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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到她竟然这么热心,虽然不喜欢点心,还是拿起一块尝了一口,却微微蹙眉。
好甜。他实在不喜欢甜的东西。
宁弦盯着他的表情瞧,“果然还是太甜了吗……”可是她觉得刚好啊。“不让人家吃甜的还拿来干嘛……”她嘟嘟喃喃,不过凤倒是听得很清楚。
“这也是白墨送来的?”
“嗯?嗯。”宁弦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再抬头,盘子已经空了。
“…………凤,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
“对。很讨厌。”
第五十四章 酒后之乱
白墨送的甜点进了凤的肚子,白墨送的盆花进了凤的屋子。不过这个,紧那罗还没有来得及知道。
如果是在平时,他大概很讨厌白砚这种善于应付女人的人,不过在教育白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倒是异常的通气。让白墨追宁弦不是白砚的本意,可是看着紧那罗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自己好像也被感染,对于白墨这个木头做出来的荒唐事迹实在看不下去。
“干嘛这么麻烦,本来就是夫妻,直接灌倒了有什么问题去床上解决!”
白砚一语惊醒梦中人,紧那罗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有你的!这点子正!”他立刻和白砚排起详细计划,要在木鸢的眼皮子底下搞动作不被他发觉,的确得好好安排。
起初还由着他们胡闹的白墨却没有继续淡然地听下去,道:“好了,不要继续胡闹,这件事到此为止。”虽然明白从一开始就不该顺着紧那罗的意思去做那些没有用的事情,但是一直忍不住没有去拒绝,不过这一回,着实有些过了。
说罢他便起身走了出去,紧那罗和白砚显然并不意外他的反对,只看着他走出房间,人一走他们便直接忽略他的反对,继续讨论——
“看来计划里还要把白墨也算计在内了。”
“这可是快硬木头,你有办法?”
“你这哥哥这么死板——用酒还是下药——你哥哥酒量怎么样?酒品如何?。”
“他喝多就去睡,根本不存在‘酒后乱性’的问题。”
紧那罗耸肩,“那只能下药了。”
“——那宁弦酒量又如何?”
“嗯?你应该叫她嫂嫂不是吗——不过说起她的酒量还真没人见过,龙珏,她哥哥在喝酒方面有点管得过严,根本没人见过她喝醉,想来是不怎么样的——下药恐怕她会有察觉,灌倒她,这种事男人主动就可以了。”
白砚望天,这就是魔教的“同门爱”?
“怎么做?”
“这个得好好想想……”
如果没有办法绕开木鸢,那就连他一起灌倒好了。
这个白砚帮不上忙,紧那罗做了几个深呼吸,看来他要自己一个人灌倒两个?很好,今晚有得吐了,如果他没记错,木鸢根本就是个酒缸。
月上梢头,备上几坛烈酒,紧那罗找人去请了木鸢和宁弦来,果然连木鸢一同请来,自负如他,他并未有任何怀疑。木左使恐怕不会相信,紧那罗敢在他眼前动什么手脚。他翩翩而来,笑问:“紧那罗怎么今天想起找我们一起喝酒了?”
“出来之后我们还没一起聚过呢,难得没什么要紧事了一起喝个酒有什么,怎么就说得好象很稀奇一样。”
“也是。”木鸢坐下,宁弦同他一起来,看着桌上的美酒小菜就犯难。
“你们喝酒,找我来做什么?”
“喂,一直也没见过你喝酒,你该不会是不能喝?”
“好象在家倒是喝过两回,不过不太记得了,大哥一直不许我喝,你们知道的。”
“龙珏又不在这里,就当陪我们喝两杯,一点点不会醉的。何况这两天白督堂也得罪得你不轻,一起喝杯酒消消气。”
“嘁,你还敢说,以为我猜不出来?白摸那木头怎么会突然献这种不着谱的殷勤,谁在后头怂恿,以为我看不出来呢?”
紧那罗也不窘,笑道:“那就当我赔礼,更要喝一杯喽。”
木鸢倒也不反对,配合道:“只有两个大男人喝酒的确无趣了些,你就陪一杯,当心别喝多就是了。”
宁弦没再拒绝,接过紧那罗倒的酒,拿在手里反复掂量,看着桌上的两个人已经你一杯我一杯地干起来。她这个作陪陪得倒也轻松,木鸢怕她酒量不好,自然不会劝酒,至于紧那罗,应付一个有些出乎他意料难缠的木鸢就已经足够吃力,只能偶尔才腾出精力招呼一二。
不去理会那两个拼酒当喝水一样的人,宁弦吃两口下酒菜,轻轻抿一口酒,起初还颇为顾忌,几口下来觉得并无异样,自己的酒量似乎也没那么差,干脆一仰脖子把杯里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她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便感到热血翻腾,对紧那罗质问道:“说,是你让白摸来给我送甜品长肥肥的!?你什么意思?”
紧那罗万分委屈地解释道:“我哪有要让你长肥肥?”
“那就是白摸摸那混蛋想让我长肥肥?”
“这不是肥肥的问题!”
木鸢嗤嗤轻笑几声,也不知有意无意,打断他们没让紧那罗继续解释下去,“说那些外人做什么,来,喝酒喝酒。”他给紧那罗添满酒,顺便也给宁弦倒了一杯。
“他怎么能算外人,好歹也是我们幽冥天的姑爷,不比那个极乐天的杀手强多……唔……”木鸢直接动手把酒给他灌下去,便又添满。
“木鸢,你满……唔……”再一杯下肚,木鸢应道:“喝酒就是要痛快嘛,——啊,麻烦给我们上两个碗。”他对站在不远处等着伺候的下人道,紧那罗脸色微微发青,喝了这么半天了,怎么这人一点也不见醉意?还换大碗……这到底是谁灌谁?
“断弦儿,别喝太急。”他犹妖娆柔媚地对她轻声嘱咐,那温柔的态度,令人发寒地联想到“深情”二字。紧那罗赶忙低头装喝酒,忍不住打个寒颤,这对奸夫淫妇要玩真的不成?如果宁弦真正的姘头是木鸢,那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真的跟木鸢抢人——可是,木鸢明明从来都不会认真,他只是个幌子,凤才是真的奸夫吧?
唔……头好晕……
紧那罗事先是吃了解酒药来的,怎么这都喝不倒木鸢?这个时候,“药”应该已经混在给白墨的茶里送进他房里了吧?他得抓紧些时间——鼓足精神,招呼道:“来来,再干一杯,断弦儿一起喝一杯。”
宁弦二话不说连等都不等他们便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自己添满——看来不用等紧那罗动手,她自己就可以灌醉自己。木鸢抬眼扫了她一眼,未说什么,继续与紧那罗喝酒。
——难怪龙珏会管着不让她喝酒呢,根本是个喝起来没分寸的。
月半隐,一旁伺候的下人早被木鸢遣走,宁弦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自己把自己灌了个全倒。紧那罗喝到重醉,咬着牙不肯死过去,盯着眼前白衣袅袅风度翩翩,一把折扇轻摇,笑得一脸妖娆得意的人,终于惊觉难道他已经察觉什么?
“紧那罗,看来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
“不用,我还没多……”此时放弃,岂不是白喝了?
木鸢漫不经心的笑笑,一脸“和善”地道:“别硬撑了,再撑下去也没用。你往白墨屋里送的药已经被我换了,就算断弦儿已经不省人事,恐怕你想的事情也不太可能完成,嗯?”
——果然被他发现了!
硬撑着不肯倒下的紧那罗终于脸色瞬间发青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木鸢得意一笑,看了看醉倒的宁弦,决定先把紧那罗丢回他屋里,再回来替她醒酒。只是虽然她喝起酒来没有分寸,看来酒品倒也不差,不过是醉倒就睡,龙珏何必一直紧张兮兮的护着?
拎着紧那罗走到他房间门口,踹开房门丢进去,便转身回到院子里,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不过是短短片刻回到桌边,却不见了宁弦。
他四下里看了看,空无一人——人呢!?那家伙已经醉到人事不省,怎么会突然不见!?
……………………
月黑风高,苍狼长啸——这词很熟。
这熟悉的词经常意味着各种事情,比如此刻,但看凤大官人的门前,一个影子背月而来,一脚踹开房门,凤刚刚要从床上坐起来,便被月夜恶狼一般扑来的身影再次扑倒——就算是中毒在身,凤大人也还不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正在他就要出手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终于认出那淡淡酒气掩盖之下熟悉的香味,赶忙半途收手。
“宁弦?”
“——宁什么弦!?叫女王大人!”
凤蹙眉,这女人脑袋让门挤了?居然老“毛病”又犯……他抬头,看到压在他身上的人影,黑夜里虽然看不清面容,却有一双眼睛如野兽幽幽冒光,充满了野性,全然没有清明可言。
…………难道,他又遇上了传闻中的“断弦”?
可是这一次,怎么跟上回的情况完全不同?
“你先给我下来……”凤正要伸手把她推下来,便听噼啪一声鞭响,宁弦抽出腰间的鞭子狠狠抽在床头,“再动让你舔女王大人的脚趾头!”
“嘶啦”绵帛撕裂的响声,凤已经衣领打开,露出月光下温润肩头和胸前魅惑的春光……
——同学啊,凡事都有理由方为的龙珏会管家婆一样严格管着宁弦不允许喝酒,难道会没有原因的?
第五十五章 吃掉凤凰
“嘶啦”绵帛撕裂的响声,凤已经衣领打开,露出月光下温润肩头和胸前魅惑的春光……
皮肤接触到夜里微凉的空气,瞬间片颤栗——简直是不能忍!
“给下来!”凤撑起身子伸手就要把揪下来,哪知宁弦不躲,身子伏,低头口就狠狠咬在他的锁骨
上。
凤蹙眉,微微地抽口气,忍着没有吭声。
痛!但是疼痛当中他向敏锐的触觉却无法忽略到那唇齿之间好像舔骨头的狗儿样贪婪席卷,在肩头
上扩散开片粘腻柔软的酥痒。比常人更敏感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因疼痛推开,可是莫名的却忍下来没有出
手。
宁弦总算松开口,稍稍直起身,小狗儿样舔着嘴唇回味着良好的口感,却显然不满足。于是,很顺
应自己的欲望,朝着肩头又是口下去——
像是尝到甜头,口比方才还要狠,凤闷闷地哼声——多么令人兴奋冲动的声,他很快就会明白,在
个野兽,不,是禽兽王的面前,样隐含痛苦和引诱的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
宁弦爪子把他完全按倒,鞭子早不知道掉落到哪里去,两眼熠熠闪光,只差口水没有淌下来——美
人如斯,美味如斯。扒光他,上!
凤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保时的确有过瞬间的犹豫,是趁现在事情还没有发不可收拾前动手跟个品种
还是人但思想上基本不是人,正处在发癫发狂状态中因而颇不好对付的禽兽拼,还是……将错就错?
只在他片刻犹豫的功夫,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上衣尽除,个清晰见血的牙印印在胸前的嫣粉
旁边,随即攻城略地的席卷上旁边那处不该咬或者实在是太该咬的那嫣粉——凤忍不住闷哼的声音,混
着痛,还有其他的什么……整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