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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医院里,而晚馨,却坚强得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甚至,没有责怪他……
深吸一口气,沐允突然间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掏出口袋里的烟,狠狠地吸着,陆晚馨的一切,都是他们兄妹两个造成的,若非那天的婚礼,向想来,冷轩在一年多以前,就该幸福了吧……
欠下的,是不是该还了呢?沐允望着窗外渐渐暗下了的天,捏熄了烟蒂,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有些沉重的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他这辈子第一次,觉得亏欠了别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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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轩一出‘冷氏’的大门便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史月华所开的那家花店而去。
一路上,他几乎什么都不能思考,彷佛这几天他所生的气和所做的事情都是那么愚昧,他的宝贝哭了,因为他没有理会她吗?所以她连家都不回了,直接跑到‘娘家’去诉苦了,是不是这样?还是她因为……厌倦他了……
想到这两个字,冷轩的呼吸一窒,心底有什么东西呗撕开了一样,他的手握成了拳头,眉宇紧拧,烦躁的对司机道:“开快点,**号花园中路停。”
司机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未婚女子,她在冷轩上车的时候就时不时的看他几眼,然后摸不着边际的想扯上几句话,但是却再看到他一脸冷漠时,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直到冷轩清冷的说了这一句话,司机小姐才笑着说:“呃……先生买花准备送谁啊?”这个男人样子已经三十多岁了,想必不会是女朋友吧,莫非是情人?
冷轩瞥了司机小姐一眼,随即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却没有找到一个与涵心相似的背影,他的心头七上八下,根本听不清任何人的话,只是胡乱的恩了一声,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司机小姐芳心一阵失落,但却丝毫不放弃的再次扯出温柔的笑意,这次的声音比之前的更为柔情:“哦,那先生在哪里高就啊?看先生这身打扮,非富即贵啊……”说着,司机小姐又瞥了冷轩身上的那件价值不菲的西服,以及手腕上的钻石名表,天,还是限量版的。
这一次,冷轩有些烦了,他冷峻的面容带着几分严肃,如果不是真的赶时间,任由他的脾气,必然马上跳下车自己步行走过去,但是他想到了自己拿个爱哭的宝贝,心,就不能控制的不住收缩,于是冷轩冷漠的声音又了缓和:“我去找我太太……”
“太太?”司机小姐一时慌神,芳心彻底破碎,果然有钱又帅的男人都已经被抢空了,她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居然是去找太太的,苍天也太不长眼睛了,还是她长年开车一直隔着玻璃,老天看不见她的真诚?
心落空了,司机小姐开始死心,但是一边踩油门,一边还不住的问:“啊,是吗?那先生的太太一定很漂亮吧……”想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是长得很漂亮吧。
漂亮?冷轩的思绪有些迟缓,突然间觉得这位司机小姐不再那么讨厌了,他望向车窗外,突然像是陷入某种沉思里,最后喃喃的说:“她不漂亮,而且爱哭,以前受了委屈宁愿一个人哭也不告诉我,可是现在……她却会让我着急了……”
呃?司机小姐不明所以,不过看冷轩的样子,像是很担忧很苦闷,一时间竟从刚才没能捞到金龟婿的悲伤中解脱出来,开始安慰起身后的这位帅哥来:“先生,其实女人嘛……如果她太爱你,就会委屈求全,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都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宁愿独自一个人偷偷的哭泣,不过如果那样的委屈积累到一定程度,积累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恐怕那个女人就要跑罗,并且再没有回头的余地……”
“为什么?”几乎是司机小姐的话音一落,冷轩就迫不及待的问。
什么叫做积累到一定程度,积累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要跑,并且再没有回头的余地?
司机小姐耸了耸肩,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因为怕重蹈覆辙啊,女人的心很脆弱的,如果她第一次牺牲了那么多都没有拉回男人的心,那么第二次,她怎么都不敢去尝试了,先生,你喜欢看韩剧吗?”
“这跟韩剧有什么关系?”冷轩一直在认真的听司机小姐的话,心头莫名的发慌,但突然怎么扯到韩剧。
“难怪先生不了解女人呢,我建议先生去看看韩剧吧,如果先生的妻子真的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一直很委屈,那么先生就该去看看这样委屈的女人时怎样委曲求全的”司机小姐叹了口气说,莫名的就为这位先生那素未谋面的太太感到悲哀起来,难道那位太太受了很多苦?
应该是了,否则反光镜中,那位先生的表情为何如此的痛苦,像是来不及明白什么就失去了一样,明明长得那么英俊却浓眉纠结。
叹息一声,快速的将车开到市区中心,停在冷轩所指定的那个花店门口,但却见身后的那位先生却没有下车,紧皱的眉头像是想沉思了,又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
“先生?”司机小姐轻声唤道,其实她是不介意多点时间与帅哥相处啦,可是看得见吃不到的滋味可不好受。
冷轩被这一声唤回了神,随后才感觉到车已经停了下来,他有些尴尬的笑着,然后掏出了一千块塞到了司机小姐的手里,连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在司机小姐没来得及找钱的情况下就下了车,直向花店走去……
(花园 bingo4u 手打)
70 他来了
涵心站在花店的柜台前,脸上带着一个粉红色的口罩,因为对花粉过敏,似乎她永远都只能帮着月华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说打扫卫生,比如说收钱,比如说逗逗好动的小念慈,然后像是回答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厌其烦的回答好奇宝宝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再者就是讲述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一千零一夜,女仆感化残暴国王的筹码……涵心不禁要揉一揉自己的额头,将这样的故事用在小宝宝身上似乎有点怪异,于是她以长辈的身份低首阚泽一直揪着她裙子的小念慈,轻轻的笑:“念慈,小女孩最喜欢听童话故事了,阿姨给你讲白雪公主好不好?”
可是却没有想到小念慈鼻头一皱,粉嘟的笑脸立刻变得沮丧,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左右转溜,最后竟然停留在柜台前,愣愣的睁大,一副小花痴的神色。
涵心有些头痛,这个小丫头今年才五岁,甚至还没满生日,但是对于帅哥却没有半点免疫力,每次一看到俊帅的男子到店里来买花,她几乎表情都会呈现流口水的状态,并且越帅她呆愣的就越严重。
涵心望着此刻几乎直直定住的奶奶次,好气又好笑,什么男人长得这么帅,让这小丫头居然一动都不动了?蹲下身子,捧起念慈的小脸,几乎没笑出声:“念慈,你这么小就对帅哥没有免疫,长大之后很容易上当受骗哦,要知道男生其实很坏的,虽然他们长得好看……”说着,涵心很宠溺捏了捏小念慈的脸,但是小念慈简直就像被人点住穴道一样,动也不动。
这么夸张?涵心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嫉妒,小念慈可是今天一见到她就直夸漂亮的,但是现在居然有人能让她眼睛给看直了,很生气,还有一点小小的……不是滋味。
起身,叹息,转眸,然后身形定住。
是他,他来了……
敛下睫,涵心不知道自己心头酝酿的是什么滋味,刚刚已经被自己强迫忘记的委屈彷佛一下子都全部涌了出来,鼻尖莫名的一算,泪就那样蓄积在眼眶里。
他来做什么呢……路过,还是凑巧?还是他想送花给什么人,他该很忙的不是吗?怎么她一走他就立刻那么清闲的出现在这里了,果然……他其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之间就那么不坚强了,泪好不迟缓的掉落,她看着他铁青着一张脸望着她,像是要将她瞪出一个洞来一样,然后,她慌了,转身,就往店内的休息室跑去。
可是,身后,一只大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手腕,那么用力,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一样,接着,她的身子被人强硬的扳回,纳入了一个温暖却又起伏不定的怀里……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委屈……”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温柔而又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心,像是被拧碎了,痛的几乎喘息不过,为什么他的宝贝总是掉眼泪?都因为他么?他对她不够好,还是他的自私伤害了她……
涵心紧紧地揪着他胸口的衣服,睁大眼睛,像忍住不断掉落的泪水,也看不清他此刻的样子。
可是,这算什么呢?他明明忙得连跟她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跑到花店里这么对她,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是,她委屈,她难过,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妻子,明明没有冷战,但是那种感觉却比冷战更加的伤人。
如果有一天,你的丈夫连跟你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你会怎么想?她都那么努力的想要体贴了,甚至藏起心头的酸痛去买另一个女人曾每天为他准备的早餐,这样还不够吗?还是自己……太不知足了……
“你……来买花吗?”冷冷清清的,她说了这么一句,但是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她自己对花粉过敏,他是知道的,如果他现在真的是为了买花送人的话,她不是将自己扔进了更加尴尬的境地吗?
果然,搂着自己的身子的手臂僵住了,难看的气氛一下子涌了上来,冷轩那双冰冷的瞳孔冒火似地锁住她低首的眉眼,他真的要拼命的控制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双手不掐上她的脖子,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在怀疑他……
“史涵心,你是什么意思?”终于,冷轩不再迁就她,双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目光泛着丝丝寒气,并且带着恼怒的凝视着她,手扣住了她的肩膀,那样的用力。
涵心就那样被他推来,一时站不稳的后退了两步,可是他的大手却又狠狠地扣住了她的肩膀,彷佛就算他将她推开了,却又不准她离开一样。
涵心被他的怒气骇住,一时间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他,粉红的唇渐渐失却了血色,而后,低首,咬住了唇,不敢在看他。
又是这个样子,明明是她让他受伤了,可是每一次在面对他的质问时,她都会表现得如此委屈,那样的神情让自己下一刻就会心软,然后再不能顾及什么,只能将她狠狠地拥抱在怀中,安慰她,却任由自己的伤口不断的蔓延……
每一次,她都是如此的伤害自己,可是每一次她都可以满脸纯真的望着他,样子看起来委屈而不知所措,彷佛伤了他,却又是无心的,他每一次都那样迁就着,就算心底再痛都不敢说,因为她很敏感,他要很努力才能从她身上索取到一点点的温暖,可是这种自己几乎奢求来的幸福,却又像幻影一样,随时都可以消失。
刚刚送了一趟外送的月华,一踏进花店的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她的表情有些惊愕,随即上前想说什么,却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躲在花店的角落里,伸长了头看着,并且不停的朝自己眨眼睛……
月华无奈,只有当做没有看到僵持在花店内的两个人,径自向小念慈走去,可是小念慈一见到妈妈来了,就跳出来一把扯住,然后将休息室的门打开,非常‘老成’的用稚嫩的声音说:“涵心阿姨,门外站了好多人哦……”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