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栈风吗?我是你的老板娘,纯情。”她完全落实老板娘该有的嚣张行径。
“干什么?”好事被破坏,连带的口气也变差。
“我收到你传来的合约书了,谢谢你愿意接拍新戏。”她的口吻完全听不出来有任何感谢之意,“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早就叫你签了合约偏不听,害得我还要辛苦的去找男人的裸照来配合……”
纯真突然觉得一道黑色煞气窜上他的印堂,双眸朝她疾射出万丈怒光。
“有空时替我传几句话给欧阳,他现在孤掌难鸣,别再做垂死的挣扎,快点签下合约,大家也都省事。”纯情在电话一端笑得极为诡谲,思忖著什么时候再打出手边的王牌。
纯真卷起被单准备脱逃,然而却感觉被单一吋吋滑下,露出她光洁的身躯。
秦栈风扯著被单,俊颜已经转成猪肝色,眯起寒眸审视她。
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让爱情冲昏头,中了她们姊妹俩的诡计。
更可恶的是,这个株墙头草居然敢出卖他!
“我是为了顾全姊妹情谊,你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逼的……”她跪坐在床上,含冤求饶。大姊是坏蛋,计谋得逞还供出共犯!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还想跟你讨教什么叫姊妹情深?”他温柔的笑语令她毛骨悚然,“人家说有其姊必有其妹,姊姊这么聪明,妹妹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你过奖了。”她额际冒著冷汗。
“怎么会呢?”这小叛徒不治治怎么行!
三十六计──溜!纯真意识到危机,准备落跑。
“天夜已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你,我先回家了……”她钻出被窝的脚丫尚未著地,就被他拦腰抱起,压在床榻上。
“反正你都打扰这么久了,我不介意再多收留你一晚。”他露出淘气又邪气的微笑。
“但是我介意……”
那晚,房内掀起了一场情欲大风暴,不断爆出幽怨的讨饶声……
xs8
第七章
自从,秦栈风被郝家双妹设计接下“剑魂”的新戏合约之后,他决定给纯真一点苦头尝尝,让她知道现在是谁当家,否则让这小妮子得了几分颜色,她又会嚣张的开起染房。
于是,他决定以沉默来抗议,和她冷战几天。
而这一招的确对纯真起了作用,破天荒的,她因此辗转反侧,彻底失眠。
看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百般无奈瞪著墙上的海 报,幽怨的叹息,还是了无睡意。
大姊想出的绝妙好计,真的让他们感情加温、发展迅速,却也让她得罪了挚爱……
翌日,她的眼眶下多了两圈黑眼圈,垮著肩,无精打采的步入片常
“哇!大陆国宝怎么从动物园出来了?”欧阳骥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打趣著。
“栈风呢?”她全副心思都悬在心上人身上,没闲情逸致跟他耍嘴皮子。
“在休息室里。”欧阳看著她像缕幽魂飘往休息室,看来纯真被秦栈风冷漠的态度给骇著了。
爱情让纯真失去独立和自我,一味的以秦栈风为轴心,绕著他旋转。随著他的情绪起伏波动,他成了她生命的意义,她只能仰赖他的温柔和爱而生存。
“栈风,我买了鼎泰丰刚出炉的小笼包,要不要尝一点?”纯真一踏进休息室,立即换上灿烂笑靥,讨好的递上点心,企图以美食结束这场冷战。
他已经持续二十七个小时没理她,甚至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让纯真彷若置身在炼狱中,生不如死。
“我不饿。”他头也没抬地继续背著剧本。
“那你渴不渴?我买了你最爱喝的奶茶。”
“搁著吧!”
“我是不是吵到你背剧本了?”纯真苦恼的咬著下唇,不知所措的盯著他的背影。
“还好。”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讲几句话?”
“你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和姊姊联合起来欺瞒、设计你的。”她自责的垂下头,没勇气迎上他犀利的目光。
“那是蓄意的喽?”他一派优闲的恐吓她,内心却疼惜她这两日来所受的苦。
“我是被姊姊逼的,不得已只好……”她愈说愈心虚,最后连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对纯情的重视和唯命是从,激起他的醋意与不满。
“只好出卖我。”他的口气酸溜溜的,只可惜沉浸在哀伤气氛的她听不出来。
“对不起……”她走向前,扯著他的衣角露出小可怜的表情,乞求他的原谅。
“她拿什么威胁你?”他回头,锐利的眼神停驻在她懊悔的小脸上。
他倒是很好奇纯情有多大的本领,可以唆使他的头号影迷兼爱人背叛他。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蹙著眉,嗫嚅地道:“这……就是……”
唉呀!她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会把事情搞得更严重呢!
“就是怎样?”她吞吞吐吐的言语,更激起秦栈风的好奇心。
她无助地绞著上衣的衣角,她怎么能说因为怕大姊来掀她的底,所以只好与她狼狈为奸?
“就是……”平日她鬼灵精怪、伶牙俐齿,但是只要事情扯上秦栈风,她精明的脑袋马上就会呈现痴呆状,变成一团浆糊。
“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好再探人隐私。”他的话听起来宽宏大量,但实际上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不要这么说嘛!”他疏离的态度又让纯真急了,“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我真的……”她的话全哽在喉咙里。
因为她身为草莓日报狗仔队的身分,绝对不能曝光,否则到时候可能不是冷战而已,怕会星落云散、天各一方,那她就一辈子甭想实现梦想,成为秦太太了。
“我都说不勉强你了。”她愈不说,他就愈好奇。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好呢?”她眨动骨碌的眼,粲笑地道。
“你说呢?”他转过头,再度将脸埋进剧本里。
“那你到底要对我生气多久,起码给我一个日期嘛……”她懊恼的跺著脚。
“在你愿意说出实情之前。”他搁下剧本,伸伸懒腰,趁著休息的空档,准备吆喝几个同事一起去喝酒。
他踏出休息室,走向前,搭著欧阳骥的肩,热络的与他聊天,完全将纯真晾在一旁。
“我们等会去居酒屋吃日本料理,怎样?”他在欧阳骥的耳际低喃几句,使了个眼色。
欧阳骥马上会意过来,默契十足的配合他的脚本滨戏,谁教纯真要和纯情联合陷害他的好朋友,他只好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你请客吗?”欧阳骥爽快的答应他的邀约。
“有什么问题。”
“栈风,你听我解释嘛……”纯真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两个大男人的身后。
哥儿俩肩并著肩、臂勾著臂,步出片场,到马路对面搭计程车前往目的地。
眼看两人打开计程车门,钻进车厢里,准备离去,而她却被路口的红绿灯拦了下来,心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马路上冲过去。
“你们等等我……”纯真举高手,快步的冲向前,没发现转角的巷口突然冲出一台机车。
“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空……
xs8
医院刺鼻的药水味令秦栈风作呕,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白色,白色窗帘、白色床单、白色的被褥,连他的脸色也因为过分担忧而显得苍白。
纯真孱弱的身躯躺在病床上,失血的容颜与白色的床单仿佛形成同一个色调,失去了平日的光采。
“这是哪里?”她悠悠的醒过来,一睁开眼,便迎上他忧心忡忡的脸庞。
“医院,你发生车祸,记得吗?”他怜惜的目光深深地酣著她。
“嗯。”她一醒来最挂心的不是自己的伤,而是他是不是原谅她了?
秦栈风捧住她瘦削的小脸,“你身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如果觉得痛,我去请医生过来。”
“没事,我的身体一向壮得像头牛,等会就可以活碰乱跳……咳……”他自责的模样令她心疼,故意佯装出健康宝宝的模样,一个拉扯,胸口又是一记抽痛。
“医生说你受了内伤,要住院观察几天,这阵子你就安分一点。”
“我没事的。”
他心疼的将脸埋入她白皙的颈项间,落下一记又一记深情的吻,仿佛如此就可以抚平她曾受过的伤痛。
他温润的唇所到之处,传来一阵酥痒感,让她暂时忘却病痛。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吗?”爱情让她变得无怨无悔且死心塌地。
“我是在闹著你玩,也许有一点生气,但不是在气你,是在气纯情。”
“为什么?”
“因为你比较在乎她,让我有一点吃醋。”
“讨厌……”她轻捶一下他的胸口,以示惩罚。
他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以后不准你再这么冲动了。”他挺起身,执起她的小手。
“当时没想那么多嘛!”她无助的扭绞著被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纯真,嫁给我好吗?”奏栈风想他已经找到共度余生的人眩
他身处在虚华不实的演艺圈中,所有的一切全靠声名与金钱堆砌而成,多数的女人都看上他萤光幕前的光鲜,只有她的爱如此纯粹坦白且全心全意。
“你在向我求婚?”
“没错。”他点头,笑睇著她痴傻的表情。
“是不是车子把你的脑袋撞坏了?”
“没有。”
“那……”她发挥丰富想像力,“难不成是那辆机车把我撞得半身不遂?还是我得了什么绝症,只剩下没多久的时间可活,所以……”
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浪漫氛围,全被她荒谬诡诞的推论给破坏殆荆
他沉下俊脸,制止她的胡说八道,“你很健康也没有任何病痛,除了轻微的内伤和擦伤之外。”
“对不起。”日剧和韩剧看太多了,以为自己成了蓝色生死恋的女主角。
“你不能往好的一方面联想吗?”
“我觉得能跟你谈恋爱,很不可思议,好像在作梦一样。”她绽放著灿烂的笑颜,“我每天醒来时,都会捏一下自己的脸,看会不会痛,是不是在作梦。”
她羞红的垂下螓首,“能当你的女朋友我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奢想嫁给你。”
“那你愿意不愿意让美梦成真,嫁给我呢?”想不到她一直爱得这么没安全感。
她忘情地投入他的怀抱里,迭声喊道:“我愿意、我愿意──”
她激动的举动又牵动伤口,惹来一阵剧咳。
“早叫你安分一点,还这么不听话。”
“太开心了嘛!”她内心涌现出一股温馨,占满她的全身,连笑容都像感染上这份甜蜜似的。
“纯真,等新戏杀青后,我们就订婚好不好?”他捧著她绯红的娇颜。
“我没意见,你作主就行了。”她露出待嫁女儿心的娇羞神情。
他俯身亲吻她炙热的唇瓣、微翘的鼻尖、粉嫩的脸颊,最后将吻落在她性感的锁骨上……
xs8
齐然饭店的宴客厅上,正举办一场热闹的宴会,一是为了庆祝秦栈风和郝纯真文定之喜,一百疋为了庆祝电影“枪魂”杀青。
出席者皆是电影工作的相关人员,再来就是号称是纯真的亲友团。
成员有阿盯阿国、组长和南宫社长,大姊纯情在美国待产无法参加,纯洁则参加金融研讨会,要晚点才会到。
至于媒体记者则不在受邀之内,依裴氏电影公司低调的作法,杀青酒会是交由宣传准备好新闻稿和照片,再传给各大传媒,免得绯闻模糊了电影焦点。
“感谢各位好朋友,来出席这场与众不同的宴会……”欧阳骥手持麦克风,低沉的嗓音传至每个角落,照例说著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