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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汉记(下)(典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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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舞衣正在大厅里看着当季的丝绸。有织工做出了新样丝绸,花色轻柔,像是隔着一层烟雾。

「好美的花样。」她抚着一块块凉润的丝绸,爱不释手。

织姨也满意极了,笑得合不拢嘴。「这花样取名为‘雾里花’,才出了样品,还没大量生产,胡商们已经抢着下单了。」

舞衣点头,拾起丝绸对着日光看着。「这料子比寻常的丝绸还要轻软。」

「用在夏季的衣物上,该是最合适的了。」香姨倒着茶,一面也侧头来端详那几疋新丝绸。「对了,照日子推算,孩子该是生在夏季吧?」她看向喜姨。

始终低头擦拭着银针的女人,缓缓点了个头。最近,不知为什么,她变得很沈默,那些抗议的嚷嚷,早已消失得一乾二净。

「那好,不如就用这些料子,替孩子做几件娃娃衣。」香姨说道。

两个丫鬟连连点头,开始埋头替还未出世的小主人挑选料子。两人叽叽喳喳的吵着,争论该用哪一种花样。

「吵什么,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舞衣失笑,搁下丝绸,一手轻抚着仍平坦的小腹。

喜姨这阵子总用食物帮她调理,加上她身子健壮,孕妇该有的害喜症状,全减到了最低。她除了贪睡、食量略增外,并不觉得难受。

据说,再过几个月,这孩子就会在她肚子里,伸手蹬腿。她时常在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春步跟秋意不再讨论丝绸,开始猜测孩子的性别。

「希望是个女娃儿。」春步说。

秋意摇头。「未必。」

「但是雪姨说,生了个男孩,要是像城主,那不野翻天了?」春步有些烦恼。男孩女孩都好,但是她希望夫人的第一胎是个小姐,她一定把小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香姨瞟了两丫鬟一眼。

「要是生了个像舞衣的女娃儿,只怕会更野。」她可是过来人,清楚的记得,二十几年前,那小女娃是怎么折腾一群大人的。

舞衣皱起眉头,不太明白,话题怎会转回自个儿身上。她放下丝绸,视线在屋内绕了一圈,柳眉轻轻蹙起。

「怎么没有瞧见雪姨?」她问。

「中秋快到了,雪姨待在房里,计算着今年中秋潮来的时辰。她交代过,不许打扰,膳食都搁在房门口就行了。」春步回答。

每年中秋潮来,可是浣纱城的大事。潮时计算得精准,能让四方游客都观赏到壮观的奇景,城内也能做好准备,防止潮水过猛,倒灌进城内的渠道。

这件大事,一向是由雪姨负责的,她对於水道方面的知识,可说是无人能及。

「别让她太累,要是太久没见着她,就来跟我说,我去挖她出房。」舞衣说道,仔细叮嘱着,担忧雪姨太专注,反倒忘了要顾好身子。

春步福了个身,点头答应。

女人家们正在讨论着,今年中秋观潮的宴席,该要怎么安排时,高大的身形踏步走入大厅。

「城主。」女人们站起身来,福身为礼。

楚狂点点头,笔直地朝舞衣走来。

他穿着黑色长衫,上头还沾着不少污泥,一头黑发也散在肩头,衬着那双锐利的鹰眸,更显得嚣张狂妄;他这模样,看来不像个城主,倒像个盗匪。

她诧异地挑起眉头,眨了眨眼儿。她早上又贪睡,睁开眼睛时,他早已离府,领着一票男人干活去了。

原本以为,他到日落时才会回来,她本想在中午时,亲自送午膳过去,让他惊喜一番。哪里知道,还不到正午,他倒先回来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了什么事吗?」她关切地问,牵住他的大手,视线在高壮的身躯上转了好几圈。想起前一次,他险些被石板砸进浣纱湖里,担忧就悄悄爬上心头。

「没事。」楚狂简单地说道。

语音未落,他已经俯下身来,薄唇精准地找到水嫩嫩的红唇,热烫的舌探入她口中。

舞衣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他结实地吻住,娇小的身子也被揽进他的怀里。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保留的吻她,这个吻热辣而彻底。他啃吻着花瓣似的唇,搅弄着滑嫩的丁香小舌,彻底享用妻子的芳泽。

大厅里的女人们先是呆愣,接着纷纷露出微笑,礼貌地转开视线,等着夫妻两人结束热吻。

半晌之后,楚狂才抬起头。黑眸不再锐利,却依旧热烫如火,粗糙的男性指掌轻抚着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眼儿蒙胧,只能呆呆望着他,瞬间忘了两人身在何处。

「我只是想你。」他简洁地说道,又在她唇上重重地啄吻一下,然后松开手,跨着大步离开大厅。他乍来乍去,简直像一阵风,令人措手不及。

过了好一会儿,舞衣才恢复过来。众人的目光,让她羞得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埋起来。

「他专程赶回来,就是为了吻你?」香姨惊愕地问,视线掉向门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织姨啜着茶,虽不发表意见,但嘴角始终噙着笑。

也只有楚狂这种完全不将礼教看在眼里的人,才做得出这种事,光天化日下热吻妻子,半点都不害躁。不过话说回来,娘子军们对他这突然的举止,可是欣赏得很。

舞衣低着头,小脑袋埋进丝绸样本里,脸儿烫得像是着了火。一想到刚刚的吻,她又羞又窘,几乎要申吟出声。

噢,他怎能那样吻她?彷佛他们正独处,而他热烈的想要她——

那个吻,让她心儿怦怦乱跳,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楚狂的身影,根本无法冷静下来。真糟啊,她也有飞奔到堤防上,抱住他热吻的冲动。

舞衣粉颊上的绯晕,一直到了正午时,都还没褪去。

秋季的风,难得有着几分的暖意。

中秋近了,浣纱城内的糕饼师傅,将刚烘好的月饼送进方府里,甜甜的香气飘散四周。

筑堤的工程进行得颇为顺利,黑衫军们也顺利适应城内生活。在浣纱城内的每次工程,都会拨给士兵们银两,这些漂泊的战士,生活宽裕后也动起成家的念头,有不少小伙子,追城内姑娘追得颇勤。

别的不提,就连夏家那对兄弟,也老爱跟在春步、秋意后头打转。两个小丫鬟又躲又避,却又不时红着脸,笑得羞怯甜美。

时值秋天,浣纱城里却有些反常,显得春意浓浓。

夜里,楚狂从水泉处浴罢回房。他只穿着一件长裤,精壮的胸膛赤裸着,潮湿的长发滚落水珠,顺着那黝黑纠结的肌肉直往下淌。

才一回房,舞衣就连忙拿了长衫奔过来。「快穿上,可别着凉了。」她嚷道。

秋夜露冷,他沐浴后却老爱裸着上身回房,不论她说了几遍,他还是依然故我。现在还是秋天,等入了冬、下了雪,他非冻出病来不可。

楚狂拿起棉巾,擦拭身上的水滴。

「我不冷。」他回答,认为她在大惊小怪。

他出生在北方,早被训练出一身不畏酷寒的筋骨,就连下着大雪的寒冬,也能跳进冰冷的江水里泅水,可不像南方男人,吹一点寒风就禁受不祝

她懒得跟他争辩,抓起棉巾,用力地擦拭他的肌肤。

「先暖起来要紧。」她小手忙个不停,尽力摩擦着。

巨掌伸了过来,抬起漂亮的小脸。他俯下身,对着她勾起嘴角。

「要温暖身子,有更好的办法。」他的眸光转浓转热,热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肌肤。

舞衣却一反常态,没为他的暗示羞红脸儿,视线盯着他的手腕。那儿有着一处新伤,已不再流血,似乎是前不久才添上的。

「怎么弄的?」她连忙握住他的手,低下小脑袋,仔细地端详着。伤口不深,但面积可不小,有她半个手掌大。

他耸耸肩,不当一回事。「在堤防上,一个不留神,让绳索给绞伤了。」

「怎么没告诉我?」清澈的眼儿里堆满愤怒,她简直想向他尖叫,再用力的摇晃他,希望能在那颗石头脑袋里摇出一些谨慎。

「只是小伤。」要是她不提,他早将这小伤给忘了。

这回,她真的尖叫出声了。

「小伤?!」

楚狂挑眉,发现小妻子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不痛了。」他补充一句。

她深吸一口气,考虑该尖叫,还是大声骂他。半晌之后,她决定放弃那两种选择。

尖叫跟咒骂都於事无补,她抓住他受伤的那只手,走到橱柜旁找金创药,打算为他敷药。但是翻了老半天,整个橱柜都翻遍了,还是不见金创药的踪迹。

「药没了,我去跟喜姨讨一些。」她说道,披起薄袄后才往外走。

楚狂亦步亦趋,跟着站起身来,打算陪着她出门,不让她在夜里单独行动。

她在门前回过头来,大眼瞪着他。「把衣服穿上。」她警告地说道,表情很严肃。

他没有争辩,只是耸耸肩膀,随意抓起一件长衫被在肩上。他已有足够的经验,知道这个小女人有多固执。

两人穿过回廊,经过几处院落。今夜月儿明亮,庭院里的桂花树都开满了花,香气浓郁,经过时都会染了一身的香味。

来到喜姨的院落,才发现纱窗后一片漆黑,里头已经熄了灯。但仔细一听,却又隐约可以听见某些声响。咦,喜姨是刚睡吗?

楚狂凝神倾听,浓眉一扬。

「回去。」他握住舞衣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别拉我,喜姨该是还没睡。」她不肯回去,坚持要拿到金创药。「喜姨,我是舞衣,请您开门。」她喊道,身子却被他的蛮力拖得不断往后退。

才刚喊完,屋内就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呼,接着是一阵乒乓乱响,家具胡乱碰撞的声音,里头似乎热闹得很。

舞衣瞪大眼睛,开始觉得不对劲。喜姨爱安静,始终是独居,但从那声音判断,这会儿屋子里明明就还有着其他人。

「回来,别理她。」男人的声音从纱窗里透出来,很低很沈,在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

舞衣的眼睛瞪得更大。

「不行。」喜姨焦急地低语着,声音有些儿喘,还伴随悉索的布料摩擦声。

烛火没点亮,门就被急忙打开,站在门前的女子乌丝半散,水眸蒙胧。

「有事吗?」喜姨拉紧衣襟,力持镇定,脸儿却还是嫣红的。

「呃,我——」舞衣完全傻了。

呃,她不曾见过喜姨这副模样——

另外,她也不曾见过喜姨穿男装——

大概是忙中有错,屋里一片漆黑,喜姨又急着来开门,所以胡乱抓了衣服就穿上。

这会儿,她虽然衣着整齐,但穿的却是男装;仔细一看,还是件宽大得不像话的男装,一向心思细腻的喜姨竟连这点都没发现,可见方才屋里情况有多「紧急」。

两个女人尴尬地看着彼此,一时之间谁也没开口,气氛有些僵。

倏地,一张男性脸庞出现在喜姨背后,那人上身赤裸,单手一扯,就将喜姨拉进怀里。

舞衣眨了眨眼睛,确定自个儿没看错。

那男人是烈叔呐!

「放手!」喜姨连忙喊道,又羞又急,那语气是舞衣从不曾听过的。

「你穿了我的衣服。」北海烈淡淡地说道。

喜姨微微一愣,接着发出羞窘至极的喘息,昔日冷若冰霜的神态,跟她此刻的模样,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始终不发一语的楚狂,挑着眉头浅笑。

「打扰了。」他点点头,抓起过度震惊的妻子,掉头离开院落。

北海烈回以一笑,抱起怀中的女子,反手将门关上。灯仍是没点上,悉索的声音再度响起,可以想见,那件被穿错的衣裳,大概没三两下就被褪下来了。

走了百来步后,挂在楚狂怀里的舞衣才有办法开口。

「天啊!」她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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