀号。
明仪也忍不住被他逗笑。
“明仪,给我一碗汤喝吧!”小高高捧着碗,可怜兮兮地说。
“好。”明仪痛快的盛给他喝。
她没注意到在她右手边,方刚正一脸的阴晴不定,他闷哼一声,低头没有说话。
莫名其妙!她瞪他一眼。
她又和小高高兴的说着,他正讲着当兵的奇遇,唱作俱佳的他,像个最好的说书先生。
吃完了饭,一群人就去外面玩牌了,餐厅里只剩下她和方刚两个人。
“我要喝汤。”他大声的说。
“汤不就在你前面而已,自己盛吧!”
他闷哼一声。
她不理睬他,忙着收拾餐盘。
“我要喝酸辣汤。”他强调。“现在。”
一时,明仪的火气被撩拨起来了,吃、吃、吃!他就只知道吃,不吃是会死还是怎样?
“好,我做给你吃行了吧!”
她气得牙痒痒的,锅子、铲子被她弄得乒乓作响,油烟味像她的怒火一样浓烟四起。
“好了,你慢慢吃,老板。”一碗酸辣汤端上了桌。
解下围裙,她走出去不想理他。
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神经质的男人!
直到她又走回来时,才发现他一人正坐在餐桌前,五分钟前煮的酸辣汤还是完整无缺的摆着,一盏微弱的小灯照着,他高大的身影孤单的投映在墙上,看来竟有些可怜的。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赢得了他的注视,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冰果汁喝着。
她把他当空气一样,至于他哀怨的目光……既然他是空气,那怎么会看得到。
“酸辣汤怎么不喝?”
他不吭声。
“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劲?”
他重重的闷哼了一声,“你拿东西给小高吃。”
什么?
“你对他好,”他又加了一句。“比对我好。”
噗哧!她甩手掩唇,忍着不笑出声。
“人家是客人,又对海鲜过敏,我当然得对他照顾一点。”
“我讨厌吃洋葱,但你今天煮的都有洋葱。”以往他的地位独大,今天却哀怨的发现被她摆在最末位。
“那么多人,大家的胃口都不一样,而且有的菜也没有洋葱啊!”
“你偏心!”他指控。
这哪是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分别是小鸡小肠的小鬼。
明仪又好气又好笑。“好啦!下次我不会再加洋葱了。”
他闷哼一声,显然还没有解气。
她站到他后面,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细嫩的脸蛋摩挲着他的脸,粗硬的胡渣刺得她的脸颊微微发痒。
“那些是你的朋友、是我的客人,你在闹什么别扭?一点都没有主人的风范。”
他的脸色看来和缓多了,仍是呐呐的说着:“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你对他比较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在吃什么飞醋?”
“我没有吃醋。”他微恼。
“好好,你没有吃醋,你只是受不了我对他好,是不是?”
谁说女人爱吃醋来着,男人吃起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才让人叹为观止呢!
他又哼了一声。
“我的老板,我的阿娜答……”她奉献数个热吻,来灭掉他的护火。“我的小醋桶……”
“我没有吃醋。”他不悦的纠正。
“对、对、对,没有吃醋……只是看不惯我对别人比对你好,是吧?”
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嘘!小声点,给他点自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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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早在有男人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最先按捺不住的人就先宣战。
当明仪看到蒂蒂向她走来,两眼闪着愤怒的火光,她已决定微笑迎敌。
“他是我男朋友。”蒂蒂开门见山的强调。
她一愣,但秀眉轻挑。“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知道他喜欢我。”
明仪暗暗咬牙,但逼自己还是得微笑,笑得美丽动人、笑得妩媚大方。“方刚说的?”
蒂蒂迟疑了一下。“我们交往过。”
“那是过去式了。”
蒂蒂更气恼了。“大家都怀疑他的时候,只有我相信他,只有我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你又是谁?凭什么跑出来!”
原来方刚以往未婚妻的传言也传到了公司,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已经还他清白了。
蒂蒂的眼眶红了,又委屈又不甘的咬紧了唇。
“别那样……”
同为女人,她怎会不了解蒂蒂所想的。但是,爱情是不能退让的。
“呜呜……呜呜……”她哽咽恸哭。“为什么是你,我不甘心……我都在他身边三年了,为什么他没有看到我……在工作上我帮助他,我为他加班出差、为他买衣服,全部的人都怀疑他,只有我相信他,为什么你后来先到……”
哎,如果蒂蒂又强悍又不讲理,她为了方刚也可以和她打一架。但是,她哭得楚楚可怜、哭得哀哀切切,让她的心软了,控制不住的偏向她。
“别这样……”明仪递过去面纸,她用力的擤鼻涕,脸上的妆已经花了。
“他平常看起来是不错,但是他不太爱干净,每次进屋都忘记换鞋,弄得地板都是沙子,衣服不让他换,他都懒得换……”
蒂蒂仍是抽噎。“他再脏我也喜欢他。”
明仪轻笑出声,招来了蒂蒂哀怨的一瞥。
她清了清喉咙。“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是因为我比你积极一点、比你热情一点、比你主动一点,所以,方刚才会选我的。”
明仪戏谵的说:“是我主动先摸他的,他只好对我负责了。”
蒂蒂的哭声止住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瞪着明仪。
明仪耸耸肩,两手一摊。“所以,你才会输给我。”
“那……”她可以如法炮制吗?
“他现在是我的了。”明仪打断她的念头。“他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三心两意的男人。”
蒂蒂气得咬紧了唇,临走前,仍不忘恨恨的赏了明仪一个白眼。
谁说女人是祸水来着,没有男人这世界一片和平。
男人,才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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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有的人还在睡,有的人已经起床了,有的人吃饭,有的人则玩了一宿的牌,还有一些人泡在泳池里了。
明仪自己一人走到蒲公英花田,她摘了一些花,打算插在几个房间里。
这时才发现心怡坐在花田里,正看着这片花。
“这里好漂亮,想不到方刚这么浪漫,会种这些花。”心怡赞叹着。
“是我喜欢的。”明仪解释。
心恰微微一笑,笑意里有几分了然。“方刚一定很喜欢你,要不然不会以你的喜好来盖这间房子。”
明仪微微脸红了,心怡的外貌并不出色,但是,她的眸子很温柔,整个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让人很容易就有好感。
“认识方刚到现在,还没看过他对哪个女孩子这么细心。”心怡轻声说着。
“我知道。”恋爱中的女人,谈到自己的情人总是甜蜜的。
心怡幽幽的叹了一声,告诉她一件事。“我对自己很没有信心,你知道吗?我以前是瞎子。”
明仪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
“我十五岁的时候发生一次意外,我的眼睛就看不到了。后来医疗进步,在一年多前得到别人捐赠的眼角膜才恢复视力,差不多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傅宇。”
“你们怎么认识的。”她仍是震惊,那对晶亮的水眸曾经看不到东西?
她巧笑倩兮,平凡的脸上丽似春花,像分享一个秘密。“讲出来,你一定不敢相信。那天,他有一场演讲我刚好去听,他讲到一半的时候就一直看着我,演讲结束了,他就来找我。他说,在几千人中,他感觉到了我在看他,那是一对他永远也忘不了的眼睛,我当时激动得都哭了。
“我知道,我并不漂亮,我的家世也不是很好,跟他在一起,我就像一只丑小鸭,但是,他说他爱上我了。”
她的双眸晶亮如星,轻笑如梦。“我常常在半夜惊醒,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发生了,你知道吗?傅宇是我的梦,一个最美丽的梦,我真怕,有一天这个梦会醒了。”
明仪愣住了,久久都说不出话,只听到她轻轻的继续说着:“他说,他最爱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