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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温柔的凝视着她,其中像有千言万语,对她诉说着热切澎湃的爱意。
闻着她发梢清淡的茉莉香,他用感性的声音对她低喃。「感甜老天爷将妳送到我身边,不管千年还是万年,我的心中永远只有妳。」
「我也是,我真的好爱你。」她的小手将他宽厚的身子抱满怀,嘴角扬起幸福且甜蜜的笑,彷佛天地间只有他和她两人。
清晨,阳光从雪纺纱的窗帘射了进来,室内一片明亮。
金色的阳光落在雪白床上的人儿脸上,她低吟一声,转过身子背对阳光继续睡。
整个房间只听得见床头上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突然间闹钟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棉被里的人儿伸出手臂,有气无力的按掉吵人的闹钟,又缓缓的缩回被窝里。
房间恢复之前的宁静,过了五分钟,再过十分钟,床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呻吟,棉被被掀了开来。
倾欢睡眼惺忪,打个呵欠,伸个懒腰,可是仍是一副疲惫的模样,两个眼睛底下还有黑眼圈。
她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根本动也不想动,整个人懒洋洋的。
想到昨晚的梦境,倾欢傻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真的很奇怪,她又作了同样的梦。
自从遇见风卫海之后,她老是作相同的梦,梦里有两个外国人,一男一女,女的像她,而男的则像那个讨厌鬼,风卫海。
在梦中,他与她毋需多言,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感觉到彼此的感情浓得化不开,他们都希望对方能够快乐,拥有对方的笑容就彷佛拥有了全世界,不过可笑的是,现实生活中的他们却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针锋相对。
「这场梦到底代表着什么?」她喃喃自语。
倾欢想不透,她常听人说梦是表示人们内心潜藏的欲望,难不成她对那家伙有欲望吗?不会吧?她倒抽口气,脸色青白交错。
「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她怎么会对那个浑球兼王八蛋、没道德加没良心的家伙心动,铁定是自己最近太忙,睡不好才会作这个怪梦。
在倾欢不停的安慰自己时,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瞄过闹钟上的时间,已指向八点五十分,她连忙从床上跳起来。
「糟了,我忘了十点有一场通告!」
现在只剩下一个多小时,扣掉梳妆打理和交通时间,她赶得及吗?倾欢屈着手指头数了数,最后认命的叹了一声。
唉,看来这场通告不迟到也难,只希望公司以及厂商不要大发雷霆。
「对不起,我迟到了。」
全部的人看往倾欢的方向。
她头发未梳理好,素净的小脸上只抹了口红,看得出来她相当的赶。
而她那无辜的小脸,让原本等得有些火大的厂商在她的连连道歉下,火气渐消。
「下次不准再迟到了。」经纪人带着警告的意味道。
「是的,下次我绝不会迟到。」
此时假装无辜和摆出真诚的表情是最有效的法宝,不过这不能用太多次,否则就没有效了,不过幸好她没有迟到的习惯,今天是个例外。
「好,大家注意,待会儿准备拍照了。」摄影师对在场的工作人员道。
倾欢走进化妆室,石烈艳早在那里等着她。
「快一点把衣服换一换。我待会儿帮妳化一下妆,弄个简单的发型,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她一边说话一边将倾欢推进更衣间内,并把拍摄用的衣服递给她。「我以为妳不来了呢。」
「我怎么可能不来,这可是我的工作。」
倾欢换好衣服,在镜子前坐下,让石烈艳替她上妆。
「我还以为妳出了什么事。」石烈艳说话的同时,手也开始动作,在倾欢脸上涂涂抹抹。
倾欢扮个鬼脸。「只是不小心睡过头而已。」
「睡过头?我记得妳不是向来很早睡?」
「对呀,可是作了个怪梦,害我被吓醒之后睡不着,很晚才再睡。」她随便找个借口。其实这话有一半是真实的,她的确是作了个怪梦,不过是一觉到天明。
「我听说梦境反映人们内心真正的渴望,妳是作了什么梦,可以说来听听吗?」石烈艳很好奇,瞧她眼下淡淡的黑影,看来像是真的没睡好。
「反正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扁着小嘴,耸耸肩。
「好吧,既然妳不想说就算了。」石烈艳也不勉强,毕竟这是私事,若她不想说,谁也强迫不了。
「喔,对了,」她突然间想起一件事,「华瑞德一早来找过妳,那时妳还没到,他要我转告妳,晚一点他会来接妳,要妳等他。我想妳有对象了,应该不希望他再来找妳,所以就跟他说妳已经有了男朋友,谁知道他脸色难看得吓人呢。」
她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因为那一瞬间华瑞德那张斯文的脸孔扭曲得几近变形,他眼中射出的两道火光好象要将人燃烧殆尽,在他那双愤怒眼光的注视下,她根本动弹不得,连喘一口气都不敢。
这样的华瑞德陌生得让人心惊,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好好先生,可是现在她不敢确定了,她脑海里深刻的记着华瑞德狰狞的脸孔,深深觉得他彷佛是地狱来的凶神恶煞。
「我知道了,谢谢妳的提醒。」
倾欢眉一挑,手指玩弄着头发,笑着向她道谢。
她早知道当她宣称自己已名花有主后,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可能有的反应,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她终究有法子应付那些男人。
第六章
好累!倾欢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听到关节咯咯作响。
她吐出一声叹息。今天的工作必须一直保持微笑,她脸部肌肉已经变得僵硬,这会儿若要她再笑,她恐怕再也挤不出笑容来,现在的她只想回到家中,卸下妆,洗个澡,然后倒向柔软的床铺睡大头觉。
只要再一个转角就到家了,倾欢原本沉重的步伐不由得加快,就在这时,从转角突然冒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把她吓了一大跳。
「啊!」她尖叫一声,手抚着胸口,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
等到她看清楚来人,她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语气僵硬的问:「原来是你,你在这里干嘛?」
华瑞德的脸在黑夜的拢罩下有些模糊,倾欢不停安抚自己狂乱的心跳,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何不对劲,直到他寒冷至极的声音传来,倾欢才正眼看向他,那张原本斯文的脸变得严肃凝重,他眼底闪过一道教气浓重的寒光。
「听说妳已经有了男朋友?」
「没错。」倾欢扬起笑容,并未把他凶恶的表情放在眼底,点头承认道。
华瑞德原本难看至极的脸孔变得更加森冷,眼中射出两道凶残的眸光,像极了两把锐利的刀剑刺向她。
「那个人是谁?」华瑞德咬牙切齿道,整张脸因怒气而扭曲。
他的目光使得她全身寒毛直竖,一股寒意滑过背脊,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眼前的华瑞德真的如石烈艳所言,彷佛变了个人,之前的谦谦君子好象只是他戴上面具一般。
「你问这个做什么?」不太妙的预感从脑海升起,她的表情变得肃然。
「做什么?」他冷笑了起来,「当然是杀了他。」
杀了他!倾欢倒抽口气,不寒而栗,望着那双嗜血疯狂的眼眸,他带着残忍笑意的模样像极了地狱来的撒旦准备宰杀他的祭品。
而她呢?他会对她做什么?
倾欢心脏怦怦跳动着,见华瑞德目光含恨的瞪着她,她脑子里灵光一闪,马上装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眶红润,试着从眼睛里挤出一、两滴泪水。
「你……好野蛮,竟然想杀人,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她以为柔弱的模样能打动男人的心,可是没想到这一招对华瑞德已经没有用了。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发出阴沉的笑声。
「我野蛮,我野蛮的作风妳还没真正看到呢,我告诉妳,妳是我的人,永永远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好痛,你放手!」倾欢皱着眉头,贝齿咬着唇瓣。
「说,妳是我的人。」
他的力道加剧,她疼得眼泪快要掉出来。
这个男人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她的手臂几乎要被他扯断了!
倾欢收起柔弱,板起脸孔,怒火开始在心中蔓延,点燃明亮的眼眸,就在怒气即将爆发时,他们的身后传来男子冷冷的命令声。
「放手。」
黑暗的角落传来冰冷的嗓音,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昏暗的路灯照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俊美得有如阿波罗神般,散发出高傲的气息。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我警告你,如果想插手,我是不会对你客气的,我会让你后悔管这件事!」华瑞德像个喷火的恐龙,怒意燃烧的眼眸充满浓浓的杀机,怒骂出口。
「我对自己做的事绝不会后悔。」
华瑞德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管定了?」
「没错。」
他的双唇微微一勾,那表情让华瑞德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心中升起警戒,眼前这男人不容小觑。
华瑞德手一甩,倾欢终于获得自由。
他走到风卫海面前,严苛的上下打量,最后从鼻孔里哼气道:「你这个小白脸是混哪个道上的?」
他伸出手想拍拍风卫海那张俊俏的脸,风卫海眼明手快的扣住他的手掌,暗地施力,痛得华瑞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管不着。」风卫海冷漠的吐出话。
「小子,你给我放手!活得不耐烦了吗?」尽管痛,但华瑞德还是硬撑,但脸孔却扭曲变形,一双眼死瞪着他。
该死的家伙,他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华瑞德在心里咒骂。
虽然华瑞德撂下狠话,可是风卫海根本置若罔闻,只当他是疯狗在吠。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他手一松,声音没有起伏,然后双眼冷漠的扫向只站在一旁的倾欢,他撇撇嘴角,向她勾勾手指头。「妳,过来。」
倾欢眉头一皱,感到相当不悦。
他这是在干嘛?叫狗吗?
尽管在心里头臭骂他千百遍,但是与其和华瑞德这个丧心病狂在一起,她情愿选择这个讨厌鬼,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虽然不接受风卫海对她的态度,但还是乖乖的走过去。
「不准走。」华瑞德大喊一声,冲到倾欢面前,「妳想跟他走,还得经过我的同意。」
「放你的……」她恼火了。他以为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就能吓倒她吗?倾欢正想骂句脏话,便被风卫海打断。
「你想干嘛?」他一个箭步冲上前,脸色深沉地问。
明知道这女人不需要他保护,她强悍得足以保护自己,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个女人,而他从小所接受的观念便是不该让女人受到一丝伤害,不因为对方的身分而有不同。
而原本他是想让她受点教训,可是偏偏手脚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听使唤的冲上前去让着她,让他有些懊恼。
倾欢看风卫海挡在她身前,就像一堵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保护着她,她的嘴角缓缓往上勾起,一股温热的暖流滑入心田。
真是奇怪,这个男人明明讨厌她,为什么还站出来帮她呢?尽管她想不透,不过他为她挺身而出的行为,在她平静的心湖投下一颗小石子,内心有种淡淡的喜悦,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在高兴些什么。
那种感觉像恋爱中的女人才有,难不成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