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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贯伯呢?」动作慌急的立刻将衬衫的扣子完全扣紧,喉头的那一颗也扣上了。
「贯伯感冒了,他怕会把病菌传染给你,所以由我来暂代他的工作。贯伯本来不肯的,可是他真的咳得很厉害……」畏惮他发脾气,她立刻解释,不要自己又帮了倒忙,再度连累了无辜的老好人。
「听说舒先生最近喜欢赏花?」今天才听贯伯说起这个讯息,真的教她想不到。
对她的问题置之不理,舒桁不发一语的坐上轮椅,瞥了她一眼後,命令的说:「推我出去!」
「舒先生的脚不是可以走吗?」无忧注意到孤单倚在床旁的拐杖。
她看过他拄著拐杖走路,既然可以行走,她不要他倚赖外物的力量,那样看起来太悲凉,他不是真的残障者。
「你说什么?」舒桁危险的问。
无忧鼓起勇气迎视他濒临爆发的怒容,决定不再顾忌他的心情字字斟酌,也许舒爷爷说得有道理,要探逼一个人的秘密之前,得先有心埋准懒面对狂炽的怒火。
「我愿意陪舒先生一起去庭院赏花,但请你别坐轮椅,那是残障者、是病人的专利,而你不是。」
「谁要你的作陪?我只是要你推我去!」这个女人存心和他唱反调吗?
「如果你坚持要坐轮椅,那么请恕我帮不上忙。」这回无忧不让步了,决心逼他走出自己的灰色王国。
也许他会认为她不懂他的心情,尽管他的心情是自怜,她亦不允许,因为他一点也不可怜,他拥有好多人的爱与期待。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令尊的生死还掌握在我的手中?」舒桁威胁的说。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不会真的将这件事诉诸法律处理,甚至送我父亲去坐牢,你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你未免太天真了,凭什么认为自己够了解我?」扬起一边的唇角,他问得轻蔑,「你眼盲了吗?我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是位残障人士,不拿轮椅当代步工具,难不成你要我用滚的?」
「你的脚走起路来根本没有太大的障碍……」
「因为你不是瘸了腿的人,所以你不知道跛子走路的痛苦。」舒桁冷冷的说,笑得吊诡。
「你没有瘸腿,也不是跛子,你只是走路不方便而已。」
「干嘛说得那么婉转呢?事实就是事实,我又不怕你说。在我看来,瘸腿是我,跛子也是我,我就是一个走在路上会引人侧目的残障人士。」
「不是,你不是!」无忧捣住耳朵,用力摇头,不要他的声音侵入她的脑子,住进她的细胞里。
「也许我的形容仍不够完整,因为我是一个有副颇为不错皮相的残障人士,应该会有更多的人投射同情的目光,发出可惜的悲叹吧?跛子当得如我这般引人注目的,不多吧?」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无忧突然扑向他,偎进他的胸膛,「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她的动作教舒桁惊愕得失去思考能力,萦绕鼻间的女性香气,胸前的女性柔软,都是他忘却已久的感觉,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直著背脊,大气也不敢喘。
「不要再说了……你没有那么可悲,永远也不会有人排挤你的存在……」他的自嘲,屡次讽入了她的心坎,教她心酸。
怎会这么自卑?他的自傲呢?难道是因为自卑,所以才用自傲来掩饰一切?
刹那间,无忧明白了。
他用拒绝一切的人事物,来否定自己的存在,因为他害怕伤害,害怕任何同情的目光。曾经那么骄傲、在人前接受掌声,今天哪怕只是一个关爱的眼神,都会让不相信自己的他受伤,让伪装崩盘。
闻言,舒桁的身子一僵,「走开!」他倏地推开无忧,她因此往後跌至地板上。
「我不是弱势族群,更不是社会上那些需要依赖乞讨才能维生的人,不必你来为我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我说过这不是同情,为什么你就是不懂……」
「你想要我懂什么?你怕我,不是吗?上次我不过靠近了点,你就吓哭了!」舒桁讥嘲的邪笑。
「我不是怕你……」
离开轮椅,他站在她面前,由高而下俯视她的表情,「没说谎?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在逞口舌之快吧?」
「我想了解你,快乐的、悲伤的,全部的你。」并非想证明自己拥有救赎残缺灵魂的能力,无忧知道自己只是爱他,没来由的恋上了这个埋藏起自已心灵的男人。
「拿你的身体来换,我或许可以考虑。」舒桁问得狂浪,知道小老鼠会立刻窜逃得无影无踪,就像以前历任的女友一样。
吸了口气,无忧的心再清明不过,「我要知道你的脚为什么受伤。」
「你——」她竟没有逃离?
「我答应。」既然爱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要一步步走入他的心里,然後一点一滴的将他的不完整给缝补起来,再用最好的愈合药膏,就是她的爱,将最後的疤痕给消除,让他重生,不再是孤独、黑暗的撒旦,而是她最温柔、专属的撒旦。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只跛脚这么有价值。」舒桁嘲弄的丢给她一眼。「是处女吧?」
无忧羞涩的点头。
「不後悔将第一次献给一个跛子?你不怕我给不了你高chao?」
臊红了脸,「只要是你……我就不後悔。」她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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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了一抹教人心颤的邪气,「如果你真的想体验一下当跛子的女人是何滋味,我很乐意成全你,像你这样的女孩,我一直很喜欢。」
无忧怔愕地抬起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火热的双眸。他的意思是……喜欢她,他说喜欢她?
舒桁幽光炽烈的魔瞳如火般凝视她滢亮双目,「因为我想弄脏你,我喜欢弄脏纯洁的东西……」
他的手指没预警地挑起她的下颚,迫她不得不站起身,与他更近的对视。
「因为我不健全,我不要看到别人完整。」语调尖酸刻薄,目光鄙弃不屑。
「你……」无忧骇住了,不是喜欢,她误会了,他的那段话和真正的喜欢无关,只是单纯的以玩弄她的纯洁为乐。
「怕了?」舒桁嘲讽的扬唇蔑笑。
无忧抿著唇,极力想忍住哀恸逸出口的冲动。他的心真的很寂寞,寂寞得要别人的幸福来陪葬……他是想证明自己不孤单吧?
「伤害我吧,将我变得和你一样,如果这样我才能和你幸福的在一起……」
「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心事被她亲近的心痛给揪了出来,舒桁的所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崩解,神色慌乱又狼狈。
「我会让你立刻尝到後侮,你不该对一个跛脚的男人那么好奇!」
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的衬衫,霸道的搂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裸背隔著上衣密实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巨掌下移,等不及脱下胸罩,大手将内衣往下拉至乳线边缘,将两只柔嫩丰腴的双ru挤出罩子,急切的占有揉搓。
「我是撤旦,记得吧?一旦身上烙上撒旦的印记,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眼光瞧你的。」
「无所谓,我就是想当撒旦的情人……」旋身与他正对,无忧执起他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颊上,轻柔的摩弄,享受的吟叹出声,仿佛藉此得到了她最渴望的温柔。
她的告白太震撼,舒桁怔然的僵在原地。
她想当他的情人?为什么?
突然间,他想到不管自己怎么凶她、怎么赶她,她就是不放弃来找他,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关心太多了。
只是为父亲赎罪的原因吗?所以她逆来顺受?
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理由,那双泪雾蒙胧的眸子束紧了他的心,就是那对坦率的眼神网住了他的心魂。
可是,条件完美的她怎会屈就自己与残败的他在一起?她有太多追求者,年轻有活力、四肢人格皆健全的优秀男人……而他是撒旦,注定活在黑暗角落,早和幸福绝缘。
她要的快乐,他给不起,可是他不要她成为别人的,当所有的人都对他自私後,他也要自私一次,占有她的美好。
「撒旦没有情人,只有玩伴。」舒桁睇住她的眸心,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的自怜自艾,却克服不了、摆脱不掉、忽视不得污秽的自己。
脱掉了她的及膝裙,将她推入单人沙发,他扯下了她的棉质内裤,卷离脚踝落了地,全身只剩一件胸罩斜挂在双肩上。
「真的要将这么纯洁的身躯,卖给我这个引人非议的恶魔?」
「我是心甘情愿的……」无忧竭尽所有的控制力,不去遮掩自己的赤裸,却管不住两颊发烧、发烫的嫣红。
舒桁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後,让她浑圆的玉ru更形突出,摇摇晃晃的乳浪激起他无限的渴望,她的青涩和羞窘竟然能引发他体内少有的炽焰。
「曾诏起这个父亲当得那么称职吗?让你愿意为了挽救他,而交付身子给一个没有心的魔鬼?」
「不是为了爸爸……」她为的是自己啊!只要是通往他心灵的捷径,她都愿意一试。
「我的脚会变成这样,是我母亲的杰作,你知道吗?是她亲手毁掉亲生儿子的右脚!」泄愤似的,他用力的掐捏著她柔嫩的胸脯,在细致的肌肤上抓出一记又一记的红印。
「舒……好痛……」他的力道拧疼了无忧,她惧怕的哀吟。
「痛?」舒桁像是发了疯,在她身上施著蛮力残虐著,「这点痛不及我承受的百分之一!你不是想当我的情人吗?你不是想和我一样吗?没有人受得住的,所有人都会崩溃!」
蓦地,他抬高她的两膝,分别架在单人沙发扶手的两侧,完全敞开她腿间的花办,那花办在他狂野的凝视下,正一开一阖的抽动著。
「不要这样……」无忧扭著身子,想摇散渐渐拢来的热气。
「你懂男女之间的事吗?一旦我的勃起插进你si处,你就有可能会受孕,我是个被诅咒的男人,你有勇气生下我的孩子吗?」他俯在她面前,撩人的热气烘热了她的耳垂,冷冽的语调却让她的心打著寒颤。
「也许你会堕掉这个得不到幸福的生命。」
「我不会!」无忧立刻反驳。
「不会吗?」舒桁等著拆穿她的逞强,「我不戴保险套,你敢冒险吗?」
「爱我……」拉下他的脖颈,无忧要他的一个吻,当成她的勇气,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望著她澄净的双眼,可以洞彻的心意,像天使一样温煦的目光,舒桁有些退却,越过了她诱引的唇,直接往下——
他粗重的气息吹在她丰满的双ru上,就像一阵春风唤醒了在风中挺然的蓓蕾。
「嗯……」无忧敏感的低吟,无措的看著覆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在她惊乱之际,舒桁将头完全埋进她圆滚的乳间,用脸颊狂野的摩蹭著两团玉ru,开始舔舐著她如樱果般的粉蕾,舌尖轻轻挑逗著,霍地一阵狂吮,湿润了尖端,也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
「嗯……啊……」
他大力吸吮著她粉艳的乳头,仿佛要不够,吸出一记记魅惑的含吮声音,更是撩勾著荡漾的心。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