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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他们这家很好很厚道。
像王伯依旧是侍从工作,萧悦穷归穷,对外好歹也是威风凛凛的天下一第庄少庄主,总也要有个跟班“煞煞”其他人的威风。而那次王伯之所以会在水房工作,并非是因他与鬼话张同样做兼职,而是因水房管事水叔腰部不适,他暂代管理罢了。相对的,一无所长身无分文的大小宝则必须从基层做起——拿起锄头翻泥巴。
这庄内真的很人性化,你不劳动就换不来钱,没有钱就没房住,当然更不得粮食吃。连洗澡水都必须花钱买,不得不令莫菲觉得她并非真正穿越,而是进入一种叫做古代版模拟人生的游戏。
好在她并非是一门手艺不会,问清楚厨房的具体方位,叫萧悦不用再无必要的挂心,就起身直奔厨房处。
那儿的管事自然是红绣。此女她已见过两次,长得娇小不说,性格还十分爽朗。据萧悦说,厨房只她一人在忙,平日里庄内人数众多,光这烧菜的活儿就有够忙活一阵。正好莫菲自小就在家帮忙,这会儿去问问看需不需要帮手,少点工资也不要紧。
莫菲想到这,心情不由大好。这穿越来之后,身边的竟是些男人,而且多数都是变态,唯一暂时成为朋友的,也就局限于萧母一人。说不定这次,还能和红绣打上交道。
谁说穿越女身边竟是些万恶的女配,她这不是遇见一两个不错的吗?
“喂。”忽有人在后囔囔,光从声音来判,就觉其人定十分高傲。莫菲没选择搭理,因为此刻附近还有不少人走动,不一定就是叫自己。
“喂——”声音再次传来,比前一次怒上少许,不变的依是那股气势,很让人有种痛扁的欲望。
“喂!前面的那个女人,给本小姐站住,没听见本小姐在叫你?”
直到这时,莫菲方才停住脚步。附近不止她一个活人在走,这话是不错,可似乎就只她一个女人在走?但她才入庄没两天,理应不会有人特意找她,除非是和当初萧母一样的理由——在这山庄里迷路。
只可惜莫菲不喜那人的口气,若真要人帮忙还这么狂妄,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理她。所以她也就当是耳朵旁有只苍蝇在绕,随意伸手乱挥一通,头也不回地就继续往前走。这举动,自然是引得身后那人更多不满:“喂,臭丫头,本小姐在叫你,你耳朵长那么大做什么用的?再不给本小姐回话,小心本小姐把你的耳朵割了。”
敢情还提刀动枪了?莫菲更懒得鸟她,不能因为这就影响了去赚钱的心情。
不过就因为懒得去揣摩这句狠话的玩笑程度,跟了她这多年的左耳差点就真的丧命。所幸下一刻那横将来的刀唳气太重,卷带出的劲风连她这不习武的人都能轻易察觉,要不就算是皇帝老子来救,也无能躲过这出奇的险招。
“你的问候方式似乎有点太过了。”莫菲还未转身,就已先冷冷答话。她越生气时表现得则越冷静。
“哼,谁叫你耳朵长得和猪一样笨。叶谨,本小姐今晚要吃猪耳朵,你去给我剁下来!”
“是,小姐。”
莫菲还没来得及去看那气势凌人的少女,就被先时那把大刀再次阻得连退数步。
她郁闷,欺负人也不带这么的吧,虽然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乱砍一气,但叫她这个手无寸铁的人如何还击?
就算再怎么乱砍,如果一不小心没能躲开,她岂不是要瞬间变成肉饼,而非只少一只耳朵那么简单?
虽说莫菲遇事一向不怎么求人,可也忍不住扫描下周遭环境,发现那些路人竟真似打酱油的,事不关己或者应说是少惹为妙地将他们全部当空气,连脚都不停一下就快速离开。
看来那个指挥什么叶谨的少女来头还不小,至少没人敢惹,难怪会这么猖狂,以致这么和平的环境下发生这么不和谐的事。
莫菲面上冷笑一阵,正待要开口说话,那大刀已毫不迟疑地再次劈来。她脚步一跄,幸运得没能栽倒,却也再难躲大刀的钝击。
“唐凌,你还想胡闹到何时!”
莫菲本已出于本能地闭目,忽听这一声熟悉的声音,她紧绷的面部肌肉顿时松垮下来。自然而然呼出口长气,转身的同时眼角余梢恰好瞥见刚那名强势的女子。一身鹅黄纱裙,面容俏丽,稍上扬的细眉更显她的盛气凌人。唐凌,唐凌,这名字取得果然贴切。
“小茹,你怎样?”
莫菲又将视线拉回来,自从鬼话张鬼话那一次之后,为瞒母亲,萧悦也很合作地唤她“小茹”了。
莫菲有些不大习惯,正准备开口答话,那叫唐凌的少女猛就上前拽住萧悦的胳膊,一改先前彪悍形象,甜甜地唤了声“萧悦哥哥”。
她再度郁闷,不过这郁闷的原因也只仅限于此女的换脸速度。
“谢谢。”对于萧悦因不放心而选择偷偷跟踪的行为,莫菲并不生气,况且这次还是因他才化险为夷。所以这感谢之词自然是要说的。不过说过了也就再无话题,下刻她转身就要走,连带着要将先前脑内所想身边无万恶女配的话也一并带走。
“我陪你去……”萧悦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踪到底。只是这次要改为正大光明的那种。
“不用。”莫菲一口回绝。
“你这丫头真不识好歹!”唐凌愤愤地说。突然想起什么,又一脸质疑地去问萧悦:“萧悦哥哥,这臭丫头果然就是那新婚之夜弃你而去的莫茹?”
见萧悦低头沉默,她更是忿忿不平,一时意气用事突就跑上前来,拦住事不关己的莫菲,继续怒气相向:“喂,你别走!当年新婚夜私跑,如今又回头找萧悦哥哥,是玩的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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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本就不是什么莫茹,而且她敢肯定,她和那个女人长得一点都不像。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认准她是莫茹。
难道她身边的人都很脑抽风的极易相信他人的话?
不过就是萧悦喊了次“小茹”而已,看来心目中的哥哥大人的力量,确实最最伟大。
莫菲收住神思,脚步向侧一迈,面色异常平静地绕过唐凌。跟她说理铁定不通,强辩也只会误事,到时吃亏的只有自己。与其逞一时之风,倒不如管好大嘴,叫她自然而然因无趣而决心不理。
哪想这招反触怒唐凌,脾气瞬间彪升满至百分之百格,手一伸就指向侍从叶谨,暴怒道:“我叫你拿她的耳朵,你也不想要自己的了?!”
“是,小姐。”叶谨果真忠心不二,当即手拂刀背,直接无视萧悦的存在,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再次近到莫菲身前,一招至下。
眼看刀体下落太快,已在前身擦起劲风。莫菲再怎么明白危险的写法,双脚也似深扎于土壤,动都动不得。
这危及性命的当口,她却一点也不慌张,显得反失常态的冷静。恰好那一瞬她的眼对上挥刀至来的叶谨,见他那双墨眉似真的在小小纠结……很快他的手便顿了一下,大刀的原始方向不着痕迹地偏离,分明是故意却又显得极尽自然地擦过莫菲耳旁。
虚惊一场,有悲有喜。
悲者索性将悲愤巨象化,快步欺身过来,“啪”一声就赏了叶谨一大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耳朵也剁不下来,本小姐留你何用?”
那语气又毒又辣,狠劲更是无法形容,都将他打得唇角溢血,就好比真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算五马分尸再扔给狗食也不足以泄恨。
“你究竟闹够没有!”萧悦因刚才的事还在气头上,上来也给了娇俏的少女一个巴掌。
她望着他,他亦望着她,二人都有些倔性,谁都不可能轻易拉下脸。
“萧悦哥哥,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等,你凭什么老护着她!”唐凌气得泪水直蹦,脸都憋成绛红色。
萧悦不说话。
莫菲却忽然道:“他等不等关你什么事,我是他已过门的妻子,我们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根本管不着。”
“你——少欺人太甚!”唐凌指着她,泪水还在蹦。
当时周遭的人早已散完了。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这庄里的人还是挺给萧悦面子的,怎么说他也是坐实老大身份,即使想要八卦,也是偷偷用轻功躲在暗处,小心翼翼进行偷窥。
可如此一来,受到最大影响的便是当下环境,除了他们几人时不时的对话声之外,其余时候都显得倍加安静。所以当那声怒吼刚从喉咙管爆发出来,也就显得格外清晰,震得人耳朵都疼。
莫菲难得良好的忍耐性又都折散:“我话只说一次,谁胡闹谁心里清楚。”
萧悦抬眸望她,虽不至于挤眉弄眼,可那眼神似乎也是在说不必再同她计较。
不计较正好,莫菲还想省点口舌。想明白后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唐凌拦住:“敢不敢和本小姐比,比哪个更贤惠淑德。你若赢了我就再不缠萧悦哥哥,你若输了,那就得要收下萧悦哥哥的休书。”
她说得十分轻巧,根本就不去听取他人想法,直接为所有人的未来都安排好走向。
莫菲当然不屑:“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上帝,想踢哪个就踢哪个?再说了,你这么刁蛮,比我还牛掰。”
“敢就敢,不敢就不敢。本小姐不接受多余的回答。”她双手往腰上一叉,小模样更加凶煞。
莫菲忍不住失笑:“如果我输,我会少肉;如果我赢,我也不会多肉。总之,关我P事。”
她懒得再多瞄这女人一眼,也不顾萧悦的唤声,真就径自转走。临行前又不经意与那叶谨的眼神相对,发现他的面色早就恢复常态,只是那双墨眉,依旧是似蹙非蹙的模样,就如小说里那些天生极具忧郁气质的男子般,叫人不由得心里一紧。
这事就连对男人毫无非分之想的莫菲,也无法抵御。
。
刚入五月,午后的天气开始闷热。务农的人们倒毫无感觉,完全沉浸于耕耘的快乐中,再闻着风里捎带上的清香,心情更是舒畅。这天下第一山庄并无什么设计美感,完全实用性质居多,房与房之间偶种大树,专供每家每户乘凉小憩用。
莫菲七拐八拐,因着时间尚多,也就随意串路,多去欣赏这难能一见的乡村风景。
当时也不知走到哪里,一个屋前一块空地,不似别家都放上杂物,莫菲认为那极可能是个暂无人居住的空屋。她突然想起进自身肉体虽还不至一天,却也有不少时候,不知会不会就这样永远下去……
对于一个人要独住的事实,竟莫名的,有些伤感。
“小茉莉,是不是在想爸爸?”某道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的同时,一块小石子也砸中后脑,莫菲方才回头,就见到莫道魂浮于她身后,正弯腰含笑看她。
莫菲也不隐瞒,直接道出心声:“我想我老妈,不和她住实在无聊。”
“可是怎么办呢,小茉莉现在还不能回去。”难得的,莫道魂今天没有在行动上撒娇。
“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很欠扁。”莫菲抒发完毕,长话短说,“又找我什么事?”
莫道魂顿时精神百倍:“爸爸感受到了小茉莉空虚的灵魂在呐喊,所以爸爸来填补了!”
莫菲冷眼看他:“有多远你闪多远吧。”
“咳咳,其实呢,爸爸来找小茉莉确实是有事相求。”莫道魂继续难得的一本正经。
莫菲嘴一撇:“准又没好事。”
莫道魂欲哭无泪:“小茉莉不要嫌弃爸爸……”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