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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习先生,并和教习先生的丈夫见过一面!
那个黑无常,更是大有来头,竟然是在慕容府的麦宛中鬼鬼崇崇走来走去的马夫,且在霓裳到云鹤观上香时,还匆匆闪过一面。
这黑无常与白无常相貌相似,是以当日在麦宛见到了黑无常,后又在街头见到教习先生的丈夫时,晨曦有熟悉的感觉,只是当时无法将两人关联起来而已!
见到了这两个人,一直紊绕在晨曦心头的麦宛疑窦,金箫秘密,这些与母亲有关的事件,似有了些端倪,或许解开这些秘密,当在这两人的身上!
尽管父亲对于母亲的事情讳莫如深,尽管自己的夫君对于此事也百般阻挠,但仍阻止不住晨曦解开母亲身世秘密的决心,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父亲和夫君,不能理解晨曦的心境。
黑白无常这两个人,是敌是友?晨曦心里没底,但凭借自己与教习先生的关联,晨曦决定此次在白无常身上,赌上一把,让自己和家人能脱离世子的魔爪,逃出生天!
“黑白无常,你们不得对皇妃娘娘无礼!江湖上盛传,黑白无常,劫富济贫,江湖好汉!你们不能和朱自坚此等狗贼同流合污!”晨曦高声说道,边微微侧过脸,眼睛瞟向白无常。
闻言,黑白无常微微怔住,白无常的目光,与晨曦相接,他神色一凛。
见到白无常的凛然,晨曦暗道,兴许,他能忆起当日街头与自己和教习先生相遇和相救的一幕!晨曦暗暗点头。
“慕容晨曦,本太子知道你又动了何心思!你还是别指望了,你还小,你不知道这些渊源,黑白无常与席家,深仇不共戴天!”朱自坚带着嘲讽的声音,响在耳侧。
朱自坚所说,或许也是道理,一将功成万骨枯,席家既在乱世中坐拥天下,建立大魏国,其中的腥风血雨,想必是常人难以想象。
“朱自坚,你这狗贼!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好男儿顶天立地,自立于天地间,岂能事事斤斤计较,小鸡肚肠呢?况且,怨怨相报何时了?!”晨曦不屑地撇了撇小嘴,“狗贼,将你那不争气的剑拿开,在一个弱女子面前,难道你就如此的不自信?”晨曦又出言气激他。
“好!你的家人都在本太子手中,若有何风吹草动,谅你们也不能全身而退!”
晨曦不停的喋喋不休,让朱自坚也有些厌烦,剑离了晨曦,他把剑提在手中。也不再催促黑白无常。
晨曦与霓裳都一阵轻松,长长舒了口气,悄悄交换了一个微笑,两姊妹的手,又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边正吵吵嚷嚷间,那边席君睿略带磁性的声音又响起,“世子,对于本皇子方才的提议,与慕容二姑娘一起安居乐业,你作何想法?难道,你要继续负隅顽抗吗?”
闻言,朱自坚又沉默了,他的眼睛,落在了晨曦身上,晨曦蹙了眉,这狗贼,莫非要在她身上动心思?
“世子爷……你,你就答应了姐夫吧,我们有孩子了,以后,我们也可以好好地生活,我什么都不会计较……”羽衣两次给朱自坚狠狠地推到了地上,身上许还痛着,此刻,她忍着痛,走到朱自坚身边,战战兢兢地说道。
朱自坚却一脸怒容地,“你这女人,给本太子闭嘴!这次要不是你虚荣心强,要回娘家,撺掇本世子到川都来,便不会见到慕容晨曦,便不会生此事!你这臭女人!”朱自坚说着,朝羽衣狠狠地踢了一脚。
进而,朱自坚又说了一句话,那是让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的话。
却又是什么话?
一八六 还有后着
恨恨地收回了脚,朱自坚望都未望一眼被踢开的羽衣。这个女人,不过是那个他朝思暮想却得不到手的女人的替身罢了,她本就是替嫁过来的,换句话说,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从他手中抢走那个女人,却将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搪塞到他怀里。
忆当初,他是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忆当初,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趁着军队在蜀府各地起事,那个男人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之时,潜回川都,利用他布置在川都附近的军队,当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面将那个弃他而去的女人抢回来,这是件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却未想成那个男人却早有防备,按当初所设想的把那个女人抢回他的大康国,想必不那么容易。现今,只有另辟溪径,他朱自坚还有后着,他不是那么容易束手就擒之人。
朱自坚的眼睛转向晨曦,他见到,晨曦的眼睛,又望着对方阵前,那个英姿勃勃,白衣飘飘的身影,那个他做梦也想除之而后快的人。
晨曦此刻在寻思着,如何引开自己身前的这一群人,让自己和家人,脱离魔爪,逃出生天。
可晨曦这似是无意识的凝视,却又勾起了本就气愤难平的朱自坚的满腔怒火,他已经有点失去了理智,愤愤地冲口而出,“慕容晨曦……”
羽衣被踢飞所出的惊呼,一下吸引了晨曦的目光,晨曦惊呼,“羽衣……”
晨曦与朱自坚几乎同时出声,也同时一愣。
“羽衣……”慕容夫人哭叫着扑了过去,她此刻是彻底的绝望了,这个她眼中的好女婿,三番四次把她的宝贝女儿推倒在地,这一次还过份地踢上一脚,要是早知这人如此,当初何必要让宝贝女儿替嫁呢!为了这世子妃的名分,为了自己可以扶正为慕容大夫人。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三夫人和四夫人各抱着慕容澄,慕容湛,抬着惊愕的眼睛瞧着眼前这一切。
霓裳又抚了抚两个弟弟的头,“畜牲!”她厌恶地扫了朱自坚一眼。
如果见到朱自坚方才几次推开羽衣,晨曦可以熟视无睹,羽衣摊上这么个人,可以说是自找的,也可以说是羽衣的母亲自找的,忆及前几天在市集上碰见羽衣,羽衣还为嫁了这么个人而洋洋自得,晨曦感到着实讽刺。但此次见到羽衣挨了这么狠的一脚,便是晨曦也觉看不过眼,不禁蹙了眉,庆幸自己当初没看走眼,无赖便是无赖,甭管如何羽衣嫁给了他与他有了孩子,“朱自坚,你也太过份了吧!记得羽衣提过,她已经有了孩子!虎毒尚不食子,你这畜……”
“慕容晨曦,你别得意,等一会儿,还有你受的!”朱自坚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晨曦的话,脸上即浮现出一抹邪笑,转过脸,向对方阵前大声喊话,“席君睿,本太子要提个条件!”
“哈,哈,哈……”朱自坚这一喊,未想成又惹来那边官军们的一阵哄笑,众人心里都在嘀咕,康巴那边两军已经战事正酣,世子在此处已经成了瓮中之鳖,居然还谈起条件来,想必这世子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是以,不少的人前仰后合,一时间,那边的阵势,却又乱了不少。
席君睿回身环顾一圈,那些笑声才倏地平息下来,官军一个个襟危正坐。
“说!”席君睿沉缓的声音飘了过来。
“算你识相,席君睿!本太子的条件,是要慕容晨曦这个女人,当又如何?”朱自坚高声说道,眼睛却冷冷地观察对方阵前,那个男子的反应。
不出朱自坚所料,那个男子身形僵住了,脸色也沉了下来。朱自坚又是一阵冷笑,“舍不得了?席君睿!舍不得这个小胡女了?这个小胡女是你的心上人吧!不近女色的席君睿,自得了这小胡女,夜夜……”
“朱自坚!你这狗贼!说!你又凭什么与本皇子提这个要求!”席君睿的声音已不似方才般沉稳,而是带着止不住的恼怒。
“席君睿!告诉你!本太子还有后着!云鹤观此处是连绵大山,易守难攻,本太子在此就布设有一支军队,席君睿,你想不到吧!本太子才不会如你所想,回边城生活。真要那样,可能人还没回到边城,半路上可能已经给伏击了!本太子才不会上你席君睿的当!本太子就要慕容晨曦,退回这附近的大山里,其他人,本太子就全放了,慕容晨曦,就留给本太子当个压寨夫人吧!哈哈!”朱自坚是越说越得意。回他的所谓大康国,想来是没指望了。当初,他在云鹤观附近的大山中秘密布置了一支军队,他此次敢于大大咧咧地来川都绑架慕容晨曦这个女人,就因为有这支军队作后盾。
朱自坚话音落尽,周遭全静默了,一些人一动不动。两军对峙,偏就有这么多未料想到的事情。
只剩了数支火把在辟历啪啦地燃烧着,那摇曳不定的火光,拖曳着人们悬着的心。
“朱自坚你这狗贼……”晨曦是料想不到朱自坚如此的厚颜无耻,扬声道。可未等她说完,便听见席君睿的声音又缓缓响起,“朱自坚,本皇子纵横疆场十多年,从来没有以女人换取任何东西,此次,也不能例外!”席君睿的语气透着坚定。
闻言晨曦欣喜之余,却又在盘算着,想来得有所行动了,这样无休止地拖下去,变数恐怕更多,晨曦想着,又往黑白无常那边望了望,她现,白无常正瞧着她。
就赌这白无常的良心吧!
朱自坚此刻脸色更阴沉了,他咬牙切齿地道,“席君睿果然是舍不得这个小胡女!想来这小胡女是极能尽媚惑人之能事,便是席君睿这个冷面皇子也抗拒不了。本太子倒想瞧瞧,你这小胡女又有何媚惑人之能事?”说着向晨曦逼了过去。
“朱自坚你这狗贼给本妃站住!”
晨曦说着往叛军的人丛中一躲,那些叛军兵士见朱自坚逼过来,便赶着闪开,不知不觉中,围着慕容府一众人的叛军人丛,已经拉开了一道口子,晨曦心头暗喜。
一八七 血雨腥风
朱自坚的要求被席君睿断然拒绝,双方又剑拔弩张,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小胡女!你还想逃吗?你们给本太子抓住她!”见到晨曦的身形不断往人丛外躲闪,朱自坚着急地叫道。
晨曦停住了脚步,目光往身侧一掠,对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叛军兵士,沉了脸,“你们这些狗腿子人渣,全部给本妃滚开,别拿你们的脏手碰本妃!”晨曦说着推开了身侧的两个叛军兵士,转脸对着朱自坚,“朱自坚,识相的,你不要过来!你既要本妃跟你回到云鹤山里,就别来硬的,可听好了?”
此刻,晨曦身前的人丛,已经洞开了一个不小口子,晨曦暗暗地松了口气。
晨曦立于那洞开的口子前,转过身,朝那边的席君睿喊,“皇爷,朱自坚既开口讨要本妃,便让本妃与他一谈!”
闻言席君睿与慕容临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都不约而同地紧了紧手中的缰绳。
见到晨曦停了脚步,又往对方喊了话,朱自坚紧绷的脸才有些缓和,“慕容晨曦,你又要耍何花招?!”
“朱自坚,你们几十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围着我们几个妇孺,倒反过来说我们耍花招?哪有这个理儿?你倒是给本妃说清楚,到底是我们耍花招,还是你这几十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全是草包,怕了我们几个妇孺耍花招不成?”晨曦不紧不慢地,高声说道。
“吃,吃……”那边的官军,又有人在暗笑。
眼角往官军那边瞟了眼,见那边也没其他动静,朱自坚才稍稍平静下来。
晨曦又往身侧走了几步,“本妃要站这儿!滚开!别唐突了本妃!”晨曦朝近侧的一个叛军兵士断喝。
那兵士退后了一步,人丛中撕开的口子更大了。
“慕容晨曦,你到底要做什么?”见到晨曦走来走去,朱自坚不解地问道。
“朱自坚,你还不懂本妃的意思么!你既开口讨要本妃,总得有个说服本妃离开皇爷跟随你的理由,否则,拼个鱼死网破,你也占不到便宜,到头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