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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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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犯色戒了?”头一次听额娘姨娘这样说话,三个小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的把眼神扫到了这位……目前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人身上。这人到底是谁啊?

“你啊!”张若辉直是摇头,不过有码子事嘛!离椅坐到了风萨边位上,探出左腕。希颜自然明白什么意思,滑指上去……又换一只……然后:“有机会请一定把那位先生给带来。”到底是国手,果然不一样!这人如今几乎可以算是大碍全无。到底怎么弄的?太有才了。

风萨说得正经,张若辉却笑而不语。只是看看这屋子,又瞧瞧这三个小的,那边一个大的。不禁暗笑,微微咳下:“既然咱们是熟人,那么价钱就算你便宜些好了。一个二百五,月结。”我这样的师傅,你也是不好找的。张若辉可是正经三甲殿试过的,虽然因为胤佑的缘故,没有入前三,但到底是名义上的第四,实际意义上的榜首。虽然比不得法海曾经做过皇子师镀金值钱,但也不是谁也请得动的!

这下子三个小家伙总算是明白过大半来了。原来是额娘姨母请来的师傅!还算是顺眼。不过功宜布干什么那样看这个人?

六只鬼滑小眼睛,看来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张若辉心里有了半数,看看时辰,真是不早了。“我先回家一趟,和二叔说说旧话,再看些故友。三天后下晌开课

,如何?”忠孝节义,风萨自然不会不允。笑送这人离开,然后三个小家伙一溜烟的全抹脚丫子不知道钻哪里去了。

“二嫂!”功宜布很是不乐意,哪怕是来当师傅的,功宜布也不愿意二嫂和张若辉太近便。

希颜看得好笑,转身过来看看功宜布:“你没长眼睛吗?”他身上穿的可是道家行头。不管真假,既有那样的面貌出现,就说明他明白自己的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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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师傅一个教法,张若辉虽然在京里没有正经当过人家师傅。但在外面也算是做过两年西席的,怎么对付小鬼头,自然是有一套的。再加上张若辉看着文弱,但身手并不输人,小家伙几回捣蛋,还不都吃了亏回去?更兼之当家女主人对这位似乎很是不同,三个小家伙……

“姐!你给我们出个点子吧?”

原本对这个师傅并无恶意,可自打那天偷听到功宜布和额娘说的话后,却是乍然明白。原来又是一个喜欢额娘的!虽然是个道士……但是……不爽!可是又不能真玩得狠惹额娘姨母不高兴,到底怎么办?三个小不点集体来找饮兰了。

饮兰最近心情很不好,没有绣花的心情,每日皆是趴在条几上看窗外发呆。弟弟们的话头虽然也听进耳朵里了,可到底:“你们聪明还是姑姑聪明?”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最好,姑姑心里比谁都有底。与其在这里瞎操心让外人看热闹,不如稳当些,其怪自败。

不想在家呆着,便换了一身男装出门。单人独骑,溜达出城。四月天,城外已经山花烂漫,处处风情。可是……自己的春天在哪里?野外的花儿也会有盛开绽放的一天,可是自己却依然这样。虽然在姑姑身边呆一辈子也是幸福的事,可是……终有遗憾吧!

一路行到姑姑、姑夫在梅林中的小屋,汲了水来仔仔细细的把家里上下家具都擦了干净。虽然软帐一概东西都已经收了起来,但到底桌上的落灰仍是看了碍眼的。每半个月,饮兰就会来这里一次。仿佛把这里打扫得窗明净几了,姑夫就会回来,而姑姑……

“啊!”冷不防的一个阴影扫来,吓得饮兰差点没有厥过去,只是手中一桶污水全洒在衣服上了。

弘晳赶紧过来,拿帕子给她擦,只是擦了两下,终是不行:“屋里有换的衣服吗?”

饮兰摇头:“都锁着的。”姑姑亲自上的锁,原本这个屋子也是要锁的,可终究是不忍心。

最后,还是饮兰去屋里褪了湿了外衣,然后着了弘晳的外袍。而弘晳……有些好笑,不过并没有心思多笑。屋子里原本有不少打发闲趣的书,只是也都锁了起来。两个人这样……“会下棋吗?”那边窗下有棋台。弘晳不

太想看饮兰穿自己衣服的模样。

虽说饮兰不喜欢这个,可到底怎么走总是会的。再说等衣服干也得有些时候,陪他练练手艺吧。太过没有心思的应对,下起来怎么有趣味?弘晳停子,本想说饮兰两句的,可是瞧她半支香颈,扭脸贪看窗外景致的模样,又觉得……待回过神来时,弘晳已然发现自己把饮兰抱在了怀里,低头吮吻不散,香唇滟潋。“好香!再让我亲一下。”说完,也不管饮兰微微的抗拒,径自抱在怀里恣意爱怜。

弘晳对女色不是十分热衷,但到底年纪新少,家里两个姬妾也算得貌美多情。只是……十四叔说得对,你喜欢不喜欢一个女人,碰了她便知道。而一个女人心里到底喜不喜欢你,你碰了她,你也就会知道。饮兰她……“你对我、不能说无情二字。”纵使是伤又如何?到底有底在。

饮兰脸上羞红,气恼推他要闪人,可弘晳却把手劲勒到腕箍,紧紧拥在怀里,彻头拥吻,甚至……“你放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又不是野合男女!怎么能未婚之前就……

弘晳闻声止手,只是这次笑得开心了:“你当我要干什么?”听十四叔说,二婶竟然带这丫头去看过‘好戏’!真是:“你见过的,对不对?”知道下面要做什么,所以不让弘晳亲她的颈项。只是,弘晳就喜欢亲她。抱将起来移至内室,寝床之上只有一张皮褥,但却很是厚实。压在身下,并不会伤了她。只是:“让我看看,你到底象蒙女还是汉女?”

这人今天是真疯了不成?

因平素姑姑有教过,女人不可以不会些防身之术,尤其是对付色狼的招术。所以……

“噢!”

弘晳没想到饮兰居然会和自己下这种手,当时气得牙咬。几个急步就是把小丫头给扯了回来,故意学了色狼的模样吓她:“你想跑?我看你跑到哪里去?你就跑到天边也是我的嫡福晋。”

饮兰气到发飚,可有了提防的弘晳怎么会怕她那些招术?你扭我攻,压制强行,开始不过是做玩笑。可饮兰竟好象是真的不愿似的,惹得弘晳动了真气,几下就剥了饮兰的外袍,拉开中衣露出水蓝色的兜衣,两片玉兰清雅娇嫩……“弘晳!”就算是姑姑有教过又如何?可事到临头,饮兰就是觉得害怕。忍不住出言求他,可却不曾想到这样的时候,娇言软语是如何是的催人奋进。

“兰!”弘晳很不愿意这样过分的轻薄她,可勃力的□却一时排山倒海而来,惹得人根本无法控制。“让我疼你,别拒绝我。兰儿,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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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弘晳,你……”

天都快黑了,才见弘晳送了饮兰回来。只是饮兰一进家门,就哭得跑回屋里去了。三个小家伙

气得跳脚,可架不住根本不用他们动手,额娘就把弘晳拎到自个儿的套区内了。都不用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的,饮兰的发丝虽然有重新盘过,可到底脸上的嫣红是骗不了人的,更别提她一路躲弘晳的样子。再瞧这个小子,一脸喜乐的德行!

风萨皱眉,可又苦笑:“谁教你的这种招?”明明这孩子以前还是很规矩很老实的,怎么今天就一下子变成色狼了?

既然二婶想知道理由,弘晳自然是不会瞒的,把十四叔的话差不多说了一遍后,迎面让软枕砸了个结实:“好的不学,尽学这些歪门邪道!说,你……”虽然脸皮厚,但到底差着辈份。希颜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悲摧,才二十八的身体为什么要当‘大人’?

“二婶,侄子又不是没吃过饭。”再馋也不至于馋成那样?更何况有二叔当初如何宠待二婶的先例,弘晳怎么可能犯那种错误?“侄子只是想请二婶帮一个忙。让明海离她远点!”这个女人,弘晳已经决定不能放。只要搞定小丫头的皮毛,就马上向皇玛法请婚。当然,绯闻是绝对要控制住的。弘晳不希望饮兰混到二婶那么风光的地步!

气笑了!

真的气笑了!

靠在软枕上,风萨瞧瞧弘晳今天的模样。明明听可靠消息说,这小子几天前想放弃来着,怎么才几天光景就变成这样了。是十四的功劳没错,可是只有十四的戏吗?

二婶就是聪明!

弘晳当然知道不好好回复二婶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十姑姑说得好,女人的枕头风同样是要人命的!生不如死的那种命!

“二婶,你的人缘真不咋地。一堆人在背后要算计你。”十四叔、保绶二叔、实格五叔,唔还有新回来的这位张大人!张若辉的祖父张英曾经教过阿玛五年,算下来也是正经一家人。只是……

“二婶,你……就不想……二叔?”故意停顿几处,把话声挑了暧昧。结果,得意的下场就是让狠狠的拧住了耳朵:“你个小兔崽子,你想造反是不是?”连我都敢逗?拧着耳朵一路拎出屋落,然后一脚丫子就是踢出了院门,关门之前,重重怒骂:“叛徒,你以后别想进来了。”

骂走弘晳,这才转到饮兰屋里。屋外三个小家伙连进都不敢进去,因为姐姐把屋子里一概瓷器都砸了。

“没出息的死丫头!还有脸闹?”就算行动比不了弘晳,给你指甲里放的迷药呢?平素教你如何借机逃脱的法子嗯?让人占了便宜,怨得了哪个?

“姑姑!”那是亲王世子,怎么能用您那么劲大的药?更何况真迷翻了,总不能把他扔在那儿几天几夜吧?可若不那样,让饮兰怎么去‘告’人?

还算是正经理由,有些脑子在里面。不过,瞟瞟小丫头,

脸蛋到现在都还红着嗯。再看看身上……“姑姑!”到底要看哪里啊?饮兰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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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第二天康康就接到消息了。理亲王世子弘晳昨天是穿了女人的里衣回来的,衣角之上两片玉兰。有趣有趣,那几个臭小子堆在一起竟然想出来了这种鬼点子对付小狐狸,确实好笑。小狐狸大概关门守寡的日子太长了,浑忘了她当初和海善是怎么……现在好,有现成的道具不用,岂不可惜?到底还是若辉了解她,知道哪根筋能碰,哪根筋要怎么碰!

不过既然事出了,那么自然是要赐婚了,否则哪天弘晳……他可没海善那功夫,哪天忍不住了,可就真把饮兰小丫头给气翻头了。到时候,好事可就变坏事了!

三天后赐婚,三个月后七月初七七巧节大婚。

因饮兰是养在恭王府的,出门自然要从那里出。然后,不管风狐狸乐意还是不乐意,终是得回去露脸装样子。怎么也算是‘养母’了!

“你出的好点子!”

几年不见,当道士就学了这些?风萨想揍人,因为饮兰今天是哭着上花轿的!

张若辉看看此时嘴上凶可人却离了老远的风萨,兀自好笑。从椅中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然后把风萨轻轻的搂在了怀里。

无聊!

希颜好笑,却不料张若辉竟然真的吻了下来。嗯!气恼推他,开始是不敢用劲,怕这人旧病复发。可后来却是想推也推不开了。这人……

“风萨!我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因为:“我……我没有问题。”其实一直以来……说来好笑。不知道是从小看得佛经太多了?还是太过相信林国康的诊断。张若辉竟然不知道……其实,是有过一次的。那回她、才戴上海善那枚戒指时……曾经有过一些反应,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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