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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目地我知道,不过有些福气不是你的可不能要。”刘氏站起来,对冯付净点点头,“这些日子多谢照顾了,它定定当登门道谢。”
刘氏往外走,看都没有看程大郎一眼,程大郎却紧追上去,刘氏现在找到了,他决不能放人,只要筹码在自己的手里,谅丞相府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桃花听说前院吵起来了,赶过来时,就看到刘氏在前面,程大郎在后面追这样的场景,她疑惑的走回大厅,看冯付净今日的笑不同往日,就知道有情况。
“他们认识?”
“是夫妻。”冯付净挑挑眉,“就是丞相府丢了的那个刘氏。”
桃花错愕的张大嘴,“不会吧?”
那这下可热闹了,可是在来时的路上,看刘氏一点也不害怕,走路的样子像只高傲的孔雀,信誓旦旦的样子,跟本不像出事的人。
“不过这样一来,到是你不用在担心程家的人来烦你来了,现在程家抓住丞相府这一根稻草,可就不会轻意的松手了。”冯付净笑意的起身,“不过程家人的到底能不能长命,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以刘丞相的狠毒手段,可不会给自己留下麻烦。”
回想刘氏的话,冯付净的眼睛微微一眯,刘氏的心思他知道,可是想要再嫁,那就得先解决掉以前的婚事,程家又不是省事的人家,想要让他们省事,那就是灭口。
生死一线间,到底选什么样的路,就得看他们自己的命了。
桃花虽然不喜欢程家的人,可也没有恨到让程家人死的下场,听到冯付净的话,她打了个冷颤,从来没有想到死亡黑暗离的这么近过。
冯付净知道吓到她了,“行了,我会让人去提点一下程府。”
“程家就程老爷子还能听进去,你可以让人跟他说一说。”
桃花想到程老爷子,也算是程家唯一一个能以大局为重的了吧?冯付净也正有此意,程家的人各个是极品,到是程老爷的消息很少,由此可见在程家还是一个正常人。
☆、第22章:故人
张氏在女儿那里失落的回到府,霸哥去了泩哥那里,卫郓城又在与宏家的人交谈,只有她一个人孤独的呆在屋里。
看着天色还早,她收拾了东西,又出了府,这次却没有坐马车,而是一个人慢步的往街上走,还不到响午,街上的人很多。
张氏长相好,又一身的华丽衣袍,这些年来的养尊处优让她变得也越来越有气质,一走到街上少不得吸引了许多的目光。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直到卖菜的摊子处,有一抹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可是木匠怎么会在京城?但是她又不可能认错啊。
她还看到了林寡妇,面对方在看到她那一刻,她知道她没有认错,因为对方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她,然后讥讽的冷笑看着她。
在村子里面,林寡妇一直这样看着她。
“林嫂子什么时候来京城里了?”哪怕当年彼此不喜欢对方,可在京城里能见到熟人,也难勉高兴。
“哟,你现在可是侯府的平夫人了,我们这些平民哪敢认识你啊。我们只是卖菜的小农,跟你这样的平夫人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林寡妇将手里拿的菜摔到摊子上。
张氏咬了咬唇,“林嫂子,你误会了,我没有看不起你们,大家都是从镇上出来的,出门在外,总是有个照应的,到是你和李大哥,怎么到京城里来了?”
“桃花娘,许久不见了。”李木匠从一旁走过来。
从林寡妇跟张氏说话的时候,他就看到张氏了,这些年没有见,张氏变的更让他觉得自己接近不了了,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
听见她说话,他觉得就像在做梦一般。
“李大哥,你来也京城了,你怎么没有去找我?是不是你不把我当朋友了?当年在镇子上,我们母女俩个还多亏你照顾呢,不然哪里会有今天。”
“哟,你还记得当年被人照顾啊?现在发达了,哪里还记得这个啊,现在这个年月啊,最多的就是忘恩负义的人。”林寡妇打断她的话,“不是让你先回去给孩子们做饭吗?怎么还没有回去?等我把这些菜卖完了就能回去了。”
张氏听着这话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量,李木匠涨红了脸,“张家妹子,我们成亲了,现在还有个姑娘,有时间到家里去坐坐,我先回去了。”
李木匠灰溜溜的走了,怕极了林寡妇的样子,张氏一脸的羡慕,“林嫂子现在是享福了。”
林寡妇得意,“女人嘛,要嫁就得嫁一个肯听你话的男人,可也比给人家做妾强,哟,看我这话说的,平夫人可别往心里去啊,你这虽然是妾,可却比妾高,怎么也算是贵妾了。”
张氏的脸又是一白,“林嫂子有事可以去侯主会找我,我先走了。”
“不必了,我们小家小户的,没什么事求人的。”
张氏走远了,还能听到林寡妇的叫卖声,可她的脑子里却满是林寡妇说的那句话,贵妾,让她的脸和耳朵都烫了起来,只觉得路上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第23章:放手
张氏回家就扑到床上哭了一场,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女儿跟自己不亲了像陌生人一般,侯爷也不似先前那般,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只顾着伤心,张氏没有发现进来的霸哥,看到她趴在床上哭之后,傻傻的站在门口处不敢靠前,直到她哭累了,坐起身子才发现儿子。
“霸哥,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张氏一脸的慌乱。
霸哥紧抿着唇不说话,张氏的心越发的没有底了,走到他身边,将人搂进怀里,“霸哥,告诉娘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告诉娘,娘帮你做主。”
“娘,你哭是不是因为夫人打你?”
张氏的身子微微一颤,儿子这么小都听说了,可想而知府里会传成什么样,心一酸,用力的吸吸鼻子,“傻孩子,娘不是因为那样的事。”
那句夫人更是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在江南生活那几年,儿子可以抬起头来做人,可是现在纵然认回了父亲,在外人眼里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妾生的。
想想就又是一阵心疼,她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霸哥,你是不是在这里不开心?”
霸哥的声音带着哭腔,“娘,我不喜欢这里,我要回江南,要跟姐姐在一起,你是不是不要姐姐了?”
哇的一声,霸哥哭了出来。
“别哭,娘没有不要姐姐,是姐姐不要娘了。”张氏劝儿子,最后也跟着哭了起来,“都是娘的错,娘不该有私心,以为没有你姐姐,你爹爹就可以跟咱们在一起了,咱们三个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是娘对不起你姐姐,是娘对不起你。”
“娘,那咱们去找姐姐,跟姐姐说回江南,姐姐一定不会怪娘了是不是?”霸哥捧起张氏的脸。
张氏一脸的心虚,“霸哥,姐姐已经嫁人了,不能与咱们在一起了。”
看儿子又要哭,她忙解释道,“不过你放心,你只要想姐姐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回去看姐姐,好不好?”
霸哥撇嘴,眨了眨眼睛,泪就掉了下来,却还是点了点头,张氏紧紧的将儿子抱在怀里,对未来的生活也迷茫起来。
前院的书房里,卫郓城也是头痛,面对宏家人,却一个答复也给不出来,每天都要将宏家在大门外闹的人请到府里来,近一个多月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这样有的耐性。
“侯爷,也不是我们宏家的逼你们,只是这事关我们宏家的脸面,盼纱已经被休回家了,现在还挺着个大肚子,我们宏家能养得起孩子,却丢不起那个人,泩哥也回来些日子了,这事也总不能就这样拖下去,不然我就让人把盼纱送到府上来吧。”说话的正是宏家老大。
“舅兄,你别急,这事出了,我们卫府也不会不管,只是若盼纱那丫头没有嫁人,我什么也不说直接让人进府,可毕竟盼纱嫁过人,就这样让她进府,在京城里传出去,我们卫府、、、”卫郓城说的很是客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易,“我们卫府怎么也说是有爵位的,就是我们不在乎,皇家的脸面还在乎呢。”
“现在知道在乎脸面,当初就不该做那样的事情。”宏老大没有多少底气。
这事说出来,还真是气人,要不是生了那么个糊涂的女儿,如里会出这样的事情,更恨那个不争气的妹妹,连自己家的侄女女的名声也不顾了。
“那件事情舅兄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若不是盼纱那丫头有主意,我们泩哥也不会出那样的事情,旁的不说,泩哥的性子是什么样我是最清楚的。咱们两家也是姻亲,别在因为这事伤了感情,要说我到是有个主意,盼纱那丫头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可以抱回我们侯府,我们就当侯府的长房长孙养着,至于盼纱那丫头还可以寻门好的亲事,当然了,泩哥我们也不会就这样任之,他祖父说了,将人赶出侯府,以后在也不是我们卫侯府的人,舅兄看看怎么样?”
卫郓城的话一说完,宏老大就冷吸一口气,纵然在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可是人家连儿子都不要了,还要怎么逼?
“好,孩子生下来就送你们侯府,只是侯爷今日说的话,也莫忘记了。”宏老大说完,甩袖出了屋。
卫郓城抹了把汗,他能做的也就这样了,路是泩哥自己选择的,只希望他将来不后悔就行了。
至于事情能这么轻松的解决,卫郓城相信宏老大该听得出来,这事卫侯府大可以不管不问,反正那丫头也嫁过人,只不过不相让侯府的名声太破,才一直没有直接说明罢了,今天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看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开始时就来硬的了。
卫郓城对门外的下人挥手让人下去,他才推门进了屋,看着趴在床上的儿子,见他进来也没有开口,眉头微微一蹙。
“等伤养好了,就出府吧,不管怎么样总是要给宏府一个交代的。”
“谢谢父亲成全。”
“我是成全了你,可你也要想好了,你是你母亲唯一的希望,你的良心能一辈子安稳就行了。”
泩哥讥讽的抬起头,“父亲的良心呢?”
卫郓城额头的青筋乍起,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我就是良心不安才会提醒你。”
摔门声让泩哥才趴回床上,良心不安?有时自私为了心爱的东西,两者之间总是要做一个选择的,良心那时也不重要的。
坚持到这一刻与桃花能在一起,只能对不起母亲了,希望她有一天能原谅自己,不能尽孝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对不起她。
是夜,没有等到身上的伤好,泩哥就离开了侯府,除了身上的一身衣服,什么也没有带走,只身到了南边的宅子。
桃花看着眼前只几日就以消瘦的人,鼻子微微一酸,笑着走上前扶住他,“怎么不等伤好了在回来,侯府也不差那点药钱。”
泩哥宠溺的揉揉她的头,两人彼此对望着对方,没有一句话却似千万句话,只一眼就明白了彼此,桃花心疼的靠进他的怀里。
她没有选错人,一个跟她同样傻的男人。
直到两人的房门关上,冯付净从才角落里走出来,望着屋里的微弱灯光,慢慢的扬起嘴角,虽然输了,却输得心服口服。
屋里的两个人谁也不开口,只紧紧的握着对方的手,生怕在一松手,就永远会分开,桃花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
“才几天没有见面,又不是不认得,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是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才盯着你看的。”泩哥笑意的仍旧看着她。
“呸,不要脸,你快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