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纶说出自己的苦衷,叫他帮自己找人吗?就算自己说出来,他肯吗?毕竟是只见过两面的人,他根本没有任何义务帮她;而自己,也没有立场去要求人家帮忙。顿时,顾唯一颓败地垂下了脑袋。闷闷开口。
“不知道。”
看着顾唯一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慕雅纶不禁安慰道:“不要担心,若是不嫌弃,雪公子可以随我回寒舍。”
此话一出,却惹来庄生的惊讶反对:“少主,不可以!堡内怎可让陌生人进入,若是泄露了。。。。。。。。”说到这里,庄生似是反映过来般住了嘴,“总之,少主,雪公子不能随我们回去!”
“庄生!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还是你忘记了谁是主子了?”慕雅纶一贯温和的容颜,此刻却是如同换了一个人般冷漠冽然,瞬间拒人于千里之外。庄生不可置信地看着散发出怒气与杀意的主子,心底打了个寒颤,怨恨地看了一眼顾唯一,沉痛地低下了头。生硬到:“属下不敢。”
见状,顾唯一也不好意思了。她不想做破坏别人情谊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自己也是个陌生人,岂能轻易相信!她并不怪庄生一直以来的冷漠和不满,世人皆是这样,防人之心不可无。
“慕公子,请不要为我如此为难。我毕竟是个突然出现的外人,自是不能如此轻信的。公子的好意,雪某心领了。”诚恳地开口婉拒,顾唯一的表情很是真挚。
微微一笑,似乎刚才的慕雅纶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整个人宛如春风化雨般温润。对于这个精灵般的人儿,慕雅纶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以及一种没有缘由的信任。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觉,想要留住他,想要看到他在自己身边,从第一眼在醉香楼相遇,他就有这样的想法。很是奇妙,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很注定的联系。这样的感觉,非常强烈,或许,他们会成为知己也说不定。对于庄生的无礼,他一直都是生气的。讨厌他以貌取人的心态,讨厌他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虚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却还是这般顽固不化。可是,他生气,却不想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虽然顽固,庄生对自己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况且这么多年来,也多亏了庄生一直以来尽职尽责的照顾自己。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再怎么温润,也是有脾气的。
“雪公子不必多心,家奴冒犯了,我在此向你道歉。慕某很是诚心邀请你做客寒舍,还望雪公子给慕某这个面子。”
看似温和祈求的一番话,却是隐隐带了威胁,有种你不去就是看不起我的意思。顾唯一有些无奈,想不到这么好相处的一个人,却也是这般小瞧不得,说话软中带硬,让人拒绝不了。可是她知道,他不过是为了维护她自己的面子和尊严罢了。这样细心体贴,处处为他人设想的人,还是这样一个绝美脱俗的空灵男子,不知道有哪个女子,会那么幸运得到他的爱情。不过,虽然这样想着,却也不羡慕。只要找到了哥哥,回到他们身边,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了。
“既如此,雪也就不推辞了。”
一旁的庄生,用看敌人似的眼光,狠狠地盯着顾唯一。这个小子,长的好看又怎样,居然就这样迷惑了少主的神智,说不定是哪个门派弄来的细作,故意来色诱少主的!
若是顾唯一听见他心底这番话,肯定要失笑不已了。他现在可是男子,色诱少主,难道慕雅纶会是个“同志”吗,这庄生,想法也实在太好玩了。
“难得有缘相聚,不如我们兄弟相称可好?我叫你雪弟,你叫我慕哥哥?”
呃,顾唯一觉得自己冷汗都快要冒出来了。雪弟,慕哥哥?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有些不自在地开口:“这样好像不太好吧,不如你唤我无双,我叫你慕兄就好!”直呼名字,倒也亲切,可千万不要是刚刚那种叫法。
沉吟一下,慕雅纶微笑道:“这样也好,无双,实不相瞒,我是蓝雪堡堡主,此次就是要回堡处理一些事务的。”
蓝雪堡?没听过,看庄生一脸自豪的样子,难道是很有名的大帮派?顾唯一摇了摇头:“慕,慕兄,其实我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并不知道蓝雪堡是什么地方,还望雅纶不要见怪啊!”
这样啊!慕雅纶心中一动,难怪他看起来毫不知事,如此单纯澄净,却是没有经过世俗污秽的一块美玉。心下对顾唯一更是升起一股怜惜之意,可是一旁的庄生,则以看土包子似的眼神,不屑地瞟了顾唯一一眼,好像在说:孤陋寡闻!完全忘记自己刚刚把某人当成细作般时,自以为蓝雪堡多么有名,天下人皆想进入的样子。
这人,顾唯一一早就认出他是那晚华灯会上的主持人,那么慕雅纶毫无疑问就是制作双生花灯之人,也就是那日他嘴里的主人。想不到当日看起来精明能干的中年男子,居然是这般疑神疑鬼,小肚鸡肠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想理他,却当下在心底转了一圈心思:当日杀手是在庄生取花灯之时出现的,哥哥们必定会对他有所怀疑,肯定会派人追查,说不定进了蓝雪堡,还会有哥哥的消息呢?
此番蓝雪堡,自己一定要进去看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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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之恋:第三十五章 擦身而过]
慕雅纶真的是一个很细心温柔的人,他对顾唯一的宠溺,常常会让她陷入一种错觉,好像哥哥就在身边,他们从来没有分开一样。在客栈待了三日,处理好了要办的事情,慕雅纶已经打算回庄,叫上庄生收拾行李,顾唯一自然要跟着他们一起。不过她没有什么东西,很是清闲,便和慕雅纶一起上了马车,坐在里面等待。
“无双,你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有什么事吗?”敏锐的慕雅纶,其实除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看见过他对着他哥哥露出的那种不掩饰的幸福笑容。到现在,他就再也没有看见他真心的微笑了。一定是经过了什么事吧,否则,以他哥哥那么对他宠爱在乎的神情,必定不会这样弃之不理的。
“没事。”强颜一笑,顾唯一为他的体贴感动,却也不想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她相信,很快,她就可以和哥哥见面了。如果说,自己重生的意义就是为了他们而存在,自然不会让他们,就这样失散不能重逢。
慕雅纶绝代风华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和心疼,瞬间湮没。温柔道:“回庄的路程有些遥远,我去给你买些小吃零食,一会在车上也不至于闷着,你先在马车上等我一会。”
说着,已经掀了车帘走了下去。顾唯一叫住不及,也只好罢了。现在的她,哪有心情吃零食啊!况且,他真以为她是小孩子吗,十五岁,就算男子也是要成年了,零食这种东西,是十岁以下的小孩才喜欢的吧。
无奈地瘪瘪嘴,她真是很烦躁啊!
一个人无聊地坐着,车帘被拉开,却是庄生。不满地瞪了顾唯一一眼,语气冲冲道:“少主呢?”
这家伙,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她顾唯一向来就是人见人爱,还第一次有人这样毫不掩饰地排斥她,讨厌她,这让自己很不舒服。她自认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情,他凭什么一直这样对待她?
当下也拉下脸,她顾唯一,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不咸不淡地扔出一句:“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少主是和你一起坐在马车里的,少主不见了你居然不知道?臭小子,别以为你生了一张漂亮面孔就要来迷惑我们少主,竟然还骗的少主带你进堡。我告诉你,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如果做出了什么事情,害的我们堡里的秘密泄露了出去,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叫庄生!”
“哦,”顾唯一略带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那好,你就叫‘庄死’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你!!”狠狠地睁大眼睛,庄生气的全身发抖。“你少得意了,我一定会在少主面前拆穿你的假面具的!”
有本事,他就去拆吧,她顾唯一的脸上,可没有什么面具!懒得理他,自找晦气。干脆闭上眼睛,冥思起来。
见顾唯一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庄生再次气的发飙,却也无可奈何,悻悻地放下车帘,出去寻找少主了。
闭上眼睛的顾唯一,并没有看见那车帘落下的一瞬间,出现在街头的两个身影。那一袭紫衣,妖媚倾城的男子,以及他身旁,那个白衣如雪,清冷如莲的男子。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上,是一路风尘的憔悴和无尽的哀愁和担忧。只是一刹那的交错,却注定了,就这样擦身而过。
如果,没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庄生,她会不会,就不会这样轻易错过?可是时间,永远不会倒退,也不会重来。
颜州城大街,雪云歌和雪逐月刚刚到达,却无心欣赏这颜州的繁华。昨日收到暗影的密报,说已经证实一一被蓝雪堡抓了,现在关在地牢里。他们的一一,从小捧在手心里呵护,连一点小小的伤口都会心疼半天的一一,怎么能够忍受那种在地牢里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日子?一想到一一受到的委屈和苦楚,他们就难过不已。巨大的愤怒袭来,这次他们一定要密谋攻打蓝雪堡,毁了这所谓的武林至尊!
“哥,此次行动重大,我们要谋划一段时间才行。蓝雪堡一向神秘,就连这堡在哪里也鲜少有人知道,我们绝不可轻举妄动。”
“我知道,先去雪源别庄吧。”
策马,转身,眼角却不小心瞧道一道陌生却又异常熟悉的身影。心,剧烈地跳动起来,那个纤细而柔弱的影子,会是他们的一一吗?
“等一下!”
转过马身子,雪云歌朝着前方的那辆马车疾驰而去。似是想到了什么,雪逐月也一拍马屁股,迅速赶了上去。
慕雅纶买了一些零食,还有些解闷的书籍,便朝着马车走去了。不理会庄生不满的抱怨,他上了马车,顾唯一正在闭目小憩。听见声响便睁开了眼睛。柔柔一笑,慕雅纶晃了晃手中的物事,“准备好了,我们上路吧。”
“恩。”顾唯一点点头,慕雅纶便对着庄生示意,放下车帘,马车就开始走动了。
而另外一边,奔向一辆马车的雪家兄弟,蛮横地抽出长剑挑开车帘,却在看见马车里那张惊吓不已的陌生面孔时,眼底闪过强烈的失望和伤悲。
不是啊,不是他们的一一!即使身形很像,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太过思念所以成疾了吗,连一点点的相似,都会迷惑追逐,然后是无尽的绝望和失落。这样的日子,要多久才会消失呢?这样没日没夜的寻找和担忧,何时才会相聚呢?
老天,你若真的将我们生为妖魔,那么就应该让我们短情绝爱,成为真正的修罗,带着强烈的恨将这世界变为人间地狱;可是为什么,又要给我们希望,却在看见爱的时候残忍地剥离?还是你觉得我们所遭受的苦难,还不足以将我们毁灭,从新认识这世界?
不!绝不!他们将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无知而怯懦的孩子了,不会在让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握,被愚弄被践踏。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运,那么他们,就要做那命运之神,自己的,别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