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
她没发过脾气不代表她不会发脾气,只是没什么事能让她大发雷霆。
「我有吗?」杰洛仍装傻地和她拗到底。
回头看了他一眼,她好笑的说:「知道我为什么能分辨出你和我老公的不同吗?」
「为什么?」啊!槽了,不打自招。
谁管他懊不懊恼,无聊份子。「因为他绝对不会让我撞疼自己,他会在我要撞上他之前先拥抱我。」
「你是说,没抱你就不是你丈夫。」这好办,女人的身体他抱多了,没人拒绝得了他。
谁知他手才往前一伸,忽地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天地一下颠倒,他头下脚上翻了个圈躺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全身发疼,狼狈的爬不起来。
「这点你比我老公幸运,他还不晓得我是跆拳道高手,黑带七段。」没学点本事防身她敢四处玩吗?
不过她的个头小威胁性不够,没几人相信她能一口气摆平十几个壮硕的男人,除了码头上被她摔过的水手外。
觉得骨头好像断了的杰洛不快的看著她。「真高兴有此荣幸拜倒在你的足下。」
他感觉很不是味道,自认扮得很成功,为何被识破?就因为他没避开而直直地迎接她的到来?
不,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失败。
以往他一扮起卡维尔没人能看穿,慑於他的威严而必恭必敬,不管他想要什么,马上有人送到跟前,不敢迟疑地尊称他为麦提斯子爵。
甚至他们的母亲也分辨不出来,每每遭他欺瞒而不自觉,当著他的面数落「麦格」的不是。
他花心,他风流,他浪荡那又如何,女人就爱他的身体,即使他用的是卡维尔的名勾引她们,她们依然前扑後继的迷恋他。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是她们心甘情愿把身子送上前让他玩,他要客气就不是男人。
「哪里,哪里,希望没伤到你的自尊。」男人最重视的一件事。
哼!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他伤得有多严重。「拉我一把吧!大嫂。」眼神一邪,他不怀好意的道。
「自己爬起来,地上很潮湿。」谁理他,一个大男人还要人家拉。
没志气。
「嗄!」她竟然拒绝他。
杰洛不敢相信有女人无视於他的魅力,背对著他蹲下,专心的挖著空无一物的泥上,好像他的吸引力不如一把土。
「去拿水桶来,今天大肥没空浇花。」他去帮她买花种了。
「谁是大肥?」听起来像是个男人。
蓝喜儿责怪的斜睇他一眼。「自家的园丁都不认识,你这少爷还当得真好命。」
想来不免有些闺怨,同卵双胞的兄弟怎么差别那么大?一个整日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一个忙碌得像工蜂无暇顾及妻子,看在她眼里真是不平衡。
难道说她老公比较爱钱吗?
「家里下人少说二、三十个,我哪能一个个都记得牢。」印象中是有那么一个人,粗壮的手臂像树干。
对了,上次为了她还差点把他拽下马呢!
「正确人数是三十二个,每个月支薪的数目相当可观,相信你也没概念。」奇怪,她的花怎么还没抽芽?
每天会偷偷地把球茎挖出来看一看的蓝喜儿十分纳闷,为什么她种下的花球一点动静也没有,是季节不对吗?
可是大肥种的风信子已经要开花了呀!
眼睛半眯,杰洛嘴角的笑意消失。「你在暗示我不事生产吗?」
「至少和我老公比起来你幸福多了,闲闲地假扮他来戏弄我。」她把土拨开看个仔细,也许花茎被上拨鼠偷吃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会搞错,我们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他仍然难以置信。
蓝喜儿再一次催促他去提桶水来,大概不够潮湿花儿才不开。「你真的很烦呐!老爱跟在我四周打转。
「其实答案很简单,卡维尔的眼底有著对我的爱,而你却只想掠夺,即使你模仿得再像也没用,钻石和玻璃一样会反光,可是谁会分不清呢!」
真话伤人,她无意贬低麦格,随口说出後,所有的心思全在眼前一洼土地上,她还是想不透水仙花茎怎么变软了,有点烂烂的感觉。
她真的很用心在照顾它们呀!一天浇三次水外加一大把肥料,水份和养份应该足够才是。
「亲爱的大嫂,你未免太天真可笑,卡维尔的冷酷无情是出了名,他根本不懂什么叫爱。」麦提斯家族的人血管里流著冷血,毫无温度。
「叫他大哥,你们西方人真是没伦理观念,而且你才不懂爱人呢!」果然是东西有别,不重伦理。
不高兴让人指正,一抹恶意浮现在杰洛眼中。「是,你丈夫最懂爱人了,所以他在西敏区养了个情妇。」
「情妇!?」蓝喜儿震惊地掉了手中的铲子,心口微微刺痛著。
「别告诉我你无知的不懂情妇是什么,男人总有他的需求,老守著一个女人多无趣。」那个销魂的小骚货可热情得很。
有异物跑进眼睛吗?怎么涩涩地。「水呢?我要浇花。」
怀疑的种子总是容易发芽,信任的天梯微微动摇著。
「你……」她居然无动於衷,是他下的药不够猛吗?
「小心别踩到那只蚯蚓,我要用它来钓鱼。」够了,她要把丈夫拉离那堆公文,他属於她。
蓝喜儿的手奋力的掘著泥土,眼中燃起战士般光芒,不管有没有其他女人的存在,她决心捍卫自己的婚姻到最後一刻,绝不允许有人破坏它。
她会幸福的。
因为她是爱情岛的主人。
拥有纯金般的爱情。
第六章
「情妇!?」
是谁告诉她这件事?
第一个跃入脑海中的人名确认无误,不做他人想的卡维尔胸怀满是愤怒,拳头微握地想将那人击倒,绝不容许有人破坏他的婚姻。
他几乎快忘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数年前他的确在西敏区养了一位名叫雪菲儿的情妇,两人的互动关系还算不错,她美丽动人善於服侍男人的技巧,在床笫间的热情足以融化一座冰山。
可是他虽然喜欢她的身体并投入她的热情中,但他的自制并未因她而消失,他选中她的原因是因为她乾净,不会要求她本份以外的名份和地位,无论他何时有需要,她永远敞开大门的等著他。
若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她是个几近完美的情妇,不多言、不罗唆,从不过问男人的事,只有单纯的肉体交易不涉及情感。
即使在公开场合遇上也互不交谈,关系冷漠地有如陌生人,唯一的交集只限於床上。
不过打从欲开发爱情岛为观光胜地以後,鲜少回英国的他不再和她有任何联系,全心全意规画观光饭店的未来趋势,根本无心记挂其他。
直到妻子闯入他的世界里,所有不该存在的障碍也由他心底一并除去,不复记忆地从他的人生旅页消失。
望著眼前不再带著灿烂笑容的小脸,卡维尔有杀人的冲动。
当阳光由她脸上沉寂时,他看到她的不快乐,另一个女人让她受伤了,而他却未事先做好保护,防止剥夺她笑颜的人接近她。
该死的麦格,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的自私。
谁敢伤害他心爱的妻子就得付出代价,逍遥太久的他需要受点教训,不是每件事都能目无法纪的任意伤人,忍耐到了极限总有溃堤的一天。
他想招惹任何女人都成,就是不准碰他的妻子,谁都不能让她流泪。
包括他自己。
「如果是婚前的事就算了,我就算心里很不舒服也会熬过去,谁没有过去嘛!」但她的心头还是好酸。
「是谁告诉你的?」只是问个答案,即使他心里有数。
我干么要告诉你?蓝喜儿赌气的噘起嘴。「要是婚後还有联系就太对不起我了,我没有那么大雅量允许丈夫去睡别的女人的床。」
「是麦格说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只要他曾有过的,不管是人或物品,麦格一定也要拥有,好像非要和他比一比,生怕输给了他似。
「卡维尔?麦提斯,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你没瞧见我在生气吗?」她不想两人吵架,可是他无关紧要的态度令人发火。
「害我们夫妻失和的那条虫能不揪出来吗?他会不断的离间我们的感情。」她在生气吗?怎么看不出来?
一般人生气是横眉竖目,满脸恶狠,而她居然手持蒲叶编著蚱蜢,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专心在手的动作上,让他觉得她只是找藉口要人陪她而已。
四面环海的爱情岛上有她的朋友和她的狼群,他若忙於公事冷落了她,她也会提著野餐盒到处去溜达,玩到天黑都不见得见得到她的踪影。
可是属於大自然的她不一定也属於伦敦,局限的空间让她不自由,仿佛一只野生的小母狐关进人类的铁笼里,精神委靡地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是不起劲。
他知道不友善的环境会给人一股压力,他已经尽量抽出空与她相处,但堆积如山的公事总不能不处理。
「虫再能钻也要有缝呀!你不给他机会他怎么离间,不做亏心事何必怕人家上门割心割肉。」割割割,割掉他的风流鼻。
五官不正看他如何养女人,先把对方吓死了。
「滴水穿石,三人成虎,这世界没你想像的美好。」人防他,他防人,彼此隔著一道墙。
哇!他说东方成语耶!
切!他们在吵架呐!她干么开心的差点笑出来?
「喂!你这个人很奇怪,址东扯西说一堆大道埋,我不过问你和那个女人『现在』的关系,是不是你还和她来往,才不肯回答我?」
肯定有鬼。
「你不信任我?」卡维尔语气一冷,几乎要恨起挑拨的那人。
「与信任与否无关好不好,想听实话都不成呀!」难道要她也养个情夫才能沟通吗?
讨厌死了,为什么她编的蚱蜢像蟑螂,脚一边长一边短还歪歪的,活像她处於风雨飘摇中的婚姻。
心口闷闷的蓝喜儿觉得天蓝得好忧郁,一团小乌云由东边飘了过来,忽阴忽晴的遮住她心中的太阳,让人全身长了霉似的。
把人种在土里说不定会长出生菇,一朵一朵的好不热闹,呼朋引伴来定居。
「喜儿……」他实在不喜欢和她谈论有关「情妇」的话题,她不需要承受此种伤害。
「哎呀!反正你就是不想理我对不对,放我一人自生自灭好和情妇双宿双飞,过著左拥右抱的快活日子。」越想火越大,她一个不小心让蒲叶割伤了手。
原本要斥责她多心的卡维尔一见血丝自她细嫩长指渗出,再多的骂语也化成不忍,心头一紧地柔了表情,握起她的手放入口中轻吮。
「小脑袋瓜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对你的心意还不明白吗?我不会做出任何一件让你伤心的事。」他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伤她。
「真的?」好痛,小小一片叶子也会割人,她真是太大意了。
「我是一板一眼的人不像你心眼多,我几时骗过你了?」夫妻间首重诚信,他母需欺瞒。
要不是因为爱她,从不向人解释的他不必自毁原则,轻声细语的一再保证人格的高尚。
换了别人只会得到他的冷漠以对。
谁小心眼了,他才是大奸商呢!「那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