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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魂并不反抗,只轻轻捉住她的手,悄声问:“小茉莉,为什么要生气?”
也不知乱联想到什么,突然又欣喜若狂道:“难道是,难道是……是因为你喜欢爸爸吗?”
莫菲反语:“是啊,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
“太好了,小茉莉又说喜欢爸爸了。”莫道魂似乎并不介意那句话的真假,只是愈加大力地紧按住她的手,再也不发一语。
。
夜来得悄无声息,未着半点火光的屋内,只余香气缭绕。似乎自某些东西改变后,莫道魂见了莫菲,便不再散出兰香,而是换了这种清幽的茉莉香。
屋中明明留有他人,却都像是摆设,谁也不曾开言。不知保持这姿势有多久,莫菲忽然淡淡地道:“莫道魂,你一点也不笨。”
是的,莫道魂不仅不笨,还聪明得叫人无法发觉。他所做每件事看似都是无心之举,实际件件都有精心策划。他是一个难让人懂的家伙,他无敌欠扁,他让你倍感无奈,让你不知所措毫无主意,是那种可以叫你急到哭,却又不舍还手的家伙。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动机。”长久的沉默,莫菲总算酝酿出这个问题。
“小茉莉,”莫道魂忍不住笑,轻轻言语,温热的气息便匀满掌心,“他们很快就能清醒。”
“算了,”莫菲抽回手,对于莫道魂的故意岔题,也懒得去较真,“有些事不知道也罢。”
“什么不知道也罢?”哪知这时门竟很不凑巧地被打开,即使这说话声再如何熟悉,也终是吓到没有一丝心理准备的莫菲。
她没来由的心虚,忙转头去望,一点暖光立时晃入眼间,刺得眼涩疼。可是莫菲并未选择阖目,并不是因那莲盏做工精巧,而是为萧悦,那叫人无法再转移目光的一抹淡笑。
若昙花一现,他虚弱得扶门而立,很快就敲碎莫菲的梦境:“怎也不点灯?”
“哦,忘记了。”
“怎这糊涂,这样黑,如何能照顾了人?”
不等他磕磕撞撞地过来,莫菲已先行去帮忙,抽出莲盏灯芯,燃亮屋内油灯。
“你方才在同谁说话?”萧悦特意望眼床沿的仍在仰面发怔的王伯与唐凌,奇道,“他们这是?”
莫菲立马道:“听我说教呢,结果被我震住了。”眼神则左右飘忽不定,寻着莫道魂身影。然而他早已不见。
“发生什么事了?”
莫菲被这一问,又次惊回神:“我就是叫他们以后少冲动,那潘达还算‘客气’了些,用了种还可以解的毒,若是以后遇见什么直接割脖子削脑袋的,怎么办?”
萧悦低声道:“我并未问这些。”
莫菲镇定回:“那还能有哪些?”
萧悦不安地问:“我见你迟迟未归,便想来看看你。可没想只这数时,你似乎就变了,为何显得这般慌张?”
“这是你的错觉吧,少自作多情了。”莫菲嘴上虽这么说,可不得不叹服,萧悦也太能察言观色了,一旦有点小毛小刺,还真就逃不过他的眼。
萧悦轻轻一叹,随即又笑:“也罢,既然王伯他们已醒,也该出发,好好去痛快玩一场。”
。
月朗星稀,小花灯会顺利举行,街两侧的商贩们,各自张罗着精心制作的花灯。人们来来往往,走走停停,猜谜的有,赏灯的有,对诗的有……因着夜的衬托,一切都完美融合于这灯火璀璨中。
王伯与唐凌自是跟在身边,就连小泥巴,也安然睡于萧悦怀中。奇的是,在萧悦去叫的那刻,原本保持感伤姿势的他们,竟全部惊醒,只是对于受伤事件,都一概变得不清不楚。只有莫菲知道,莫道魂定是将他二人对此前的记忆完全消除,而萧悦只当他们受伤不轻,还须静休,也就尽量不多过问。
愈往天黑,街市愈加热闹,人声鼎沸,由于总三两成群聚在一处选购花灯,这稍在后的人便被堵着停滞不前,开始都耐不住性子,拼命往前挤。
王伯为人忠心不二,一直护在萧悦身边,倒是唐凌天性好玩,总跑不见影,引得萧悦万般无奈,忽就牵住莫菲的手,轻道:“跟紧我。”
却闻唐凌在人堆里喊:“萧悦哥哥,这里这里,可以放花灯。”
萧悦笑问:“去许愿么?”
莫菲眼顾四周,见人山人海,满目都是黑影,稍显不耐烦:“花灯可以许愿?”
“逐入水流,心愿便能成真。”
莫菲失笑:“都是哄哄小孩子的玩意。”
萧悦沉默不语。但见王伯已拼命以肉身去挤拥堵无章的人群,他急忙拉紧莫菲的手,随之起步,淡淡一笑:“就算是为了王伯的一番好意。”
人群如川,纵是难断其流,也终拗不过三人的信念。好容易到达水岸,见唐凌早已占好位置,手里也多了盏花灯,萧悦极为不舍地松开莫菲的手,临去取前,又低头对她道了句:“望你能嫁个好夫君。”
然而他这话方才说完,一温香软玉就此跌倒在他怀,压得本在入睡的小泥巴一个跳脚,就奔下来。
莫菲急着去接,却发现小泥巴三转五转,没入人群一会儿就不见。好在她还有“吸星大法”,只不过刚要用时,耳边就鼓鼓生风,竟是唐凌在旁厉声尖叫:“喂,臭丫头,这是我们的地盘,你眼睛不想要了?!”
那倒在萧悦怀中的女子一听,瑟瑟作抖起来。
王伯见状,当即不满地劝道:“唐姑娘,这位姑娘也是无意为之,你何必如此。”
“什么无意为之,我看你是对人家姑娘有非分之想,这么容易见色起意,难怪那个叫红绣的又老又蛮的女人会不跟你!”
王伯面色一沉,咬牙愤道:“王伯虽为下属,远比不及唐姑娘的家世,却也非好欺之辈!”
“你!”唐凌刚要上前掴他,萧悦就赶紧斥道:“都少说两句!”
眼角余光瞥见小泥巴不在,他不比莫菲急的少,连忙扶正怀里女子,嘴角带笑尽可能地安慰:“姑娘莫急,此地人多,不宜独行。”
然那女子并非是被吓得作抖,而竟是在吃吃笑。随着她下巴每抬一分,上挑的含情美目也渐现于前:“萧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娇音可比银铃,语中带笑分明微微在颤,极其挑逗,连唐凌这丫头都听得不禁面色绯红,可惜萧悦似乎并不记得有过这段美遇,正要问出心中疑惑,就听莫菲先道:“月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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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莫菲能力的简介(三大能力,可以无视莫道魂取的变态名称):
一、击碎你的心:可以直接理解为功力淳厚的掌法。
→有附加的吸斥能力(被莫菲定名为山寨版“吸星大法”和“斥星大法”),不论是金银,还是土木,只要是有形的物,都可以利用磁铁原理,加以吸斥。
→基本用法:只要念个“吸”或“斥”字就可。
→已开发的新用法: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印记,无论牙印或掌印,即使相隔千里,也可随心所欲的吸斥;同时念“吸”和“斥”,飞速前来的物体(暗器或其他)就可被“固定”于空。
二、踩烂你的肺:只要直接理解为绝世轻功就行。
三、观清你的身:五感被开发,就是一般情况下武林高手很敏感的洞察力之类。
最后,能力是跟着莫菲的灵魂跑的,也就是说,无论她上人上狗身,只要是以她自己的意识,都可以用。
桃花再次开
一双含情目,一副天籁喉,月芙初闻莫菲念出的二字,笑意更浓:“月芙还是当初那句,萧公子若不嫌弃,便请唤月芙为月儿罢。”
“是你!”一谈起“月儿”之名,萧悦脸色即变,由白至青,很快又换做赤红,也不顾这街上人流众多,使劲推开她就怒喝:“滚!”
至此时,附近游人都停下脚步,呈看好戏状态,连赏灯之事也赞先放下,将水岸外围堵得水泄不通,仅留空一小方天地,莫菲等人便被挤在这一处,落人笑柄。
三女一男的好戏,被诠释成什么样子,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只不过这些闲言碎语当中,还有比对起哪家小姐更好看的荒谬之辞。
只听有人道:“我说那位姑娘,即是明白洁身自好,便弃暗投明,不要再跟那登徒子。不如做我一房小妾,也好过在这争风吃醋。”
当然立即有人取笑:“做小妾那就不争风吃醋了?”
众人一阵哄笑。
唐凌来气了:“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拿本小姐开玩笑,狗胆包天了?小心你们的眼珠子,本小姐一个个全部抠出来。还有你们那些臭狗嘴!”
人堆里清清楚楚传来感慨声:“可惜可惜,天生丽质确是,但如此不可教养,就算真会尽心尽力服侍,迟早也定遭人嫌弃。更何况我并未指明要你,自作多情四字如何写,想必草根丫头是不知的吧。”
“究竟是哪条狗在说话?!”唐凌被娇惯成性,正如莫菲当初所言,淑女之路她根本无法适应,本性一旦暴露,也不分场合地点,猛拔出剑就挤入人群,惊得那些大看热闹之人的脸,登时煞白。一时间全不顾性命地往后拥,别说脚面被踩,这还是小事一桩,大一点的直接就有人被挤推在地,估计受伤不轻。小孩哭声顿出。
乱哄哄的反是吸引更多人前来看好戏,结果这堆子要走走不得,那堆子欲看也看不透。
好好的一个花灯会,被闹成现今这种模样,莫菲自还未能吐槽,萧悦倒已经脸色大摆,先向王伯使个眼色,叫他即刻去追唐凌,随后再一个劲狠瞪月芙。
“你满意了?”
月芙听罢,眼很快泛红,委屈地垂下头:“自那日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小女便心心念念着,望能再见公子一面。如今老天爷乞怜,竟真让我遇见公子。”一瞬时含蓄尽收,抬眼紧盯着他的面容:“公子,公子,可明白……”
“月儿是吗?”混乱中,萧悦冷笑,用她所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语道,“给我滚。”
月芙紧咬下唇,眼角余光忽就瞥见一旁事不关己的莫菲,许是误会什么,原本少有恶意的神色,一时间变得愈发凶狠。
这如何能不把人盯得发毛?莫菲不畅心,直接顶回去:“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男人。”
月芙心里委屈,眼圈更红,不明白莫菲性情的人,绝对会误会此话。就比如月芙。
“万香楼并非烟花之地,小女也并非什么风尘之女!”
她说得激动,莫菲却自动忽视掉最后句,只冲万香楼那位神秘的老板赞叹:“你们老板很有商业头脑啊,搞那么多女招待,我还真以为是青楼。能看不能碰,距离会产生美,厉害厉害。请问他现在在哪,我想跟他讨论讨论。”
月芙浑身发颤,这回是真被气出来的:“若要见我们老板,哪能这么容易。”
莫菲知她是有意刁难,本就看不惯其人,当下自然回嘴:“那么你也是管事的?要通过你请示才成?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挺刁难人的,你叫‘岳父’,让这位萧公子喊什么‘月儿’,怎么不要他称呼你为‘芙儿’,好歹还跟福尔摩斯沾了点边。再说‘芙儿’可比‘月儿’亲密许多。”
闻言,月芙还未如何,萧悦已先气得偏过头。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在为那几个“公子”之词作气,分明是郎有意,妾无情,也就更能代表某些人多的是机会。
月芙立即展颜,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