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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穿梭的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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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看几档洒狗血的八点档连续剧果然有助益,瞧她把失恋女子的悲伤模仿得多惟妙惟肖,连她都想为自己鼓掌喝采,比出胜利的手势。

    “呃!不是你所想象……我……我……我对你的心意指天可表,日月鉴心。”为了得到绿袖山庄,他咬一牙说出违心语。

    “天,我摸不到,日月又离我太远,真对我情意绵长就把心挖出来吧!”别再烦她了,她好想睡觉。

    脸色一变的风吹柳直觉是邪魔带坏了她,心慈人善的虹妹怎会口出骇人之语。“你给她下了什么药,害她心性大变不再拥有纯善心性。”

    司徒青冥冷哼一声。“这要问你呀!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在你的照料下会毒走全身,毫无复原之迹。”要人不怀疑他实在很难。

    他是习武之人该知水丹虹日渐体弱是中毒之故,而非积劳成郁,或胎中带病而来,一个人的衰弱绝非环境所造成,除非有人刻意营造。

    根据她丫环所提出的药方他得知其根本是害人之物,初一看来皆是名贵药材混合的珍品,但是略懂医理的人不难看出,温凉相杂只会使人病情更加沉重。

    有时补药也是一种毒药,明知负荷不了偏要一再补身,一旦有过之也就是命丧之日。

    不直接拆穿他是因为他的深沉心机害死水丹虹,因此他俏皮爱笑的红儿才能借体复生,打开他心里的死结让他懂得爱人。

    尽管在她的逼问下勉强吐露爱意,可是他知道自己心里确实有她,难以用斗量来计算该爱她多少。

    他的邪难敌她的笑,真有妖魔转世一说,那么她便是上天特地派来克他的天女,在短短时日内以无形的天网网住他的心。

    她是他的救赎,谁敢心存不良欲加害于她,邪佞的狂兽将会一涌而出,撕裂肮脏又污秽的躯壳,还诸她宁静的生活。

    “这……”风吹柳狡绘的一推三千里。“我以为是她身子骨差,有哪种毒会一拖数年呢?”

    “日积月累的慢性毒多得是,我每天给你食一点砒霜,你至少能撑上两年才毒蚀五脏六腑,暴毙而亡。”也许该给他试一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我……”他神情惊慌地汗湿了手心,明白自己的伎俩瞒不了高明的医者。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想还有什么应该知晓呢?”司徒青冥像逗弄垂死小兔般残酷的给他一刀。

    “我没有……”抵死不认,就算天下人都知道是他所为,只要没证据谁也不能强定他的罪。

    正当风吹柳思索该如何为自己脱罪时,匆匆忙忙拿着一张拜帖的苦儿气喘吁吁跑了进来,恰好替他解了苦无对策之围。

    他,司徒青冥,是个可怕的对手,必须小心应付才不致枉送性命。

    “爷……爷儿,有位姑娘要找你。”他上气接不了下气的按住胸口。

    一听到有姑娘要找司徒青冥,偷偷打盹的倪红蓦然惊醒,抢先一步问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美不美?”

    “美,好似天仙下凡……”一感到两道冰焰瞪着他,苦儿一缩肩膀连忙改词。“呃!还可以看啦!比不上你虹姑娘的千分之一。”

    爷儿,你别再瞪我了,我可是顺你的意违背良心他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是吗?她满意的抿抿嘴让自己看起来更容光焕发“肚子大不大?”

    “嗄?!”他张大了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唉!你怎么跟你主子一样笨,身怀六甲懂不懂。”这些古人真难沟通。

    “红儿——”司徒青冥警告地缩紧手臂,要她的朱唇少说些令人生气的话。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的女人多如芝麻,总有一颗会不小心生苗发芽!”然后小司徒就蹦出来了。

    嗳!嘴好酸哦!明明吃的是甜糕却满是腌梅味道,酸透了。

    “煮熟的芝麻还能生根吗?我不认为有谁敢不经我的同意私自产子。”胎儿可是最佳的炼丹圣品。

    他的女人的确多如繁星,但在交合之前他会盯着她们喝下防胎药,绝无受孕的可能性。

    除非恃宠而骄,自以为得到他欢心的女人兴风作浪,仗势美貌争风吃醋,未经他的传唤便轻佻地爬上他的床,他自是不会对她们客气。

    爬上云端再摔下来的感觉相当痛快,当他看见她们面如枯槁的神情就特别愉悦,冷酷地嘲笑她们的自寻死路,他岂是她们攀上富贵的阶梯,天底下的美人可不只区区数百而已。

    “肚子不大。”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冒出来。

    苦儿搔搔头,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怎么每个人都在瞪他。

    “升麻和五味子收了没。”他大概太闲了,自揽工作在身。

    “收好了,爷儿。”他回答得很顺,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沿篱豆和醉蝶花呢?三曝三晒没忘记吧!”先阴干再日晒,一日各重复三次,连续七天。

    他马上苦着一张脸叫苦。“爷儿,你要不要先看这张拜帖,这位姑娘说她有重要的事要求你帮助。”

    “哼!几时我的事轮到你发落来着,你该记得我不医女人。”他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倪红朝司徒青冥中腹一槌,抗议他瞧不起女人,难道她是男人不成。

    “这个……呃!我……我想爷儿都肯医治虹姑娘,那第三条规矩应当废了……”哇!爷儿的脸色好可怕,他的小命要没了。

    “你敢拿我的红儿和胭脂俗粉比,是嫌脑袋太重想换个地方数蚂蚁吗?”他正觉园里的花不够鲜艳,拿他当花肥应该不错。

    “不要呀,爷儿,小苦儿下次不敢再自作主张了,可是……”他有隐情可上禀呀!

    “你认为我会狠不下心摘了你的脑袋吗?”冷厉蓝眸射出万道箭光朝他飞去。

    浑身发抖的苦儿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不……不是啦!她说她是爷儿家里来的人,希望爷儿能念旧情见她一面。”

    “旧情?!”最好别是奸情,不然……不然她还真打不过他。倪红沮丧的看着司徒青冥。

    如果她是武林高手就好了,起码能砍他几刀。

    “家里来的人……”骤然一冷的幽光泛着血腥,可怕的沉寂带来一室乌云,天变得十分诡异。

    司徒青冥扬起一道诡异的笑,他知道是谁了。

    既然她敢送上门自取羞辱,他又何必放过她呢?一切是她识人不清,莫怪他不念“旧情”了。

    杜月霜,也该是你的报应来临了。

    除了扫地的中年汉子外,没人注意春雪带走了风吹柳,两人相偕走向后院不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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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骗人!该死的小骗子,居然敢骗她。

    什么长得还可以,姿色不算上等,顶多是村妇樵女一般的容颜难登大雅,看多了会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替人家修修面。

    哼!的确会让人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替人家修修面,因为她正想找把匕首去毁了人家的容,以免她自卑得抱醋狂饮。

    可恶的苦儿死一千遍也不足惜,向天借了胆说那姑娘不美,他不怕天雷一劈劈掉了他的猪脑袋吗?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算什么,真正的大美人光是站着不动就够太阳东落,月升西方了,要是进了演艺圈肯定红遍半边天,管她会不会唱歌、演戏、扭屁股。

    她一定要杀了苦儿那家伙,干吗鸡婆的引进祸水,他是中了人家的迷魂术不成,见了美人魂都飞了,三步并两步地把人带进来,他当她不存在吗?

    现在引狼入室了吧!万一她被司徒抛弃了,她绝饶不了他。

    唉!世上怎会有如此美的女人,一流的画师也画不出其万分之一的美丽,让同是身为女人的她又嫉又妒,如果匀一分给她不知有多好。

    老天呀!你让我不得不骂你偏心,你在捏我这个人偶时该不会在打盹吧!为什么同样是人却有云泥之分……

    “虹姑娘,你躲在树丛后干什么?”看起来很神秘,苦儿压低声音蹲在一旁。

    “滚开。”跟屁虫,没见她正火大得想杀人吗?

    “有什么好看的,瞧你看得目不转睛。”准是有好玩的事。

    “没见过九尾狐呀!”美得过火肯定是狐精作乱。

    同一丛矮木,同一个躲藏位置,甚至拨开的是上回那根茂密树枝,倪红想不透她为什么要这么苦命的委屈自己,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应该学台湾的大老婆冲上前先给两巴掌,然后理直气壮的大骂对方无耻,最后宣告主权一脚踢开不要脸的狐狸精,神气扬扬地领着做错事的男人回家写悔过书,拍他的零用金。

    可是瞧她现在像个什么样,藏头缩尾活似狗仔队,一句大话也不敢撂下的躲在一旁,猛咬丝绢的眼看人家双双对对好不亲热。

    难道她偷窥成性改不了光明正大,气势先落了一分?

    “有九尾狐?”太稀奇了,他也要看,九条尾巴的狐狸呐!

    “嘘!你想让司徒听见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小子。

    “爷儿?!”他差点尿湿了裤子,偷偷地朝前头瞄了一眼。

    啊!真要命,果真是爷儿,他的小命准会飞了,他干吗好奇心重得学虹姑娘做坏事,这下子他必死无疑,神仙下凡也难救。

    咦!爷儿身边那位姑娘不就是……

    打算开溜的苦儿兴趣一来地和倪红挤成一团,抢着看美人楚楚动人的模样,一脸神迷地差点流下口水。

    “死人呀!你不会滚远一点。”居然和她抢位置,没大没小。

    “别推啦!这样我会看不到美女姐姐。”嗯!视野真好。

    “要看看我就好,你再挤过来我非一脚踹死你不可。”该死,害她看不到司徒的手搁在哪里。

    “你又没人家美……哎哟!”苦儿连忙捂住嘴,表情痛苦的缩着脚。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宵小最怕的倪家美腿。“有胆子给我说大声一点呀!”看谁死得比较快。

    “我……我说的是实话。”他讷讷的含着泪轻诉自己的不幸。

    倪红用力的戳了他一下。“你没听过实话伤人呀!我的不美用不着你来说破。”

    “好痛哦!你不要戳我啦!”爷儿怎会喜欢这么泼辣的虹姑娘。

    他得内伤了。

    “我偏要。”戳……我戳死你。

    两人越闹越起劲,声音由低吵逐渐升高,犹不知成为别人眼中的一小点,你推我挤的失去控制,小小的树丛根本挡不了他们的身影。

    实在受不了的苦儿干脆跑开,一掐落空的倪红煞不住前倾的力道,一个讶呼跌出树丛,鼻头还占上快化成泥的枯叶好不狼狈。

    她还来不及抹去鼻上的泥,一双大鞋已跃入她瞠不大的凤眼中,干笑声先起。

    “嗨!司徒,真巧呀!我刚好路过……”这句话好像用过了。

    死苦儿、臭苦儿!要是他不闪她也不会出这个大糗。

    “原来魔庄的小路开在树丛里,下回我也该来试试。”待会他就命人铲了它。

    他塞得下去才有鬼。“你要不要先拉我一下,我好像扭到脚了。”

    装可怜她也会,要断哪只脚都可以。

    “我以为你回房休息了。”司徒青冥没揭穿她的小诡计,拦腰抱起她。

    她总是学不乖,老爱偷听别人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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